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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欲 暧昧散尽 3658 2024-05-22 00:00:00

隋遇有洁癖,却在宁亦连的身上做尽了脏事。

他的爱人给了他重逢后的第二个吻,吻在了他的逼上。

隋遇跪在宁亦连的身前,扯过他的膝弯扛在肩头,大掌掐着白皙丰满的臀,将他的屁股悬空于浴缸的边缘,宁亦连向后仰倒,背后的这一截墙壁做了软包,缓和地托住了他的身体,将他稳定成一个在男人面前敞露出全部私处的放荡姿势。

他们都汹涌着湿润的欲望,宁亦连眼见男人将滴水的额发拢在脑后,英俊到杀心的一张脸冷郁又躁动,小腹上的青筋突突地脉动,勃起的肉刃从水面下凶险地露出半根,淋漓着,溢出冠头的都是浓郁的性液。

隋遇把脸埋进他的腿间,以和刚刚接吻同样的方式吻上他的雌穴,湿热的口腔将肥嫩的肉丘整个含住,舌尖顶开闭合的外阴深入地搔刮着穴瓣里的媚肉,边大口地吮吸着整个阴户,边用舌头快速拨弄着湿淋淋的逼芯。

宁亦连小腹酸爽,涌出大股的淫水,从身体到喘叫都在颤抖。

“……啊,老公的舌头,好舒服……”

喷洒在他屁股上的鼻息又冲又热,吃穴的水声泥泞不堪,宁亦连淫叫着,快要烧起来一般,被舔得从内向外地融化了。

强势的上位者臣服于他的腿间,在他畸异的下体徘徊流连着,以唇舌和他交欢。

他为人妻多年,尻穴早已被宠成了糜艳多汁的熟桃,唯独阴茎还生嫩着,尺寸秀气,阈值也低,被男人含上一会儿就受不了地想要射精。隋遇吐出他的茎柱,舌头像条多情的蛇,所过之处留下逶迤的水痕,一直舔到后穴,滑韧的舌头绕着菊褶转圈,律动着顶弄,将穴眼舔开,舔透,一路向下划向尾椎。

快感顺着脊骨直冲天灵,宁亦连被挑逗得要疯了,老公老公地叫着,拱着屁股去蹭男人的脸。

隋遇在他乱动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白皙的臀上通红了一片。宁亦连瞬间老实,却被提起双腿,又在他的屁股上重重地抽打了一下。

这一下的掌风扇到了肉穴上,半边阴唇都热辣辣地红肿了起来,宁亦连惨哼一声,睫毛上挂上泪星,小逼却似更加兴奋,下体糊满淫液,屁眼都是湿的。

“隋遇,再舔我……连连还想要,我爱你老公,再舔舔我……”

男人再度吻上他的柔软,扯着阴唇向两边扒开,将逼最骚的部分都露出来,舌面放平不断上下滑动,鼻梁的硬骨碾在阴蒂上,充血的蒂子被粗暴地顶揉,涨成和花唇一样冒着骚气的胭红色,在性兴奋中痉挛地抽搐,缩在肉唇里瑟瑟地抖着。

隋遇转为吮吸这里,猛地将阴蒂从穴缝里吸了出来。

宁亦连魂都掉了,小腹阵阵发麻,阴蒂一下子高潮了。

没给他留喘息的余地,隋遇对着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阴核继续嘬吸。宁亦连眼睑飞上薄红,嗯嗯唔唔地蹬动,反被捉住了脚腕,摁向男人耸立的鸡巴,将他脚心当成抚慰用的淫器,并拢脚掌,在足弓间上下套弄。

肿胀的阴蒂被舌头翻来覆去地奸弄,咬住研磨拉扯,很快又被挑逗得畅快起来,充血过度肿得穴缝都夹不住,肥嘟嘟地从阴唇里冒出头来,刺痛又爽着。

宁亦连全身都被开发得分外敏感,怕痒的脚心被阴茎猛地顶弄,异物感在神经中酥麻地流窜,误导了大脑,像是一下子被操进了逼芯里。

“啊啊啊……”

