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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抵岸 3592 2024-05-24 00:00:00

回了卧房,庄继北趴在床上,任由温从给他抹药,凉丝丝的触感将痛意遮了许多,几日操劳,挨了一遭打,不亏。

庄继北笑嘻嘻道:“这次挨打不亏吧?”

温从颔首笑:“嗯,侯家已经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打算吗?”

“没,收了一个吏部,已经很好了。”

“不够贪心。”

温从指尖从上到下,将伤口一一抚摸,挑.逗的人身上痒痒的,庄继北扭头看他,他低着头,烛火之光将他的肌肤照的莹白,细密睫毛遮住了眼底情绪。

温从道:“侯家倒台,户部侍郎的位置可就空缺了,如今户部被牵连,和侯家的账目对不上,也不可能再补得上这一大笔亏空,依照我对太子的私产了解,太子补不起,其余手下力量也不可能一时间掏得起这么一大笔亏空,没人补,那罪就要户部承担,你说怎么办呢?”

“……怎么办?”庄继北疑惑道,“还能怎么办?户部尚书是太子的人,他下台了,更好啊。”

温从无奈道:“我可不止一遍地给你说,宁为友不为敌,你全忘了?”

“你不会是想要搭救户部尚书收为己用吧?”庄继北好笑道,“怎么可能,户部和太子一条船上的,我们救了他,人家也不认我们的。”

“谁需要他认我们,他们求我们帮忙……”

“慢着!打住!”庄继北打断道,“求我们帮忙?我们给填亏空??和侯家相关的能有几十万两,你把我卖了都拿不出这么多钱好不好。”

“你这个人能不能把话听完??”温从冷冷刮了眼他,庄继北闭嘴了,温从道:“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即刻拿出这么一大笔钱,那就是林家,对方补了户部的亏空,若是能将林瑞之安排到户部,也算我们在户部有了自己人。”

庄继北默不作声。

温从凉飕飕地笑:“怎么,现在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庄继北趴在床上嘟囔:“没做错。”

“林瑞之要是没误会你还好,要是误会你了,我们不仅损失了一个安排人进户部的机会,还多了个仇人。救了人,白救,还容易被反咬一口,啧。”

“哎呀你好烦啊……”

“我烦?”温从乐了,站起身,“行,我不烦你了,我走。”

“哎!你别走!”庄继北忙滚下床,抱住他的腿,委屈巴巴地蹭着他的腿,“心疼心疼我,挨了打,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陪陪我。”

温从踢了一脚,“松开。”

“你陪我吗?”

“不陪。”

“那不松开。”

“我掐你伤口了啊。”

“你怎么这么冷血无情啊!”还没被掐呢,庄继北就已经能感觉到屁股上火辣辣的痛了,他夹紧屁股,哀声道:“你最近可奇怪了,你一直躲着我干什么!你为什么晚上不跟我一起睡觉了!”

“我凭什么跟你一起睡觉?”

“你是我的人啊。”

“你三媒六聘了吗?”

“我……”庄继北卡住,懵懂的盯着他,“没……”

“所以,松开。”

见拗不过对方,庄继北松开了手,愤愤地回到了床上,冷笑道:“走吧走吧,都走吧,晚上我死在这里也没人发现,全走完吧!”

然后,温从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庄继北震惊,吼了一声:“你!温从!你!你等我好了!我天天把你按床上——”

后面的声音温从没听清了,离了院子,黑灯瞎火,在外面去游湖,试图躲过庄继北清醒的时间。

庄继北说得没错,他是在躲他。

这些日子,只要和庄继北在一起,对方就会有意无意地提起养个孩子的事情。

有点闹心。

他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他愿意养孩子,可不愿意这么名不正言不顺,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今在庄家究竟是个什么身份,对外人而言,他可能是庄继北的谋士是心腹,就这样吗?床榻之欢就得了个心腹的身份?

他提及过身份的问题,庄继北装聋作哑,他也只好当做没这回事儿。

可要他不明不白地养个孩子,他心里那关过不去。

坐在船上,手拨过湖水,微波荡漾,水面涟漪,月色下泛着清冷的光。

他在劝自己,也劝出成效了,两个男人能在一起就已经破天荒了,他还妄想要个身份,平白让人笑话,庄继北这么好面子,不愿意也是对的。

他们年龄渐长,再有二三十年说不定就年迈到走不动道的地步了,那时身边无亲人,无依无靠,很难办。

是该要个孩子了。

深夜,庄继北已经睡下,被褥掉在地上,枕头也被他扔的远远,显然是发了通火才睡着的,温从替他将被子盖上,庄继北闻见味儿了,睡的迷迷糊糊,用手抓了把,抓住了温从的手,傲慢的笑,然后又将人的手指咬来咬去轻轻吸吮,报复似的,还挺狠。

温从失笑,脱了衣服睡到了他旁边,庄继北晚上疼的睡不好,他也一样,对方有点动静,他就会起来,上药一个时辰一次,起夜次数多了,白天精力都跟不上。

温从轻轻拢住庄继北,看对方眉头紧蹙,要梦魇的样子,低声安慰:“睡吧,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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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庄继北迟迟未找林瑞之。

温从以为他是放弃了林瑞之这条路,谁知又过了五日,林瑞之亲自上门,面色阴沉,温从以为他是来找事儿的,还让两个私卫跟着,等林瑞之见到了庄继北,两人凝视许久,他才道:“钱,我补了。”

温从略显惊讶,庄继北像是已经了然,他伸出手,笑了笑:“行,多谢支援。”

待林瑞之离开后,温从好奇道:“什么情况?”

