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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的追妻火葬场 陈泱泱 3321 2024-05-24 00:00:00

齐知节站在楼下古玩店的里门前,闻声只觉心跳都漏了一拍。

木荀居然叫自己哥哥了。

他抬眸,看着阁楼上搂着别人对着他笑的摆烂的木荀。

方寸在这一刻,才真正开始大乱。

他冷着那张脸,迈着那双长腿径直朝着阁楼去,一步步跨上石阶,走到了他们眼前。

小胖只是莫名的觉得气氛很不对,眼前这个看着比他们年长一些的男人的气场太可怕,黑着脸给了他好几记眼色,不张口也知道这是在给自己下逐客令。

“那个……木荀,我看时候也不早了,我先撤了。”他说着,从木荀的肩下逃离,才不管他说些什么,快到残影一般的消失在夜色之中。

“哥,你干什么?吓着我……”朋友了。

木荀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一把拽进了阁楼里,房门“啪嗒”一声关上,他的眼前是一阵天旋地转。

男人利用高大的身躯轻而易举的便将他压在了门板上。

“你叫我什么?木荀。”男人的声音喑哑。

空气中除了有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木质香味,还有着荷尔蒙的气味几近攀升。

“哥啊,你不是说你要做我哥的么?”木荀回答着,抬眸对着他的那双桃花眼,没有半点的怯意,他甚至抬着手抚上了他的脸,而后慢慢往下,在脖颈处……在锁骨之下。

他那双在齐知节身上到处游走的手无疑是在点火。

齐知节的耳根开始泛红,身体里一股无名火开始涌出。

他敢笃定,笃定木荀就是故意在撩拨他。

他也承认,木荀成功了。

木荀微凉的手在他微红的脖颈处轻轻滑过,还想着向下。

男人闭了闭眼,抓住了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木荀,你是故意的。”

木荀微微踮脚,朝着他身上贴去。

男人灼热的温度染到了他的身上,他的小腹能清晰的感受到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

滚烫的温度,小腹之下的坚硬,无疑将齐知节出卖的彻彻底底。

齐知节没有料到他会扑上来,下意识的想要抽离,男人却快他一步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轻笑出声:“怎么,你不喜欢这个称呼吗?我的好哥哥。”

他的视线落在木荀那张一开一合的唇上,听着他故意刺激自己的话。

这一刻,什么理智,什么清醒在他面前都悉数崩塌了。

他只想,狠狠收拾这个肆无忌惮的小孩。

他猛地将身体压向木荀,那张唇落在了他那张刚刚还在贩剑的小嘴上。

木荀像是没有料到他会吻自己,吃惊的睁大了自己那双狐狸眼。

他吻的用力,在木荀的唇瓣上来回碾压,反客为主的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以防抵挡不住攻势的木荀想要临阵脱逃。

“唔……”木荀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不知怎的,浑身软绵绵,压根提不上力气,甩在齐知节身上的那几拳仿佛是在和他调情一般。

齐知节并不满足于他的唇瓣,嘴唇沿着他的下颚一路往下,在他粉嫩的脖颈处留下了点点红印。

木荀被吻的七荤八素,闷哼一声,像只小狐狸一般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身上。

他还没有见过木荀这样娇软的一面,听着他的闷哼声,不禁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一只手将他抵在门板上,一只手开始解自己身上衣服的扣子。

作者有话说:

别管,就是要发hun哈哈哈哈

为什么我会想到姐,你是我唯一的姐,对不起,我有罪

 

 

第21章 就让我们在一起(三)

齐知节略显急躁的单手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这头压着木荀亲的用力。

木荀被压在门板上丝毫没有逃脱的余地。

虽说是他撩拨在先,但其实他并没有想到齐知节会亲自己。

还是这么有侵略性的。

所以,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孩在情爱缠绵里总是会落于下风的。

他第一次看见衣衫不整的齐知节,领口的扣子似乎因为他松解时过于使力而崩坏,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从前在他眼前衣服上连褶皱都不许存在的男人,如今穿着一件扣子崩坏的白衬衫。

露出了脖颈乃至胸前半遮半掩的风光。

看的木荀耳根发红,不由得羞涩起来。

齐知节空出一只手来捧住木荀一再躲闪的脸,不知疲倦的在他的唇上反复厮磨,情到浓时,二人皆轻喘出声。

木荀能感受到压着他的男人如今身体的温度有多滚烫。

在他暂时放过他的唇转战至他敏感的侧颈时,木荀才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他被咬的舒服,轻喘出声:“齐知节……”

齐知节的耳根红透了,听着男人唤自己名字的那一瞬,小腹之下又涨了一圈。

这个小孩好像什么都不懂,又好像什么都懂。

彼时,楼下却传来何叔的喊声:“木荀。”

