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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曙 夏日巧克力 3742 2024-05-24 00:00:00

“是。”刘俊把时节拉进怀里抱着,五塞原的天气实在是冷,时节穿得又少,刘俊怕他再跪下去要得风寒。

“你怎么还把他带回来了!”韩芷兰提高了音量,“这种祸国殃民的东西!若不是他……”

“母亲!”刘俊不耐烦地打断韩芷兰的话,“你来给我送女人便已经是多余,教训我的话更是没必要。早些抱着弟弟睡觉去吧。”

听出刘俊对自己的母亲并不亲近,时节胆子越发大了,思忖着刚刚没看清刘俊母亲长什么样,趁着韩芷兰还没被赶走扭头去看。不出意外地对上韩芷兰厌恶的眼神后也没慌,假装害怕地把刘俊抱得更紧了些。

韩芷兰走出了门时节还在假装害怕:“首领,奴婢刚刚惶恐忘记了礼数,是不是冒犯到王太后了?”

“这就不哭了?”刘俊捏时节的脸,“真是长了张狗脸,说变就变。”

时节娇羞地扯扯嘴角:“奴婢犯了好多错,怕首领怪罪惶恐不能自已——首领还是责罚奴婢吧,奴婢认罚。”

“以后不许说什么请责罚之类的废话,”刘俊扯开时节的衣服,手在他平坦的胸部又揉又捏,“我想罚你自然会罚,用不着你叨念。”

刘俊之前从没仔细摸过时节的胸,今天突然对这片皮肉起了兴趣,捏着时节那两个小小的乳头反复揉搓,时节觉得这肯定和刚刚看过女人脱不了干系,因而别扭地不想让刘俊碰,可刘俊压着时节的肩膀不许他动,还变本加厉地用舌头舔,用嘴吸。

“呜——”时节委屈地哼叫——胸前的茱萸比别处还要敏感些,被刘俊折腾得又疼又麻。

刘俊趴在时节的胸口抬眼对着他笑:“刚开始还是软软的,碰两下就变得硬邦邦了呢。和这里很像嘛——”刘俊说着手又伸向时节的胯下揉搓。

“唔——”时节又呻吟了一声,感觉自己被调戏了,不由地羞红了身子。等自己那小兄弟被刘俊完全揉搓硬了时节才恍惚想起自己的身份,顿时有些惶恐——该是自己在床上伺候刘俊的,怎么能这么等着主子伺候?

时节舒展腰肢摆出个好看得曲线,而后水蛇一样缠到刘俊身上,一边解刘俊的衣裳一边舔舐刘俊露出的皮肤,一路从胸口舔到小腹,原本打算含着刘俊的肉棒调会儿情的,可那里早已血脉喷张,等不及调情便钻进了时节的肉里。

“外面真是冷,”刘俊一边动作一边调侃,“还是你里面暖和。”

“首领真坏……”时节娇喘着扯来被子将两人一起蒙在被子下,黑漆漆的小空间里温度迅速地上升,眼前一片漆黑、外面的声音也被阻断,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交媾的酥麻与撞击的爽快。

刘俊丝毫没有停歇一路高歌猛进直到高潮,射完了就直接枕着时节的胸口小憩。时节被折腾得喘不过起来,想扯开被子喘口气,可刘俊不愿意,小孩子撒娇般吼了一声又把被子捂到头上。时节哪敢和刘俊争,乖乖地和他一起缩在被窝里。

刘俊抱着时节蜷缩成一小团,问:“你说娘胎里面是不是和这差不多?明明又黑又湿又热,但莫名地觉得安全又舒服。”

“应该是吧。”时节应和了一声,也缩起身子和刘俊抱成一团。

刘俊又问:“你见过自己爹娘吗?”

“没有见过……”时节略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听说我娘是相公馆对面的青楼的舞姬,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爹爹不知是谁。”

刘俊揉搓时节的头安抚,顺便换了个话题:“你有过中意的女人吗?”

