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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热 景巳 3492 2024-05-24 00:00:00

这个名字在他们学校响当当,宋御……简直是高不可攀的人物,他的人气像个顶流的明星,因为他身上有很多个传奇,例如进过CBA的高中生,长得帅,身高有一米九,富二代,学霸等等,很多个光环,让他在学校里十分出名。

别人说,宋御是小说里走出来的人物,他集合着一个主角该有的所有闪光点,让他成为了天上月,遥不可及。

关迪觉得不对劲,还在问:“他回来一点声都没有,怪了,李笑笑沈韵她们不是一直在战斗前线吗?这瓜没吃到?”

优秀的人被过多地关注,也在情理之中,而宋御,就是那个打进过职业能吹一辈子的人。

程砚没有回应,还在出神似的。

关迪没注意,摸着下巴说:“CBA训练也没这么快吧,宋御这才走多久。”

“一个月吧。”程砚说。

“对啊,一个月就回来了,太快了吧。”关迪说:“学校又热闹了,刚刚那女生是在表白吧?宋御真狠。”

确实狠。

狠到他连说出口的机会都不给。

拒绝女生都那么冷漠,拒绝他,无情一点也没什么吧。

对宋御来说,自己和那些不认识的女孩子,有什么两样?

他败的情有可原。

“走吧。”程砚转回头,不再出神,和关迪回了球场,情场失意,球场也在失意,一声哨响,便定下了结局,他们输了。

作者有话说:

下一个要写的:

《再婚[ABO》

初浔和钟越结婚两年了,可是信息素依旧成迷。

医生说,只有在百分百契合或者情动的时候,也许能诱发信息素。

可两年来,无论钟越怎么做,都无疾而终。

直到初浔生日那晚,卧室里传来腻人的铃兰花香味,那是他丈夫初恋的信息素。

钟越:“对不起,你别怪我,我也需要信息素的抚慰……”

那天正下着大雨,初浔的狼狈无处可藏,走投无路的他却碰见了当年的校友,初浔抓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怜道:“裴云廷,收留我一晚行吗?”

那晚想要收留一只猫,一只狗的裴云廷,捡回家的却是一个人,还是他暗恋多年的人。

高中时,初浔和裴云廷是学校里炙手可热的光,一个是全校信息素最神秘,从小美到大的Omega,一个是信息素最烈的Alpha,同学们磕的甜,但这两人并没有任何关系。

一个有对象,一个表示有喜欢的人了。

后来初浔嫁给了钟越,裴云廷成为了娱乐圈的不婚影帝。

粉丝都知道裴云廷有个暗恋对象。

初浔帮助同事去采访裴云廷时,问道:“您不婚,是因为还在等待暗恋对象吗?”

裴云廷:“是的。”

初浔:“您会一直等待下去吗?”

裴云廷抬起手,覆上初浔的脸蛋,温柔道:“看你。”

钟越最近想念前妻,准备去找初浔复合,却看到了初浔手指上的戒指,随后是出现的男人。

裴云廷眸子幽暗:“我正准备出去丢垃圾。”

 

 

第2章 

场上的球员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不管他方还是敌方,每个人都是大汗淋漓迈不动步的样子,伴随着裁判的一声哨响,这场势不均力不敌的比赛终于落下了帷幕。

程砚率先鼓起掌起哄,对颓丧的大家拍手鼓舞道:“很好了,没事。”

赵一白把球丢了过来,关迪接住,在手上转了两圈,听赵一白无奈道:“尽力了。”

关迪虽不是很有热情,只是把打球当爱好,但看到自己兄弟几个输了还是多少不太开心的,也跟着安慰说:“多大点事,冯晨他们几个那么高,本来就不是公平的较量,把他换下来说不定谁赢呢。”

话说的虽然暖,但没有一定的道理,他们只能决定自己的队友是谁,决定不了对方,无论对方块头大还是小,该比的赛还是跑不掉,你没有资格和权力否定对方队员,因为深知这个道理,赵一白没有回话,只是接起程砚递过来的水。

程砚说:“等我伤好了再约一场吧。”

瓶盖是拧开过的,赵一白喝完一大瓶,点了点头。

张子皓插话进来道:“再约的话得叫张腾他们了,高明围上来一点办法都没有。”

曲滔嗤之以鼻:“得了,他指望不上。”

“让李笑笑去说,不一定的事。”关迪出着主意,赛场周围都没看见姓张的,关迪道:“这货又上哪去了?”

“除了网吧你上哪找他?”

“日,集体荣誉的时候给我跑网吧。”

关迪气得不轻,腹诽张腾白长这么一大个了,一心只想着在虚拟世界扬名立万,有那破功夫来打场比赛会死吗?

“我要打报告,老班呢?”关迪开玩笑,四处搜索他们班主任的位置。

程砚给他指了一个方向,他们这几个学渣虽然成绩不理想,但搞运动这一块还是不差的,班主任亲临到场,不止如此,带他们的几个老师也在,走得近地站一块环着手说话,他们老班最显眼,坚持二十多年晨练的身体四十好几都不见老气,腰杆笔直,威严相比他们校长都更有气势,人堆里就他们老班气质最为出彩,虽作为这么一位卓越气质的班主任手底下的渣渣,程砚偶尔还是觉得很有面儿的。

“报告你随时能打,我也早看那东西不爽了,但说句在理的,又不是正式上课,打了也没用。”程砚不解气地说。

关迪道:“呦,我还拿他没办法了?”

