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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撩上皇帝当咸鱼 peach妖茗 3317 2024-05-24 00:00:00

“大概是去替周横看一看江南的春吧。”方弃愁的声音已经带上醉意。

“好。”俞恪没说什么便答应了“等回京之后,想去便去吧。”

……

没有人应声。

方弃愁已经醉地睡着了。

俞恪把身上御寒的披风解下来盖到他身上,便出了营帐。

有些伤痛只能留给时间去磨平。

但也许有人一辈子也走不出来。

他漫步在月明星稀的塞北大漠之中,漫无目地的走着。

猫儿静静地跟在俞恪身后。

“在劫,为何重活一世,仍有遗憾啊。”

“喵呜……”猫儿似乎是在安慰他。

“我之前可真没看出来他们发展成了如今的关系。”

“喵呜。”

晏无渡回应了他,心想你前世不也没看出来我对你用情至深么。

这一想法刚冒出来便被他自已否定了。

他当时自已都没看出来……

这么想来,他们两人算是半斤八两了。

“回去了,明日要早起,在劫也早些睡。”

俞恪转身抱起停在原地不知在思索什么的猫儿,往回走去。

回到营帐后,俞恪把猫放在外间,自已去屏风后洗漱收拾。

哪料一扭头,猫儿探进半颗脑袋直勾勾地盯着他。

“陛下,非礼勿视。”

俞恪有些无奈,重新披上寝衣想把猫儿抱出去。

他突然间一顿,见白猫儿这几日在这黄沙漫天中毛色暗淡了不少,便索性一起洗一洗吧。

两人前世坦诚相见不知多少回,今生虽没有过,但他们现在都有之前的记忆,四舍五入一番也大差不差了。

俞恪想通之后便抱着猫儿往浴桶边走。

晏无渡通过猫儿看到俞恪走了两步又改主意折回来,还在心中高兴。

但看到他准备把自已往水中放时,猫儿身体的本能让他抗拒,四爪紧紧扒着前恪的寝衣不松手。

看到猫儿炸毛,俞恪眸中闪过笑意,还是将它放到水中。

入水的一瞬间,猫儿身体一软,沉入水中。

俞恪心中一惊,赶忙将它捞上来。

见猫儿呼吸平稳,肚皮有规律地起伏着,俞恪才放下心来。

看来晏无渡断开了控制。

“在劫也有怕的时候啊。”

俞恪踏入水中,细心地给它洗干净,用内力将它的皮毛烘干。

带着它回了榻上,放在自已怀中才闭眼睡去。

京都,卧龙殿偏殿。

晏无渡自榻上睁开眼,眸中闪过几分懊恼。

他难得有机会与阿恪亲近,就这么无疾而终了。

猫儿怕水是本性使然,他也无法。

不过,再有几日,等阿恪回京,他便能时时见到心中所念之人了。

而且朝延中的驻虫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他要给阿恪一片他所希望的海晏河清。

晏无渡下榻,往他住的正殿去了。

近日朝中大臣人人自危,自帝王归朝以来,便大肆整顿朝纲。

从李悟绅开始,短短数日,天子已罢了数位大臣的官位,更有甚者,直接赐死。

故而朝中这几日表面上尽是风平浪静。哪怕明知西部俞军这几日在边塞出尽了风头,赢尽了民心,他们也丝毫不敢冒头。

帝王明知此事却放任其发展,就是在变相默许。

他们没人想这个时候触怒天子,丢了性命。

第二日一早,营中将土们便风风火火忙碌起来。

折营,收整,清点,记录……

他们做得井井有条。

太阳才堪堪到正当空时便全部收拾完毕,整装待发,

今日清晨晏无渡来信,一路回来的官道上已打点好。

俞恪感动于他的细致,对恋人的心意照单全收。

伴侣之间有依赖才能长久,若将你是你,我是我分得太过清楚,反而破坏了彼此兴致。

俞恪站在队伍前方抚摸着的回雪,听人来报已经全部准备完毕,便朗声朝俞军道“众将土们,出发!”