“时节心里只有首领一个人。”

时节的真心话脱口而出,刘俊却并不把那当真,笑道:“你说话倒是滴水不漏。”

“奴家说的是真心话。”明知刘俊不会信,时节却还是小声又说了一遍,“奴家心里只有首领一个人。”

两人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神清气爽地准备即位典礼。

刘俊在洛阳多穿汉衣,这是时节第一次见刘俊穿胡服——短衣长裤显得刘俊越发高大,头上的金冠与貂尾则愈发衬出刘俊的野性,看着眼前自由自在、放荡不羁的刘俊,时节不禁觉得洛阳的礼制、汉人的长袍不适合刘俊,现在才是刘俊原本的样子。

“盯着我看做什么?”刘俊戳时节的额头,“喜欢这衣服?”

时节笑着摇头:“奴家只是喜欢看大单于,情难自已。”

“嘴巴真是越来越甜,”刘俊揽过时节在他嘴上亲了一下,随后对身边的侍从招招手,“去给他也准备一身匈奴的衣裳。”

时节本就瘦,穿上紧身些的胡服反而显得更瘦了,刘俊歪头想了一会儿给他配了件狼皮大氅,毛茸茸的看起来顺眼了许多。灰白色的狼毛也很衬时节那光滑红润的皮肤,可惜时节身上身上衣服裹得演示,要是再多露出些皮肉出来一定更好看……

刘俊正对着时节的新装扮想入非非,韩芷兰走进了屋子:“狼是我匈奴首领的象征,只有贵族才能穿戴狼皮。”

刘俊根本不接韩芷兰的话:“母亲找我什么事?”

韩芷兰坚持要劝刘俊:“色令智昏,多少王侯将相都败在了色上……”

“母亲现在开始教育我实在是晚了些。留着时间去教弟弟吧——对了,让弟弟做质子的奏折我已经送出去了,不出一月母亲和弟弟就该启程去洛阳了,母亲早点做准备。”

“都说汉人最重孝道,可你怎么在洛阳修出这铁石的心肠!”

“呵呵——”刘俊嘲讽地笑,“洛阳什么样、汉人什么样、母亲去了就知道了。到时候您也就知道我为什么变成这副铁石心肠了。”

“大单于是我见过心肠最好的人。”时节突然插嘴。

“多嘴。”刘俊没因为时节的话高兴反而斥责了他。但时节也并没有泄气,嘴虽不说话,眼睛却气势汹汹地盯着韩芷兰看。

气氛一阵尴尬,空气安静了许久。刘俊轻叹一口气,问:“母亲没有别的事情了?”

韩芷兰愤愤吸气,勉强保持了平静:“按照祖制即位典礼前会有比武大会,是个认识族里勇士的好机会。”

“我知道。”刘俊的父亲第一次去洛阳见刘俊便和他讲了这个比武大会的事情,告诉他只有部落里最强壮的勇士才有资格做大单于。

七岁的刘俊挺起胸膛说自己一定会成为最强壮的勇士,父亲冷笑着要身边的侍卫去试试刘俊的身手。侍卫毫不留情地扯脱臼了刘俊的胳膊,刘俊想哭却不敢哭,倔强地冲向侍卫、想用头撞侍卫的腰,可侍卫一脚踢飞了刘俊,刘俊又断了一根肋骨。

第二天父亲就启程回了五塞原,刘俊发了三天三夜的烧,要是没有重秋照顾可能就死了。

韩芷兰不知道刘俊的思绪万千,依旧说着自己要说的话:“族里的姑娘也会去观战,你留意一下,若是有看得上眼的娘去给你说亲,在我离开前你们就可以成婚。”

“母亲是想我快点成婚、快点生出儿子,然后再送那个襁褓中的孩子去洛阳,换回你和弟弟吗?”

“你一定要把我想得如此恶毒吗?”韩芷兰眼睛红了,“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怎么会对你没有一丝感情?你以为我想送你去做质子吗?那些都是逼不得已啊!”

