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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之欲 暧昧散尽 3569 2024-05-22 00:00:00

“别拿我当借口。”宁亦连轻飘飘地说。

“隋遇说他抽烟是因为我的缘故,他从烟上面感受我的味道,那你呢?”

被言中的隋锌沉默了。

“可我从没逼过你和他吸烟,”以此举例的宁亦连嘲讽地笑笑,缥缈道,“都是借口。”

宁亦连动身,举瓶将最后一口树莓酒喝空,鲜红的酒液溢出唇线滴在半露的雪白胸襟上,主动将剩余的衣裤剥干净。

他抬起一只脚搭在沙发扶手上,冲身前的少年张开双腿:“操吧,操爽了滚。”

隋锌脑神经突突直跳,快疯透了。

“那是我爽了,还是让妈妈爽了才算呢?”

宁亦连抹掉唇边的酒汁,将手指含进口中,评价道:“你自己爽吧,你床技比你爸差多了。”

隋锌放出蓄满欲望的凶物,对准穴口一贯到底,打断那令他不快的话语,咬牙笑道:“那妈妈教教我,多操操就会了。”

宁亦连瞳孔失神地哼吟,被深入深处地抽插两下就放松的湿透了,两条纤直的腿盘在少年瘦劲有力的腰上,水穴一绞一绞的吸纳着粗硕的性器。

隋锌将糜软的宁亦连从沙发上抱起来,维持插入的姿势客厅一直走到楼上的卧室。醉酒的人体感被酒精提升,被抱着插了一小段路就要高潮了。

隋锌将妈妈放在自己的床上,先给了宁亦连一个吻:“我爱你。”

潮韵被打断,宁亦连难耐的挺身,骑在隋锌的腰上,扭胯自己动了起来。

这夜无限癫狂。

隋锌的内心一半是爽,一半是痛。

“我和他完全一样的地方就是我也全心全意爱你。”

隋锌迟来地承认:“确实是借口,我爱你本身就是借口。”

次日,隋锌在母亲的抚摸下醒来。

宁亦连酒醒了。

当母亲的红着眼眶,爱怜地在宝贝儿子的脸上轻轻地揉着:“妈妈昨晚喝多了,是不是打你了,还说了一些不好的话,妈妈向你道歉……”

宁亦连将儿子抱在怀里,少年配合地将高大的身躯蜷缩起来,像是成年的雄鹰努力挤进曾经的蛋壳中。

隋锌吻过宁亦连的每一根手指,莫名道:“没有啊,妈妈是做噩梦了吗?”

宁亦连困倦地眨了下眼,懵然地点了下头:“嗯,做了很不好的梦。”

彼此赤身裸体,肌肤贴合得几乎融化在一起,昨夜做过什么不言而喻。再一再二,事已过三,他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默认了这一现状,梦的真假亦没有分辨的必要了。

宁亦连漏接电话的次数变得频繁。

宁亦连最近的肚子总是饱得很快,在性事上表现得勉强。

今夜只做了一次就累得睡着了。

宁亦连熟睡在铺满温水的浴缸里,枕在浮木上般依在丈夫的身上,浓白的精液从穴道里一股股地产出,嫣红的花芯不自觉地微缩,红肿得有些厉害。

隋遇仔细地擦洗过宁亦连的每一寸肌肤,在擦拭到腹部时,突然停住了。

几乎贯穿小腹的伤疤在细瓷一样的皮肤上格外明显,而在疤痕之上,有一块痕迹新鲜的淤红。

隋遇眯起眼,检索过今夜的记忆,将宁亦连放到垫着浴巾的浴缸边缘。他将自己的手沿着这一印记虚虚地覆盖上去,兀自摇了下头。

这不是掐着胯骨撞击时的留痕。

宁亦连像只失去生命体征的人鱼般,被打捞上岸,对一切都无知无觉。

爱人的这种状态令隋遇尤其躁郁。

隋遇撑着石台冰冷的边缘,俯身在宁亦连腹间的疤痕处咬了下来。

一个与之相同的淤红开在了这片雪肤上。

隋遇眸光黑沉地巡视着这两处印记。

是了,更像吻痕。

宁亦连颦眉醒来,语气温蔼道:“乖乖,别闹了。”

“你在叫谁乖乖?”

