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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老男人的追妻火葬场 陈泱泱 3221 2024-05-24 00:00:00

其实齐知节是处理过伤口的,只是处理的很随便,他没想到这样的小伤还能半天不愈合,反而愈发的严重起来。

他乖乖的坐到了石凳上,木荀随即打开了医药箱,拿出了酒精和棉签。

而齐知节也很自然的就把脸蛋伸了过去。

木荀拿着酒精动作轻柔又小心的替他涂着酒精和药膏。

全程齐知节都不敢动也不敢说话,他只想偷偷的,不着痕迹的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这本不该属于他的温存。

其实,木荀也在享受这一刻的感觉。

耳边是漫河夏夜里的蝉鸣声,是院里老树枝桠摇晃的沙沙声,身边是他爱的人。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的日子。

真好。

可不管他上药的动作有多慢,这个药总是会上完的。

在他合上医药箱的那一刻,齐知节开了口,嗓子有些喑哑:“你不该对我好的,一点都不该。”

“别误会,我只是怕你讹上陆之洲而已。”他回答着,提起药箱从石凳上起来,“何叔明天就能出院了,我过两天会去北海道,到时候我会把何叔接到付东去照顾。”

“你去北海道干什么?”

“约会。”

他故意说的含糊其辞。

他也的确得逞了,因为向来冷淡的男人有些着急的接话问着:“约...陆之洲不是在国内么?”

木荀挑眉,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么?”

“没有。”男人垂下眼眸,黯然神伤。

“我没有记错的话,齐先生前几天还和我说之洲是很好的归宿,我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样的机会。”木荀倒是直直的把眸光停在齐知节的身上,又加了一句,“你说对吧。”

“木荀,你不要激我。”那双桃花眼猛地对上他。

木荀也不怵他:“齐知节,这都是你自己说的。”

男人闭了闭眼,仰头看着满天的星星,长长的抒了一口气:“是啊,都是我说的,你不爱我了,没有办法,我只能这样。”

泼了墨般的寂寞夜空里,因为闪烁的星星有了生气。

而他这样一个寂寞的人,却失去了照亮他自己的星星。

木荀沉默着,也仰着脖子看天。

他有时候觉得齐知节真的好笨。

不喜欢他了,他就不能努力让自己重新喜欢他么?

就不能像自己一样,努力一点,再努力一点朝着他走来么。

为什么要把爱定义在方框里。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就这么讲道理了。

他要让齐知节知道,失去自己,不是一件那么容易就能熬过去的事情。

他要让他,爱他,珍视他。

就犹如自己对他一样。

第二天,安排完何景出院的事后,木荀就打算订机票带着何景回付东安顿了。

何景说什么都不愿意走,木荀拗不过他,只好留下来,打算多陪他几天,看看情况。

原本说来和他在漫河玩的陆之洲成了免费苦力,有时整理屋子有时照看店面的。

至于齐知节,他只偶尔出现在古玩店或是何景的卧室里。

他没有勇气看着木荀和陆之洲如胶似漆。

何景似乎对陆之洲的印象也很不错,这无疑让他愈发的郁闷了。

那天,他将自己雕好的一块玉佩偷偷放在了木荀在手工房的桌子上,却被陆之洲逮个正着。

“喂,小动作能不能别这么多。”

作者有话说:

明天军训就结束了!!

困死我了,宝贝们晚安噢~

 

 

第41章 沦陷(三)

齐知节将那块玉佩握在手里, 眸色渐深,没有开口说话。

“不过,你要做什么就尽管做吧, 毕竟过两天木头就要和我走了,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接近他。”

齐知节表面上不动声色, 只是愈发用力的捏紧了手里的玉佩。

他也没有和陆之洲吵下去,一反常态的沉默, 甚至可以说是忍气吞声的离开了。

他的心乱得很, 尤其是在木荀和陆之洲零零散散的对话里得知两个人要在北海道待上个一年半载之后。

他就开始舍不得了。

放木荀走, 真的是一件很难很难的事情。

他把之前他在漫河买的那套院子给重新买了回来, 当时因为自己在国外,就交给了季知论打理, 谁成想他这个弟弟转头就把自己在漫河的所有资产都卖了, 好不容易他才找到了现如今这座院子的持有者花高价又重新买了回来。

他也终于明白,明白为什么阿荀会以为自己是抛弃了他。

毕竟他走之后,连这个院子都易了主, 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七月里的漫河, 气温高的可以用自然光炒菜。

