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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命中 暴戾风车 3638 2024-05-22 00:00:00

方雨伸手挡在额前,日光下的他皱着一张脸,似乎厌恶这恼人的太阳。

“方雨,进屋午睡了。”

陆与闻向方雨招招手,方雨转过脸,表情一瞬间变得生动,他用夹子固定好床单,在水龙头下洗了手,擦干湿手快步进屋里,“来了!”

蚊帐拉下,挡住外面晃眼的阳光,先前因为拼了张床,不好放下蚊帐,这回方雨刚躺下就滚到陆与闻床上,陆与闻便让他把蚊帐拉下来。

方雨显得很好奇,睁大眼睛四处瞧着这半密闭的空间,蚊帐用久了陈旧发黄,天花板很高,近处的陆与闻半阖着眼看他。

他自觉偎近陆与闻,嘟哝道:“要抱。”

陆与闻不等他撒娇便把人抱进怀里,拍了拍兴奋异常的方雨,“快睡吧。”

午觉睡得沉,起床十分痛苦,臂弯里方雨的身体微微发热,软绵绵的黏在他身上,陆与闻体会到强烈的难舍难分,说什么也无法将方雨从怀里剥离。

方雨用蚊蝇般的声音道:“该起床了。”

陆与闻艰难地推开方雨,分开两人交缠的手手脚脚,他挣扎着坐起来,吁了口气,“每天这么睡得坏事,哪起得来。”

方雨揉揉眼睛,笑得腼腆,“这可不能怪我。”

下午趁休息时间,助理过来跟陆与闻嘀咕了很久,陆与闻听得嘴角抽搐,不断反问确定吗,得到肯定答复便和助理低声密谋。

商讨完毕,助理下山去了,陆与闻继续投入到拍摄中。

晚上的拍摄结束,助理回来了,丢给陆与闻一个牛皮纸袋。陆与闻掂了掂牛皮纸袋的重量,咋舌道:“这么多?花了多少钱?”

助理比了个八,陆与闻感到肉疼,花八千块买一堆马上要烧掉的废纸,他可真是纯纯的冤大头。

解开牛皮纸袋,粗略翻翻里面的东西,不仅有照片还有光盘和存储卡,每个盘面都写着名字,幸好没叫他翻到写了方雨名字的光盘。

陆与闻再次跟助理确认:“底片都删干净了?没有备份吧?”

“我盯着他拷完给我之后删除的,原始相机也查过了,没备份。”

“行,辛苦你了,别告诉我舅。”陆与闻做了个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助理拍胸口保证:“我办事你放心。”

方雨洗完澡,擦着头发进屋,助理识趣地出门去,顺便带上门。

陆与闻没打算瞒着方雨,他把厚厚的牛皮纸袋拍在方桌上,清了清嗓子道:“来,看看里面的东西,得让你知道什么叫社会险恶。”

“什么嘛,神神秘秘的。”

方雨打开牛皮纸袋,倒出部分照片。照片上的男孩或穿着暴露或未着寸缕,躺在床上摆出各种撩人姿势,有的双腿大张,有的撅着屁股,挑逗与勾引赤裸裸的透过照片呈现出来。

“你怎么会有这些照片?”

方雨脸色煞白,他把牛皮纸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出来,一眼在照片堆里看见自己的。照片上的自己同样着装暴露,很用力地盯着镜头,眼睛里满是惊魂甫定与深深的戒备。

陆与闻拿走方雨肩上的毛巾,包住他的头发,一边替他擦头发一边解释:“我让助理去查了你说的赵哥,这个赵哥,什么都卖,就一二道贩子,连盗版的美国大片都卖,试问这种人怎么可能放过你们拍的照片?”

方雨猛然抬头,“你的意思是他拿我们拍的照片去卖?”

