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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翎 小箐岚 3550 2024-05-24 00:00:00

厉明野笑,逗猫儿似的,任宋时璟咬着,胯下撞得更狠。

一个半时辰,射了两回,全射进宋时璟里面,满满当当的,小腹都鼓了一圈。

宋时璟已然昏沉,意识模糊地瘫软在榻上。

下唇早被咬得血肉模糊,手还绑着,后背红痕斑驳,腰腿的乌青指印更是惨不忍睹。

厉明野完事儿便退出来,理了理身上衣袍,顺手解了宋时璟手腕的绳。

股间的小口犹无法合拢,一动便流出白浊,厉明野扫了眼,嫌弄脏褥子,于是捡了歪倒在烛台边早已熄灭的半截蜡烛,恰两指节长,将无芯那端塞进宋时璟的后穴,堵住了往外流的精液。

宋时璟动了动,眼皮仍闭着,毫无所觉。

厉明野不再看,扯了下那袍子盖住宋时璟,起身回到书案前,收敛思绪,开始翻看今日送来的折子。

这一看又是两个时辰。

天色早已黑透,士兵在帐外问了三回是否用饭,厉明野都拒了,最后还是蒋川提着酒菜直接掀帘进来,厉明野才终于从折子堆里抬了头。

“忙什么啊,连饭都不吃了?”蒋川把酒菜往矮桌上一搁,忽然愣住,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再往屏风边那榻上一看,“你……你这儿怎么有个人?谁啊?活的死的?”

厉明野淡淡:“废太子。”

蒋川不知听没听到,啧了一声,自己走到榻边去看。

外袍盖得严实,只露出一颗头。

那脸色红得不像死人,但估计离死也不远了。

“哎,你这……”

蒋川认出是那日在河边见过的美人,晚饭前小傻子还跑来问他见没见过殿下,不过没问成,被他三言两语给岔开了,又摁在床上折腾了一番,现在还没醒。

“动作挺快啊,厉明野。”他有些意外,挑了挑眉,“打算让人自己烧死?”

厉明野看过来:“什么?”

“他在发烧啊,你不知道?”蒋川碰了碰宋时璟的额头,“要不管治的话,得拉出去烧了或者埋了,别搁这儿把疫病传开。”

厉明野看着蒋川,蒋川也跟他对望。

半晌,蒋川挠挠头,回矮桌边坐下:“他爹欠的债可多了,只还一次哪够啊,得让他活久一点,慢慢还……你说对吧?”

“嗯。”厉明野面无表情冲外头道,“叫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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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话大家多多留评吼,俺想看!

第6章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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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璟烧了一天一夜。

期间醒过几次,身上时而是热的,时而发冷,很疲乏,软绵绵的没力气动。

每回醒都正被人掐着嘴灌喂什么,有的浓苦,有的咸淡。他想睁开眼看,却总是徒劳,眼前只有模糊一片白茫茫的雾,还不如梦里看得清楚。

他梦见宫里走水,父皇和母后被困在殿内,宫人四处奔逃,没一个救火的,只有他抱着盆慌慌张张往河边跑。

河水冷得像冰,他蹲下去抖着手打完了水,正欲离开又听见妹妹的呼喊声,不知怎的落水了,落在河中央,胡乱扑腾出的水花几乎淹没了那半截小小身躯。

她喊哥哥救我。

喊了好多遍,尖利凄凉,如魔音一般,牵住他的双脚,将他往河里引。

……可他不识水啊。

冰冷的河水迅速没过头顶,灌入他的口鼻,似曾相识的窒息感骤然袭来,身体开始不听使唤,连清明的视线也被黑暗彻底笼罩——在他终于浑身冷汗地惊醒之前。

宋时璟睁开了眼。

他望见灯火通明的高高帐顶,一时有些分不清自己在何处,茫然地发了会儿呆。

左脚沉重,像是坠着什么金属物,冰凉坚硬。

宋时璟歪了歪脑袋,垂眼朝脚下望去,看见缠在自己脚踝上的几圈铁链,另一端与软榻的横栏相连。

啊,想起来了。

没有什么父皇母后,妹妹也救不回来。

他现在不过是一个被厉明野锁在帐内,供人随时发泄欲望的低贱禁脔而已。

“将军。”有人从帐外进来,朝宋时璟看不见的方向行礼。

……原来厉明野在。

怎么安静得像鬼一样。

宋时璟偏着脑袋,半埋进被子里,不想去看。

前夜经历的那些他都还记得,只是恢复了清醒,骨子里的倔强和自尊又开始作祟。

被沿探进来一只手,还未挨着宋时璟就反应很大地翻了个身,手抓着被子,对上一张爬满皱纹的脸。

对方略微尴尬,唤了他一声公子,语气很和善。

“臣是军中大夫,昨日公子发热了,烧得厉害,将军叫我过来看看。”他说,“方才是想给公子把脉,公子别紧张。”

宋时璟脸色缓和几分,缓慢地躺回原处,给大夫伸了手。

大夫说他气血不足,又受了寒,所以才病倒,眼下好生将养着,照昨日的方子继续喝药,过几日便可痊愈。

宋时璟木着脸没应声,手被大夫放回被子里,听大夫又去厉明野跟前报了一遍,觉得厉明野可能也有病。

旁的俘虏伤了病了便拖去烧死,轮到他却得喝药养着,是还未折磨够,所以非这么留着他的性命不可?

宋时璟心里憋闷,咬着唇,刺痛感伴随着铁锈味渗出,不得不又松了嘴。

他攥着被子转向另一边,面朝里侧躺,很快听见大夫出去,换了个人走近,把托盘一类的东西放在了他身后不远处。

“出去吧,不用管他。”厉明野说。

那士兵应是,退了出去。

宋时璟还躺着不动。

厉明野扫了他那背影一眼:“醒了不自己起来吃,等谁喂你?”

