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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娇夫后太子真香了 见妳 3170 2024-05-24 00:00:00

他拍拍刘大人肩膀:“刘大人,我说得对吗?”

刘大人点头如捣蒜:“当然!那必须放在心里,陛下您说是吧?”

程立雪闻声,别有深意瞥来。

好似十分受用这句“恭维”之言,轻倾身抱起他,款款穿过众人视线离开:“都依太子妃的。”

“刘卿家,赏。”

刘大人受宠若惊:“谢陛下隆恩。”

而莫名吃了嘴狗粮的两人,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赏赐气得吐血。

毕竟新帝登基以来,从未赏过谁。

皇上都走了,自然是退朝。

接待使者的官员也把煜国皇子带去安置。

*

出了这文德殿的大门。

初棠就挣扎下来,他想出宫找十一玩,看看这家伙到底一天天都忙啥。

前朝官道。

初棠慢慢悠悠走着,却迎面遇见匆忙走来的张大哥。

那人一见他便开口:“阿午,阿娘病了。”

“……”

怎么又生病?

初棠迟疑点头:“那我们去看张婶。”

结伴同行的两人方走出几步。

一名小太监匆匆跑来:“丞相大人,圣上有请。”

张折枝蹙眉顿住脚步,他这趟进宫本就是复命来的,思忖间还是跟着小太监离开。

……

御书房。

张折枝被小太监领进去。

龙椅上的人单手撑额,漫不经心睨了他一眼,散漫道:“张丞相,朕有些乏。”

张折枝:“?”

旁边太监抬手指指案面:“有劳张大人分忧。”

张折枝瞥向积攒如山的奏折:“……”

丞相有权利与义务协同皇帝处理奏折,此一出倒叫他没有推脱的说辞。

小太监适时搬来套简易桌椅。

宫女不断给人递摺子。

张折枝接过翻开第一本:奏請赴京叩聖安。

他提笔挥下:安,勿來。

第二本:奏荊州天現彩虹,祥瑞,天佑我朝。

他又写下:知道了。

第三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四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五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第六本:奏報江城十一月初得雨。

他郁闷抿唇提笔。

第七本:奏靜全寺婦人拾金不昧。

张折枝眉角皱起,深吸口气写下批注:閱。

后面那些也全是垃圾摺子,叫人批得头痛欲裂,连带一张温润面容也愈发的青红交白。

他就知,这狗皇帝怕是早已识穿他的计谋,此举是有意拖延他在此,不让他和阿午独处。

张折枝紧攥笔杆,却也只得佯装无事继续。

第不知多少本:母豬一胎十三子……

咔嚓——

笔被折断两半。

清脆声起。

阖眼的龙袍男子,缓缓睁开清隽的眼,他随意摩挲指尖,却无端叫人倍感压迫。

一旁的太监立马惊呼:“张大人,此乃陛下最爱的御笔,造价八十万白银。”

“?”

八十万白银?

张折枝不可思议瞪眼。

程立雪负手起身。

殿内太监立马高喝:“陛下摆驾相府!”

*

夜色朦胧,相府。

初棠趴在张婶床边。

他一直在丞相府待到夜深,也不见张大哥回来,府中管事便极力留人,他见张婶还处于昏迷状态,倒也爽快应下留宿。

好久以后。

初棠辗转难眠,他走出房门,漫无目的散步。

夜色下。

却正好瞧见前后走进府门的两人。

一袭明黄龙袍的男子惯是清冷,其后身着紫色丞相朝服的青年则脸色隐有倦怠,就跟被人狠狠搓磨刁难过一顿似的。

哦嚯,程立雪怎么也来了?

张大哥轻轻瞥了瞥他,紧接着带上几名侍卫,往府中侧面离去。

原地顿时只余下他和程立雪。

凝望而来的人龙袍加身,眉目清隽。

月色半落,银光将他的剪影分割,一半如真一半似假,莫名的缥缈朦胧。

初棠惊讶眨眼:“这次不私闯了?”

听闻这话。

程立雪眉梢稍扬,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片刻后,那人负手倾身,凑到他脸侧耐人寻味耳语:“原来殿下喜欢刺激的。”

“……”

初棠顿时面红耳赤,挠挠耳朵,好痒,臭男人怎么老喜欢伏在他耳边说话。

然后程立雪就走了。

当着他面走了。

阿这……这就走了?

初棠:“……”

狗男人!

调侃一句都不行吗?

小气鬼!

初棠原地跺脚,负气转身,大步流星走回去,睡觉!他要在梦里跳起来把这家伙暴揍一顿!

不!

揍十顿方解气!

另一边。

张折枝带着侍卫统领,来到府中库房,他抬手指指几个大箱子:“八十万白银。”

统领轻笑声:“有劳张大人整顿朝野。”

张折枝:“……”

他本就心存疑虑,见统领竟如此说话,已断定,这遭又被狗皇帝摆一道,坐收渔人之利。

摄政王虽倒台,但势力仍在,其中大有不服之人,他前前后后对之威逼利诱获得百万不义之财。

先前雪灾一事,那些贪官早挥霍不少灾银,他使尽手段让人倾数吐出,也只获二十万,余下二十来万只能靠那笔横财填补。

正正好,剩余八十万。

张折枝留在原地陪着人清点。

府中侍女忽然跑来。

侍女禀告:“大人,太子妃有事找您。”

张折枝惊讶又忧心:“是有何事?”

