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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命中 暴戾风车 3798 2024-05-22 00:00:00

他们亲密得宛如融进对方的骨血,还有什么不能让对方知道呢?

陆与闻决定适当告诉方雨一些事,免得他担心,眼角余光一扫,方雨已经打开浏览器翻阅最近的新闻,陆与闻不吭声,方雨很快会看到他想知道的。

今天最广为热议的娱乐新闻,以及微博热搜刷屏的内容,全都绕不开他陆与闻的名字。

昨晚,狗仔曝光了一家藏匿于正规休闲会所里的私人会所,只接待明星富豪和政商界名流,其奢靡程度远超想象。但仅仅如此还不足以成为新闻,狗仔称该会所实则为色情会所,采用会员制度提供嫖娼服务,圈内不少明星都是这里的常客。

另外,狗仔还曝光了该会所的位置和出入口,赫然是此前发生火灾的私房菜馆。

这天凌晨,一组陆与闻出入私人会所的照片被上传某匿名论坛,陆与闻的车停在停车场,随后步行至私房菜馆,全程被拍了下来。除此之外,还放出了陆与闻数次出入公安局,以及疑似陆与闻工作室员工进入公安局的照片。

照片给人无限联想的空间,尤其在这个节骨眼,网友自动补全了前因后果,陆与闻的大名空降热搜,且飙升迅速,一夜过去,还徘徊在热搜榜前三。

方雨也看到了热搜,他点进去,热门微博内容还没看完,他猛然抬头,两眼直直地瞪着陆与闻,眼圈刹那间泛红。

陆与闻感觉到方雨的注视,他没转头,嘴角牵了牵,轻声安抚:“回家再跟你解释,别担心,来关掉手机,手放我大腿上。”

方雨照做了,他把左手搁在陆与闻的膝盖,咬紧牙关,不发出啜泣声。

又一个红灯,陆与闻来摸他的脸,方雨的眼泪越掉越凶,他无助地解开外套纽扣,将束进裤子的毛衣和内衬下摆抽出来,他还想要脱掉裤子,最好连内裤也脱掉,他应该被剥光了,等待陆与闻进入。

他们不该在这里,不该在外面,他们应该在家里的大床上,方雨想,他要回到那个笼子里去。

抵达公寓停车场,陆与闻停好车,绕到另一边开车门给方雨解安全带,方雨立即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肩窝,带着哭腔叫老公,说很想要老公。陆与闻小声哄人,抱方雨下车,朝电梯走去。

陆与闻看着怀里软弱、濒临崩溃的爱人,内心并无心疼或别的情绪,反而愈发安定,爱人失去自我、每时每刻都想要他,本就是他最乐于见到的爱人的模样。

陈曦的电话打来时,陆与闻正将方雨困在身下,他开了免提,听电话那头的陈曦有气无力地汇报,说狗仔找上来要求拿钱了事,否则就曝光他有同性爱人。

陆与闻脸色不变,情绪波动只体现在语气和动作,他告诉陈曦,钱给狗仔,陆与闻当街打人的料也可以发,但如果提了不该提的人,后果自负。

陈曦回了句知道了,又问他接下来要干什么。陆与闻挪开方雨捂住嘴巴的手,手指伸进方雨嘴里,避免他将下唇咬出血。方雨哭红了双眼,嘴唇也肿得厉害,他正遭受着无声的欺凌,不管程度有多惨烈,都不敢发出声音。

陆与闻真真切切感到了心疼,没有什么比看到爱人为自己受痛,更能激发他的保护欲。然而施暴的偏偏是他本人,凌辱带来的快感和保护爱人的本能相悖,他一边唾弃自己,心里的天平逐渐倒向了欺凌。

陆与闻停下来亲了亲方雨的唇,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温柔和疼惜都假惺惺,因为有压倒性的凌辱欲在后头蓄势待发,他骗不了自己。

