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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欲 暧昧散尽 3635 2024-05-22 00:00:00

彰显着占有与情潮的痕迹每一道都不是他留下的。

男人薄情的唇平直地抿着,眼睫在光源的拉扯下重叠出浓重的影,以露骨的视线侵吞着身下的人,解起衬衫的扣子。

宁亦连留意到隋遇腰间的皮带没了:“你打孩子了?”

“隋锌确实欠收拾,坏孩子一天操,咳……欺负我八遍,还拴着我,连院子也不让我出,我又不舍得跟他发脾气,你是该替我教训教训他。”宁亦连大声地跟自己老公告状。

大难临头,当妈的顺口说道:“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说来说去,思绪变换,语调一时扬起又低落:“可是宝宝也是真心对我好,只是用错了方式。”

在宁亦连看来被皮带抽两下没什么,他就这么被隋遇给一顿鞭子,再喂颗甜枣哄过来的,多数时鞭子的余威是能转头就被忘到脑后的,反而是甜枣更有滋味些,直到他看到有半干的血迹从男人的裤腿蹭到了床单上。

痕迹半干不干,在雪白的床单上洇出蜿蜒的湿红,抖落下一点鳞粉般赤色的微末。

“血……”怎么会有血,宁亦连发懵地问,“谁的血?”

血是他宝贝儿子的,隋遇想起隋锌先前的说辞,平静地说:“是我的。”

关切与偏爱就又转到了隋遇的身上。

“啊,你哪里受伤了?”

隋遇指向自己被刀划出疤痕的胸口,仿佛那里至今未愈。

隋遇摩挲着宁亦连的嘴唇,手指探进去撬开他的牙关:“说你是无辜的,都是隋锌强迫你。”

宁亦连顺从地张开嘴,却无法复述出这句话。

在绝对的体型差距下,略微的压制就令宁亦连动弹不得,隋遇已经除去了衬衣,腹肌冷白紧实,下腹荷尔蒙爆棚的血管延伸进西裤平整的裤腰里,勃起的硬物隔着布料极具分量感地抵上宁亦连的软穴。

细嫩处被布料粗涩的顶蹭,宁亦连光是被贴着就感受到了男人性物灼烧的力度,他对上隋遇充斥着欲望的视线,脑内的弦被牵住般一阵眩晕,小腹有感的发酸,被磨开的穴缝一下子就湿了。

隋遇几乎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倾压在了他的身上,表情仍阴霾着,有种死气沉沉的性感。宁亦连深陷在被子里,思绪还在刚才的话题上,缩着屁股向后逃。

“躲什么。”

隋遇冷声:“忘了老公是怎么让你爽的了?”

忘了没事,让他再记起来就好。

“给我解开拉链。”

宁亦连将腰弓成一座斜歪的小桥,用手拆解裤腰上的扣子与拉链,因为姿势不适又躺回去,胸口深深地起伏,目视着对方,张扬的眼尾自下而上地斜挑起来,脚趾勾着男人的裤腰向下拉扯,先是轻柔,然后突发地急躁起来,在这个过程中,双方都逐渐显现出贪婪与性急的劲力,将床榻踢腾出暴动的声响。

隋遇再度压下来,猛地吻上宁亦连的唇。

异常激烈的一个吻,彼此拿对方当供氧,唇齿交缠得毫不克制,隋遇的性器从裤子里弹出来,挤进宁亦连的腿心,筋脉喷张的柱身与蜜穴肉贴肉地黏合着,只一味纵情又漫长地吻着。

双方的快感神经交接在一起,宁亦连发起情热,呼吸如溺水的人一样混乱仓促,挺胯去蹭男人静置的性器,分腿撑起腰身,幅度轻微又快速地上下碾磨,哼喘着让老公快点插进来。

唇舌的纠缠始终没停,穴道里酸爽的挛缩,隋遇插入他的那一刻,宁亦连几乎瞬间就高潮了。除了肉体交流的声音,隋遇在这场性事里始终沉默,一言不发地摁着还在高潮余韵里的宁亦连,大开大合地操了起来。

