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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命中 暴戾风车 3729 2024-05-22 00:00:00

陆与闻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企图在方雨脸上寻找证据,但方雨眼泪盈眶,他总是惹他哭,他们好像丧失了正确的情绪感知能力,在爱里眼泪成为唯一表达。

他又在方雨唇上亲了一下,抵着唇低声说道:“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

“我们不分手了好不好?”方雨重复道。

陆与闻再次要求,“再说一遍。”

方雨流着泪道:“我们不分手了。”

“再说一遍。”

“我们不要——”

“好。”陆与闻当即应承下来,他红着眼,额头暴起的青筋昭示了情绪的激动,大脑同时飞速运转,他迫不及待为这个提议额外追加许多前置条件。

“现在和以后,你和我不管谁病了、伤了或残了,闯祸了出事了惹麻烦了,哪怕出轨了也不能提分手,不仅不能提,连想都别想。”

他把所能想到的坏情况统统涵盖在内,这世上每天都有坏事发生,谁也说不准意外会不会降临到自己身上,可无论什么原因,分手就是不对的。

他要方雨永远记得这一点。

陆与闻铁青着脸,还在想能撂什么狠话,说什么才能把眼前的人震慑住。他爱他,他最疼他,可他的爱不是无条件的,更不会放人走,他要方雨永远依附于他。

“实话告诉你,就算你今天不说,就算你还想分手,你也走不了了,”陆与闻轻抚方雨的脸庞,“我早说过你是我的人,你离不开我,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方雨失声抽泣,心理防线逐步溃败,不用陆与闻说狠话,他根本不堪一击。

陆与闻吮吻他滑落的泪,他搂着陆与闻,越被温柔对待越骄纵,他半蛮横半无理道:“你敢出轨?你是我的,我不要你碰别人。”

“害怕吗?”陆与闻像是知道怎么拿捏他,每一句话都戳中他的软肋,“怕我爱上别人,怕我和别人接吻上床,怕我不要你了,很害怕对吗?”

方雨直打哆嗦,陆与闻的话让他恐惧到极点,在他崩溃落泪前,陆与闻终于特赦他,“别怕,就在我身边看紧我,你害怕的事都不会发生。”

“不信我就拴住我。”陆与闻抓着他的一只手放到腰际,方雨会意环抱住陆与闻精壮的腰,手心覆上腰间的皮带。

许是感受到他的渴求,陆与闻话说得足够明显,“都是你的,要什么都给你。”

方雨受了蛊惑,眼神顿时蒙蒙昧昧,陆与闻亲了亲他翕动的饥渴的唇,“不能做,医生说至少三个月不可以剧烈运动,按你的身体状况,我看四五个月保险一点。”

方雨无疑听到噩耗,一时间惊慌愤懑,于是更紧地抱着陆与闻,怕他已有的被夺走。

陆与闻坐下来,示意方雨坐到他腿上,他搂着人的腰,一边沿颈侧舔吻,一边教唆道:“不做那个做点别的要不要?你试过的,你知道很舒服的。”

“嗯?”

方雨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不明白除去真刀真枪地干一场,哪还有快乐事。

直到陆与闻叫他从腿上下去,陆与闻说,坐地上没关系的,地板铺了地毯,每天都有清理,光着身体躺上去也可以。

他很听陆与闻的话,坐到了地上,可眼神触及某处时猝尔受到了惊吓,他抬眼看了看陆与闻,得到鼓励的目光才敢再看去一眼。

“知道要怎么做吗?”陆与闻问。

方雨点点头,嗫嚅道:“知道。”

陆与闻笑,“嗯,你有经验,来先让我亲一下。”

方雨配合地仰起脸,送上双唇,过去半个多月没怎么接吻,他想陆与闻想得要命,舌尖只怯怯地打了个招呼,全身立刻一激灵,他控制不住地发出声音。

陆与闻笑了,方雨不作声,只朝陆与闻伸舌头,一个劲卖弄招摇,求陆与闻给他点甜头,然后他会竭尽所能报答回去。

方雨不知道的是,这同样是陆与闻掌控他的方法,情欲能让人如痴如醉,那便以此为手段,叫他继续沉沦深陷,难以自拔。

陆与闻承认自己很卑劣,在照顾方雨的这大半个月里,他想的最多的是怎么让方雨快点好起来,其次是怎么把人永久留在身边。

经过这次,他不可能再放任方雨一个人,他也不想干耗下去等方雨回心转意,他厌烦了没完没了的等待。

他明白自己该夺回主动权,他起初的打算是撕开温情脉脉的表象,先将人留下来。

上学时老师曾告诫他们,过程很重要,即使结果错了,正确的演算步骤也能得分。现在不是考试,没有人为他打分,他只想求一个结果,得不到正确结果,过程再漂亮也是徒劳。

所以他想,不管是骗是瞒,是强留或硬关,把方雨留在身边便是他想要的结果。

没料到方雨会醒悟,他像又一次抽中大奖,兑奖券砸中他的头顶,他的奖品会好好藏起来,谁也不能觊觎。

这段时间方雨在养伤,他被严禁外出,只能待在家里。可家里也不是哪都能去,他的活动范围局限于卧室和客厅,这是他尽力争取的结果,陆与闻更希望他一整天都躺在床上。

在床上并非是坏事,方雨愿意承认,他喜欢躺床上,因为陆与闻会陪着他,他们可以在被窝里做尽快乐事。

陆与闻光用唇舌就能让他快乐,他投桃报李,现学现卖为陆与闻服务。这样的后果是他总是晕乎乎,每天浑浑噩噩,不知道在干什么,张嘴就要吃要吮,嘴巴好像不能有一刻空闲。

某天看日历才发现原来过了一周,他的手机成天关机,判断时间的依据是每天雷打不动的汤药,和每晚陆与闻在他身边躺下,抱着他入睡。

好在陆与闻的母亲父亲都不在家,保姆请了长假回老家,只有钟点工到点来做饭。没有旁人的家里彻底成为他们的乐园,有一回在客厅,陆与闻只是站在他面前,他想也不想便要去脱陆与闻的裤子。

他怀疑自己疯掉了。

陆与闻含笑问他:“大白天的羞不羞?吃药有这么积极就好了。”

可他还是和陆与闻展开拉锯战,动手拽裤头,委屈又着急,“你快给我呀!你说过我要什么都给的!”

