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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男主为我打天下 三五时月 3476 2024-05-24 00:00:00

赵协即位后,认为阿史那钜无族可依,生死皆在他一念之间,便开始重用阿史那钜,让其官拜大将军。

阿史那钜的确完成了“复仇”,甚至俘虏秦纵,几乎将他折磨致死。

可他也没有料到,半路会杀出一个楚霁来。

当日,楚霁为了带走秦纵,甚至将火烧到了阿史那钜身上。

在离京远赴沧州、失去兵权和放掉秦纵之间,阿史那钜最终还是选择了放掉秦纵。

如此这般,阿史那钜对楚霁焉能不恨?

楚霁心中明了,当时当日,只要他带走秦纵,就会惹阿史那钜不快。

所以,他便干脆一做到底了。

否则,又哪里来的今日的一场大戏呢?

楚霁随手将锦盒扣上,让侍从交给孙常侍。

随后,他无辜地眨眨眼睛:“有吗?”

他可是给皇帝送解药的耶,虽然其中的含量不高,但也能让他多活个几年。

姜木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却听得秦纵郑重地回了一句:“没有。”

楚霁朝着秦纵一挑眉:“还是阿纵懂我。”

姜木被两人的眉来眼去搞得一个激灵,耸耸肩,翻着白眼走了。

姜木走了,楚霁想了想,又吩咐纪安道:“你去传信通知宦汲,让他撺掇贾业成,把卓询之给我弄来赈灾。”

他早就收到消息,皇帝因着身子不好,愈发暴.虐无道,卓询之心灰意冷之下,已经让儿子辞官,将其送回老家避难。

现下

,楚霁要做的,就是让卓询之离开盛京,来到沧州。

原书中皇帝不理沧州之灾,是认为沧州无用,亦不看重沧州百姓的性命,平白浪费他的金钱精力。

可如今不同,皇帝吃了“仙丹”,会对沧州割舍不下。沧州百姓动乱,皇帝定会派钦差安抚。

再者,皇帝会认为,沧州还有楚霁在呢,赈灾自有楚霁出钱出粮,于他自己并无损失。

如此,加上贾业成的撺掇和卓询之自己的“作死”,皇帝定会将他派来。

纪安也领命离开,屋内只剩下楚霁与秦纵两人。

楚霁坐在椅子上,半晌低低地说了一句:“怪我吗?”

秦纵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

秦家从原本的钟鸣鼎食之家、武将满门之族变成如今这只余秦纵一人的模样,与南奚、与东蛮,皆脱不了干系。

但归根到底,是赵氏皇族的无端猜忌,让秦纵幼年丧母、少年丧父、自己被俘、满门被灭。

如此血海深仇,是个人都恨不得仇人早日丧命。

可现如今,楚霁却还要给赵协解药,让他再多苟延残喘几年。

秦纵走过去,半蹲下身子,摇了摇头:“赵协现在不能死,他得死在宏光九年。”

也就是三年后。

三年时间,沧州就能成为楚霁的后盾,让他有一争天下的资本。

在那之前,皇帝得活着。

楚霁向来知道秦纵的敏锐,此刻的不谋而合也让他心中生出难以抑制的欢喜。

心有灵犀,不外如是。

就像,他也知道秦纵此刻蹲在自己身前是什么意思。

从善如流地,楚霁将手搭在了秦纵的双耳旁,以安抚小狗的动作揉捏着:“知我者,阿纵也。”

*

孙常侍写了密信后,便整日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敢出门。

楚霁乐得见他这样,自然不会去管。

再者,就算是他想出门,楚霁也不可能同意。

总不可能为了演戏,楚霁真的就不让沧州百姓过正常的生活了。

外头是一派新年将至的祥和景象,楚霁不忍打扰,便也只能委屈孙常侍在他府中呆上几日。

近来沧州实在是没发生过什么喜事,先是大阙入侵,又有暴雪突至,现在又来了个孙常侍,劳沧州众人都陪着演戏,楚霁有心安抚热闹一番。

此外,酒楼一事也可趁此提上议程了。

就定名为“醉乡楼”,正所谓“好客连宵在醉乡,蜡烟红暖胜春光。”【1】正是应景。

楚霁给“醉乡楼”的定位是新颖出奇、价格适中。

他不需要一个日进斗金的酒楼,他更需要的是掌握最广阔的舆论风口。

士族那里日后他会交给卓询之负责,百姓这里自有楚霁去下功夫。

适逢腊八,大雍虽没有过腊八节的传统,楚霁却有些想念腊八粥的味道了。

沧州东城门处。

寅时(凌晨五点),宵禁结束,沧州城门打开。

天还未大亮,因此外头只有零星几个百姓在等着开门。

见到城门开了,他们还未来得及进城,便见到城内有数十人推着个板车出来,板车上还有一个巨大的木桶。

这是怎么了?他们不由得停住脚步。

木桶上的盖子还未掀开,便有袅袅热气从盖子的边沿逸出。

与此同时,一股勾人香甜的味道飘散开来,钻进每一个人的鼻尖。

就连守城的官兵也悄悄探了头。

其中一个人走到那官兵旁,悄悄将印信拿出:“楚大人命我等今日施粥。”

官兵虽见到这人虽没穿着官府中的服饰,但印信确是为真。

他点了点头,让后头的守军帮着衙役们一起维持秩序。

不少掐着点儿要进城的人也逐渐来到了城门口,都闻着这香味挪不开脚。

一人走到城门口,大声说道:“今日腊八,我醉乡楼开业。请各位乡亲们赏脸,来喝一碗免费的腊八粥。”

众人见此倒也并不奇怪。

这大家伙儿的日子好过了,城中各式各样的商铺也逐渐都开了起来,酒楼食铺之类的自然也不少。

在开业之初,不免有心思活络的举办一些吸引人的活动。

这粥的味道实在勾人,有不少人忍不住自觉排起了队,等着上前去领一碗。

领到粥的第一人,刚捧着碗呼噜噜地喝下一大口,就愣住了。

这哪里是粥?

