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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撩上皇帝当咸鱼 peach妖茗 3404 2024-05-24 00:00:00

俞恪又何尝不知李德全话里话外的意思,只不过是不想明白而已。

晌午刚过,教坊司便差了人来为俞恪拿些随身行李。两个小太监见了俞恪,言行间多有讨好之意。世道如此,全是为了生存而已

翌日一早,俞恪便穿上官服走马上任了。

教坊司除了副使,上头还有正使,下又设其他官吏。所以他来这儿之后首先去拜见了正使。

“下官祈逢,见过正使大人”

“起来吧”

俞恪抬头打量上头的人,是一个肥头大耳,左眼处有伤痕,看起来有些凶相的人。

据俞恪所知,这人叫王宁,任职已有六年,经常干些欺压宫人的事儿来,所以这教坊司也乌烟瘴气。

“你就是祈逢?”

“回大人,是”

“哦,本使知道了,滚吧”

“回大人话,下官只听说过球儿会滚,不如大人您教我一番?”

俞恪这会儿也不像在席上时那般装柔弱了,再说他也不能时刻端着,对上晏无渡便也罢了,对付这种人用不上。

王宁闻言语气危险,话语中多是威胁之意“你可知道你以下犯上,本使打死你算轻的!”他本欲从座上起来,但奈何身量过重,试了几试也未成功,他冲旁边的宫人瞥了一眼道“你们这些贱蹄子,和某些人一样,没点眼力见儿。”

一旁的宫人被骂的瑟嗦几下,忙过来扶人起来。

俞恪看着这一幕慢条斯理继续道“大人容禀,陛下命我听侯差遣,若到时我出了事,不知大人该如何向陛下交待?”

俞恪说完,径自离去,也不管身后目光阴沉的王宁。

他知道王宁不敢,毕竟咬人的狗不叫。

第26章 收买

近日,俞恪每天除了去教坊司报到之外便无事可做,清闲的很。

但今日他好像发现了些好玩的事情。

俞恪闲来无事便去皇宫四处转转,今日走的远,所以等他回来时,天色已晚。

他推开门便知道,有人来过他的房间了。

因为他夹在门缝里的发丝掉在地上了。

俞恪走进去后,在桌上发现了一盒金条和一封信。

信的内容大致是劝他投诚,助那人做他的眼,时刻盯着皇帝。

俞恪收了金条,毕竟送上门的好处不要白不要。

他看那信上字迹,大致知道是何人,不得不说这人野心不小啊!就且看看这人要如何?

俞恪估摸着此番只是试探,若他将这封信泄露出去,下一刻就会有人来杀他灭口。

在没有对他彻底放下戒备时,这人不会出现。

所以他索性就收了这贿赂。

但既然已经决定要将百姓彻底托付给晏无渡,他自然不会再有其他心思。

过了些时日,冬日渐深,寒意肆虐。俞恪来这一世已有三月。

今日天上飘起了鹅毛雪,俞恪无事便没去教坊司。反正他琴棋书画诗酒花无一不会,也不必与他们一同操练。至于王宁么,他敢怒不敢言,背地里使些坏也无关痛痒。

“祈副使——”尖细的声线从门外传来,有人打开门抖了抖雪走进来,正是李德全。

“祈副使,近来已至腊月,明儿个便是腊八节,陛下难得有空,晚上你便去为陛下唱曲儿解闷吧。”

俞恪请他坐下,才问道“陛下的意思?”

李德全看着俞恪笑得意味深长“咱家给陛下提的,陛下应了”

“我知晓了,谢李总管顾念”

“好说好说,咱们都是陛下的人,一切当皆以陛下为先才是”

“李总管说得在理”

“好了,那咱家便先走了。”

“李总管慢走”俞恪起身将人送出门,看李德全顶着大雪离开了。

雪天路滑,但他脚步稳健,速度也不慢。

俞恪瞧了几眼便关了门。

俞恪进宫时仅带了几件衣裳,他之后去教坊司借了把琴来。

是夜。

俞恪在小太监的带领下穿过弯弯绕绕的廊道,到了御书房门前。

“陛下在御书房?”

小太监赶忙回了他的疑惑:“陛下批完折子本欲回了,但刚好碰上季相前来禀报要事,便耽搁了。”

“我知道了”

“奴才告退,副使自已等季大人出来后进去便可。”

小太监走后,俞恪抱着琴在门口等着,思索着待会要弹什么曲子。

吱呀——

殿门开了,一身着正二品官服的老头从御书房出来。

季相经过他时朝他微微点头便离开了。

当朝右相,季见青。

听闻季见青少年英才但屡受压迫,直至陛下登基,才发现了他的才能,将人提了上来,自晏无渡登基六年来,做了不少功绩。这人直言敢谏,就是太过古板了。

“陛下,祈逢已候在门外了。”

“嗯”

嗯?嗯是什么意思,这是见还是不见啊。

李德全站在帝王身旁,暗自揣测。

定睛一看,帝王手里拿的是话本子。

他便大着胆子宣人了

“宣祈逄进殿。”

俞恪听见后,就推门进去了。

他站在殿中央,放下手里的琴,拱手道“叩见陛下”

他在那儿支了半晌,也没见上边的动静。

悄悄抬头瞧了一眼,见帝王手里拿着一册书看的认真,全然不理他。倒是一旁的李德全一直在冲着他使眼色。

俞恪收回视线,复又道“祈逢叩见陛下”

你倒是叩啊,见祈逢油盐不进,差点急坏了李德全。

“祈逢见过陛下”

俞恪依旧是原来的姿势,又重复了一遍。

……

……

……

殿里一阵静默,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晏无渡才抬起头看向下方的青年,语气淡淡道

“既是叩见,为何不跪?”