庄继北弯唇道:“从小认识的伙伴,有个好处就是,我们的暗语,旁人都不懂。”

他眨了眨眼,回想那日和林瑞之的争吵,他们故意吵得很大声,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消息也能传到太子那边,太子想离间他们,他们就给太子这个机会,当日,他私下和林瑞之的赌注其实就是:我们看一看太子会不会借你我之争端对你家人下手,挑拨离间。

太子下手了,那就证明了庄继北的观点,林瑞之不战也要战。

倘若太子没有反应,他也不会再和林瑞之有任何联系,不再干涉对方。

可惜,太子输了。

侯家?侯家算个什么东西,他们家还没那个能耐真的能刺杀到林瑞之安排的镖局私卫,唯有太子手下的死士,那批手持莲花弯刀的人!

林瑞之得知了庄父的死因后,惊惧不已,等他人听到妻儿在外被袭击的消息后,第一时间赶去,清楚地看见了随从身上的梅花印,那一刻,他明白了一切。

太子不给他留活路啊。

与其随时有可能被太子背刺而死,不如投靠于庄继北,正像他给庄继北所说的那样,“我们从小的情谊,小时候你护着我,长大了,你也别抛下我了。”

有了林瑞之这层关系,温从的法子用上了。

引荐户部尚书,户部焦头烂额,林瑞之的出现仿佛及时雨,巨大的窟窿被林瑞之填补上了,同时,户部尚书兑现了承诺,给林瑞之在户部寻了个不大不小不轻不重外设官位,不会干涉到户部核心,也不会显得他们在应付庄继北。

庄继北对林瑞之有信心,对方忍气吞声十几年,好不容易有机会抬头做人了,他比谁都会珍惜的。

侯家一战,太子损了吏部和户部,只怕现在已经想杀人了。

三月后,侯家被查得清清楚楚,该有的罪名,一个不少,侯荣处死,其族流放。

不过这些和庄继北没多大关系了,当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他人已经在去往渝州的路上了。

他们离京后,先去了崇州,崇州是温家祖籍,想找个温家的孩子抱回来养,没找到,就算找到了,也都是八九岁的大孩子,人家压根不愿意。

不过碰巧,路上遇见了被人遗弃的男婴,温从见势道:“怕是崇州一带战乱,父母都死了,就剩这么个小孩子了,今日我们走了,他也是死,就把他当做温家人吧。”然后抱走了。

之后他们又去了渝州,从渝州庄家的八竿子打不到的支系上找到了一个襁褓中的婴儿,其父病弱没几年活头了,其母难产过世,庄继北提出想养孩子,其父立刻同意,并道:“这孩子能得中郎将的照顾,是他有福气。”

而后走了过继文书,他本想将对方也接到京城一起住,毕竟是人家儿子,可对方身子实在虚弱,见孩子有了安稳去处后,不过半月,过世了,庄继北和温从帮他走了葬礼,而后抱着哇哇大哭的男婴,坐上马车离开了。

至此,他们有了两个孩子。

一个起名为庄文,一个起名为温阳。

庄继北道:“庄文,通庄温,你看,我把咱俩的姓氏都带上了!证明我对你的爱。”

“……”温从俗不可耐地看了眼他,“哪有和长辈通字的?”

“管他呢,我就乐意这么起,你呢,为什么叫温阳,就因为是在太阳底下捡到的?”

温从低了低头,眼神黯淡,“我希望他能在阳光下行走。我爹说,给我起名温从,是因为要我做最好的门客,亦步亦趋,从名从利。阳光多好啊,像你一样,永远开开心心,暖洋洋的,我喜欢。”

两个小男孩,倒也不是他们不想养女孩,单纯是两男的,照顾女婴,不太合适,还是男孩子方便。

回京的路上,庄继北已经开始畅想了,要等这两个孩子长大,得等到什么时候啊?

路上忘了去人牙子那边签几个奶娘,如今走到村庄处,奶娘是找不到了,但羊奶有,几个葫芦里原本装的都是清水,倒了出来,全是奶,奶腥味扑鼻。

庄继北不会喂奶,他的手是拿刀拿剑的,怎么能做这种琐事儿,果断丢给了温从。

温从脸一黑,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个骗子,当初说好了一起照顾,你要是敢全甩给我一个人,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踹下车?”

“……”信信信。他抱起小温阳,举高高,笑道:“来呀,大爹爹给喂奶喝!”

温从:“……”

原先庄继北是计划孩子带回府后,交给丫鬟奶娘们照看,可这孩子因为一路上都跟着他们,认人了,换了奶娘后,庄文闹得最凶,哭得最狠,上气不接下气,哭到脸都能憋青了,温从见势,将孩子又抱回了他们房子里,温阳看庄文不见了,也闹着哭了起来,结果就是庄继北把温阳也抱回了他们房子。

作者感言

抵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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