方雨坐在沙发上,向眼前许诺要给他一切的男人讨要属于他的物事。

陆与闻不会食言,他的确给了,但却是把人抱到腿上,搂着腰细细地亲吻。过去一个星期,方雨完全与外界断绝联系,什么都听他的,到了该让方雨做决定的时候。

陆与闻稍稍分开彼此的唇,凝视方雨动情的脸庞,确信方雨已无暇再想其他。没有人在日复一日蚀骨销魂的情热中,还能保持清醒和理智。他的刻意纵容与引诱,方雨从身到心都归顺于他。

时机到了,陆与闻开口道:“有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方雨讷讷问,“今天让我去院子走一走好不好?我不会再摔跤了,上次只是不小心。”

刚出院第二天,方雨在院子里溜达,不慎被脚下的鹅卵石绊倒,整个人栽进松软的泥土里,手臂被花枝划破流血。

当天他又进了医院,幸好医生检查过无碍,当晚陆与闻下了禁足令,院子归进方雨不能涉足的区域。

而此时方雨试图说服陆与闻,允许他再去院子里走走。外面天气很好,他们可以在草坪上放风筝,他负责收线,陆与闻来帮忙,如果风太大了,那就剪断风筝线放飞风筝,他不走,他会看着风筝飞远。

他要待在陆与闻身边,和他手牵着手回家,尽管就几步路,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

方雨才有机会发现自己想做的事俗气至极,因为没和陆与闻做过,再平常的小事对他而言也罕见稀奇。

他向陆与闻撒娇,亲一下嘴唇,看一眼陆与闻,“你和我一起去,散步、野餐,你喜欢做什么?我们放风筝好吗?”

陆与闻眼露笑意,“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吗?”

“不可以,”方雨赧道,脑海里过电影般浮现许多旖旎的画面,他抿了抿唇,“我不要在外面。”

“在外面多刺激,为什么不试试?”陆与闻故意逗他。

方雨很是为难,看得出陆与闻跃跃欲试,他蹙着眉,仿佛做了极大的让步,“只能接吻,别的不可以做,院子里到处是花花草草,压坏了怎么办?”

“你当我们要做什么才觉得会压坏花花草草?”陆与闻笑问。

方雨反应过来,气道:“你讨不讨厌!”

陆与闻搂着人的胳膊紧了紧,逮着方雨的唇亲个不停,喘息的时间也不给,方雨不够昏蒙,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要不要老公?”陆与闻在吻的间隙问。

方雨脑子发懵,他正和陆与闻亲热,哪来要不要老公一说,可惜嘴巴很快被堵上,情潮一浪接一浪,在身体各处奔涌。

在他快被情潮打败之际,陆与闻咬了咬他的耳朵,贴近耳边说了一句话。

方雨没听清,腆着胸脯送上嘴唇,迷迷糊糊问:“你跟我说了什么?”

“那部电影,我替你辞演了。”陆与闻神色如常,好似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方雨霎那间从情热的状态中挣脱,眼神逐渐转为清明。

陆与闻看着他道:“剧组等不了那么久,你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立刻复工,所以我替你向剧组辞演了,他们会再找人。”

“那你呢?”方雨问。

“我也辞演了,我赔了剧组误工费,另外多投了一笔钱,不用觉得抱歉,我们没耽误剧组,我也是为你的身体着想。”陆与闻回答。

方雨往陆与闻的胸膛偎近了些,“什么时候的事?”

“两个星期前,你没出院我就跟剧组商量了,”陆与闻平静道,“如果你不高兴可以冲我发脾气,但这部电影推了就是推了,你想去演不可能。”

方雨挪了挪屁股,他仍在陆与闻腿上,胸口接收着陆与闻传递来的热,“我没有不高兴,我不会冲你发脾气。”

陆与闻似乎有些不相信,“真的没有不高兴?”微博偷独家爆头

方雨笑了一下,“你更重要,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要跟我商量的是这事吗?”

“还有一件事,”陆与闻神情凝重,定定地看了方雨几秒,“你的身份可能被怀疑了,所以我想办一个纪念仪式,消除别人对你的猜疑。”

方雨脸色微变,陆与闻注视他,继续道:“那晚门外捅刀的人明显有备而来,他们应该早盯上了我们,你是不是以为他们想捅的是我?”

“难道不是吗?”方雨深信不疑,“敲的是你的房间门,他们的目标就是你,谁会知道我就在你房里。”

陆与闻提醒道:“那晚我们在走廊的动静不算小,他们要动手,判断我们人在哪一点也不难。”

“当晚有几个小混混潜进二楼会议室偷珠宝,这几个人指认了隋文斯,隋文斯请他们上门行窃,答应事成给一笔钱。当时你听到敲门声去开门,我正巧接到隋文斯的电话,时间上太巧合,我猜他打过来是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所以目标不太可能是我。”

作者感言

暴戾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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