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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翎 小箐岚 3561 2024-05-24 00:00:00

墨刑在大渝是最羞辱人的刑罚,福安反抗不得,硬生生挨着,双眼都哭红了,又被翻过身来靠床头坐着,看蒋川把沾了墨汁的细针刺在他腰侧小腹处,一笔一画落下一个“川”字。

福安哭得厉害,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顺着这段时日勉强养胖些许的脸颊滑下来,坠在胸口,将两只红红的乳尖都打湿了,像沾了晨露的莓果。

蒋川时而凑近品尝,舔掉乳尖上的水,又咬他吸他,直到咸涩被淡淡的乳香取代,才放开那早已肿大一圈的可怜肉粒。

下身也仍堵福安里面,有时像是忘了,想起来才缓慢进出几下,又杵着不动,专心手头上刺青的活儿。

蒋川想小太监虽笨,有句话却说得没错。

他确实很坏。

既是要惩罚,要人疼得记住教训,又选了最缠绵缱绻的法子。

曾经他也想给小公子刺字,可小公子说怕疼,拒了几回,他便没有再提。

若是能提前刺上,或许小公子便不会跑了。

如今他给小太监刺了自己的名字,小太监会不会喜欢他多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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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冬至快乐!

正文12章有提到,后颈刺的是蒋,小腹刺的是川,北越文化与大渝不同,北越是民间心意相通两人会让对方在自己身上刻名字以示忠贞不渝和喜欢

第55章 番外三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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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乖乖挨过惩罚,逃跑一事在蒋川这儿便翻篇了。

他并非记仇之人,折腾一夜气消了,翌日起来便恢复如常,着人烧了热水来,抱福安进去一同沐浴,洗干净又给人好好上了药。

福安什么都依着蒋川,不吵不闹,垂下脑袋坐好任他摆弄,像个毫无生气的木头娃娃。

蒋川只当他还仍未回神,吃过饭便让人自己在帐里待着冷静冷静,出门寻厉明野谈事去。

夜里回来已经过了用饭时辰,蒋川解了衣袍往床上去,没瞧见人,转头才发现福安蜷在对面软榻的角落里,不声不响地闭眼睡着。

蒋川皱眉。

往常都让他上床来睡的,今日怎么……这是还闹别扭呢?

蒋川无言站了片刻,终究忍不住过去将人抱回来,一碰着床福安就醒了,睁大那双仍有些肿的眼看蒋川一眼,立刻推开他下地跪着。

“做什么?”蒋川莫名其妙。

福安垂首:“大人既当我是贱奴,便莫要让我脏了大人的床。”

他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一副恭敬守礼的模样,叫蒋川听了有火撒不出。

“我何时当你是贱奴了?”蒋川道,“外头有人跟你嚼舌根?”

福安摇摇头:“大人自己亲自动的手,何必赖到旁人头上。”

他性子虽软,被欺负狠了也难免有小脾气。

之后几日蒋川再要福安便拒绝,绑他手腕强来他便哭个不停,有一回直接哭厥过去了,蒋川才没敢再用强的,放了人独自去软榻上睡。

可实在想不通。

蒋川心里憋闷,巡营时无意见着个脸上刺字的大渝人,忽而一愣,反手便逮住他仔细察看——竟是一个“贪”字。

这无论如何不能是寻常姓名,而且即便在北越,刺字也多半是刺在身上,无人会这般自毁容貌的。

“为何刺字?”蒋川盯着人问。

那人抖抖索索不敢抬头答话,倒是跟随在旁的巡逻兵回了他:“大人,此乃大渝的墨刑,被赐刑者即贬为奴籍或发配边疆。”

蒋川恍然大悟。

难怪。

难怪小太监会那样说他。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

蒋川丢下人匆匆回帐,走到门前又猛地顿住脚步。

当时说了是惩罚,如今由他来亲自解释,岂不自打嘴巴?

不好,也太丢脸了些。

蒋川大度归大度,男人颜面丢不得,思前想后,正巧有守卫端着饭菜准备进去,便把人招过来,叮嘱几句才让他进去。

守卫是个机灵的,虽生得高大但面相憨厚老实,放下饭菜后佯装不经意瞥见福安后颈掩在长发下的一点刺青,惊奇道:“哎小兄弟,想不到咱们大人还挺喜欢你。”

福安正无甚胃口地扒拉饭菜:“你说什么呀。”

“你后颈上刺的是咱们大人的名字吧?”守卫说,“要不是真喜欢你,怎会在你身上刺自己的名字?”

福安慌忙捂住后颈,此事于他而言屈辱至极,更不愿叫人瞧见,瞪着眼道:“你莫骗人了,出去,出去!”

他一边喊一边红了眼眶,思及自己如今境地,若不是挂心殿下,那日被摁着刺字时就该一头撞死在床上了。

“没骗你,我也有。”守卫扒开衣襟,露出鼓鼓的结实胸膛,“你瞧,我娘子给我刺的,还一边一个呢,好看不?”

“……”福安抹了抹眼,将原本要掉的泪擦净,才看清守卫左右胸上的“林柳”二字,“你娘子怎能给你刺字?”

“怎的不能。”守卫拍着胸膛道,“这是咱们北越风俗,在自己身上刺对方名字代表恋慕与忠贞不渝,营里成了亲的弟兄身上都有,没的还招人笑话呢。”

福安埋首沉默,过了许久才慢慢放下捂在后颈的手,将摆在桌上的饭菜吃完。

守卫端走碗盘出去,门帘起落,帐里又只剩下他一人。

……蒋川喜欢他?

