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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 夏日巧克力 3772 2024-05-24 00:00:00

只放一小半是怕失手浪费了毒药,如今放进去看着王太保喝下了心里当即后悔没有全放进去。又过五日再去王太保果然换了花样,根本没给时节敬酒的机会,而是把他按在水桶里、一边凌辱他一边看着他窒息挣扎。好在只把头按进水里,身上的药没湿,也没被发现。

身上总带着药挺危险的,但时节更怕只有一半的药量不够让王太保死,所以还是冒险试了第三次。盯着王太保把那杯带着大半毒药的酒吞下肚子,时节笑得开心极了。

“笑得这么开心,是知道刘俊要回来了?”真心的笑与虚伪的奉承完全不同,王太保轻易地看出了不同。

“奴家伺候太保开心才笑的。”时节这话倒也不算撒谎,他知道刘俊要回来了,但刘俊对这事小心甚微,应该不会再来找自己惹嫌疑的。他高兴,单纯是因为王太保要死了。报仇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爽快。

王太保眼神阴狠地捏住时节的下巴:“原本本官已经玩腻了你打算换个新的来着,可刘俊掺和了一脚,我又觉得你有趣了。”

“能被太保看上是奴家的福气。奴家想太保永远不要腻烦了奴家才好。”时节还是笑得开心。

第6章 怎么哭成这样

这次平乱刘俊又是大获全胜,各路权贵都过来道喜,可刘俊本人一点也不高兴——能和他分享喜悦的人走了,而自己在外面被绊住了手脚,都没能送他一程。如果他在旁边肯定不会给谢婴絮冲上去的机会,不一刀砍了也要拍后脑打晕过去,绝不会让她留下那个烈女追夫的‘佳话’。

都是王启那个老匹夫的错。

不知道时节下毒成功了没,刘俊决定去相公馆看看。

可李老鸨似乎不想让他见时节:“我们这新来了几个水灵的,都是十三四岁的雏儿,大将军要不要看看?”

“不看。”刘俊知道时节的房间在哪,自己向那边走。

“大将军——”李老鸨追着刘俊说,“您第一次来的时候想要个干净的小倌,结果我们安排不周让您用时节凑合了,这次总要给我们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是不是?”

“什么凑合不凑合的……”刘俊觉得老鸨这话不顺耳,眉头直皱,“我就是要找时节,你不要在这多嘴。”

老鸨还是不肯放弃,满脸堆笑:“奴家是多嘴了,但这也是为了将军你玩得舒心嘛,时节是长得好看,但终究是伺候的人多了,后面还是要比别人松些……”

“你——”刘俊指着老鸨的鼻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今天是铁了心要恶心我是吗?”

“诶呦——你看我这臭嘴,”老鸨打自己耳光赔不是,“大将军见谅,奴家在这相公馆待久了说话难免下贱了些,入不了大将军的耳,但话还是实话,您试试奴家给您准备的这几个,保准您满意。”

“时节是不能接客吗?”刘俊突然有点担心时节,怕他在下毒的时候被发现然后被王太保怎么样了。

“这倒不是……”李老鸨有点纠结要怎么接话,他怕刘俊和王太保继续在时节这较劲将来会把火烧到这相公馆来,因而实在不想让刘俊再去时节那了,可刘俊不肯要别人,他又不能骗刘俊时节不能接客——今天已经安排好了时节跳舞,不少宾客都知道的,时节也正在准备,怕是马上就要出来,来不及告诉他装病了。

李老鸨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刘俊越发不安,推开李老鸨大步向时节屋里走,不过还没走到便在回廊上碰到了准备下楼的时节。

他穿了套鹅黄的纱裙,头发精致地盘起,上面团簇着粉色的牡丹花,画了浓妆,眼角抹了胭脂,嘴唇涂得红红得,和平时不一样,但还是好看得很。之前嘴硬说他的衣服只是用来脱的,现在看来穿不一样的衣服的确是有些不一样的,今晚便让他穿着衣服好了。

