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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撩上皇帝当咸鱼 peach妖茗 3497 2024-05-24 00:00:00

在一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一个太监穿过人群,不知给帝王低声说了些什么,让本来眼神无趣,把玩酒杯的帝王突然来了些兴致。

县体表现在他放下了酒杯,抬眼望向众人,神色玩味。

底下一众人一直注意着上头,帝王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眼中。

“朕听闻今日的秀女们个个都容色绝艳,身怀技艺,不如正好趁今日这场子,朕邀众卿共同赏评如何?”

“谢陛下隆恩”众人行礼谢恩。

一姿容绝艳,身姿曼妙的女子走上前行礼“民女玉回雪参见陛下,愿为陛下献上一舞”

“可”

叫玉回雪的女子手拿一把折扇,以扇作剑,随着舞曲摆动身姿,四肢时而有力时而柔韧,赤色裙摆随风舞动,乌发扬起,眉眼勾魂夺魄,看呆了在座众人,但并不包括俞恪。

俞恪少年时便知自已是断袖,故而从不为女子留情。

他看晏无渡眼神兴味,心想看来这类风格确实很合圣意。

一舞毕,那女子盈盈一拜便下去了。

晏无渡也只是惜字如金般说了一个字“赏”

之后陆续又有不少秀女上前献艺,琴棋书画,样样皆有。

俞恰站得有些累了,对这场面表示实在无聊。

他还在想,是不是上次望天阁跟出来的尾巴不是晏无渡的人。

方才有太监去给晏无渡回话,他还以为今夜必有事发生,但到现在都没有动静,不能是他算错了吧?

俞恪这人看似恭谦,实则骨子里自有傲气在。他有九分九的成算晏无渡会把他找出来。

毕竟他去望天阁可不止发现了墙上的血迹那么简单,但他摸不准这人设计这一环是为何?

俞恪正出神,就听见晏无渡调子慢悠悠地道“总看这些个东西也乏了,朕听闻南郡郡守之女宇文氏进宫时带来个戏班子?不知可有这回事?”

李德全在帝王身侧道:“陛下明察秋毫,确有其事。”

宇文霜未想着风头,所以安安分分地待在座位上。

不过晏乌啼自宴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她旁边坐着,不时地搭两句话,这会儿听见帝王点了宇文霜的名,神情诧然里还带着些不忿。

宇文霜也只是惊讶一瞬便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起身上前答道:“臣女父亲确实让臣女带了些伶人来,是父亲特地为陛下准备来助兴的。”

“宇文爱卿有心了,那便让他们来献唱几曲,给众卿赏评。”

“臣女领旨。”

宇文霜领旨后便退回坐位,全然不理会周围众人探究的目光,只不过在俞恪经过她上前时,二人对视一眼。

俞恪刚回神便被点了出来,他眼神中浸出笑意,随着伶人们走到御前。

第24章 献曲

“草民叩见陛下”俞恪同几人上前行礼。

“免礼,抬起头来,”

众人闻言抬起头,皆不敢直视天颜,俞恪也学着他们眼神闪躲。

晏无渡的眼神从他们的面上一一扫过,被扫到的人都哆嗦着,不过这其中还夹杂着些紧张和殷盼。

虽然男宠在这个时代颇为常见,但上不得台面。

不过做帝王的宠臣则不可同日而语,于他们而言已是攀龙附凤了。

晏无渡扫过底下几人,刻意停了停,这才将眼神慢悠悠地落在了俞恪身上。

“你叫什么名字?”

“祈逢”俞恪抬起头回帝王的话

“何解?”

晏无渡敛了目光,又把玩起了酒杯。

不知为什么,俞恪想到了那日他在望天阁窗边玩儿的那把匕首

“草民一介布衣,卑贱如履,随意叫的罢了。”

如果可以,俞恪真是不想说这番话,不想对这人低头。

“好啊,就你吧”

帝王闻言也未怪青年失礼之罪,反倒让他唱曲。

其余伶人见状便识趣地退下了,几人脸上多是失落,但其中不乏有暗暗不满者。

俞恪心里笑着,伴君如伴虎,靠皇帝太近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遵旨”

俞恪既然做了这伶人,就做戏做全套,

在宇文府闲着的那几日他可不真是在睡觉。

因为无人敢进他寝室,所以他多数时间并不在宇文府,而是去了勾栏瓦舍,找了位师父学唱艺,当时那师父还想收他为徒来着。

“草民为陛下献曲乃是《长生殿》,万望不辱圣听。”

俞恪今日依旧穿的是他作为伶人的那身红衣。青年微微退后几步,端起身段,婉转清越的唱腔缓缓自他口中流出。

愿此生终老温柔,白云不羡仙乡。

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

春色撩人,爱花风如扇,柳烟成阵。行过处,辨不出紫陌红尘。

霓裳天上声,墙外行人听。

音节明,宫商正,风内高低应。

偷从笛里写出无馀声。人散曲终红楼静,半墙残月摇花影。

香肩斜靠,携手下阶行。一片明河当殿横,罗衣陡觉夜凉生。

唯应,和你悄语低言,海誓山盟。

百年离别在须臾,一代红颜为君尽!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无限情思。

七月七夕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谁知道比翼分飞连理死,绵绵恨无尽止……

青年身段流畅,一张艳丽的脸上美目流转,隐隐含情,将贵妃的恋慕不舍,怨恨倾诉缓缓唱出。

他将自已浸于角色之中,眼眸盯着上位的帝王,步履款款向前,不知几时竞已到帝王座前。

唱到帝后二人海誓山盟时,青年双目含情,神色欢欣,唱到后来离别断肠时又眼神哀婉,令人痛惜。

这场戏,俞恪是认真唱了的。

他似乎真的有了几分共情,并非似贵妃一般恨情,而是悔已。上一世无论什么,他都留了些遗憾啊。

一曲毕,四下皆静

“一些皮毛,不堪入耳,陛下莫怪。”