粥的味道怎么可能是甜的!

不仅如此,这紫红色的粥熬得十分黏稠,用料十足,他只是喝了一口,就喝到了大米和红枣,好像还有糯米!

软糯的热粥滋润着喉咙,落到肚子里,是难以言喻的美好。

“你们这个醉乡楼,在什么地方?”那人连忙问道。

他家就在沧州城内,有事在外头耽搁了才今日从城外回来。现在还早,他还能趁机带家里人去尝尝。

“蒙您喜欢。咱们醉乡楼就在东六街最边上,你沿着道儿一打眼就能看见。”

那人一边说着,手上动作也不停,瞧着真是麻利极了。

听伙计这么说着,那人显然也想起了那个修建装修了许久的三层商铺。

他到东六街买东西时曾见过的,这样的酒楼,只怕是价格不菲。

后头等着的百姓已在催促,那人赶忙离了队伍。

一咬牙,还是决定先往东六街去看看。

醉乡楼门外已聚集了不少人,都瞧着这三层小楼望而却步。

也有胆子大的,缓步迈进了醉乡楼。

“你们这腊八粥,价钱几何?”那人寻了位子坐下,招来伙计便直奔主题。

“诚惠三文钱一碗。”伙计恭敬答道。

这人想了想,觉得价钱虽不算便宜,但还可以接受,便说来上一碗。

伙计躬身准备离去,那人忽见醉乡楼中央有一高台,问道:“这是何物?”

伙计答:“客官您算是来着了,我醉乡楼开业酬宾,说书活动连讲三天。”

这倒是新奇。

不多时,一碗浓郁芳香的腊八粥端了上来,那高台之上也走来一个穿着长衫的说书人。

“只说那钱马二人为祸沧州,鱼肉百姓。一日,一楚姓青年领沧州牧,与这二人展开好一番争斗……”

说书人的声音抑扬顿挫、慷慨激昂,让楼中众人全都沉醉于故事之中。

醉乡楼里的客人越来越多,三层小楼座无虚席。

……

州牧府中,楚霁领了几个人,快步走到孙常侍院中。

“霁为感念常侍大恩,特以黄金百两交换,将这几人换了回来。”楚霁的面上满是赤忱。

孙常侍原本瞧见这几个被叛贼虏去的侍从就气不打一处来,现听楚霁说花了百两黄金才将人换回来,他更是恨不得把这几个人再拿去换回金子来。

一人在那落霞山上被关着折磨了几日,原本还以为今天就是死期,未曾想还能再看见孙常侍。

他一把上前将孙常侍的大腿抱住:“大人,小的还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小的无能,保不住陛下的赏赐,还请常侍责罚。”

孙常侍看着他这废物点心的模样更是生气,刚准备将人一脚踹开,就听见了一旁传来楚霁疑惑的声音。

“陛下的赏赐?什么赏赐?”

第七十七章

在楚霁一番锲而不舍的盘问下, 侍从终于经受不住,将其中实情倒豆子一般地说了出来。

楚霁听完所有,坐在椅子上, 满脸都是错愕与伤心。

他泫然欲泣:“常侍大人,这样的大事你为何要瞒着我?楚霁多年蒙圣恩殊荣,却也不曾得陛下亲笔题字。现如今, 霁还未曾见到那福字一面!”

孙常侍将侍从挥退,也不敢再坐下,只得侍立在楚霁身旁,不知该说些什么。

楚霁忽地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我要派兵夷了落霞山。掘地三尺也要将陛下的

赐字找出来。”

忽的, 孙常侍一个健步,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将楚霁拦住。

“常侍这是做什么?”楚霁的语气不复原本的热切,有些生冷, 似乎对于孙常侍将皇帝亲笔所写的福字弄丢颇有意见。

“楚大人, 咱家若是没有记错,沧州府军仅剩三千人。若是全军而出,州牧府该如何?”

孙常侍此时此刻,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楚霁的“愚忠”。

自己的命都要守不住了,居然还想着夺回皇帝的一个赐字。

楚霁自己不想要命也就罢了, 可他还惜命得很呢。

楚霁闻言, 也顿时愣住。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复杂,遗憾、痛惜、挣扎……让他的面容显得更惹人怜爱。

孙常侍此刻却不由得吐槽, 楚霁的这张芙蓉面,约莫是用脑子换来的。

他还真是有些怕楚霁这一根筋的脑子。

见楚霁停下了脚步, 孙常侍松了一口气。

他再接再厉道:“若是州牧府失守, 则沧州沦陷。沧州沦陷,则陛下国土有失。孰轻孰重, 楚大人莫不是分不清?”

楚霁果然慢慢地走回房内。

他低着头,似乎正在沉思。

脚步在房间内轻而缓地移动着,不大的脚步声似乎每一步都踩在孙常侍的神经上。

他怕楚霁还是执意要出兵。

可未曾想,楚霁的下一句话更是恐怖,吓得孙常侍几乎肝胆俱裂。

作者感言

三五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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