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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花奇探 君千殇 3669 2024-05-24 00:00:00

“对,就是这样!”陶不言恍然大悟,他确实觉得奇怪却真的没有往这方面想,如果桑植与武夷是这种关系的话,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桑植身上散发出来的是那种对于喜欢之人而流露出来的不可名说的气恼、伤心甚至是妒忌,却唯独没有恨。

“你……讨厌男子间的这种感情?”路景行的声音听上依如往常的波澜不惊,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幽深,但不由地紧握着茶杯的手却显示了此时他内心的忐忑。

“不。”陶不言捧着茶杯摇摇头,“我朝本就素有男风,潇湘楚馆比比皆是。我一直觉得感情这种事应是源自于内心与本能,喜欢一个人喜欢的就是这个人本身,无关乎性别、身份、地位。”

“你的意思是……”

“我所求的不过是,”说着他看向路景行,“君心似我心。”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就这样直直地望过来,散发着灼热而坚定的光,有着让人一相遇就无法移开的魅力。

路景行直视着这双眼睛,神情专注,黑色眸子里变幻不定,就像这抹摇曳的烛火,忽明忽暗,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微微翘起一丝好看弧度,温润着一丝幸福的甜香。

这样的路景行太过耀眼,也太过吸引人,陶不言不由地凑到他的面前,在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清晰地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两人的距离暧昧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唿吸,突然发出了一丝轻笑,“路大人,脸红了。”

看到路景行脸上出现的窘迫,陶不言笑得如同阴谋得逞的小狐狸,凭什么每次都是自己心慌意乱的,只是他微微发红的耳尖表明使坏的人也并非全身而退。

“桑植,真的会对所爱之人下杀手吗?”自觉扳回一城的陶不言,将话题又拉回案子,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路景行,这样不淡定的路景行还真是有趣得……可爱。

“或许不会。”路景行深深地吐息几次后,才终于恢复了往日的自持隐忍。真是的,刚才的冲击差点把持不住,这家伙……路景行有些无奈地摇摇头,人是自己选,心也是自己动的,能有什么办法?宠着呗。

“桑植钟情于武夷,那么他有没有可能发现这个武夷是假的呢?如果他发现这个武夷是假的,他会怎么想?”

陶不言眨眨眼,仿佛明白了什么,“对啊!有什么是能瞒过所爱之人的眼睛的!桑植如果发现他是假武夷,一定会认为是这个冒牌货杀了武夷,他会为爱人报仇而杀了他。他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茶师,下毒是最便利的方法,但「红颜醉」里并没有毒,他究竟是把毒下在哪里呢?”

“嗯,这些等你睡醒之后就会明白了。你已经连续两夜没睡了。”路景行看着陶不言微微有些泛青的眼底,满眼的疼惜。

“我还不困。”陶不言用手揉了揉眼睛,刚才突然之间冒出了某种想法,他不想就此放下。

“不行。”路景行的话很简短,低沉的嗓音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路大人~”这么说着,陶不言在绝妙的时机以诱人的眼神望向他,刚伸出的手下一秒就被握住,接着眼前的光线微暗,手臂顺势被抓住,身体突然腾空接着便天地倒转——他被路景行扛在了肩上。

“不要乱动,小心摔下来!”

陶不言感到路景行按住了他企图乱蹬的双腿,他的手宽厚有力,能感到他温热的体温透过衣服传了过来,“快把小爷我放下来!”虽有些震惊,但不可否认心底涌出的一丝莫名的激动。

“是你自己去睡还是我送你去睡?嗯?”低沉的嗓音里夹杂着笑意,与期说是商量不如说是威胁。

“呃,我自己去……”这样出去,小爷的面子还要不要啊!路景行现在绝对是对刚才自己逗弄的报复,赤裸裸的报复!

“诶?路、路景行,你干什么?!”陶不言发现地面在移动,接着是开门的声音——路景行并没有把他放下来,就这样扛了出去。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从路景行的喉中溢出,“我改变主意了。因为你最会骗我。”

“那、那你就不能换个姿势啊!”陶不言抗议的声音太过微弱,听上去像是小猫在撒娇。

“是你说的,不让我用抱的。”路景行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陶不言认命的闭上眼,看不到就当不存在了……

路景行,我陶小爷威武霸气的一面全都被你毁了!作者闲话:

君之絮语:

这一章算是整理案情,再就是促进二人的感情~

大家应该猜出来凶手是谁了吧!

小可爱们欢迎来留言呀~

第32章 城外遇险

今天的弗兰茶坊难得挂起了桔黄色的灯笼,黄澄澄的,春时暖阳透过来,带着丝暖意。让人不由地心情也变得轻松了起来。

陶不言睡到晌午才自然醒来,得到了充足的睡眠,使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很多,心情自然也跟着变得愉快。不过,当他看到驿馆里大家看到自己便掩嘴偷笑的神情,他就知道他陶小爷的面子是找不回来了!

