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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撩上皇帝当咸鱼 peach妖茗 3476 2024-05-24 00:00:00

俞恪跟随帝王仪驾启程去了京都郊外。

天子驾临,众臣迎接。

晏无渡今日穿的是帝王朝服,头戴冕旒,一身天子朝服,身侧挂着天子剑,身态挺拔,仪态威严,贵气无双。

晏无渡领着李德全前去神坛下,俞恪紧随其后,再后则跟着九名献官,及唱祝,乐师数人。群臣分站两侧,随天子一同三拜九叩,祈愿国泰民安。

俞恪眼中的晏无渡向来都是漫不经心的慵懒,今日的晏无渡是他未曾见过的样子。

上一世在宫中没有机会,也没有精力去看这一幕,如今算是见识了。

礼乐的强大,也是一个国家繁荣的侧面。

俞恪趁空闲间提笔,记录下这恢宏的一幕。

祭典过后,帝王赐宴。

将祭品肉依等级,位份等分与群臣及宫内之人。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

宴席上,俞恪依旧拿着册子,记录着帝王及群臣的一言一行。

此时已日落西山,先前大典光跪拜便是无数次,又站着记录了一下午,实在累的慌。说实话,俞恪想撂挑子不干了。

他想享福,并不想受罪。

宴会结束后,俞恪以为终于消停。

却不料季见青与帝王一同去了御书房。

李德全眼神示意他跟上,随后自已也跟上去了。

御书房。

晏无渡坐于御案后,季见青行礼问安后,拱手涞言道“陛下,如今距选举结束已有一月,您看是否……封皇后以尽天意”

季见青说完,坐在上位的帝王沉默不语。他也拿不准陛下心思。但事关禁渊百年国运,此事马虎不得,他有义务提醒陛下。

站在晏无渡身旁执笔的俞恪手下一顿,用余光瞧了一眼帝王,心想,这纯粹就是自找麻烦。

“嗯,季爱卿所言极是,朕这便下旨。”

季见青闻言心中一惊,陛下何时已将此事敲定了?

他拱手问道“敢问陛下欲封何人为后?”心下里将上月所封妃嫔细想一遍,并没有得出任何可能的结果。

晏无渡神情似笑非笑地瞧着季见青,一把拉过身后不远的俞恪,将人放在腿上,圈进怀里。

俞恪措不及防被人拉住,浑身肌肉下意绷紧,一瞬又松了下来,任人将自已拉进怀中。

手中的纸笔落在了地上,上首发出的声响惊得季见青猛地抬头,便看到了这样不合礼法的一幕。

帝王将身着红色官服的美貌郎官圈进怀中,把头埋进青年脖颈中,似是沉溺一般用低哑的声音道“朕欲封怀中之人为后,季卿看这般如何?”

季见青被这一幕惊到了,瞳孔猛缩,半晌无言,反应过来后猛地低下了头,声嘶力竭道“陛下!万万不可!这于理不合啊”说着跪到地上,俯首叩头。

“为何不可?”帝王声音自上方缓缓传来,似是丝毫看不见底下臣子的一颗忠心。

俞恪“……他这是见证了昏君本君的诞生?”

“自古凡立为后者应当世德钟祥,崇勋启秀,柔嘉成性,宜昭女教于六宫。贞静持躬,应正母仪于万国,从未有男子立后之先例啊!陛下”

季见青说着又叩头道“况且男女阴阳调和,女子孕育子嗣,这本是天道,陛下这般作为是有违阴阳,有违天道啊!”

跪在殿中的老臣声声泣血,感人肺腑。

季见青就差指着晏无渡的鼻子说人无理取闹,天理难容了。

反观上座的帝王,神情享受,一手揽着俞恪的腰,一手把玩着青年白皙好看的手,丝毫不理睬殿下之人。

俞恪“……好一个昏君”他自已不正经便算了,还拉上他,把他硬生生变成了祸国妖妃。

季见青抬头偷瞥一眼上方,见帝王仍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顿时一口气未提上来。

已过耳顺之年的老臣伏在地上猛咳起来。

半晌之后,帝王不耐的声音传来“罢了罢了,朕再斟酌一二,封后之事容厉再议,季卿先下去休息吧,你可是我朝栋梁,得保重身体,为朕分忧啊。”

季见青见帝王松口,也不再提封后的事,谢恩后便退下去了。

走之前还不忘瞪俞恪一眼。

……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听见李德全在殿外恭送的声音,晏无渡放开了圈在青年腰上的手,俞恪便从他腿上起来。

“陛下……这是何意?”

“祈逢,你平日的聪明劲儿去哪儿了?”

俞恪垂首躬身道“臣不敢妄揣圣意。”

俞恪怎么会不懂,不过是找个理由将封后之事搪塞过去罢了。

慧极必伤,他还是收敛些好,不功不过,进退有度才好留在帝王身侧。

“朕不过是嫌朝臣们烦罢了。如此他们才不会得寸进尺,老盯着朕的后宫”

“臣晓得了,谢陛下不吝赐教”

帝王拿起御案上的折子,摆了摆手道“退下吧”

“臣告退”

俞恪离开后,晏无渡放下手中的折子,看着神离开的方间,神色不定。

他捻了捻刚环过青年腰肢的手指。

方才拉人过来的一瞬,他下意识浑身紧绷的肌肉不似有假。

伶人?不会武么?