侍女摇头:“太子妃没有交待具体。”

张折枝颔首:“知道了,退下吧。”

他转身前往后院。

……

房中,初棠只留下两盏灯。

“阿午。”

门外忽然响起声音。

初棠惊讶循声望去。

他正准备歇下,此刻身着单薄里衣,惟有随手套上外袍去开门。

“来了。”

他轻喊一声。

这才走到门那边。

外边又传来张大哥的声音:“侍女说你找我,这么晚是有何急事吗?”

啊?

他什么时候说过找张大哥了?

奇奇怪怪的。

“我——”

话音戛然而止。

颀长身影倏然从后面压来。

初棠瞳孔骤缩,紧绷的脊背蓦然随之发凉。

这月黑风高夜。

莫非是采……采花大盗?

背部覆来熟悉的草药清香,初棠恍惚间被个怀抱拥住轻轻困在这扇门。

空间莫名逼仄,烛光昏幽打来,叫空气都无端腾出两丝炽热来。

有人从后背将他腕扼在门上。

那人的手嵌进他指缝,缓缓低头,下巴轻轻抵住他肩窝,温凉的气息喷洒落颈脖:“殿下,够刺激吗?”

初棠:“……”

呜。

警.察叔叔!有!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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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官:奏请赴京请圣上安。

张丞相:已死,勿来。

-

感谢“一直是你_海”的营养液,么么哒。

第52章 晚安吻vs想不想?

烛光幽幽,两人背腹相贴。

房内一鼎香炉,飘起袅袅青烟,叫整个厢房都缭绕股淡雅清香。

隔着一扇门。

张大哥问:“阿午怎么了?有难言之隐?”

初棠咬着唇大气都不敢喘。

背后的人,到底没有什么过分行为,只是搂住他转过身,大抵是他起得急,衣服没穿好,程立雪便低头捻起他松散的外袍。

慢条斯理扣紧衣领。

甚至还蹲下身为他抚平裙摆皱褶。

那人方起身抱他:“大黄想你。”

初棠张嘴却无言,臭男人骗谁呢,人家大黄又不会开口说话。

哑一声。

门被打开。

敲门的手也僵住。

一条腿迈出,却看得人蹙眉,张折枝只瞧见那一身龙袍的男子单手抱着阿午。

甚至都懒得赏他半分目光。

越过他乘着月色远去。

与初棠一同踏出丞相府的,还有几大箱银子。

虽夜深,丞相府门还是围来些人,听闻太子妃不知何故大驾光临,他们都想目睹其芳容。

众人却见当今圣上都舍不得太子妃脚尖沾地,亲自将人抱上銮辇。

后面抬大箱子的太监撞了撞。

木箱嘭地落地,盖子咔啦松动一下滑落,满箱白花花的银子赫然而现。

叫人看了个正着。

月色溶瀛,寒风瑟瑟。

张折枝亦在相府恭送远去的人,他记忆犹新,上一辈子的阿午也曾这样温顺乖巧。

彼时,他们正一起赏月。

此刻,却好像什么也抓不住。

张折枝低头盯着抓空的手,此一瞬,他竟产生半分时空交错的荒谬感。

不同时空的同一片月色下。

有人笑望向他伸手。

他颤抖着手,想去触碰那抹柔荑,快了,就快触及,缠绕这夜的风,却冰冷地将他推出那虚妄。

他艰涩抬头。

銮驾扬起尘埃离去。

一如他和阿午,渐行渐远。

总角之宴,言笑晏晏,阿午明明说过的,最爱他,要嫁给他。

“丞相大人。”

耳畔恍惚传来脚步声。

统领忽然抬手:“咱们也该进宫了。”

张折枝敛色:“知道。”

两个身影并肩走在月色下。

统领感慨:“今日城外围剿,私以为大人谋略过人,何不与我一同效忠皇上?”

张折枝冷眼觑人:“我只是为了阿午。”

*

辇内。

初棠挣扎几下。

因为程立雪搂得他有些紧。

他咕哝声:“你又发什么癫?”

銮辇比他以后坐过的所有马车都舒服,他与人面对面相坐,双腿恰好压在椅垫。

他其实早就习惯程立雪的怀抱,很舒服,尤其是这人身上的气息,闻着也窝心。

但真的很紧。

初棠有些不适推推人。

那人的手掌却往他腰窝压了压,叫他更加贴紧几分,大有种将他拢进骨肉里的错觉。

“别动了。”

然后初棠就不敢动弹了。

因他感觉到丝异样。

很硌人。

还有点烫。

初棠:“……”

危!

危急存亡之秋!

直至程立雪一回宫,却带他去沐浴,他方才后知后觉,他浑身都染有些相府里的熏香。

“……”

这家伙还有是占有欲浓重,容不得他身上沾有半点别的男人的味。

啧。

御清池,是露天温泉,磷石环绕,围成天然的屏障,又被匠人悉心改造。

作者感言

见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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