尽管抽插得又重又深,频率也比以往更急躁,这具与对方高度契合的身体依然在热辣的性爱里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

宁亦连起初还叫,叫老公,叫主人,什么好听说什么,被冷漠对待后也跟着闭上了嘴,懒得再叫床,也不想说一些取悦对方的骚话。

好胀、好硬,好爽是直观的感受,心里知道就行了,他闭着泛着薄红的眼皮,在贯穿中闷闷的哼,隋遇又不知道发得什么疯病,在他的下唇上狠咬了一下,迫使他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隋遇无疑是动情的,体温高烫,热汗顺着脖子向背上淌,在这张“第三者”准备的床上,直接就地跟他厮混在了一起。

两人铆着劲一样,磕着名为爱的春药,越做越性起,似乎也不需要语言沟通,宁亦连满面酒醉般的红,小腿勾着隋遇的腰,收紧一些向下压,男人就明了地更加深入用力,将临近高潮的他操到潮喷。

隋遇掐着宁亦连的腰高速贯插,嵌入宫腔射得非常激烈,一次次地在宁亦连的身体里发泄。

直至他将宁亦连全身的痕迹都替换了一遍。

夜已经要过去了。一切平静下来,在这个分裂出来的家里,久别重逢的两人依偎着躺在一起,如曾经每一个恩爱的夜里。

“我看过了,你身上没受伤,血是哪来的?”

宁亦连再度问道:“我们儿子呢?”

隋遇无情地说:“扔了。”

“扔哪去了?”

“扔水里喂鱼了。”

宁亦连的心脏一阵阴冷的哆嗦。

“你不要拿这个吓唬我,一点也不好笑。”

隋遇将宁亦连抱在怀里,埋首在他颈窝里,在昏暗中摸索着和宁亦连十指相扣,沉闷地轻声:“别再离开我了,我也会怕。”

宁亦连没再回话,另一只手伸到床缝里,摸到了那枚被他提前藏起的钥匙。

他是个能被一枚拉罐拴住的乖小狗,早在今夜隋锌第一次为他打开镣铐时,他就偷偷收起了钥匙,因为主人的一句等着,才留在了原地。

小狗还是不乖的时候居多。

宁亦连藏钥匙原本是要悄悄回去找隋遇的,但是现在立场变了。

在失而复得中放下戒备的隋遇睡得很熟,宁亦连从男人的怀里抽身,随便塞给他一个枕头抱着。打开脚腕上的锁链,重获自由。

宁亦连借着亮起微光的天色,看了一会儿睡在边上的男人,手指凑到他的侧脸,隔着将将能传达体温的距离,虚空地在隋遇的脸上摸了摸。

项圈已经被隋锌换成了毛绒材质的内侧,粉红色,牛皮材质编结着钢丝,有种不可挣脱的软韧。

从来都是自己被锁。

宁亦连捡起项圈,将束带的维度调整到最大,咔哒一下栓在了隋遇的脖子上,穿上衣服迅速离开了屋子。

第43章 43都有错

=

这是梦,是对于曾经的重温。

隋遇游走在半梦半醒间。

枕边人白天时睡多了,这会儿好似一只患有多动症的午夜小精灵,小动作颇多,一会儿啃啃他的手指,一会儿拨弄他的睫毛,隋遇放任地没什么反应。

宁亦连趁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拿拍爆蚊子的力气,啪地在隋遇的脸上抽了一巴掌。

隋遇眸光清凉地睁开眼。

宁亦连在装睡和装傻间选择了装贤惠,柔软地贴上来,抚摸他的脑袋:“哦呦,怎么醒了呀,做噩梦了吗?”