“我起意去查这个赵哥,是因为你说你们要先拍照片,给他们选,选中了才能去见对不对?”陆与闻适时停顿,扶着方雨的肩膀,“你还说去到别墅里,有人跟你们说,不愿意的可以马上走。”

方雨点点头,“那所以呢?”

“说明那些有钱老板虽然玩的重口味,但他们也怕出事,所以讲究个你情我愿。问题是接受玩虐待的真的不多,大多数人没你想的那么不要命,他们找人还得看照片筛选一遍,你觉得有可能吗?”

方雨蹙着眉,抱上陆与闻的腰,“我被骗了?照片本来不用拍的吗?”

陆与闻刮刮方雨的鼻梁,叹了叹气,“当然还是有可能是他们要求拍的,但那个赵哥自作主张骗你们拍,再拿去卖钱的可能性很大,我助理稍微试了几句,这不,买到了。你放心,底片我也买断了,为了不暴露你,我把他有的照片都买下来了。”

方雨吸吸鼻子,喃喃道:“我真笨,我没想到。”

“以后不能轻信别人知道吗?介绍你去找赵哥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来往了。”陆与闻捋了捋方雨半干的头发,拍拍他的脸,“好了差不多干了,你再擦擦,我去洗澡。”

“等一下,”方雨抓住陆与闻的衣角,嗫嚅道,“你看过我的照片没?”

“没有,我发誓,这个牛皮纸袋交给你处置。”

“那别人的看过吗?”

“当然没有,”陆与闻斩钉截铁地否认,“看了要长针眼的。”

“你花了多少钱买断全部?”

“你别管了。”陆与闻郁卒得很,摆摆手不愿再谈这么肉疼的话题,“当我行善积德好了。”

当晚,行善积德的陆与闻刚躺下就被掀了蚊帐,洗完澡回来不见人影的方雨终于出现,陆与闻摸到方雨冰凉的手脚,问:“去哪了?手这么凉。”

“我找黄奶奶借了个铁桶烧照片,光盘掰断了。”方雨躺下来,焐暖了自己的手再去碰陆与闻,他侧过身,脑袋一点一点挨着陆与闻的肩膀。

关了灯,蚊帐里黑漆漆一片,转动的风扇偶有响声。

陆与闻等了一会儿后道:“怎么今晚不说话?往常不是很多话说?”

方雨抱着他的胳膊,声音闷闷的,“我太笨了,又让你为我操心了。”

“还好,你不笨,你只是没想到人可以这么坏。”陆与闻侧躺,和方雨在黑暗中对视,“你知道我特别庆幸什么吗?”

“嗯?”

“庆幸一切都来得及,没有发生不可挽回的事。”

方雨躬身钻进陆与闻怀里,陆与闻半抱着他,忽而问道:“我问你,拍那些照片时,他们有没有动手动脚?你有没有吃亏?”

“有,”方雨很小声应道,“摄影师指导我摆姿势,摸了我的屁股,我凶回去了。”

“王八蛋!改天必须揍他们一顿。”陆与闻恨恨地道,他轻拍方雨的后背,“不怕,乖,没事了。”

方雨按住他的手背,手指摩挲着指缝,“你摸摸我,好不好?帮我忘掉那些不好的。”

陆与闻心头巨震,无法阐明方雨的请求带给他的震撼。

方雨锲而不舍地磨蹭他的手,眼巴巴地道:“你说过手是我的。”

陆与闻无声地叹息,明白他根本拗不过方雨,面对方雨他总是很心软。他的手落在方雨臀上,轻轻地揉了揉,手掌心充分感受这一处的紧致与挺翘。他问方雨:“我摸你没有关系吗?”

“嗯,没关系的,你不是别人。”方雨对他甜甜地笑,全无阴霾与伤害。

第30章 你让我咬一口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快睡着的陆与闻听到方雨这话登时激灵一下,陷入沉睡的身体开始变得活络,知觉回来了,胸膛暖烘烘的,他稍稍动了动,埋在脖颈处的脑袋抬了起来。

方雨的脸与他凑得极近,黑暗淆乱了陆与闻对距离的感知,他揉揉方雨的后脑勺,开口的一瞬发觉他的嘴唇差一点抵着方雨的脸颊,只要他张嘴就能咬方雨一口。

方雨仍毫无防备地冲他笑。

陆与闻舔了舔上颚,哑声问:“什么秘密?”