瘦是真够瘦,被子都撑不高,细长一条。

宋时璟翻过身朝外,锁链哐当响,看见了放在矮桌上的粥和馒头。

“锁着我怎么去。”他撇着脸说。

宋时璟音质偏冷,像淌过山涧的冰泉,清透干净。

从前在宫里习惯了端着架子,对不亲近的人说话时,语调里总带着淡淡的疏离。

蒋川说得好听叫贵气,落在厉明野耳边,只觉这废太子还不识时势,以为能在此处养病是他给的优待?简直笑话。

“那就饿着吧。”厉明野只这一句,收回视线继续看折子,不再理他了。

“……”

宋时璟本来是不想吃,那是因为没看见有吃的。

现在食物就摆在他眼前,再想忍确实有些难为人了。

宋时璟咬牙躺了会儿,到底没抵住饿,掀了被子,慢吞吞下床往矮桌边走。

铁链随他的脚步一下一下轻响,长度恰好到矮桌附近,再远就被拽住了,既出不去营帐,也没办法靠近书案和床。

防得真谨慎。

那又何必把他关在这里。

宋时璟垂下眼,撩袍坐在矮桌边的软垫上,伸手碰了碰粥碗。

还温热着。

军中没那么多讲究,粥不用汤匙,馒头直接用手抓。

宋时璟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了,身上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不知是谁的,袖子长出一截,但至少应该干净,便蹭了两下手,拿起馒头伴着粥一起吃。

许是真的太饿,这样简单的食物竟比从前吃过的任何一顿味道都要好,甚至吃完还觉得不管饱,想再多要一个馒头或半碗粥。

宋时璟放下碗,抚了抚肚子。

他是没脸提的,厉明野也不会关心他是否吃饱,饿不死就行了。

片刻后又有人进来,将宋时璟面前的空碗换成一碗药,端着托盘守在旁边。

宋时璟也仰头喝净,看那人收起碗,躬身离开。

他如今是命不由己,有没有毒都好,给了他就得受着。

翻折子的声响一直没停过,宋时璟挺腰坐直,朝书案的方向瞥了一眼,见厉明野还是方才的样子,不出言也不理会他,便拖着铁链慢吞吞又回到软榻边,面朝里躺下。

之后几日两人都是如此。

厉明野早晨在外练兵,午后回帐内处理军务,偶尔离开,或召其他将领进来议事,也不怎么避着宋时璟,就随他在软榻那儿听。

铁链从锁上那日便没解开过,宋时璟活动范围有限,除了下来吃饭喝药或者到营帐角落的恭桶那儿方便,其余大多时间都待在榻上,要么躺要么坐,反正背对着厉明野,连多看一眼都不愿。

每晚睡前厉明野会给宋时璟上一次药,将一根玉柱状的膏药捅进他后穴里,约莫半指长,浅浅插弄之后,让他含着睡一整晚。

这玩意儿虽然不粗,可冰冰凉凉的,含在里头总归是难受。

宋时璟睡不着,感觉后穴痒,夜里辗转反侧,扯得铁链也哐当响。

厉明野行军多年警醒惯了,一晚上被宋时璟闹醒几次,火气也上来了,天未亮就过去一把掀开宋时璟的被子,把人摁趴在榻上狠狠折腾了一顿。

宋时璟也才适应后穴里那股凉意勉强睡着,半梦半醒间忽然被一根粗大滚烫的东西顶进臀里,简直吓坏了,头一回体味到冰火交加的感受是何等折磨。

他扭着腰挣扎,眼泪流了满脸,将养两日攒了些力气,一边踢腿乱蹬一边骂厉明野是登徒子,骂他是禽兽,要厉明野放开自己。

厉明野笑他不自量力,娇养在宫里的太子怎么挣得赢上过战场扛过刀枪箭矢的大将军,没多久宋时璟便被厉明野肏透了,手脚都颤抖,背上仿佛压着千斤重,凶器般的肉刃一下下猛凿进来,凿得他浑身汗湿,神智涣散,下身抖着不知又射了几回。

明明没有快感,明明屈辱至极。

为什么……

为什么总会在厉明野身下泄出来,一次又一次。

宋时璟痛苦地埋着脸,十指在软褥上抓出无数道狰狞的褶皱,如密蛇蜿蜒。

原来他也是怪物,是孽障。

见不得人的欲望从来潜藏在心底,只是没能寻到宣泄的出口,才自以为无欲无求。

他是生来就该雌伏在男人身下的淫荡货色。

可为什么偏偏是厉明野。

为什么偏偏是,他记挂了那么多年的……阿野哥哥。

宋时璟恨极地闭上眼,听厉明野贴在耳边低沉的声音,问他服了没有,还闹不闹。

“唔……不服。”宋时璟几乎咬破了唇,一字一句回答厉明野,“你做梦。”

下一瞬他便被厉明野狠狠咬住后颈,咬得他仰头闷叫,小腹紧跟着痉挛抽动,在高潮的同时被射入一股又一股浓稠白精,满得微微胀起。

“不服也得忍,这就是命。”厉明野起身下榻,留宋时璟破布一般瘫软在原处,冷笑道,“好好活着赎罪吧,太子殿下。”

第7章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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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璟难受一晚上没睡好,大清早还稀里糊涂挨了顿肏,心里又气又冤,也累得慌,想那罪魁祸首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便原样躺在软榻上蒙着脸没动,直到手脚恢复气力了才慢腾腾起来。

作者感言

小箐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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