果然不简单啊。

第37章 落水

天色已晚,俞恪与其他起居郎交了班,下值后回了侧殿,宫人已送来了晚膳。

他边吃着晚膳,边回想方才。

那人抓住他手腕的一瞬间的戒备和环住腰时肌肉的紧绷怕是已让晏无渡生了疑。

他往后还是小心些吧,晏无渡心思缜密,不是好糊弄的。

翌日早朝

仍旧是俞恪当值。他拿着记录册子面无表情地站在帝王下首。听着一众朝臣争论封后之事。

季见青“还陛下三思,另择贤后,以振纲常!”

李悟绅“陛下三思!”

其他朝臣也跟着道“陛下三思!”

帝王斜倚在龙椅上,神色不明,默而不语。

朝堂一时静下来。

俞恪便觉有数道视线盯着他,愤怒的,探究的,不满的,不怀好心的……

不过既已身处旋涡之中,再多是非也无关痛痒。

“朕已说过,此事容后再议,众卿若无事,便退下吧”

晏无渡说完后,仍有人想站出来,都被帝王冰冷的视线挡回去,不敢再出头。

众臣皆知,这位可不是慈悲的菩萨,而是嗜血的阎罗。当今天子登基之初便在朝上斩杀逆臣无数,伏尸百万。

后来与天子一同出宫的十数位朝臣也皆不见了身影。

“退朝——”

在李德全悠悠的声音中,众臣如潮水般退去。

帝王起身,拂袖离开金銮殿。

中午时,俞恪与人换班后,便下值了。

用过午膳后,一觉睡到日落时分,俞恪睁开眸子,起身望向窗外,眸中刚醒的慵懒一瞬间退却

“好似有几只不听话的鸟儿在外面啊。”

近一月来,祈逢的名字已在前朝后宫传遍,不外乎是些哗众取宠,妖人祸国的言论。

“看来有人坐不住了。”

俞恪起身,披上青衫,便独自走出门,一路向着冷宫方向去。

他其实可以不去,不过若他真是缩头乌龟的性子,便也不会来这埋了无数枯骨的深宫。

俞恪慢悠悠地一路走至冷宫

冷宫萧瑟破败的门前有一方池塘。因为是冬日,所以塘面被冰封了。

也许是下午有太阳照的缘故,依稀可以看见塘面上的裂纹。|

裹紧身上披着的外衫,站在塘边。冷风呜呜地吹过,身后略起一阵劲风。俞恪极力克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没有回头,没有反抗。

下一秒,他被人一掌钳起,重重摔在塘面上。

冰裂了,俞恪渐渐沉下去,在沉下去之前他听到有人说用沙哑的声音说“你挡了别人的路,那便去死吧。”

习武之人身体耐力本应极好,但俞恪从被人摔到冰面上再到后来的沉入塘中,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用过自已的武功或内力。

自他出来后,跟在他身后的就有两波人,一边杀意浓重,一边却无甚恶意,只是隐去行踪,不近不远的跟着。

意识渐渐在冰冷刺骨的湖中消逝,俞恪在赌,赌后者是晏无渡派来的人,赌晏无渡只是为了试探他的武功,并不想让他这个有意思的玩具消失。

就在俞恪即将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朝他游来。

他不会真就交待在这儿了吧……

俞恪自嘲地想,他什么时候也会打没有准备的仗了。

晏无渡就在近旁,所以他在俞恪没入湖面时便来了。

他来后,神情莫测地在湖边站了好半晌,之后才跳入湖中,朝已经呼吸薄弱的青年游去。

他果真不会武么……

晏无渡并不想这么个有趣的玩物这么快就没了。

帝王自湖中起身,怀里抱着已经失去意识的青年。

两人都浑身湿透了,怀中青年的身子有些冰冷。

晏无渡神情冰冷地走出水中,等在河边焦急踱步的李德全赶忙为帝王披上披风。

“追,不留活口,你亲自去。”

帝王留下命令后,便抱着青年大步离开了。

李德全这次未应声,只是向帝王离开的方向行一礼。

一阵风过后,原地只剩下几片徐徐飘落的枯叶

第38章 病体

晏无渡将人抱回了寝宫,召了太医。

他本想把人带到偏殿去的,但脚步一顿,就带来了这。

差太监为青年换了身干净衣裳,太医上前为龙榻上的人诊脉。×

半晌之后,太医收回手向晏无渡禀告“冬末尚有余寒,所至之风,风中夹寒,祈大人又落了水,这是邪寒入体,怕是要大病一场了。”

太医说完,见帝王未置一词,接着道“若大人醒来后未发烧,服下臣开的方子便好,若是发烧……”

帝王听见太医口中犹豫开口问道“如何?”

“这要看祈大人底子如何,若是好的话便也无碍,若不好的话,怕是会伤了根基。”

太医说完,额头冒汗,生怕天子冲冠一怒要了他的脑袋。

帝王闻言神情淡淡道“朕知道,下去吧,随时候着。”

太医退下后,帝王站在榻边神色不明。

榻上的青年面容苍白,唇色暗淡,眉头皱着,看起来很虚弱。

罢了,这次确买是他考虑不周。

晏无渡离开榻边,去案几处坐下。

他事先知道有人跟在青年身后,但御书房那天祈逢的行为让他起了疑心,存心想试探一番。

试探的结果让他有些失望

,祈逢也许只是个会些琴棋书画的伶人。

晏无渡打开案几旁的暗阁,拿出一幅画卷。

和上次的银甲将军不同,这次是一名红衣青年低头抚琴的画面。画上之人依旧没有面容。

作者感言

peach妖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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