他宛若一段扭动的白绸,肤色如珠似玉,唯独腿心处红殷殷的跟烂熟的桃心一样,骚得人眼红。隋遇将大掌覆在上面,挤压着桃汁,感受着肥腻的穴肉溢出指缝的美妙触感,甩开手,啪地在肉逼上狠扇了一掌。宁亦连弹了下腰,眼白上翻,叫得越发淫乱。

“当老公的小性奴吧。”

宁亦连不堪地呜咽:“早就已经是了。”

隋遇呼吸降调,粗硬的阴茎昂然地跳动,英俊的脸兴奋到邪狞,举止愈发狼性,含住这处销魂的罂粟之地,喉结滚动吞咽下满口的淫汤,模拟性交的动作在阴穴里戳刺。

宁亦连身体绷成一张弓,明明是在被不断吞咽榨取着体液,下体却像被不断注入将他涨满到要飞起来的欲望。

“舌头操得小穴好舒服,要被老公舔化了,不行了,啊啊啊……要到了……”

宁亦连仰着脖子剧烈地颤抖,穴道里尿失禁似地喷出热流,啼叫着攀上了顶点,隋遇单凭舌头就让他潮喷了出来。

他刚被洗干净,就又被弄脏了。

隋遇扯了条干燥的浴巾将湿漉漉的人裹着,带去了床上。

前戏完毕,该进入正餐了。

第7章 07弃猫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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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锌卧室里的灯一直开到了天亮。

晨起上学,今天是个阴天。他披着一身阴郁下楼,在餐桌前见到了他的父亲,他以寻常的语气和父亲打了声招呼。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他的母亲这会儿应该还在波折后的平复阶段,在卧室里乖乖睡觉,此刻却也出现在了餐桌前。

再次出现在隋锌视线中的宁亦连脖颈上都是淤红的吻痕。

宁亦连穿着居家的棉质长袖和长筒裤,寻常的圆领款式,遮不住满颈的欲恋痕迹,胸也不知道被怎么亵玩过,这会儿乳尖还肿立着,藏了两颗莓果在胸前似的,将衣服顶出两个不知廉耻的鼓包。

他高洁的圣母被男人带走睡了一觉,就被骑成了婊子。

隋锌用视线在宁亦连凸点的胸部上舔了一口,端起杯子喝着牛奶,凭空想象着母亲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宁亦连确实乖乖的,只不过是乖乖的依偎在隋遇的身旁,满心满眼都在他丈夫的身上,从隋锌下楼到现在都没正眼看他一眼。

隋锌攥着杯子的力道几乎要将玻璃杯捏碎。

“妈妈怎么没多睡一会儿?”

被怨怒烧得喑哑的嗓子引得隋遇掀起眼皮,对他投以端详。隋锌面上波澜不兴,以一个博取关注的孩童般的固执盯看着自己的母亲。

宁亦连眼睑上还泛着水肿的桃花色,精气神不太好,隋锌毫不怀疑为他递个枕头他就能睡过去。被问到后,含混了一下,虽是回隋锌的话,看向的却是隋遇。

“在家也没什么事可做,我今天会跟你爸爸去公司里。”

去公司并非出于岗位的原因,宁亦连从没在职场上办过公,妈妈和妻子就是他的职业。

隋锌嘴角的微笑一丝一毫地冷下去。

他好像因为离间的力度过猛而适得其反了,将这次的波折变成了弃猫效应,宁亦连寸步不离地粘着隋遇,甚至当着他的面向隋遇索吻,小别重逢情难自禁是一方面,被驯化的家猫在无意识地对反驳他们感情的人炫耀和证明,他没有被饲主弃养。

“对了锌锌。”

宁亦连兀自沉浸在他的甜蜜里,无知无觉地问道:“你爸爸既然回来了,今天晚上你同学邀请你参加的那个生日聚会你要不要去呀,我看那个女孩还挺有诚意的,而且明天是周末,高二课业那么忙,一周就放这么一天假,和朋友聚一聚也能放松一下。”