当宁亦连彻底清醒,对上隋遇的眼睛时,他的眼神躲闪了。

众多细小的疑团织成了向着同一爆点引燃的引线,宁亦连有秘密在瞒他,隋遇不会捕风捉影让宁亦连受委屈,也不想听小骗子的谎话。

或许该在家中重新安上摄像头了。

第31章 31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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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量的幸福会转化成等量的痛苦,所以隋遇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后总是及尽所能一丝不落的紧抓着。

在宁亦连因为生产险些丧命时,他的保护欲一度暴走到将人锁在床头。栓人用的项圈里垫着最柔软的绵绒,寸步不离的照顾,养成了他们的今日。

他们的家中原本遍布摄像头。

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里,宁亦连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下。

隋遇如重度强迫症一般,总是不自控地点开监控设备查看宁亦连的动向,没有心思做任何正事,他逐步戒断,逐步放手,在监控经年累月间自然的逐个熄灭后没再安装新的了。

因为他已经能够确信宁亦连会如他期待那样在家中等他回来。

镜头里的宁亦连喜欢躺在阳台的吊椅上晒太阳,坐姿斜楞着,脑袋朝下,几乎要将脚举到天上去,乐得有趣,晃悠的幅度越来越大,一个没稳住就叽里咕噜摔翻在了地上。揉揉痛处,把地毯拖到摔倒的地方,下次还那么躺着。

宁亦连擅于自娱自乐,一个人打台球,腰肢轻软地俯在桌台上,容色专注,眼神凝练撩人,打出一杆清台的漂亮球技时会为自己雀跃欢呼。

挨了他的教训后,会趁他不在家砸他的枕头出气,把他所有的皮带都顺着窗户扔掉。

还会对他表现出思念,独自入睡的夜里把他的衣服堆得满床都是,搂搂这件,抱抱那件,许久都不能安稳睡着。这种依恋病态,却附生于每一条神经间,即便断骨裂筋也无法剥离。

他在监控里看到过他的爱情,也看到过他们爱情的附赠品。

尚且年幼的小崽轻手轻脚地推开主卧的门,偷偷溜进来,乖巧地趴在床沿边,乌黑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熟睡的宁亦连,用脑袋蹭蹭宁亦连的手指,好似这样就得到了母亲的抚摸,临出门前,仰起圆钝的下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父子间无言对视。

那时的隋锌眼神单纯无害,只知羡慕,仗着与生俱来的优势在宁亦连面前博取存在感,一个妈妈的称呼翻来覆去唤过无数遍,可怜,又惹人生厌。

宁亦连喜欢这个附赠品,拦着不让送走,全托的计划无限期延长。

后来幼崽有了更丰富的感情,并学会了表达感情。

年幼的隋锌在母亲节这天送了宁亦连一幅画。

画纸上平铺直述的涂满了红色颜料。

他说是海。

宁亦连强夸好看,转头担忧地询问丈夫:“我们的宝宝不会是色盲吧。”

那幅画过后被隋遇当着隋锌的面用打火机烧成了灰烬。因为隋遇看懂了。

他们对宁亦连的爱都是海,从血肉组成的心室迸发,一个源源不断的向外淹没成灾,一个在内敛中久积成吞噬的毒沼。

隋遇和宁亦连说要在家里安装监控。

“你近期的一些反常行为令我很在意,老公没有怀疑你背着我做不好的事,但我需要一些安全感,最近总出差,我也很想能时刻看到你,可以吗?”

宁亦连自然不会提出异议。

“是在卧室安吗,什么时候开始安?”