福安深觉荒唐,又忍不住想信。

他伸手去抚自己被刺字的地方,早已不疼了,摸起来也很平滑,未留下任何疤痕。

其实那日也不怎么疼。

他只记得自己哭得厉害,而蒋川摁紧了他,一遍又一遍地舔掉他挂在脸和身上的泪。

蒋川说要他听话,要他记住他的名字,要他留在他身边。

这便是喜欢吗?

福安不晓得。

他从来没喜欢过人,也不曾被谁喜欢过,唯一对他好的是太子殿下,如今供他衣食无忧的蒋川勉强算第二。

可太子殿下不会亲他抱他,更不会要他脱了衣衫张开腿伺候——那都是夫妻才会做的事,殿下自然不是喜欢他。

……蒋川真的喜欢他?

福安捧着下巴发呆,想起蒋川那张总带一抹痞笑的俊脸,想起他塞给自己的精致点心,想起他完事后抱着自己擦身上药,以为他睡着了,会低头轻轻吻他的眼皮和鼻尖,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弄,亲得他气喘吁吁不得不睁开眼,才笑着吹灭灯搂他入睡。

他自小便没了爹娘,入宫后摸爬打滚了数年,直到十岁入东宫跟在太子殿下身边伺候,日子才好过一些。

可皇宫毕竟等级森严,太子待他再好也仅是止乎于礼,不比蒋川与他这般亲密无间,心情好了还会逗他,说些好听话哄他高兴,也从未嫌过他那处残缺难看。

福安闷闷地叹了口气,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好难呀。

他怕是假的,怕自己自作多情,惹人笑话。

可……万一是真的呢?

蒋川会不会,真的喜欢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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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快乐宝贝们!

第56章 番外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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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蒋川回帐与福安一同吃饭,两杯酒下肚,见小太监红着脸总偷瞄他,便明了这是解开误会了,安下心来。

饭后蒋川把福安赶去沐浴,故意将茶水泼到软榻的褥子上,弄得到处湿淋,等人出来再谎称是不当心洒的,福安也信,垂着脑袋乖乖就跟他回了床上睡。

刺字的事福安没问,蒋川也不多解释,平日任福安在营里走动,不拘着他,只管他吃饱穿暖,夜里睡同一个被窝不许逃。

后来大抵是习惯了,偶尔蒋川回得晚些,福安会等他吃饭。闲在帐里无事可做的时候,福安也会找针线来给蒋川的旧衣打打补丁,帮他洗换下来的贴身衣物和鞋袜——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事,但蒋川发现总会很高兴,抱着他一个劲儿地亲,叫他小媳妇儿。

“……什么媳妇儿呀。”福安羞红了脸,“我、我是男的。”

“谁定的规矩男人不能当媳妇儿。”蒋川又亲他一口,“就是小媳妇儿,这辈子都是我的。”

两月后便是除夕,蒋川带福安回怀都过。

大过年的不好再与爹娘争吵,蒋川也怕福安会受委屈,便先将他安置在自己的私宅里,让他先待着,过几日来看他。

福安很懂事,应了声好,独自在宅子里住下。

食材早早都备全了,他自己下厨做饭吃,还挖出了蒋川藏在后院树下的一坛酒,偷偷倒些出来,吊在火堆上煨热了喝。

酒味清甜,不似军中的浓烈,却醉人。

蒋川进来便瞧见小太监倚在桌边,脸红扑扑的,手里还抓着快掉下去的酒壶。

他唤了声大人,傻傻地笑起来,说自己等了好些天,大人终于来梦里见我啦。

“什么梦,喝糊涂了。”蒋川大步走近抱起他,抢过酒壶,全灌进了自己嘴里,再吻住福安喂给他喝,“你摸摸看,是真是假。”

福安被堵着唇舌说不出话,双手在蒋川身上胡乱摸。

结实,暖热,心口会怦怦地跳,确实很像真的。

蒋川一边摁着人后颈亲,一边带福安的手往下摸,隔着裤裆握住那根物事慢慢撸动,问他认不认识。

福安羞得要哭,想推开蒋川不成,反倒被拉着伸进裤腰里,磨红了白嫩的手心。

这人真坏啊。

可他搂住自己的怀抱那般紧密温暖,咬他耳朵说的喜欢又如此动听迷人。

怎么舍得逃开呢。

他也很喜欢蒋川呀。

“大人……”

“嘘。”蒋川的食指抵在福安唇上,“我都听到了,你心口跳得好快。”

福安仰着头,脸比方才还红,眨巴眨巴眼看他。

“去床上?”蒋川笑问。

福安一下靠进蒋川怀里,埋起烧红的脸,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不说话了。

问什么问,好惹人烦。

两人小别胜新婚,翻云覆雨一夜,翌日起来蒋川拿新做的棉袄与狐毛披风将福安裹成了小粽子,带他出门跑马。

天飘了点小雪,寒风割脸,福安缩在毛茸茸的围领里,只露出眼睛,被身后的蒋川拥得很紧,所以也不怎么觉得冷。

两人去得不远,就在城郊的矮山上跑了一圈,蒋川还猎了只野兔,趁中午日头好,也不着急回去,捡了些树枝弄起一个小火堆,给福安烤兔肉吃。

他不擅厨艺,没控好火候,本就不大的野兔被他烤糊了半只,剩下的兔腿给了福安,兔胸肉自己撕了吃。

“香不香?”还要厚脸皮地讨夸。

福安向来最捧他场,点点头说香呀,嘴巴油亮,叫蒋川凑过来亲了一口,说这才更香。

之后十日蒋川时常过来宅子住,下雪了会拉福安在后院堆雪人、打雪仗,不下了便带他出门闲逛,买新衣新鞋,吃食也买了不少,全是福安指一指蒋川便要一盒,最后两人都拎不完,只得叫掌柜的派人送上门去。

作者感言

小箐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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