他不想那么轻易放过方雨,因此今天他的爱人不会那么好过。

陈曦见他久未说话,催促问他还打算干什么,陆与闻盯视着方雨,缓声道:“把我以前的黑料也翻出来炒一炒,打架斗殴这事我不是第一次干,曦姐,你是专业的,你知道怎么用舆论搞垮一个人,把我当成我的对家,不要舍不得下狠手。”

方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陆与闻勾了勾唇角,不介意方雨听到他们的部署,“还有我在会所的照片,也挑一些发上网,现在的力度不够,很容易洗白。”

陈曦简直焦头烂额,她在电话里抱怨:“没有我给你公关,谁会给你洗白?差不多行了,哪有人上赶着抹黑自己。”

陆与闻三言两语应付完陈曦,电话挂断丢到一旁,他埋首方雨颈间,衔住细嫩的耳垂,低声道:“会所照片里只有我,没有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照片是从你手机里拷出去的,宝贝原来偷拍了老公这么多张。”

“手机里全是老公,这么爱我?”

陆与闻亲吻方雨的侧颈,方雨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嘴里还有两根手指挟住他的舌头,他发不了声,只能掉着没用的眼泪。

他不曾料到他满怀爱意拍下的照片,睡觉时、洗漱时、吃饭时,甚至还有他跪下来为陆与闻服务的时候,那么多温情脉脉的时刻,最终成为刺向爱人心头的刀。

方雨眼泪肆虐,陆与闻哄他,叫他别哭,要他乖,对他说了以后的打算——

等所有事情结束,如果没有戏拍,那就退圈,他们俩移居避世的海岛,或者回去那座大山,搭一间小木屋,两个人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他们要回到那间山神庙,跪在神像面前,双手合十,祈求下辈子还在一起,下一世要睁眼就相遇,才能够弥补这一生错过的十多年。

隔天上午,陆与闻又带方雨去了中医馆,煎药室煎好了药,老中医把休息室借给他们,临走前耳提面命,告诫陆与闻要节制房事,陆与闻开玩笑说也给他开几副补阳的药,他吃了好满足老婆。

方雨面红耳赤,埋头喝药,老中医坐门诊去了,休息室里只有他们两人,一碗中药见了底,陆与闻特地检查是否只剩药渣,而后替他擦了擦嘴角,称赞他真乖,说去拿蜜饯解苦,让他待在这里别出去。

陆与闻关上了门,方雨站起来在室内走动,他取了报刊架上的报纸,随意地翻看,报纸夹着的娱乐版掉落,方雨捡起来,头版头条有陆与闻的名字,最显著的位置刊载了陆与闻的巨幅照片,是其在会所用餐时抽烟的照片,脸部清晰可见。

方雨心里定了定,还好陈曦没有放太过不堪的照片,刊出的大多是在会所餐厅、泳池里吃饭游泳的照片,倘若没有文字解说,这会是再正常不过的画面。

可惜报道通篇都是臆测,以臆测的口吻实则给陆与闻定了罪,除了流连私人会所,还提及昨天当街殴打记者,报道把狗仔包装成记者,并且翻出陆与闻当年在法庭殴打被告、被判扰乱法庭秩序的新闻。

方雨第一次知道陆与闻的这则旧闻,陆与闻不曾告诉过他,他想上网搜索更详细的内容,陆与闻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罐蜜饯。

方雨攥着报纸,陆与闻走过来,放下蜜饯,不紧不慢地拿走他手里的报纸,笑道:“报纸有什么好看的,尝尝蜜饯,我尝过了可甜了。”

方雨站着不动,陆与闻似是拿他没办法,叹了叹气,揭盖拿出一颗蜜饯,递到他嘴边哄他吃,“含进嘴里,解解苦。”

“你到底——”后半句话叫蜜饯堵住了,方雨含着蜜饯,嘴巴很甜,心里却发苦,他想问陆与闻,到底为他做了多少事,为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

第135章 他离不开我

“甜吗?再吃一颗。”陆与闻捻着蜜饯还要往方雨嘴里送,方雨摇头,陆与闻的动作不容拒绝,蜜饯抵到嘴边,方雨张嘴吃了进去,每次说不要的结果都一样,接受或被迫接受。

陆与闻一手揽上方雨的腰,叹气道:“有那么委屈吗?这也要哭鼻子?”