房里暂时将理智抛在脑后的二人在这一刻才清醒过来。

木荀抓着齐知节胸口的衬衫布料,大口喘息着。

楼下的何叔见没有动静,随即迈着略显蹒跚的步子背着手上了楼。

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在木荀的耳边愈发清晰。

“木荀?你不会又睡着了吧?”何叔站在阁楼那扇老旧的红木门前敲了敲门板。

他不知道,缠在一起吻的面红耳赤的二人离他只有一门之隔。

木荀吓的紧紧捏着齐知节的衬衫,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男人倒是显得淡定不少,对着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说话。

“我没…没睡,怎么了?”木荀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我炖了猪骨汤,快出来喝。”

齐知节难得看到这么怂的木荀,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软肉,故意逗他。

木荀猝不及防,没忍住轻哼出声。

门外的何叔疑惑:“你怎么了?哪儿又不舒服了吗?”

木荀那张脸瞬间爆红,又羞又恼的看着齐知节,他倒是笑的得意。

“没有,撞到床脚了。”他咬着唇回答着门外一无所知的何叔。

“那你赶紧下来吧,我去关火。”

门外的何叔总算是缓步下了楼,房里的木荀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睁着那双标志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我要下楼喝汤了。”木荀不敢抬眸,微微使力推搡着他。

齐知节这才顺势松开了他,暧昧不清的开口:“那我在这儿等你回来继续?”

“你…你要点脸。”木荀的脸已经红透了,身体的温度比自己发烧的时候还要烫。

他不能再和齐知节待下去。

不然……迟早被他给“烧死”。

他迅疾的开了门,溜了出去。

齐知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勾起唇浅浅笑了。

在楼下喝汤的木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的余韵和肿着的嘴巴真的很扎眼。

好在何叔年纪大了没带老花镜看不清,只以为木荀又发热了,不然怎么脸蛋这么红。

喝完汤的木荀其实还真的怕齐知节会在房间里等着自己。

他已经开始想到自己今天的裤衩穿的好像是很尴尬的花裤衩,齐知节会不会笑自己了。

但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等他回阁楼的时候,房间里已然空无一人,只剩下几缕残留的木质香味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木荀在做春梦。

回了家的齐知节,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每年木荀给自己送的新年明信片。

每年,他都会回木荀一张官方且毫无感情的祝福语明信片。

但其实,他每一年都准备了另外一张明信片给木荀。

只是他从来没有寄出去过。

他将自己每次回漫河就藏起来不戴的白玉扳指重新套回了拇指上,感受心中翻涌腾起的无边爱意。

窗棂外洒进一层朦胧的月光,站在窗前的齐知节,手里转着拇指上泛着一层油脂色的玉扳指。

月光虽朦胧,他的心意却从未如此明朗过。

第二天清晨,何叔拿给了木荀一个精致的铁盒:“知节给你的。”

木荀愣_脚c a r a m e l 烫_神,呆呆的接过:“他人呢?”

“回付东了。”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木荀连忙问着。

“这他没提。”

木荀垂眸看着手里的铁盒子,呆呆的走回了房间,才敢小心翼翼的打开。

盒子里有三张明信片,一封信还有许多用玉石雕刻出的羊羔形状的小玩意。

第一张明信片是齐知节三年前的春节写的:

小孩,收到你的明信片我很高兴,记得每天开心。

第二张写着:

小孩,我想和你一起看烟花。

第三张,也就是今年春节:

阿荀,今年我真的格外的想你,每天看玉扳指的时间比看公司报表的时间还要长。

他不知道为什么寄到他手的明信片只有短短四个字:同乐,谢谢。

还有一封标着时间是写于昨天夜里的信。

木荀觉得脑袋都有些发麻,拆开了那封信,是他熟悉的齐知节的行文字体。

.

阿荀:

我做过很多次羊羔子状的玉器,好的坏的,我都想着送给你。

却苦于没有理由,它们便只能待在盒子里见不得光。

就像我爱你这件事一样。

可我不想再这样下去。

它们迟早要从盒子里出来,就像我爱你,我不得不承认。

你会爱我吗?阿荀。

等芙蓉花开,等我回来,请你告诉我一个答案。

——老齐

.

时至今日,木荀都记得他读到那封信时,心跳的有多快。

彼时的齐知节正在古玩街项目的讨论会上说着长篇大论。

因为昨天夜里木荀才刚和他吵了架,他不想给他好脸色,便全程抿着嘴丧着张脸。

众人都能看得出来小木总不高兴,于是一个个大气不敢出,更别说讨论了。

作者感言

陈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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