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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378 2024-05-23 00:00:00

法务部懂,有了太太,得清算国内外所有的资产,交到太太手里过目。

闵家内部早知道,老爷子正在后院和姓林的老头下棋,跑那么远动手术,说话利索多了。

三天后,林烟在餐厅吃饭,接一通电话后,几乎是立刻从凳子上弹跳起身,“你说什么。”

“多…多少?”

那边是闵行洲的法务代理人,“太太,闵先生手里的资产有PM集团市值,宏海外资全股,闵家给他继承的遗产和在京产业,以及迪拜财团的股份,以及纽约期货交易所…”

林烟打住,“你别说了,我喘口气。”

林家百年历史加起来都没有那么多。

他闵行洲没七八个孩子来分,这说不过去了。

林烟都不好意思去数究竟有多少。

“你们总裁日忙夜忙,真不是没道理的,他管得过来吗。”林烟问。

那边很会说话,“是的,是管不过来的,虽然手底下精英团队很多,所以总裁肩上的担子重,要靠太太您给他排忧解难啦。”

这通电话是通知她该有的一样不落告诉她,当初协议结婚并没这么做。

“太太,一会儿我去找您签个字。”

林烟刚动筷子,夹了块肉片,心下莫名一阵犯干呕——

“yue~”

法务疑惑出声,“您方便吗太太?”

林烟轻吁出一口气,“我不要产权。”

“那…”

三小姐刚从卫生间回来,自林烟身后抱住她,“饱了没,送你回去。”

林烟多撕了几张纸巾擦拭嘴角,这呕得不太正常,在M国的时候吃火腿就隐约犯腻。

三小姐拿包,吩咐服务员,“拿两瓶矿泉水。”

那晚,圈子里所有的朋友都聚在俱乐部,没给林烟戴助听器,一个一个排队和她聊天。

分明说了很多。

林烟摇头,“不清楚,但能懂你们的大概意思。”

大家都觉得好可惜。

她笑着说不用担心,伸手拨动发丝勾到耳后。

氲闪过耀眼夺目的光,以秦涛为首的众人好整以暇地盯她无名指戴的婚戒。

“钻戒好闪哟。”

“啊?”林烟有些愣,轻轻舔嘴唇笑,“是吗。”

众人纷纷笑着围观,起哄。

“林妹妹呀…”

“关于闵公子的事你就有领悟是不是。”

秦涛说,“那不然,因为你呗。”

林烟手捏金制叉勺挖了一小块奶酪冻,手推了一下秦涛,“再点一份。”

秦涛招手,边笑着说,“大家该叫回嫂子了,一天到晚林妹妹,这回还是你们能叫的吗。”

林烟这回听不清楚,专心吃东西。

秦涛小心翼翼给她戴上助听器,扯她手过来打量,有所耳闻,上世纪欧洲皇室国王的王冠上取下来的原钻钻石。

加之闵行洲手上的同款婚戒,一整套经典珍藏,欧洲古老皇室收藏价值的东西能这么简单?

不是6亿元,是6亿欧元。

财阀真是阔绰。

“结婚也不跟我们说,怕我们去不了科隆么,你们两个太不地道了。”

他们好埋怨,不能亲眼看见闵行洲单膝下跪的场景。

“以前分明结过。”林烟想了想,“也行,我明天请大家吃饭。”

陪她玩到半夜,全散了。

媒体和网络没有任何报道她听力的事,背后有庞大的公关,她是明星,一点动静能燃起无数揣测。

闵行洲回家早,翻文件时看到林烟崭新的户口本,得挑个隆重的好日子,老太太最近日日出城烧香拜佛祖。

真是老糊涂了。

翻开户口本,这回不止是她,还有林勇迁入。

闵行洲刚放回书架,一只小手迷迷糊糊地缠在他腰间,往他手里塞了一包烟,“知道老公很辛苦,这周的。”

真不知道她脑子装什么。

他随意把烟搁在桌角。

能装什么,林烟知道财阀身上担负的责任多,钱多,活儿自然多,不然怎么来这些数不清的财产。

但听那声‘老公’,媚出水了,闵行洲心情愉悦。

她总喜欢用不同的称呼黏他,眼波细碎,每回都是不一样的小情趣,叫得男人口干舌燥,腰腹冒火意。

“上哪儿玩了。”

林烟蹭在闵行洲宽阔硬实的后背,笑盈盈地,“和秦少爷他们,分离这么久,年年会说话了,他刚刚还叫我姑姑。”

他低笑一声,“是么。”

转过身,对视那一秒,他撩挑着眼皮,意味深长。

林烟有些局促地揪袖口,“是呀。”

他弯腰低头,与她平视,“我见过可可。”

林烟更紧张了,想找地洞钻,“她说什么。”

“你想和我要妹妹。”

闵行洲言辞就是放浪不羁,姿态照旧持重端庄。

视线下移,她头低得更低了,脚丫戳了戳软毯,“哪有这样…”

晕乎乎的小尾音,挠人得紧,她是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吗。

闵行洲把烟放进抽屉,抬手,绕到她后脑勺,手指取下她的发夹扔开,头发在掌心散乱下来。

吻着,连带压在她腰的动作不由加重。

她纵容闵行洲,端祥他闭目忘情的投入。

他的味道,怪撩。

好久。

闵行洲才松开她,拍了拍她的背,“去洗澡。”