刘俊确认了时节没事,又想好了今天的花样,高兴地笑着上前打算把时节立即抱回屋里去。时节没想到刘俊竟回京第一天就来这了,人还有点懵,被刘俊抱起后本能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对这有点亲密的动作刘俊十分满意,而旁边的李老鸨却越发头疼、硬着头皮上前又拦了一下:“大将军——时节今天定好了要去跳舞的,不少客人等着,要不,您等他跳完了再……”

“你到底是想干什么?”刘俊当真生气了,那眼神吓得李老鸨不禁哆嗦。

回过神的时节大概猜出是怎么一会事,开口给李老鸨打圆场:“李哥哥这是为了整个竹川馆着想,客人们扫了兴下回就不来了——大将军去楼下吃点酒看奴家跳个舞可好?”

“不好。”刘俊嘴上回答时节的问题眼睛却依旧恶狠狠地盯着李老鸨,“我不管别人扫兴不扫兴,今天谁敢扫了我的兴,我就叫谁好看。”

李老鸨终于闭了嘴,刘俊终于把时节抱进了房间。

“大将军放心,事情我都已经办妥当了。”时节猜刘俊是来确认毒下了没的,于是就自己先答了。

“哦,辛苦了。”刘俊蠢蠢欲动,但还是耐着性子先把要紧的事说完,拿出一个小药丸给时节,“怕你误食,给你带了解药来,吃了就没事了。”

时节接过那粒小药丸心里犯了别扭——他觉得刘俊不该给他送什么解药,送些毒药把自己灭口才对——这当真是解药,不是毒药?

刘俊见时节没吃以为他怕噎,体贴地倒了杯酒递给他。可刘俊越殷勤时节越害怕:“都倒在他的酒杯里了,哪里会误食。是药三分毒,我还是不吃了吧……”

“你们没用一个杯子,或者嘴对嘴喂酒什么的?”刘俊前几日闲着琢磨时节会怎么样给王太保下毒,而后就想到这嘴对嘴喂东西的事情来,时节干这种事情肯定很美,只是陪的是王太保有些煞风景。

“没……”时节话说到一半,刘俊拿过那粒药丸放进嘴里,而后含了口酒、对上时节的嘴、把药丸和酒水一起度进时节的口中、最后微微捏了下时节的下颌,那药丸顺畅地滑进了时节的肚子。

刘俊的行为总是超出时节的预期,时节又有些呆滞,微张的唇边挂着些许酒渍、红红得、闪亮亮的、像甜美的酒渍樱桃,刘俊忍不住再次吻上去,唇对唇蹭了几下后把那软软的唇吸进嘴里,用舌头放肆地舔,用牙齿轻轻地咬。

时节彻底晕了,身体微微地抖,这许多年只有他去勾引别人从没有被人如此勾引过——不对,这绝不该称为‘勾引’,这该叫‘调戏’,刘俊是客,而他是摆在这里的商品,刘俊的心情是天,而他时节不该有心情,他只能跟着天走。

时节挪坐到刘俊腿上,抱住刘俊抚摸他的背、回应他的吻,对其他客人他也会如此,可时节自己知道这次不一样,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感受到愉悦,心里不受控制地产生期待。

他揣测那药丸绝不是毒药,他觉得刘俊绝不会害他,他幻想,刘俊爱他。

时节的身体再次颤抖,眼泪无声地掉下来。

此时刘俊的手探进时节的裙摆,里面并没有亵裤的阻挡,刘俊的手直接摸到了大腿上嫩滑的皮肤,一路蜿蜒向上又握住了胯间那已然挺立的肉棒。刘俊揉搓着那肉棒再次打趣:“你不是说硬起来就大了,可我觉着还是小。”

“别——”时节推刘俊的手臂想要他移开那作乱的手,男根被温柔碰触的感觉是那么舒服,舒服得让时节不敢继续,“大将军别碰——脏了您的手。”