他跨上白马,一手牵着马绳,一手抱着猫儿,领着队伍朝京都走去。

祖父当年带着父亲退守青龙山,将俞军营地驻扎在定县后边荒原上。

一是不打搅百姓,二是借定县城门做防御。

因着这一原因,定县虽表面上是禁渊辖下治地,但实际上朝延几乎从未管过,连派官上任治理都不曾有。

俞军驻扎些地多年,这县的安防,治理均是军中之人看顾,因此百姓们对俞军的归属之感更强。

前两日晏无渡派人来后,俞恪便把定县治理之事全权交予。

昨日他叫人去了消息,告知百姓们俞军离开之事。

队伍浩浩荡荡经过定县,往城门出去。

百姓们夹道欢送,话语间多是不舍。

他们信任俞军,他们从不认为俞军是叛军。

为民者,民恒信之。

俞恪此刻对祖父当初说的话有了更深刻的体会。

百姓们一直目送着十数万人的队伍全部出城,才依依不舍的散去。

其实于俞军将土而言,这里是他们的第二故土。

猫儿从昨夜便沉睡不醒,这会却睁开眼睛,从俞恪怀中探出头来。漂亮的眼睛带着满意望向周围。

记诛注定是名垂千古之人。

定县慢慢在他们身后远去,塞外旷野中荒凉的古道上,队伍浩浩荡荡地前行。

此时恰逢傍晚,一片红霞映满了整个天空。

边城,飞沙,将土,古道,红霞。

是壮美而非悲凉。

俞恪将这一幕记在心里。

多年以后,他仍旧会记得。

第120章 入京

九日之后,俞军抵达京都。

晏无渡事先并没有告诉一众大臣俞军已抵京都之事。

直至九日之后的黎明,俞恪带着几十年未曾回来的将士们到了京都城下。

俞军训练有素,精神振奋。

他们笔直地站着,像极了边塞白杨挺立。

兵临城下。

恐慌迅速席卷了整个帝都,王公贵族们统统慌了神。

他们听过俞军的威名,他们害怕俞军的强悍。

庙堂之上。

众臣们震惊于帝王此时才告诉他们“俞氏余孽”已抵京都。

晏无渡说完方才的话后,便懒懒地倚在龙椅上,连眼皮也未抬,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他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样子。

他要的就是出其不意。

他要俞恪名正言顺地入京,要这京中无一人敢言他污名。

“陛下,俞军已至城下。”

晏无渡手下暗卫无声地出现在朝堂之上,却说出如此惊雷之言。

“开城门,迎我禁渊功臣归朝!”

晏无渡眼中的散漫退去,换上晏晏笑意,唇角勾起明显的弧度。

他的阿恪回来了,真正的回归。

不是梦,更不是痴心妄想。

“陛下三思啊!”

众臣闻言顿时目露惊恐。

惶惶如丧家之犬,茫茫如漏网之鱼。

“陛下,俞氏叛军乃前朝余孽,狼子野心,如何能引狼入室啊!”

“臣等请陛下三思!”

众臣甚至跪着不住磕头,意图让帝王改变主意。

季见青神色思索地坐在文臣前列。

因之前伤了腿,帝王特许他上朝坐着,可不跪。

在祈逢之前与他说那番话时,季见青便知道此人不简单,如今这般情景,他并不意外。

对于俞军归朝之事,他亦乐见其成,故而并不理会这些人暗示他的眼神。

晏越清依旧未来朝上。

“哦?众卿这般说可有失公允。”

晏无渡依旧笑意晏晏地摇着折扇,但他眼中却是深渊一样的沉。

周身温度骤降,一众人打个寒颤,殿中慢慢静下来。

他们不想在未被俞军杀死前,先被帝王收割了性命。

这几日金銮殿上已死了不少人了。

“俞军十数年驻守西部边塞,保我西疆不受入侵,这可是事实?”

晏无渡语气缓慢地说着话,其中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冰寒。

他在为他的阿恪不值。

记诛心心念念着的百姓,就是这么一群贪生怕死之辈。

朝下无人应答。

“俞军驻守定县数年,将一切打理得井井有条,县内安定,百姓爱戴,何以证明他们是叛军?”

“……”

“不久前俞军攻下云国,尽数交予朝廷,可有独占?”

“……”

“俞军直入京都,这一路上可有行任何恶事?”

“……”

晏无渡字字诛讥,问得众臣哑口无言。

他说完,从龙座上起身,环视着下首一众伏跪于地的群臣,语气讽刺“若他们真是叛军,朕还真想多收些,数倍胜过你们这些酒囊饭袋。”

“可……这数十年来禁渊不时有俞军做崇……”

晏无渡话音落下许久,才有一人颤抖着跪伏出列,他还算是个有胆量的。

“呵,朕该说你们记性好还是差?”晏无渡目光如炬地盯着堂下之人。

“陛,陛下恕罪!”那人被这带着凉寒煞气的视线盯得不住磕头求饶。

“先前十数年可没见众卿如此关切过这些鸡毛蒜皮之事。”

今日上朝是晏无渡说话最多的一次,只因这群乌合之众口中污蔑的是他此生最在意之人。

“众卿有这功夫不妨去查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在借俞军名义四处作乱。”

晏无渡说完后,收了身上的煞气,重新坐回皇座上“众卿请起。”

群臣闻言才敢战战兢兢地起来。

晏无渡恢复往日听不出什么波澜的语气“众卿便与朕一同在这儿等俞将军上殿。”

“李德全,吩咐御膳房,今夜朕要在御花园宴请功臣。”

“奴才领旨。”

李德全领命去了御膳房。

他看得出来陛下方才是真的生了怒气,但这阵子心情也是真的好。

底下的大臣们听了这话如五雷轰顶。

进城便罢了,为何要让他们进宫来!

俞军本就心怀不轨,此时让他们进宫,这与逼宫有何异!

到时便是瓮中捉鳖。

禁渊要亡了!

晏无渡颇为兴味地看着底下众人的表情,觉得实在有趣,

京都城外。

“将军,至今无人打开城门,怕是……”

俞军已在这里等了半个时辰。

“无事,吩咐将士们就地休整。”

“……是。”

俞恪身披银甲,骑着回雪,目光坚定地盯着城门。

他相信晏无渡,相信自己识人的眼光。

城内,一匹快马自宫中奔向城门。

守城的将士严阵以待,虎视眈眈地盯着城墙之下的千军万马,虎狼之师。

作者感言

peach妖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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