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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撩上皇帝当咸鱼 peach妖茗 3419 2024-05-24 00:00:00

青年闻言却没有任何反应,而是转过头闭上眼不再看他。

俞恪没有看见晏无渡眼里骤然的灰暗。

帝王沉默了半响,最终失魂落魄地离开。

之后俞恪渐渐能下床走路了,晏无渡没有限制他的行动,除了危险的地方。

俞恪搬去了偏殿,每日像游魂似地飘荡在宫中各处。

晏无渡偶尔来看看他,俞恪便会问他“陛下什么时候玩够了会放我走?”

回应他的只有帝王无尽的沉默。

他不会放他走的。

在两个人的相互折磨中,日头东升西落,日复一日。

面对俞恪日渐地沉默,晏无渡越来越慌乱,他觉得自已与俞恪渐行渐远,最终会永无交集。

直到有一日,晏无渡在一册话本子里看到一对男女因合欢之事而互许终生,永不分离。

这是本该是美丽的错误,浪漫的情意。

晏无渡却想得是若俞恪与他这般,是不是也能与他蹉跎一生,哪怕是互相折磨。

于是他将青年带去汤泉宫,也不管俞恪极恨的眼神。

青年带着颤音地说“晏无渡,别这样,别让我对你只剩下恨。”

晏无渡不管不顾,懵懂的闯入,要了他的身。

青年温热的身体,动情的眉眼,让他情愿付出任何代价,哪怕是要他的命。

此处是仙境,哪怕虚假,他也自愿沉溺其中。

他与俞恪有了肌肤之亲,这样亲密的字眼让晏无渡多日来的焦心稍有缓解。

他几乎固执地自欺欺人,他能就此与俞恪细水长流下去。

他喜爱与青年肌肤相贴的亲近之感。

那时的晏无渡不会爱人,更何况他也不知道自已对俞恪的感情是爱,是入骨的执念。

那之后的好几日,俞恪都在沉默,不吃不喝不睡。

晏无渡难受极了,但他说出口的话却只能是“俞恪,别把自已弄死了,你不会想让俞军全军覆灭的。”

俞恪闻言木然地拿起勺子,不管粥还很烫,一股脑灌下去。

晏无渡阻止不及,青年烫的眸子微红。

俞恪咳出了血,身子一软,便摔在了寒凉坚硬的地上。

他只能慌乱地拿袖子去抹,却越擦越多。

“阿恪,别睡。”

太医匆匆赶来时,晏无渡眸子猩红地抱起怀中昏过去的人。

帝王衣袍散乱,满手的血,慌乱地擦着怀中之人不断从嘴角流出的血。

好在有惊无险,他的阿恪还活着。

自那之后,晏无渡再不敢说一句重话。

他在笨拙地从头学着如何去爱一个人。

金银珍宝,古玩玉器,奇闻异录。各色各样的好物件跟不要钱似地往偏殿送。

帝王这般动作,外界却没有任何闲言碎语。

其实是有的,反对者众多,但被晏无渡以雷霆手段镇压了。

帝王立于龙座之前,眸色冰冷“朕做这些用的是朕的私库,从未劳民伤财,这些干众卿何事?”

底下众臣被驳得哑口无言。

晏无渡发现,他的阿回简直是宝藏,除了披甲上阵,行军布阵外,他琴棋书画诗酒花无一不精。

暗卫来报,说俞公子近日对医书颇为关注。

晏无渡沉吟半晌,大概猜到了他的目的。

他眸中浸出笑意,大手一挥,暗中给人放行,让俞恪能自由出入太医院。

甚至连年过半百的院判都被吩咐要时刻为青年答疑解惑。

俞恪有在乎之事,这对晏无渡来说是件高兴之事,最起码他不必日夜担心青年想不开了。

也许俞恪身上的生机能重新燃起。

至于其它的么,晏无渡从未考虑过。

他本来便是不死不灭的怪物,让俞恪拿去试毒做试验也算好事一桩。

只是令他讶异的是俞恪从始至终都未对他做过什么。

第105章 错乱

之后的日子,晏无渡与俞恪之间便一直不清不楚地将就着。

琴棋书画,江湖武学,朝堂政事,晏无渡都会毫不设防地告诉俞恪。

他的阿恪本来便是指点江山,才学无双之人。

只不过晏无渡拉着青年与他做那事时,俞恪总是沉着脸。

但他那时手无缚鸡之力,便只能任其做为。

俞恪内心的抗拒渐盛,他不想这样的,他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俞恪自已都未想清楚。

这些日子晏无渡的小心以对,看护照顾他看在眼里。

贵为九五之尊的帝王能躬身为一人穿鞋,这放在外面,怕是要引起轩然大波。

有俞恪陪在身边的日子里,晏无渡渐渐地变了,偶尔会对他提些小要求,耍个小心眼。

俞恪并不讨厌这些。

晏无渡身上似乎多了人情味。

每逄冬春换季之时,俞恪身上痛得神志不清时,晏无渡会安静地待在他一旁,不说话,也不闹他,目露疼惜地握着他的手。

哪一回俞恪疼得脑袋混沌时,无意识地呢喃了一句“晏无渡,我字记诛。”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

“记诛,我字在劫,记好了,只告诉过你一个。”晏无渡无端地红了眼眶。

……

俞恪以为自已就要死了,不过他重活一世的结局可比上一世好多了。这算是赚到了。

在他失去意识之前,似是隐约听到有人念叨

“唉,你们两位作天作地,可苦了老朽我了。”

紧接着他感觉自已似是浮于空中一般时上时下。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咦?你体内怎么这么多蛊堆叠?”