“我没有,”方雨无力地否认,他环住陆与闻的腰身,全身重量都倚着陆与闻坚实的胸膛,“我们回去好不好?”

“我抱你出去?”陆与闻捏捏方雨的脸,方雨不说话,如同每一次那样,他总把选择权交给陆与闻。

回到车上,陆与闻刚坐上驾驶座,方雨擅自解了安全带,伸手要解陆与闻的皮带扣。陆与闻好笑说不用,尽管某处微微抬了头,方才在休息室的吻太急迫,没勾上方雨的舌头就被推开了。

“我嘴巴很苦。”方雨蹙眉,扯着皮带不松手,陆与闻抚摸方雨的后颈,一点脾气也没有,有也在方雨的执拗中败下阵来,他想,哪是他管着方雨,分明是方雨管着他。

陆与闻最终默许了,他轻抚方雨的后脑勺,问:“这么爱我,怎么舍得十多年不回来?”

方雨抬头和陆与闻对视,表情茫然无措,他的思绪好像打了个死结,这么多年缠缠绕绕,再也没打开的可能。

陆与闻眼神难懂,方雨看不明,但他听见陆与闻的指令,陆与闻叫他做吧,他便低下头去。陆与闻大手施了力气,不管揉捏或触摸都很大劲头,这会儿再想反抗也不能,方雨迷迷糊糊中想,他一直以来都是在陆与闻的引导推动下向前。

一旦陆与闻不在,他的生活就会陷入完全的停滞,和他打了死结的那些年一样。

回到公寓,陆与闻抱睡着的方雨上楼,老中医私下对他说的话还在他心头梗着。

老中医说方雨的身体已无大碍,虽然受过重伤,但休养得不错,方雨的毛病更多是心气郁结,在中医上称为郁证,情志长期抑郁,身体处于未病状态,即介于疾病和健康之间。

陆与闻明白老中医的话,方雨的心病不治,身体不可能好全。但方雨连提都不曾向他提及,他找不到突破口,也断无可能贸贸然揭开方雨内心的疮疤。

他把方雨放到床上,方雨脑袋一沾枕头就惊醒,仓皇地抓住他的手。陆与闻嘴唇贴了贴方雨的额头,向他保证会留下来陪他睡,方雨才安心地躺下。

陆与闻掀开被子上了床,给方雨除去外衣外裤,方雨嘟囔了一句还要脱,陆与闻便把保暖的衣裤也脱掉,最后仅剩一条内裤。被窝里很暖和,习惯了裸睡,方雨自觉地褪下内裤,依偎进他怀里,很小声地叫老公。

陆与闻侧身躺着,还未回应,方雨又唤了一声老公,睁眼凑过来亲他,舌头伸进去纠缠,黏糊许久也不愿分开。

“还要做吗?”方雨轻声问,刚才在车上只能算作相互抚慰,彼此都未尽兴,陆与闻摸摸方雨的臀,吞掉他模糊的话音,“睡一会,睡醒起来吃午饭。”

“老公要叫我起床。”方雨抱住陆与闻的胳膊,阖眼前还在喊老公,嘴里咕咕哝哝,唯一清晰的字眼是老公。

陆与闻心口被磨得很软,他突然明白方雨很依赖很爱他的时候,就会喊他老公,反反复复,不知如何表达的眷恋都在称谓里。

他也突然懂了他就是方雨的全世界,只要世界不崩塌,方雨总还能撑下去。

陆与闻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微信,陈曦把这几天做了什么和网上的舆论走向做了个简报发给他,省去他翻社交平台的工夫。看完微信来了新消息,阿志问今晚,陆与闻想了想,回复道,我会带方雨去。

作者感言

暴戾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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