隋遇默了会儿,将宁亦连拢进怀里,颓败地低声:“嗯,梦到你不要我了。”

宁亦连眯着眼睛朝他笑:“恭喜你,噩梦成真啦。”

隋遇真正醒来,睁开眼,床的另一侧早就冷了下来,宁亦连又一次不见了。

自幼双亲离世,周遭觊觎的目光将他激化成一个固守宝物的恶龙,从前是金银珠宝,现在是被他藏起来的公主。

发现自己脖子上多了条项圈时,隋遇并没有很生气,他只是想:自己用锁是为了留下宁亦连,那么宁亦连呢?是不想他离开,还是为了摆脱他的靠近。

宁亦连奔隋锌而去,这次是宁亦连主动做出的选择。

“操他妈的……”

强撑出来的平静在这一刻彻底瓦解,隋遇心头火起,愤恨得快要呕血,咬牙切齿地爆出一句粗口,然后,他想起被他骂的那个小畜生和自己的血缘关系以及家庭关系。

自己一直以来操的确实是他妈。

隋遇因为这个没品的想法而生趣,抬手捂住脸,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恶龙要使自己看起来强势自若,鳞甲冷硬,他无父无母没人保护,不能流露出脆弱的一面。隋遇兀自笑了很久,肩膀抖动,身体止不住的哆嗦,泪水顺着指缝无声的滚落。

保镖领班递出一张擦泪的面巾纸。

隋锌接过来,轻摁在宁亦连湿红的眼角。病房四壁纯白无垢,空气里漂浮着消毒水的味道,静谧间,只能听到趴在床边睡着的人梦呓时的啜泣。

因着没有指定具体的“抛尸”地点,领班擅自替雇主分忧,派人将这名少爷送去了医院救治。

天色将亮时,值守在房院内的领班将正在爬墙的宁亦连从墙上揪了下来。

领班不好随便将人放走,却也没道理阻止一个母亲去看望受伤的儿子,由他护送,将雇主夫人载去了医院。

这可能是一个错误的行为。

那时隋锌还昏厥着,宁亦连看到儿子的惨状后心疼得要命,泣不成声,哭到需要吸氧,说好看一眼就回去,结果死死地扯着病床的栏杆不松手,不吃不喝地在边上守了一整天。中途隋遇来过,被宁亦连歇斯底里的喊滚,用冷掉的餐盒砸了一身的油水汤汁,隋遇又静默的离开了。

隋锌知道这些后,以为自己会高兴的忘乎所以,可他没有。

他看着在睡梦中都难过颦着眉的母亲,唯独忘了什么是欣喜。

隋锌抬起手,触碰宁亦连伏在病床上攥紧到泛白的指尖,略微移动时,全身的骨缝都在作痛。这种凝滞的疼感很像生长痛,才步入青春期时,隋锌时常会做一脚踩空的梦,又急又猛的拔高所带来的生长痛令他惊醒后好似真的从高处跌落,快残了,要死了,身骨一寸寸皴裂到拼不起来。

每当这样无助的时候,他都会想要躲回孕育他的身体里。

幼时他想要母爱,后来是成熟不洁的爱,其实,他所图的再单纯不过,就如此刻醒来时能看到宁亦连,他就已经十分知足。

宁亦连被轻轻一碰就醒了,领班将晚饭放到边柜上,退到单人病房的屋门外。

宁亦连揉了下酸涩的眼睛,强行扬起笑意,避开少年脑袋上的包扎,在隋锌的头顶摸了摸,关切地问他的孩子还疼不疼,饿不饿,头还有没有不舒服。

“妈妈,抱抱。”少年乖觉道。

隋锌真惨时就不愿意跟宁亦连卖惨了。

“妈妈别伤心,你不伤心我就不疼了。”

宁亦连为满身伤痕的儿子掩了一下被角,眼眶里又泛起情绪:“你被打成这样我怎么可能不伤心,我要是真不心疼你,你这个小不讲理的又该胡闹了。”

隋锌病弱地将脸依偎在宁亦连的颈窝里:“是我做了错事,惹妈妈难过了。”

作者感言

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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