“虽然我跟我弟长得一模一样,但还是可以区分的。”方雨握住陆与闻的左手,径直来到他的后腰,半强制地让那只手按在上面,“这里长了一粒很小的痣,只有我有。”

陆与闻不由得笑了出来,“长在这个位置谁能看见,除了这个,没别的特征细节能区分你俩?”

“我跟我弟太久没见了,我也不知道。”方雨有些许沮丧,他忍不住问陆与闻:“要是我弟来剧组玩,我跟他站一起,你会不会认不出我?”

陆与闻想象着那个画面,故意逗方雨:“说不定真有可能分不清你俩。”

方雨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声,对准陆与闻的小腿踢了一下,陆与闻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打包票道:“放心吧,我肯定能认出你来。”

方雨却不信了,质问他道:“你靠什么认出我?”

陆与闻用鼻子顶了顶方雨柔软的面颊,方雨脸上有股肥皂的清香,这点隐秘的香气勾出他不为人知的癖好,他使劲地嗅着,实在很想咬一口。

方雨全然不知他在盘算什么,不依不饶地问:“你说嘛,你靠什么认出我来?”

“你让我咬一口。”陆与闻情不自禁用嘴唇磨蹭方雨的脸,昏黑的夜里,他的脑子不太清醒,胡话张口就来,他跟方雨打着商量:“你让我咬一口,咬一口,记着味我就能认出你来。”

方雨似乎没想到他会提这个要求,低低地笑,愣是不回答。

陆与闻有点忍不了了,他警告方雨:“你睡前用肥皂洗手了还是搓脸了?院子里那块香皂一看就不合格,假冒伪劣产品,劣质香精闻多了伤身体。”

“不许再用了,你用我的,我的好用。”陆与闻咕哝着,一句话说得不清不楚,不想让方雨察觉他的隐晦心思。

方雨只是笑,笑到令人气恼才开口:“我偏不,我凭什么让你咬,我又尝不到甜头,不公平。”

陆与闻一时语塞,他阴恻恻地问:“你想要什么甜头?”

方雨最懂怎么气他,伸手环抱住他的肩膀,顺势支起上半身,在他耳旁呢喃:“你让我摸摸你,让我摸一摸,我就给你咬。”

陆与闻格外警惕,“你想摸哪里?”

“你有腹肌吗?”方雨边问边掀起陆与闻的背心,手探进去,掌心覆在陆与闻的腹部。陆与闻倒吸一口凉气,翻身压着方雨,恶狠狠地瞪着他。

方雨的手游移到陆与闻的胸膛,他用力按了按,惊叹道:“硬硬的。”

陆与闻一口恶气出不去,对着方雨滑溜溜的脸咬了下去,将那股只有他闻得到的暗香吃进嘴里。

他刻意收着牙齿,方雨却还是发出了类似于他在岛国动作片里听到的叫声,猫叫一般,刺激着他浑浑沌沌的大脑和敏感错乱的神经线。

他在方雨的颈间一通乱拱,劣质香皂的气味霸占了他的呼吸,循着直觉与体内陌生的冲动,他咬上方雨的脖颈,狠狠地嘬了几下,叼着香甜的软肉却又不能真咬下去,他矛盾极了,发自内心地纠结。

方雨才不是乖乖任由他欺负的类型,方雨双手在他后背摸索,连掐带拧,陆与闻为了制止方雨的暗伤,手脚并用地压制,最后稀里糊涂变成两人的肉搏。

陆与闻喝道:“还掐!你还来真的!”

作者感言

暴戾风车

暴戾风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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