“我偏要碰。”刘俊想起刚刚老鸨说的一通怪话仍然有些愤愤不平,“谁敢说你脏我要生气的。”

“唔——”那边话音刚落这边时节竟轻叫一声泄出精元来,身子抖得更加厉害,眼泪流得更凶。高潮快感如此愉悦,时节却怕极了,怕自己食髓知味,越陷越深。

刘俊的手正覆在时节的龟头上,精元尽数洒在他的掌心,刘俊有些惊奇、想调侃时节射得实在太快时却发现时节已经满脸泪水。

“怎么哭了?”刘俊抬手给时节擦眼泪,本没什么别的意思,可自己手上那情色的白浊和时节脸上清亮的眼泪一同摆在眼前难免就想起了些别的,那手鬼使神差地凑到时节嘴边。

时节明白刘俊的意思,伸出舌头舔舐刘俊掌心的精液,这东西他吞下过许多,却都不如这次吞食自己的这般羞耻苦涩。

软软的舌头添得手心痒痒的,心尖也痒痒的,刘俊终于按奈不住、就近把时节抱到桌上、脱下裤子进入了他,那桌子高度刚好到刘俊的大腿处,使站立的姿势格外舒服。桌子的宽度也刚好够时节的上半身躺在上面,双腿被抬起后长纱裙在桌上散落,铺满整个桌面的样子像一朵盛开的花,而时节像鲜花娇嫩的花蕊。

一切都恰到好处,刘俊惬意地一边抽插一边欣赏着时节的模样。时节唇上的朱红被吻花了,眼角的桃粉也被哭花了,斑斓的色彩氤氲地散开,楚楚可怜。之前做的时候时节总是水蛇一样缠上来,摸这摸那,这次却脱力地躺在那,身体随着刘俊的动作一下下自然地抽搐与呻吟。

刘俊觉得时节今日叫得格外好听些,过去声音大了些显得有几分做作,今天轻声细语的,好像在努力忍着却又情难自已地流露出些许声响,可怜兮兮地勾引人去欺负他。

后穴的包裹也比往记忆中让刘俊舒心些,绝不是李老鸨说的松啊紧啊的问题,时节的后穴紧致得很,刘俊觉得舒服得很,甚至有些招架不住,只要时节略微一夹或是使些什么别的把戏、哪怕他还没有尽兴也必会乖乖射出来。

而今天这场性事完全在刘俊的掌控,他动得慢那后穴便微微放松,他动得快那后穴便会紧张地收缩,若是对着肠道的那点攻击时节整个人都会颤抖,天鹅颈扬起、显现出美丽的弧度。

按理说时节也该是舒服的,可不知为什么他一直在哭,眼角和鼻尖都因哭泣而透出玫红。在性事上刘俊算得体贴,但也不是什么大善人,时节这梨花带雨的模样勾起了刘俊的兽欲,动作力道越来越重,幅度越来越大,时节的臀瓣被撞得通红、大腿被捏得青紫、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他也不管,只管自己尽情地抽插发泄。

直到尽兴做到射了那怜香惜玉的心才苏醒过来,把时节抱到床上搂着安慰:“怎么哭成这样,弄疼你了?”

时节不觉得疼,相反地这场性爱过于舒适。

他随波逐流地任刘俊摆布,感受着刘俊一次又一次地靠近、远离又靠近,平日那些纷扰与痛苦统统被撞击驱赶,满心满脑只能感受到身上人带给他的冲击与快感。

随着刘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时节觉得自己快死了,五感完全沉溺在酥麻的波涛里,心跳加快,呼吸困难,肌肉抽搐。可他却不想叫刘俊慢下来,他情愿就这样死在这凌乱的桌上,狼狈不堪,毫不体面,但至少,他是快乐的,他是情愿的。

作者感言

夏日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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