“我懂母亲的苦楚。我给你找过很多很多的理由。可我在洛阳整整十六年,母亲怎么连封书信都不曾写?”

韩芷兰的眼泪滚滚落下。刘俊为自己感到悲伤,却丝毫不因那些眼泪而动容:“母亲哭起来不好看,还是别哭了。”

韩芷兰啜泣着离开,刘俊也并没有因为韩芷兰的离去而高兴,把必须做的事情做完便坐在窗前对着月亮若有所思。时节不敢打扰,跪坐在刘俊身边,头枕在刘俊腿上,默默地陪着他。

那些爱吟诗的客人说月亮是思念的象征。刘俊在想谁呢?

良久之后,刘俊摸了摸时节的头,说:“去磨墨。”

有了上次的经验,时节不敢再多放水,只放了一点点就抬头看刘俊。

“再放一些,大概要现在的三倍。”

时节点点头,放好水,拿起墨,认认真真地开始磨。

“不会写字?”

时节抿着嘴摇摇头:“不会。”

“识字呢?”

“只认得几个。”

“将来有空闲的话我教你写字吧。”

“好!”时节看着刘俊开心地笑,“谢大单于。”

时节很高兴,在他看来识字的人总是比不识字的高一等,世家公子都是识字的,不识字的商贾有了钱也一定要让子女识字,识字的下人可以做体面的差事,甚至在青楼里会吟诗的妓女小倌也会被人过看一眼。

时节一直想识字,如今不仅有了机会还是刘俊亲自教,他怎么会不高兴。

时节高高兴兴地磨好了墨,笑嘻嘻地看刘俊提笔写字。他以为刘俊会写许多字,却没想到他只写了六个字便停了笔。

而那六个字时节刚好都认得——重秋,刘俊想你。

满腔的喜悦顷刻间便散了,时节觉得心里被压了块大石头,闷闷的,疼疼的。

那夜依旧是被刘俊搂在怀里,时节闭眼听着刘俊的心跳却怎么也睡不踏实。他怀里抱的是自己,可他心里想的是重秋。他会教自己识字,可教他识字的是重秋。

我是他的洛阳城,可他并不喜欢洛阳城。他喜欢在洛阳城里遇见的那个人,可那个人早已离开了洛阳城,那洛阳城于他而言算是什么呢?我于他而言又算什么?

想了一夜也没能得出什么结论,可晨起披上那件尊贵的狼皮大氅时节的心情还是好了许多——就算刘俊没那般喜欢自己,但还是宠着自己的,如此便该知足,不该再去贪图更多。

到了比武大会的场地、看见那些打扮得漂漂亮亮贵族小姐们后,脑子里‘该知足’的声音越发强烈,一般的富贵人家尚且有三妻四妾,刘俊在洛阳是大将军,在五塞原是大单于,怎么可能只有一个人陪着。身边有别的男男女女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心里有别的男人,也是正常的事情。

按常理来说,即位典礼之前的比武大会一般只是场助兴的节目,大家热热闹闹射箭摔跤、庆祝新的大单于即位罢了,‘只有最强壮的勇士才能继承大单于’不过是个彩头,没有谁会真的和大单于的继承人争胜负。可到了刘俊这里事情似乎有些不同,那些不服刘俊即位的韩兆旧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卯足劲要让刘俊下不来台。

刘俊并不怕他们,十二岁再见那个把自己打伤的侍卫的时候,刘俊很轻松便打败了他,如果不是父亲拦着刘俊能徒手把他的手脚拆下来。那时候的父亲突然变得和蔼,反而教育刘俊要与人为善,不要太记仇。

刘俊觉得自己算得上一个孝子,父亲叫他好好练武他便好好练了,父亲叫他要与人为善,他便只杀了韩兆一个,其他的能留的都留了下来。可就算不记仇也没有让他们一直嚣张下去的道理。

作者感言

夏日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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