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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抵岸 3455 2024-05-24 00:00:00

庄继北整个人的身子都要压在他身上了,死沉死沉,嘴里还念叨着你好甜啊。

温从不解,闻了下,他哪里甜了?

庄继北这人很难缠。

许是小时候想要的东西都能得到,所以有了个霸道的性格。想要,那就立刻占有。

对温从也是。

理智清醒时,不好意思表达的久别重逢却在不清醒的时候,全部释放,占有欲作祟,让他根本不舍得再松开手。

他磨蹭着温从的锁骨,轻轻咬了下,温从一阵吃痛,低头一看,留下了淡红色的压印,他骂道:“你是不是属狗的?!”

庄继北又咬了几下,越来越上瘾。

温从道:“你要是再咬我把你踹下去了啊。”

庄继北一听,不敢动了,但他混沌中,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温从又不高兴了,想了想,道:“那你也咬我?”

“……”

“我给你咬,咬哪都行!”见温从衣服被自己扒了一大半,自己还穿得整整齐齐,可能是让温从没法下嘴,所以对方生气了?庄继北立马开始脱衣服,温从一愣,抓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庄继北一脸认真:“让你咬我啊。”

“庄继北!”他一把将人的脑袋按在床上,气急败坏,“闭嘴!睡觉!”

这一夜,极其煎熬,庄继北浑身作痛,温从抽不开身,也没办法给他喂解药,万幸今日他下药的分量不重,否则真就要了命了。

庄继北后半夜一直抱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啃又哭,闹完了,就又一变脸,闭着眼睛,糊里糊涂地喊道:“混账东西,滚下去!”好像是把他当做哪个爬床丫鬟了,再然后又开始委屈巴巴地叫他名字,一遍遍呢喃:“温从你真甜那你不要走了好不好呀……”

对此,温从一直没有吭声,面色平静,直到庄继北豆大的眼泪落到他肩头时,难得心软,低声安慰了一句:“好,不走了。”这才罢休。

他的一句话,却像是庄继北苦等的解药。

庄继北不闹了,他却心下空寂了。

次日,庄继北醒来时,床边空空荡荡,四周也静悄悄的,没一点人声。

出了房门,周围不见一个人影,他头痛极了,试图回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是一回忆,脑子里席卷而来的全都是昨夜中毒后的痛意,他连忙不敢再想了。

庄继北出了院子,对这个方向十分陌生,正在苦恼怎么走回去,外面却突然传来几声叫唤:“继北!这里!”

打眼看去,只见赵煜宁和司徒惟正躲在一棵老槐树下,看见他出来了,激动不已,赵煜宁先奔了过来,一把抱住庄继北,“太好了太好了!手脚还在!四肢健全!完完整整地出来了!”

庄继北:“……”

司徒惟唏嘘道:“我们差点以为你死在里面了,都准备去你们家报丧了呢。”

“呸!大早上就给我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谁死了?我才不会死。”庄继北抓了抓脑袋,“我……昨晚……”

司徒惟回答:“是的,没错,你昨晚在里面过了一宿。”

赵煜宁道:“我俩看见你进去了,又看见了温氏,没敢进去叨扰,给你家里报信说是你去我家中过夜,早上来看,等了两个时辰,才见你出来了,继北啊,我真的差点以为你得罪了温从,被人家毁尸灭迹了!”

庄继北陡然止步,心中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该不会昨晚他和温从一直在一起吧??

五雷轰顶!

脸色都青了,浑身上下又袭来被虫子啃食的细碎瘙痒,庄继北拍了拍赵煜宁,“给我抓抓后背!”

赵煜宁挠了半天,可依旧很痒,庄继北索性将外衣脱了下来,赵煜宁突然尖叫一声:“啊!”

司徒惟道:“不要一惊一乍……啊!”

庄继北道:“怎么了?”

赵煜宁道:“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红点点啊?”

庄继北叹气道:“别紧张,不是什么病,就是单纯被下了个毒。”

司徒惟失声:“下毒!?”

庄继北一边伸手朝后抓,一边气得牙痒痒,“这个破毒,疼了我一晚上,这个死温从,有本事真把我毒死啊,弄个这种破毒药,让人活受罪!”

三人回了丞相府,毕竟昨天撒谎说的就是去了丞相府,好在府内都是赵煜宁的人,也能瞒住。

赵煜宁的院子格外香奢,里面伺候的丫鬟个个都是娇柔俏丽的,一股香风袭来,庄继北顿在原地,莫名低喃:“好甜……”

赵煜宁道:“什么甜?”

庄继北懵懂摇头。

是啊,什么好甜?

他只记着自己说过这两个字。

昨晚说的。

他昨晚吃什么东西了,好甜,甜到现在了还犹然回味。

混账,该不会是温从趁他中毒后不省人事了,给他又吃了另一种毒药吧?

好家伙,八年不见,温从光去炼毒药了是吗?

庄继北一脸迷惑地进了院子,最后想明白了,管他是什么毒呢,没死就成,若是下次见了温从,定要问问那个甜甜的东西是什么,能不能送给他。千金求取。

赵煜宁悄悄请了大夫来,给庄继北看了看,大夫把脉后,道:“回去药水日日擦拭即可。”

庄继北追问:“可能看出我体内中的是什么毒?”