齐知节站在院子的大门前,看了好久。

这装满了他和阿荀共同回忆的院子。

院子比自己当年离开时候的样子要落败不少,铜环生了锈, 门前的芙蓉花也没了影。

他有些忐忑的站在门前, 推动了那枚门环。

陈旧的木门发出沉闷的声响, 院里的石桌和老树还再,至于其他的草木, 大多都枯死败坏了。

明明是草木生长茂盛的夏季, 院子里却是一副死寂的样子。

齐知节看着这样的场景, 不免觉得有些心酸, 他看着在老树下的石桌,仿佛能看见多年前将脑袋撑在石桌上晒太阳的木荀,看着围墙边枯萎荒草,仿佛能看见曾今蹲在墙沿边给花浇水的木荀。

他不敢在细看下去,匆匆走进了院子里的正屋。

屋子里的陈设基本上没变,只是当年自己收藏的那几幅有名的山水画和书法字都不见了,想来是被卖了。

好在他教阿荀写的那几幅字还在。

木荀不会写书法字,就缠着他教自己。

.

【“不管,你快教我嘛。”】

【“好好好,我教你......”】

【“这里要划出去才好看。”】

【“怎么我写的就这么丑呀......”】

【“不丑......”】

【“不许......不许亲我。”】

齐知节抬眸看着当面被自己裱在了墙上的哪幅字。

那是他教木荀一笔一划写出的第一幅字,歪歪斜斜的写着:花好月圆人长久。

花好月圆人长久。

他看着,蓦地便红了眼。

眼泪落在玉檀木制成的地板上,一滴又一滴。

.

【“老齐,我在和何叔学做红烧肉噢,你等着尝吧。”】

【“老齐,等冬天的时候,我们去看雪好不好。”】

【“老齐,我在做陶罐送给你,你不许笑他的口是歪的!”】

【“老齐,我好爱你。”】

.

【“你知道吗,现在的小年轻,一个比一个会玩,比你会玩多了,猛多了。”】

【“你明明最能下狠心了,齐知节。”】

【“齐股东还是叫我小木总吧,我们好像没有那么熟。”】

【“齐知节,拜托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

【“都是我骗你的,恨我吗?恨我就对了。”】

【“不要让我更恨你,齐知节。”】

.

院子里的花大多枯死,连残骸都已不见,月亮还是会在寂寞的夜里出现,只可惜大多时候总是残缺。

至于人。

也被他弄丢了。

来不及多掉几滴眼泪,在他口袋里的手机有响了起来。

是季知论的电话。

响了许久,他才不是很情愿的接起:“什么事。”

“哥,外公出事了......”

“什么?”

木荀好几天没见着齐知节了,搞得他都有点不自信了。

不会玩太大,真把他搞跑了吧。

他并不知道,齐知节搭上了最早的航班回到了岚京。

季知论告诉他季梦华病重,已经没了意识。

岚京靠北,温度和漫河形成鲜明的对比,齐知节穿着短袖下的飞机,竟觉得有风抚过的时候有点凉。

他刚落地就给季知论打了电话:“是在我们的哪家医院?”

“我安排了车,你直接过来就好了。”

齐知节挂了电话,皱着眉出了机场。

在车上的时候,他就觉察出有些不对劲:“老爷子在哪住的院。”

“在家里,齐总,季总他们请了医生回来。”司机回答。

他将信将疑的仍旧皱着眉。

大概有一年左右,他都没有回过季家,就连岚京,他都避之不及。

到了宅子的地下车库,司机熄了,车库里的保安过来给他开门:“齐先生,您回来了。”

齐知节从车里出来,正了正自己身上的着装。

没走几步,就见到了管家方叔。

“少爷回来了。”

“老爷子怎么样?严重吗?”他着急的问着。

“您进去就知道了。”方叔说着,侧着身子示意他进去。

齐知节抬眸,看着不远处在大理石石阶上紧闭着的正厅大门。

明明是气势恢宏的模样,却不知为何,总叫他觉得压抑极了。

他疾步上来石阶,边上的门童推开了大门。

偌大的厅里,只有季梦华一个活人。

该死,他应该猜到的。

“现在连这种戏码都要演一遍了吗?”齐知节黑着脸,站在大门前,甚至不想走过去,和坐在沙发上的季梦华隔了大概有二十几米远。

即使隔得这么远,对面的老爷子也还是无形之中的给了他一种窒息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的老人,头发花白,着装贵气整洁,身边放着一根红木雕成的拐杖,眸色深沉,没有表情,却就是莫名叫人觉得害怕。

不寒而栗。

“我不这样。你会回来?”过了好一会,坐在沙发上的老人才开口。

“不会。”

他回答的倒是干脆,惹得季梦华冷笑出声:“所以,兵不厌诈。”

作者感言

陈泱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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