青年似是发觉自已靠的太近有些失礼了。

他正欲往后退,却不料被一只大手钳住手腕拉了回去。

众人在青年出声时才如梦初醒。

“祈逢过谦了,若这算是皮毛,那这世上也再没什么好嗓音存在了。”

帝王笑意晏晏,眼眸盯上俞恪看来的目光,眼里却只有玩味和冷冽。

“祈逢谢陛下赞赏”

俞恪挣开那只并未用力的手,恭谨地后退几步,垂首行礼“能得陛下青睐是草民莫大的荣幸。”

晏无渡见他挣开的动作也不恼,面上依旧挂着笑问他“是么?那你说说,为什么唱《长生殿》这么个曲子??”

俞恪心下了然,这是摆明要找茬了。

不过在他意料之内,晏无渡不找茬,他也不好发挥啊。

“草民恋慕帝后深情罢了。”

晏无渡空出了手,这回把玩的倒不是酒杯了,而是折了一枝案几上瓶里插着的红梅,伸手向他递来“那你慕的是这帝还是后啊?”

晏无渡此言一出,底下众人人人自危,深怕帝王发怒。

好大一口锅,这是暗示他想谋反不成?俞恪心里暗暗翻白眼,面上却出现惶恐之色,把头垂的更低了。

“草民不敢,今日乃陛下选秀,草民只是想祝陛下喜得美人。”

帝王拿花枝指着底下红衣乌发的青年

“过来。”

俞恪闻言垂首向前挪动几步,在离御案还有一步时停下。

“赏你了。”

晏无渡起身绕过案几,将花枝递到了俞恪眼前。

晏无渡倾身在他耳畔道“选秀?那你算么?”

俞恪心里一沉,他确实想接近晏无渡,但并不想以那样的身份,重蹈前世的覆辙。

“草民一心打磨唱功”

帝王闻言直起身“好啊,那就入教坊吧,在朕身边学。”

“草民领旨”

俞恪垂着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双手接过了那花枝。

晏无渡不明意味地笑了声,便离开了,李德全也紧跟上去,从他身侧经过时多瞧了两眼。

这是陛下看上这人了么?

虽是男子,不过有总比没有好,以后有一就有二嘛。

晏无渡离开后,俞恪抬起头瞧了眼手里的花枝,松了口气,这关算是过了。老狐狸还真不好对付。

天子离席后,方才低沉的气氛又热络起来。

俞恪也不理会各色各样的视线,离开御花园回去了,他今夜真的有些累了。

不得不说,上辈子在皇宫养了两年的懒骨头确实很难拔。

御花园依旧是欢声笑语,热闹非凡,只不过今夜过后,秀女们谁去谁留,朝臣们有哪几个人之间又多了些不上台面的计较,谁又知道呢……

第25章 留下

卧龙殿

晏无渡离席后就回来了,李德全在伺候帝王歇下后离开了。

窗外传来鸟叫声,晏无渡打开窗,一只鹰停在了窗边,他抽出纸条后,鹰便飞走了。

“有趣,最近京都来了不少能人啊,这回可热闹了。”

今日在席上时线人来报,那日去望天阁的只是宇文误找来的伶人。不过晏无渡可一个字都不信。

今夜见那青年,是个腰杆子直的,那可怜卑微的模样装的也不错,只不过瞒不过他罢了。

也不知他可有看见望天阁暗阁里秘旨的内容,但他明显发现了那处暗阁了。

晏无渡手指屈起,无意识地敲着床沿。

他想到了青年今夜唱的那出戏。也许在别人看来是对贵妃的共情,但晏无渡知道,祈逢眸子里透出来的哀与怨,并非是儿女情长,但具体是什么,倒是连他也看不透。

不知道为什么,他提出让青年入宫时,那人满身都是抗拒。

也不知道怎得,他难得犹豫了,心里隐隐并不想让这个人与那些庸脑俗粉混为一谈。

也许是他穿了一身红衣吧,倒是与他梦中的人有些相似。

晏无渡想到这里,古井无波的眸子透出些兴味来,不知今夜他会梦到些什么。

翌日一早,圣旨便颁来了挽红轩。

玉回雪封了妃,赐号昭,宇文霜为婕妤,赐号良。后又提了几位高官的女儿为妃,嫔不等,其余做为良人,留在了挽红轩。

这可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李德全宣完旨后,笑眯眯地看向俞恪。

陛下口渝:

“今有伶人祈逢,才艺出众,特命其为教坊司副使”

俞恪闻言宠辱不惊,神色平淡“草民领旨,谢陛下隆恩。”

“好了,祈副使,咱家还有要事,就不多留了,你明日前去教坊司任职吧,以侯陛下差遣。”

李德全是个人精,他知道祈逢对陛下而言或许颇有不同,故而明里暗里都对俞恪提携一二,一来为了陛下,他一个人已经太久了,无论是什么人,只要于陛下有用,李德全不会吝啬于几句言语。二来为他自已,若将来这伶人果真能一鸣冲天,也会念着他的几分言语恩情。

作者感言

peach妖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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