大夫不解:“您未曾中毒啊。”

庄继北道:“可我昨晚真的因为中毒……”

赵煜宁打断了话:“大夫,没事了,你先走吧。”

待人走了,庄继北自己也想明白了。

像温从这样的人,真要给谁下毒,自然这毒药千奇百怪,人死了,医官去查也查不到什么。

庄继北将昨晚自己还勉强记得的事情大致叙述了一番,两人听完后,对赵五小姐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对那个温从会见的官员有了莫大的好奇,赵煜宁道:“是谁呀?你可看清了?”

庄继北摇头:“没,那个位置只看见了个侧影,瘦高瘦高的……”

司徒惟琢磨道:“瘦高?那人选可太多了。”

庄继北分析道:“和那个官员会面,可又给那官员的杯中放了毒药,且不致死,看样子只是想折磨一下对方,或者想从对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若是对方一直不肯说,之后再加重毒药也有可能。”

赵煜宁道:“看样子是赵五小姐救了那个人。”

庄继北摇头:“未必。有可能是赵五小姐的到来打断了那个人喝那杯茶,也有可能是,温从和那人交谈不顺,那个人压根就不打算喝那杯茶。”

他们正想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煜宁房里的大丫鬟问诗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面色蜡白,低声便道:“少爷,刚刚传来的消息,赵家五小姐昨夜暴毙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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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人死了?”祁王随手捏了点鱼食儿,撒入缸中,“你动的手么?”

“不是。”温从道,“昨夜赵五小姐来见我时看见了殿前卫,怕是殿前卫担心此人多事,以绝后患。”

“这么说你是知情的。你早就知道殿前卫会杀了她。”祁王蹙眉道,“好不容易让赵家和袁家联姻,如今赵五小姐一死,等于我们之前白忙一趟啊。”

温从听出了祁王的责怪之意。

但他却淡淡道:“一个袁二郎,只不过是明面上需要拉拢的人,拉拢不成,那就算了。殿前卫乃是圣上身边的人,对方知道的消息太多,我们又不得所用,不如趁此赵五小姐被杀的机会,将殿前卫连带处置了。”

祁王低头:“如此一来,父皇会不高兴的。”

“圣上是否高兴于殿下而言,并不重要,因为圣上已经私下让殿前卫去寻流落民间的那位皇子了。如今据说殿前卫已寻得了一点蛛丝马迹,若是让他再追踪下去,告知了圣上,殿下……”温从上前一步,紧紧凝视,“那您的位置可就要动摇了。”

“就这么做吧。”祁王眼眸瞬间一沉,一把鱼食挥进缸内,说完话,祁王这才有空回头看眼温从,纳闷道:“你病了?”

温从抬眼疑惑。

“不然为什么你这么热的天气,还穿一身冬装?”

温从低头看了下,面颊发烫,想起来昨夜庄继北在自己脖颈上啃咬出来的红痕,实在刺目显眼,寻常秋装领子较低,遮不住,这才穿了这一身厚实严谨的。

见温从一直没接话,祁王又想起一件事,不禁叹气道:“我平日见你是不屑于和那些子弟们打交道的,但这段时间倒是奇了,你老盯着庄大人的那个儿子做什么。”

祁王乐了:“抄书抄了两次,昨日听说又在宴上吓唬了一次。那种蜜罐里长出来的富贵公子,没多大胆量,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温从心中腹诽,庄继北胆子不大?怕是这满京城都找不出第二个比他胆量大的了。

不过祁王都这么说了,温从也只好应付一二。况且昨晚过后,他便打定主意,不再与庄继北见面,他对自己的要求是极致的理智,可巧,庄继北就是那个屡屡让他破例,导致他失态的人。

不管是昨晚宴会上的争锋相对,还是昨夜收留了庄继北,两件事,都不够妥善,越想越失分寸。

温从压下一口气,闭上眼睛,劝自己将庄继北这个名字这个人这个身影忘掉。

温从正要应付下祁王的话,却听祁王又说:“对了,正好,我准备让你也去国子监一些时日。”

温从一怔:“我?”

祁王道:“科考在望,国子监的学生尤其盯着点,不论身份贵贱高低,凡是有才的,科举有望的,皆可笼络。”

“是。”

……

庄继北正经入国子监的那天是个秋风凉爽的好日子。

那日天还没亮,他就被丫鬟们叫了起来,一群人跑来笑道:“今天是少爷第一天入学,可不能马虎了。”

庄继北睡眼惺忪,刚被翠竹拉起来,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又重新躺了下去,“床上多舒服啊,为什么非要去那种地方……”

翠竹道:“您说这话要是让老爷听见了,又要责怪您了。”

“奇了怪了,谁爱去谁去,我不乐意去,还不能说两句了?”庄继北揉了揉眼睛,看着上方的纱幔,仿佛看见了自己未来的人生路,艰辛且枯燥,此刻,他宁愿在这里浪费嘴皮子,也不愿从床上坐起来准备去国子监,“也不算是第一天去国子监了至于这么兴师动众吗。”

作者感言

抵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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