在隋锌听来,父亲回来就不需要他了,这分明是一种变相的舍弃。

他眼神发直,在宁亦连脖颈上的吻痕上依次数过去,把自己的心脏撕扯成同样形状的碎块,以此将母亲的身体粉饰成原样。

然而宁亦连不需要他的怜惜和愤怒,这令他更加可悲。

美好而温馨的早晨,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父亲衣装正肃,西裤的裤线熨整得一丝不苟,剪裁合体的衬衫上每一颗匠人手工缝制的扣子都价值不菲,是被旁人奉于尊位,包括他母亲拜服的对象,而他穿着万千学子统一发放的校服,所有人一眼就能看出他还在起跑线上,有青春、有潜能,但没可比性。

这是十七年的时光造就的差距。

他该怎么赢呢?

隋遇给宁亦连剥了一碗虾,用湿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冷声开口:“你妈妈在问你话。”

他该怎么赢呢——他有妈妈。

宁亦连夹了一个虾仁放到隋锌的碗里。

隋锌看着碗里这颗孤零零的虾,意味不明地回:“去。”

这夜,隋锌没有回家。

天气近日有些任性,动辄落下雨来,今夜又是聒噪不息,卧室里门窗闭锁,拦截住外界所有的冷意,形成一个充满安全感的密闭空间。

宁亦连盖着蓬软的被子,整个人趴在隋遇的身上,惬意的入睡氛围有了,思绪却放松不下来,心里的小猫爪子数绵羊一样在他的心缝里跳腾个没完。

自家儿子一向懂事,诸如外出晚归时,从来都会提前向家里说明情况,从没让宁亦连担心过。

宁亦连以一个不干预孩子社交的家长心态,一直被动地守着手机,等到隋遇眉间都显现出倦意。父子俩犯困时是一样的状态,暂时能用乖来形容,隋遇用额头去贴宁亦连的脸,催促时蹭人的动作都轻轻的,头狼宛如温驯的犬:“睡觉了。”

宁亦连只得将电话打过去,在响铃的最后几秒对面才接通。

“宝宝啊,你们小朋友的聚会结束了吗,今晚天色不好,东郊那边离家又远,回来时让杨师傅将车开慢点。”

“刚结束,我已经让杨叔先走了,我今晚不回家了。”

宁亦连不由拔高了声音:“不回家?”

隋遇顿了一下,又继续一丝一缕地顺着妻子垂在脖颈间的头发。

少年人被信号处理过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冷漠:“嗯,这里有地方住。”

“那你带换洗的衣服了吗,你的皮肤对涤纶过敏,那的床单被套都是什么材质啊,要不……你还是回来吧,我和你爸爸亲自去接你。”

隋遇眉毛微动,寡着一张脸,拎猫仔似地揉捏着宁亦连的后颈。

“不用了,我能照顾好自己。”

那边话音刚落,突然蹦出个明快的女声出来:“隋锌!你在这啊,刚刚不是说好要一起去我房间……”

女声的话说到一半,像是被制止了似的,一下子没了后续。

宁亦连被这半截话惊住,正要出声追问边上的是什么人,隋锌淡声地和他道了再见,然后就切断了电话。

宁亦连看了看手机屏,看向自己的老公,又看回手机屏,不可置信道:“——挂了。”

隋遇将恶劣的愉悦装成满眼深情,从宁亦连手中抽出手机,放到一旁,吻了吻妻子皱起的眉头:“不管他了。”

“我想回拨过去,你刚刚听到了吗,锌锌那边有女孩的声音,在说要去房间什么的。”宁亦连语气有些焦急,“不会出什么事吧……”

隋遇慵懒地反问:“能出什么事?”

宁亦连蹙着眉尖,语气不好道:“那可是你儿子!”话里话外多少有些内涵这个当爹的早年间不干人事的意思。

隋遇不以为意:“他已经十七岁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作者感言

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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