他拿着昨天顺来的茶渣和证物茶渣,准备去天香阁找湘波也就是花魁云湘鉴定一下有何不同,来验证他心中的推论。

陶不言觉得这件小事没有必要告诉路景行。

他刚出驿馆没有走几步,就有一个短衣打扮的小哥迎面走了过来,“陶公子,云湘姑娘让我来告诉您,她在前面等您,有急事相告。”

天香阁毕竟是青楼,陶不言和路景行,一个是现任大理寺正,一个是冠带闲住的探花郎,频繁出入略有不妥。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们借着贺柳之名来传信,以至于皖州城里在悄悄传天香阁的花魁云湘在武坊主死后,与贺家公子贺柳私定了终身,这是后话。

“有劳小哥,请前面带路。”正在脑中反推案情的陶不言并未细想随口应道。

他跟在那小哥的身后,没走多远,就发现似乎还有一个脚步声,不远不近地跟在他的身后。

他这才打量着前面这小哥,虽穿着干净短搭,但脚上的鞋子却是薄底布鞋,鞋边沾有土黄色泥土。原本通信的小厮应是府衙衙役,皆穿官靴,他们一直守在城内天香阁门口,鞋子哪会沾上如此之多的黄色泥土。

这让陶不言心生警觉,他们想要做什么?在摸不清状况下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他不爱戴冠,每次出门都是以簪束发。

此时,他取下发簪握在手中,贴近墙壁,一边跟在那小哥身后,一边用发簪悄悄在墙壁留下记号。

“小哥,云湘姑娘现在何处?”陶不言装作闲聊。

“就在前面,公子莫急。”那人应道。

“小哥,你家贺公子今晚的宴请,我几时前往?”

那人愣了下,接着笑道,“我家公子说了,到时会来车接您。”

“噢。”陶不言停下了脚步,一边暗暗用力地将发簪戳入墙缝中,眼看就要拐进偏僻小巷。

“公子怎么不走了?云湘姑娘就在前面。”那人回头看着陶不言。

“你究竟是什么人?”陶不言问道。

“要你命的人。”说着只见那人手一挥,一缕薄烟向陶不言扑面而来。

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拼命地将发簪戳进墙缝中……

路景行看完手中的信函,确认陶不言的推断没有错。安排好手中的工作,提交完大理寺例行的行文后,才发现陶不言不在驿馆。

记得他昨天提起要去找云湘确认茶渣,这个时候难道还没有回来?他起身走出书房,看到立冬不由地有些诧异,“你怎么在这里?我不是让你跟着陶不言吗?”

“大哥,陶公子好像不见了。”

“什么?”路景行脸色微沉。

“我去找贺公子让他安排与云湘姑娘的见面。但是等我回来时,陶公子就不见了。门口守卫说他跟着一个小哥走了。”立冬答道。

“我顺着方向去找,一直到天香阁都没有发现陶公子的身影,天香阁的人也没见到公子。我以为他回来了,于是就回来看看。”

“什么时候的事?”

对上路景行审视又带着责难的眼神,立冬不由地感到后背发凉:“大、大约一个时辰之前。”

听到立冬的话,路景行心中的不安在疯狂地滋长,眉头紧锁,“马上派人全城搜查!务必尽快把人找到。”说着他拿起唐刀冲出驿馆。

立冬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一瞬他真以为要被砍了!看着路景行的背影,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家大人如此惊慌的样子!陶公子可千万别出什么意外啊!不然……立冬不敢想。

陶不言醒来时发现自己被丢在了一座荒山里,双手被反绑于身后,还好双腿还能自由活动。他碰了靴子,匕首还在,吸取上次清远县的教训,他将匕首藏在了靴子里。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他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回去。

他试着挣扎了下手臂,粗砺的麻绳磨得他手腕生痛,他咬着牙努力后仰,手脚配合试图拿到靴子里的匕首。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拿到匕首,割绳子时费了些周折以至于受了点伤。他活动了下手脚,很好,没有其他伤。

这些人不伤他性命,只是绑架,为了什么?

他突然发现怀中内袋里的茶渣不见了,原来这就是他们的意图!

难道凶手真的是这个人?但这未免太直接了!

不行,得尽快回去!

想到这儿,他站起身,企图辨清方向。根据时间,他们应该不会把他丢得太远,这里应该是在城外。总之先下山,然后再找回城的路。

山路本就不好走,再加上天色渐渐昏暗,陶不言走起来异常困难,更何况他还是个四肢不勤的文人,没走几步就气喘吁吁。

天完全黑了下来,月朗星疏,偶有山风掠过吹动着树叶沙沙作响。月影下间或有树枝草木萌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躲在那里伺机而动。

忽然,不同于风吹的沙沙声一瞬而过,一道黑影从草丛中蹿了出来,在陶不言的眼前一闪而过!

惊得他背后窜出一阵冷汗,但惊叫还未出口,便被远处竟隐隐传来的阵阵狼嚎声吓得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变成不成声的呜咽。瞬间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匕首。

此时,他孤身一人,没有火源,仅凭这一把匕首,如真的与野狼相遇,恐怕凶多吉少。

这样想着,陶不言不由地加快了脚步,但是慌乱间,脚下一滑,身体倒向一侧就这样沿着山坡滑了下去!所幸这只是一个小缓坡,除了衣服划破,身上多了几处擦伤外,最严重的恐怕就是摔得屁股有些疼。

不过,刚才他的脑中突然闪过似曾相识的片段,莫非以前曾有过相同的遭遇?然而记忆就此出现了空白,就像是衣襟上被火星烧过的洞,别的地方完好无缺,唯独少了那一块。

作者感言

君千殇

君千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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