“祈逢初来乍到,请陛下谅解。”

“那现在知道了,重新来过吧。”

“……”俞恪默了一瞬,单膝跪地道“祈逢见过陛下”

“朕问你,你是什么人?”晏无渡盯着俞恪,眼神淡薄。

俞恪心里一转,这是试探,若他真说出个一二来,到时侯便不好收场了,他答道“伶人”

“既是伶人,且身在内廷,你知道该自称什么吗?”晏无渡审视着他,不给一丝反应的机会。

什么?无非是奴才,奴婢等字眼,但这些话俞恪说不出口。

俞恪顿了半晌才开口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宾莫非王臣,祈逢当是君之臣”

“呵,免礼”

晏无渡看着下面的青年,这才作罢,叫了免礼。

第27章 论琴

见俞恪起身,晏无渡道“会弹什么曲子?”

“回陛下,臣闲来无事,自创一二简曲,若陛下有兴趣,臣弹与陛下听。”

“可”

俞恪见晏无渡再无表示,便自做主张把琴放在了御案下首的案几上。

缓缓音调自青年指下流出,曲调初时欢快畅意,后又转入恢宏壮阔,复又加快音速,调子节奏加快,有如战场上的鼓点,千军万马随之出动,扬起漫天黄沙。最后曲声又慢慢缓下来,声调悲壮,像是将落的夕阳把最后一缕红霞留给满目苍痍的战场,烽火狼烟,羌笛凄凉,诉说着无数埋没他乡的亡魂之骨。

铮——

俞恪以一声促音骤然结束,就像他那无处安放的自责,更像是面对现状的茫然。

俞恪抬头看向上首的帝王,敛下眸子里的无数情绪。

李德全从曲子中回过神来,发现陛下手中的话本还停留在刚才的一页上。

“这首曲子可有名?”

“没有,臣现作的,就叫《妄》吧”

“你去过战场?”

“未曾,只不过梦里神游过,就当臣去过吧”

“有趣,所以是虚妄之妄?”

“陛下英明”

“这结尾又为何突然止住?”

“臣走神了,一时不察,望陛下见谅。”

“祈逢这神走的好,不知为何,走神能走出些茫然不安来?”

俞恪心里一恼,这人真是难搞,他就不该那么弹。

“臣在走神的刹那间回神,怕陛下责难,因而心中难安。”

晏无渡突然笑了,笑声里难得带了几分真切

“好,李德全,有空便让祈副使把曲谱写下来,交由教坊司收录吧。”

李德全眼里满是笑意地看向俞恪“奴才领旨。”

俞恪见此,也起身道“谢陛下赏识,夜已深了,陛下早些歇息吧,臣告退了。”

俞恪说完便抱起琴欲离开。

“且慢”

晏无渡叫住俞恪,又吩咐李德全“去把朕的那把琴拿给祈逢罢。”

“奴才这就带祈副使去取。”

俞恪见晏无渡又拿起了那书册,便眼神复杂地跟李德全离开了。

真没想到,那把琴又到了他手中。

上一世他与那人一同论琴的场景恍若眼前。

晏无渡看着青年离开的背影,眸子里闪过深思。

他听着琴音,竟有亲身经历过的错觉。梦中那看不清容貌的青年身披银甲的样子仿佛在眼前一般。

方才青年一袭红衣低头弹曲的模样竟与他昨日梦中场景莫名有些相似。

在他的寝宫之内,梦中青年一袭红衣,坐在桌案旁低头弹琴,用的正是方才他所赐那把。

御书房内,帝王放下手中的话本,瞧着上头的几世纠缠几个字眼,轻声道“倒也是有缘”

俞恪跟随李德全进了卧龙殿。

他不是第一次来了,他在这儿待了两年的。所以这里的一景一物,他都异常熟悉。

李德全领他进了寝殿,那把琴就放在龙榻不远处的案几上。

李德全上前拿给他。

俞恪却看到案几上放着一碗凉了的八宝粥。对了,今日是腊八节,他也忘了吃粥了。

李德全拿琴过来见他盯着那碗粥,解释到“陛下素来不喜汤水,所以一口未动,定是哪个宫人大意,没有及时撤下去”

俞恪闻言,下意识接了一句“加点辣味吧,他应该就会尝一尝了。”

“祈副使,你……?”

李德全看着俞恪,眼神带上了审视。帝王喜好向来不会在任何场合显露出来。

就连李德全都是为数不多知道的人之一。

俞恪意识到自已说了不该说的,收回眼神,接过李德全手里的琴。

“我的一位故人喜辣,所以我擅自猜测一番罢了。”

“这样啊”李德全还是心有疑虑,但想到祈逢一个伶人而已,是巧合也说的过去。以后他多加小心便是了,陛下不能出任何差错。

第28章 试探

自腊八节与晏无渡在御书房一见后,这几日里,俞恪又清闲下来。

无事可做,又无聊的紧。他,不能主动去找晏无渡。

作者感言

peach妖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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