“罢了罢了,老朽帮你都解了吧。”

俞恪感觉自已似是被泡在温水中一般,一阵恍惚后,他体内的剧痛逐渐平息,他的身体也落到实处。

“你们这次可不能再出事了,真是让老朽我操碎了心。”

那声音缥缈远去,周围重归安静。

俞恪挣扎着想醒来,却无奈地发现他似乎暂时只能这般。

所处的空间让他似曾相识,但一时半会想不起这是何处。

也不知晏无渡如何了。

朱雀山下,村长家柴房中。

躺在柴火堆里,身着粗布麻衣的人猛地睁开眼,眸中满是警惕。

环顾四周,晏无渡起身,瞧了瞧自已现在的处境,目露疑惑“他这是在何处?”

晏无渡记得自已似乎是在南巡之中。

想到这儿,他脸色猛地一沉,阿恪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不在自已身边?

“阿恪……”晏无渡回味着缓缓念出这两个字,为什么他觉得恍如隔世一般。

吱呀——

门开了,一个提着竹篮,一身麻衣的姑娘走进来,见屋中站着的人时,眼中是止不住的惊喜“你醒啦?”

少女的话语中带着女儿家的娇羞,脸色微红。

爹爹说这是他未来的夫君,长得真俊。

“你是谁?”

晏无渡语气冰冷,从头到尾都没有理会少女的心思,他此刻只想知道他的阿恪去哪了。

“我叫翠兰。”

翠兰没有发现晏无渡的异常,她依旧沉浸在自已嫁得如意郎君的世界里。

“公子重伤昏迷,是阿爹救了你,你已昏睡七日了,还是我……”翠兰想说是自已照顾了他七日。

却不料被晏无渡打断,他神色紧紧地盯着翠兰头上一只精巧的玉簪子“你怎么有此物?”

“啊……”翠兰闻言神色有些尴尬,她知道了阿爹的心思,但女儿家到底面皮薄。

“还给我。”晏无渡见她反应,神色越发不奈。

“这……我”

翠兰终于发觉晏无渡情绪不对,被他冰寒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

颤抖着手拔出头上的簪子,朝他扔去。

晏无渡稳稳接住,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

他垂眸细细摩挲手中的簪子,眸色不禁温柔下来,不知摸到了什么,他神色一顿。

阿恪将自已的字刻在了他送的簪子上。

“这东西对你很重要?”翠兰见他对这簪子视若珍宝,也差不多明白了意味着什么。

可她仍有些不甘心,她照顾了他七日,他心中竟一点感恩都没有。

“是最重耍之人之物,比之性命更甚。”晏无渡终于理会她一句。

翠兰这回彻底死心了“是你的心上人?”

晏无渡闻言神色一顿,唇角的笑缓缓扩大“对,是心悦之人。”

随即他扫了翠兰一眼“收留之恩已报,你好自为之。”

晏无渡说完,便踏出柴房。

翠兰还想说什么,可等她转身时,门外已无人影。

晏无渡醒来,他的面具不在脸上,想来是被那一家人拿走了。

此物有市无价,足够他们几世富贵。

那可是江湖罗刹“去无回”之物。

晏无渡现在满心都是寻找俞恪。

他记得他是来南郡巡狩的,带了阿恪出来散心,之后……

他此时脑中各种场景杂乱纠缠,竟一时不确定自已为何到了这里。

握紧手中的玉簪,晏无渡心中有些怪异。

他确定这是他赠予阿恪之物,只是记不起是何时赠予,又为何会回到他手中了。

“记诛……”晏无渡停在朱雀山下的旷野中,垂眸深思。

阿恪一人形单影只,若是遇上心怀不轨之人,他将如何自处?

他记得记诛把“诛”阁的存在告诉过他,甚至问他可否要一同收归朝廷。

他当时拒绝了,因为阿恪不是他的附属品,更不是他巩固政权的工具。

“诛”阁……

公道当铺……

晏无渡向城中走去,阿恪应该在“诛”阁……

不知道为什么,连他自已都没有底气去保证他一定会找到阿恪,心底的恐慌不断冲击他的理智。

晏无渡用尽平生最快的速度,几息之间便出现在当铺门前。

走进去后,店内的陈设也有些似曾相识。

“掌柜的,我来赎一枝彼岸之花。他是凭着本能说出这番话

晏无渡之前来这儿时皆以假面示人,孟生是没有见过他的真容的。

他乍听此言心中震动,随即似是反应过来一般面上一喜,勿忙道“杜公子快请,阁主找您好几日了,几乎发动了所有阁众,可算是找到了!”

孟生脚步匆匆地带着他出了店门,连铺子也顾不上关了。

晏无渡不动声色地跟在他身后,两人穿过闹市,周围人烟渐渐稀少。

“阁主因何找我?”晏无渡不着痕迹的套话。

孟生闻言面露困感“这我也不知,七日前阁主突然出现在阁中,紧接着便发了寻人令,命阁众四处寻您。”

孟生说完顿了顿,有些奇怪地看着晏无渡“杜公子之前不是同阁主出去办事么,两人怎得分开了?”

“出了些事。”晏无渡此时心中纷乱,不明情况,便含糊其辞。

作者感言

peach妖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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