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搜索词条“会说嗯的猫”和“狸花猫取报纸”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妈我看了二十分钟狸花猫取报纸，你们谁也别想跑……
以及又到了一年两度写大论文的时候，我估计自己有三篇论文要写……所以……
争取早些见面！
以及大家可以没事点点梗，俺看到了就会根据进度安排进去……
第25章 Chapter 25 Experi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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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霖周一送江问久去学校的时候明显感到了江问久的不情愿，他本以为这就像是小孩子上学一样有些分离焦虑，没想到江问久一周跟两个大实验，几乎没怎么回过消息。
周五的时候江问久才罕见地打断程霖的早晚安和三餐提醒说周末不休息，程霖看了一眼日历，下周三医院应该会开招标会。
江问久回他消息回的有一搭没一搭，时不时夹杂些程霖也看不懂的东西。他在听说江问久跑数据之后才明白，这是把他的对话框当备忘录用了。
周二傍晚程霖坐在书房写自己的稿子，手机震个没完。
江问久的电话打了六个，他接起来的时候江问久让他看窗户外面。
他正提着两个购物袋子站在楼下。
程霖冲到楼下开了门，把他手里沉甸甸的袋子接进来，又把他拉了进来。
“怎么回来也没跟我说？从学校回来这么远。”程霖看着他灵巧地从袋子里翻出来一条装在盒子里的鱼又换了鞋往厨房那边走。
“今天下午放假，我去了趟超市就过来了，今天超市有新鲜罗非鱼。”江问久找盘子把鱼放出来，“临时通知的，想了想你跑一趟太麻烦了我就自己回来了。”
程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抓着他右手翻过来看着。
江问久右手从掌根到拇指有一圈小水泡。
“怎么搞的？”程霖用指尖轻轻碰了碰，“还疼不疼？”
“倒板子烫了一下，不疼了。”江问久搓了一下，又扣着程霖的手搓了搓。
程霖没再继续追问，只是陪他做完了晚上的饭，去旁边的购物袋里收缴了一张购物小票。
江问久吃完饭在餐桌上趴了很久，程霖洗完碗出来的时候他脸压在餐桌的楞上。
程霖垫着他的脸把他托起来，抱着他往楼上走。
“你先睡，”江问久在上楼的时候就惊醒了，程霖亲了一下他的额头，看他像猫一样睁着眼睛看了一圈又闭上了，“我去收拾收拾。”
他软绵绵地勾住了程霖的脖子，抱着他小声呢喃着：“别生气。”
“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啊？”程霖把他塞进被子里，又拍了拍，“先睡一会，我晚点过来。”
江问久大概背着他在外面又打了别的工，不然累到有点空就睡得迷迷糊糊多少有点难度。结合他买的罗非鱼一小盒就260，程霖更坚信自己的猜测了。
他收拾一圈躺回来的时候惊动了睡很轻的江问久，任凭江问久蹭到他怀里找了个姿势。
江问久好像睡醒了一样在他怀里不安分地蹭来蹭去，程霖终于忍无可忍摁着他的手把他摁住了。
“明天开会。”程霖抬手在他一侧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哦。”听声音江问久是有些不甘心的。
“你要是实在不想睡，”程霖掐住他一侧乳头捏了捏，江问久弓着背哼出声来，“把你那些刚找的乱七八糟的兼职辞了。”
江问久一瞬间也不哼了，僵着身子愣住了。
“你都知道了？”江问久讨好的亲了一下程霖的嘴唇。
程霖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他比谁都了解江问久。
江问久就是那种乖巧懂事的学生，上学的时候拿国家励志奖学金，上了大学之后一直都在兼职，直到研二导师才把他推荐到药企实习，实习工资加上研究生各种补贴，他每个月往家里寄三千块钱，剩下的钱刚好够他和同学合租一个小屋子和一个月的伙食费。
他大抵有些积蓄，但不多，所以在他和程霖谈恋爱的时候，骤然买了什么一定很反常。
“先辞了。”程霖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拍他的背，“跟我在一起别想那么多，你要是实在觉得不好意思，就先上学，毕业了找到工作了再养我。等你挣了钱，我新书出版之前都没什么收入，就等着你养我。”
江问久在他怀里闷闷地笑起来。
“要不是两个星期把我们乖宝累成这样，我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程霖捏着他手上烫起泡的地方，“听话，回去就辞了。”
“嗯。”江问久发出软软的答复。
江问久贴在他脖颈上的耳朵听得到程霖有力的心跳声，他在这种有节奏的韵律声中闭上眼。
“我那天倒板子的时候，”江问久闭着眼睛，在回忆自己刚进实验室的事，“想起来我刚来的时候，根本不会请人刷瓶子，倒板子，都是当时我的师兄一点点教的。”
“基础功扎实。”程霖点评道。
江问久笑了笑继续回忆：“当时我以为自己会倒三年板子，倒板子挺好的，什么都不用想。”
程霖敏锐地感觉江问久情绪不太对，抬手揉着江问久的头发。
“我开完会回趟家，今天中午我妈又闹起来了。”过了好一会江问久才缓缓说道，他睁开眼睛观察程霖的反应，“我明天开完会就走，所以打算早上就把东西带好。”
出乎意料的是程霖除了亲吻他的额头以外并没有什么情绪的起伏，以至于江问久从他怀里爬起来看着他。
“需要我陪你去吗？”程霖抱着他问道。
江问久摇了摇头，又顺着程霖的动作趴回他怀里。
“那我明天送你去高铁站。”程霖捏着他的后颈安抚道。