隋遇嘴上说着不怀疑,在征询宁亦连的意见之前,就已经将监控部署了起来。

除了隋锌的房间,从进门客厅开始,每一个宁亦连会留下足迹的角落里都隐蔽的安装了摄像头。

监视的眼睛已经在正常运转了。

只有宁亦连不知道。

伏夏的每一天都很晴好,光线明媚,泼撒一室的鎏金。

宁亦连在隋锌的陪同下去外边游逛归来,大抵是玩得很开心,进屋时嘴角还挂着笑意,然后这点笑意就被吻住了。

强势的吻从晒得泛出红晕的脸颊再到温润的唇瓣,母子俩如热恋的情侣,自进门客厅一直难舍难分地纠缠到了主卧的卧室。

他们从室外回来,热汗淋漓地直接滚在了床上,宁亦连不太愿意,但不是出于拒绝近前的人。

“先洗澡好不好。”宁亦连在隋锌的后颈上温柔地摩挲。

隋锌绷着脸摇了下头,急促地深呼吸几下,抽开运动裤的系绳,将裤腰猛地下拉,胀红充血的性器硬挺的弹出来,顶端黏腻湿润,他挺身将溢出的液体蹭在宁亦连的唇上。

沉沉的腥膻味弥漫开来,春药般催情,引得小穴犯起瘾症,饥渴地流水,内裤被扒下时拉出透明清亮的丝液。

隋锌帮宁亦连脱衣服,稳着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热汗顺着下巴滴在宁亦连白皙的大腿上。宁亦连神情痴态,捧着儿子的性器舔弄,用舌为肉刃开光。裸露的花穴润泽地张开,做足了被侵入的准备。

宁亦连将屁股拱起来,发出需求的声音:“快点操进来。”

“让谁操?”隋锌喑哑地问。

“儿子,让儿子操,快点……”

偷情的母子通常没什么前戏,以急躁、粗暴和疯狂的快感为主基调。

隋锌亲吻自己的母亲,把甜津津的唇舌吃透,整个人压在宁亦连的身上,从正面将人彻底拥抱,又将宁亦连翻转过来,脸朝下摁在床上。

宁亦连在窒息感中唔唔哼叫,笔直的脊背好似一棵纤细易折的白桦,他扬起下巴艰难呼吸,散开的发丝凌乱地黏在湿润泛红的眼角,被性爱搅坏的脑子补偿给他与不适同等的快感,腿间越发湿润,发出的音节都是愉悦的淫声。

隋锌突如其来的癫狂,无声地笑到肩膀颤抖,低喃道:“我也不想这样做的。”

他无比的口是心非,提高宁亦连的后腰,如同摆弄一个乖顺的人偶,扶着性器,茎头抵在肥嫩的肉穴上,像在碾一朵易碎的花苞一样,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慢悠悠地压进一点,突然转过头,仰起下巴,看向曾经布控着监控的方向。

父子之间无声地对视。

少年猩红阴鸷的眼睛里除了无辜外,什么恶性的情绪都有,所有的斑驳陆离一齐暴涨,桀骜的脸上勾出一个扭曲的笑意。

他将宁亦连的脸也转向这个方向,然后将性器贯穿地插了这片有主的罂粟之园。

“啊……!”罂粟在尖叫。

城市的剪影从车窗外飞速掠过,艳阳被隐私车膜过滤掉原有的光芒,车内灰暗而安静。

隋遇将燃烧的烟头摁在掌心里。

鼻息间闻到了刺鼻的焦糊味,伴随着钻心的疼痛,金红色的火星窸窣变为灰烬,落在男人笔挺的黑色西裤上。

屏幕里的画面还在,镜头高清到连宁亦连鼻梁上的朱砂小痣都能看清楚,不是他通过恶意揣测想象出来的幻觉。

画面无声,他从宁亦连的口型判断出,他的妻子在喊舒服。

作者感言

暧昧散尽

暧昧散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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