“可不是吗。”程砚跟着起哄。

赵一白把他一拽,程砚差点没站稳,往后蹦了两下,扣住赵一白的肩稳住脚步,赵一白瞄他道:“你就别跟着瞎起哄了。”

程砚往他身上趴,从背后覆上赵一白的身,抱住他脖子,要往他身上挂,赵一白嫌弃地说:“日,我热死了,起开。”

老弱病残的这时候往他身上凑什么呢?

程砚不松手,没点眼色劲地说:“你又没事了,走,去吃个饭。”

“你请我?”赵一白回头问。

程砚大方道:“请啊。”

赵一白抓住他的腿,腰背一弯,这也不觉得热了,拍了下程砚的大腿,充满了干劲:“上来。”

两个人大庭广众下你侬我侬地黏在一块儿了,在别人眼里是基情四射的一幕,他俩却没顾忌,赵一白背着他的金主从人堆里撤了。

食堂里人多,两人没往那儿去,既然都说了请客,去食堂是有些寒酸了,赵一白不得宰程砚一笔?凭他那尿性。

他俩这考拉同款姿势有些腻歪,程砚虽然也觉得不太好,被路人的大眼珠子盯得紧,但别扭是一时的,爽是一直的,他选择对打量他们的目光视若无睹,搂着赵一白的脖子跟他扯犊子:“老班没生气吧?”

赵一白挑眉:“他生什么气?”

程砚道:“输了啊。”

赵一白大实话道:“又不是第一次了。”

说到这还真有点磕惨,程砚说:“有生之年愿能打赢二班一次。”

两个班一对上他们就没赢过,二班在年级组里算是扛把子了,真是没法干,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对上了,可他们不服输啊,找到机会就下战书,一是跟二班对起来有劲,技术在那摆着打起来才有意思,二是两个班的人本来就有摩擦,前前后后闹出过不少事了,谁都想压对方一头,都是小年轻,心里那把火就这么冲。

“打架还可能,打球不一定。”赵一白说话总这么实诚。

程砚听不下去,捶他一拳,“说什么呢,迟早的事。”

赵一白心知肚明的,这还真就是有生之年系列的事了,他道:“赶毕业前赢一次?”

程砚信誓旦旦道:“今年就非得赢一次不可。”

“今年?”赵一白嗤笑道:“信口开河也不带开这么大的。”

“你三班二班的啊?老给他们说话。”

“你他妈再捶我我就把你扔了。”赵一白被这一拳拳砸的胸疼。

程砚贱的不行,真就一点都不老实的,越说越来劲,赵一白作势把他扔了,程砚问候他祖宗,两男生嗓门又大,在校门口吵吵,保安大爷让他们声音小点,他俩哦了两声,降低了些分贝。

赵一白背累了,把程砚扔了,程砚试着把脚落地轻轻地走,一瘸一拐地挺滑稽,他那一下摔得不轻,脚腕扭伤得厉害,当时摔的那一下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全力冲刺的情况下脚底打滑,脸朝地,砸的那一声特响,不止围观的同班同学,还有参加比赛的一个男生,都发现事大地围了上来,程砚毫不夸张地说,他当时是真地想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可他有所顾忌,只是握着小腿手劲发狠地掐着,疼的五官变形,到底是一声没吭。

都以为不严重,后来医生来看,这腿差点废了,医生还调侃他这么重的伤竟然能做到一声不吭,程砚解释说自己是爷们,对外只能这么说,博个好名声吧。

赵一白看他那蹦蹦跳跳的样子,忍不住吐槽说:“见鬼,你那天跑步不看脚底,看什么呢?”

程砚道:“我看了啊,没注意跑道上有东西。”

也不知道是老几扔的空罐头,真他娘没素质,广播提醒了无数遍跑道上不能有垃圾,不就怕影响参加的同学吗?这下好了,程砚果断中奖,运气之子实至名归。

“你眼睛长头顶的?”赵一白过来架住他,顺手摸上他头顶,揉乱他的头发,“我看看。”

“滚。”程砚拨开他的手,“太贱了。”

赵一白笑了一声,扶着他继续往前走。

他们选在了离学校不远,也不算太贵的,但也绝不是平民价格的小吃店,这个口碑一流的小店面学生来的也不算少,只是这个点人不算多,正常时候是该上课的点,他们借着比赛的由头错开了晚上的高峰期,顺利找了张打扫干净的餐桌坐下。

老板娘问吃什么,程砚和赵一白在头顶白瓷砖贴的菜单上找,点了两份卤面和北方小炒肉,再兑上几瓶小酒就有那氛围了,但他们没要,因为程砚的扭伤,医生叮嘱他不能喝,说是会导致血管扩张什么的,不利于恢复,程砚都得拍手叫绝,怎么看出他一个学生爱喝酒了?神了。

作者感言

景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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