在他怀里平静下来的江问久长久的睁着眼睛，在程霖翻身的时候凑过去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轻松一点。”程霖在这个吻里咬着他的嘴唇小声说道，“虽然我确实很享受你事事跟我报备，但是你还是要自己拿主意，自己安排生活。别紧张，我支持你一切想法。”
江问久弓着身子吻他，又把自己贴在程霖胸前。
他曾经以为爱情是一种束缚，但程霖从始至终都把节奏交到他的手上，他甚至享受着程霖交给他的难以置信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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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动车上江问久接了十六个家里的电话，他一直站在列车连接处的一个小空间里冲着电话里安抚着什么。
听筒里传来张玉雪的尖叫与咒骂声。
他从昨天进门就关了手机，直到会议结束上车之后才打开，为了防止影响到今天早上的会议。
更怕被程霖听到。
这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江问久甚至已经麻木，从张玉雪的抑郁一点点严重到发展出其他病的征兆，这样的日子他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从小时候他会抱着妹妹躲进衣柜，到后来父亲去世，他会把妹妹推回卧室，学着父亲的样子一点点照顾张玉雪。
他在这种窒息的高强度紧张中生活了很久，他害怕变成这样。这仿佛成为了他如影随形的噩梦，一场连着一场，断断续续，却醒不过来。
程霖家是那种其乐融融的家庭，程母甚至规定了每周日都是“家庭日”。他在这样的环境里呆的越久，反而越是自卑。
就像电话没被接起来时，他还能靠在车上装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电话接起来的那一刻，无数的黑影都会笼罩到他的身上。
江问久下车之后赶在医院下班之前带张玉雪看了大夫，出来的时候大夫委婉地建议现在张玉雪的情况并不适合离开人。
冷静下来的张玉雪久违地在回家的出租车上沉默了。
妹妹本身上学就晚，现在又是上高中的阶段，他们家的经济收入又离不开江问久。
晚上依旧是江问久做饭，妹妹在旁边打下手，过了好一会才忍不住问江问久情况怎么样。
江问久像是他爸爸小时候搪塞他一样把话题遮掩了过去。
“都会好的，我们家会越来越好的。”他跟妹妹解释道。
说真的，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是尽头，也不知道他们家的生活会不会好。
一切都收拾完了他才在楼下的小广场给程霖打了电话，电话里程霖正在撕什么东西。
“在撕什么？”江问久有点好奇，敏感的触角一点点伸展开来。
“一些没用的稿子，没什么用，又堆着心烦。”程霖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过来，江问久神经开始放松，“你那边怎么样？”
“下午去了医院，我妈情绪稳定很多，在吃药了。”江问久挑挑拣拣，避重就轻地回答道。
“那就行。”程霖没多想，只是继续跟江问久聊着今天的所见所闻，甚至包括他今天回到小区看到了一只通体雪白的萨摩耶。
程霖的声音好像自带魔力，以至于江问久挂掉电话的时候心情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
这次他呆了一个星期，假期因为实验室的实验和实习单位的工作提前结束。张玉雪只有送他走的时候像个母亲一样安抚他好好学习，努力工作，不要惦记家里的事，她自己能照顾自己。
他没让程霖来接，尽管两天前程霖就问过他，他依旧上了车才给程霖发了消息。
程霖光是赶到车站就花了一个多小时，只能站在出站口等着江问久。
当江问久真的下了车，走出车站，把下巴搭在程霖肩膀上的时候，才感觉自己松了一口气。
“回家？”程霖坐在车上才问道。
“嗯。”江问久人回来了，魂好像还在外面飘着。
程霖最终也没把车开回家，江问久之前师兄的论文出了些问题，前几天因为江问久家里的事一直是小师妹帮忙联系的，据说六七个实验室都没能重复出来，才临时把江问久提前叫了回来，甚至已经毕业的师兄这些天也在重复实验。
他没让程霖等他，只是在上楼之前又抱了一把程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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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文没写完，首阳+生理期+搬宿舍，叠buff，前两天躺在床上实在看不进去叙事学，所以跑了三章剧情，纯剧情……
太纯了整的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第26章 Chapter 26 Oain
江问久他们实验告一段落的时候距离他回来过去了两个星期，早上导师宣布结果的时候江问久靠在实验台转椅上给程霖发了消息。
“你们家的情况我也了解。”导师单独把江问久叫出来，“马上要上班了，不能一直这样。”
江问久低着头坐了好一会才点了点头。
“实习单位那边我帮你把材料交了，这次你师兄的事也辛苦你跑一趟。”导师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还有你这个对象找的，门不当户不对……”
江问久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在这等我呢？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