她抚了抚嘴角,“…我…我…”

“听话。”闵行洲盯看她脸颊泛起的自然红晕,像一只老馋猫咬她耳垂,“自己去拿衣服。”

第394章 医院检查(15)

清晨6点。

别墅里里外外,前栋,后栋的灯并没有灭,雾中璨丽柔和。

闵行洲斜剌着丝缎睡衣套在身上,倚在阳台抽烟。

林烟给的烟是他往常抽的,印有G-2供,够辣,够上头。

但这根事后烟的确更有滋味。

风吹,男人浑身意气风发,精神抖擞。

他想起林烟还没签字,扔掉烟头,返步回床边,弯下腰视量林烟。

她睡得沉,喜欢抱枕头。

“为什么不要,以前不是喜欢我的财产么,又不是没有给你。”

闵行洲向来不会看轻因钱权接近自己的女人,走到这个位置的男人,有得多了,倒不怕别人觊觎。

时至今天,他会更欢喜林烟的实诚和真心。

林烟也没那么爱财势,林烟更爱闵行洲,但不是犯渣的闵行洲。

闵行洲轻扯唇,转身关门离开。

中午,餐桌上都是清淡饮食,和科隆厨娘做的口味天差地别,林烟刚吃两口立马冲卫生间。

她捧了把水洗脸,细细掰了下手指头数,“不对,不对,可上回也是这么些天。”

她和闵行洲紧急关头,分明没有…这样那样。

就昨晚纵容闵行洲的紧急关头。

就闵行洲日日的频率和体力,是不是早该去挑选合适的贵族幼儿园了?

陈姨敲门,“太太,您怎么了?”

林烟擦手,开门出去,“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晓得咧。”

林烟没再问,拿了杯牛奶上楼。

想不想更不对劲,林烟又下楼,放下牛奶,“开车库,我出去一趟。”

“好的太太。”

林烟换好衣服,驱车直奔市中心医院。

挂骚骚的赵医生号,小包轻轻一放,“推迟9天,给我做个检查。”

9天?

上回有惊无险,她这回起初也以为差不多那样。

赵寅系整齐白大褂的扣子,讲道理,他认为闵行洲在这时候应该有防护,没打算给她这么早怀孕才是。

不过,这听力不妨碍怀孕什么事,她属于后天因素,不是遗传病,影响不到什么,关键是心病除没除不了解。

“行,我给你开单。”赵寅慢条斯理坐下,“对了,什么时候把喜宴补回来啊闵太太。”

林烟没心思在喜宴的事儿上,“你要给红包?”

赵寅已经撂下笔,去更衣室翻包,红包递给林烟,“芝芝给的是你的,我给的是另外,新婚快乐。”

医院人多,林烟肚子饿空的时候,才被赵寅叫进办公室。

赵寅瞧了一张又一张的检查报告,笑裂了嘴角,“这回认真恭喜了。”

林烟一听,能懂这两个字的意思。

赵寅把单子递给她看,“4周零6天。”

林烟默了一会儿,“你先别告诉他,保密一下。”

赵寅瞥林烟一眼,点头答应下,过份好看的手指敲电脑记录。

“该注意的我还得再告诉你一遍,听好了…”

林烟听完,叠好报告放小包里,匆忙离开。

门关上。

赵寅挨在椅子上笑好久,闵行洲怎么找了个这么有趣的,行,暂且再瞒他一会儿。

门‘咯吱’一声。

“赵医生…”

林烟的声音。

调儿咿咿呀呀地。

赵寅斜目过去,就笑。

已经出门的林烟又返回,脑袋钻进门缝探头。

她手里提着刚脱下来的高跟鞋,“是男的还是女的。”

傻瓜。

这能看出来这么快吗。

“啊对。”赵寅猛的拍大腿,“我给高兴忘了,是两个,B超单是双胞子,我给你例个食谱清单,对孕吐效果好。”

林烟回想赵寅说的孕期,算日子,这两颗种子是在科隆的时候种下。

怎么还是这么厉害呢,在科隆的分明他没有…

在里面。

还两个。

林烟却有些黯然,“那我的听力会影响小宝宝的健康吗。”

“不会。”赵寅拍拍胸脯,“不要多心,吃好喝好。”

闵行洲并不知道林烟去医院,从工厂回程顺路去曹董家拿巧克力。

曹夫人自然知道财阀又结婚了,递给徐特助的时候,耐心叮嘱徐特助。

“今天加了些糖,去苦味,可不要让她贪嘴,会坏牙。”

曹夫人五六十岁的年纪,在老一辈的太太圈稳坐宝座,说句不好听的,特受追捧,有得聊的事儿,曹太太就是个话事人。

徐特助记下了。

闵行洲恰恰路过。

这般尊贵人物来曹宅要巧克力,曹夫人心里有数得很,双方合作,也是真心表诚意。

曹夫人招呼管家过来,拿出一枚大不大小的金色小符,“这是我给闵太太求的灵符,准有用处的。”

闵行洲眉头一簇,没接,“她不信这个。”

这种人物没要,曹夫人只好投诚林烟,拿出另一份贺礼。

“也好,要不是不信便罢了,那可否代我转交一样东西给闵太太?”

曹太太的锦盒里,是一支精致的京戏发簪。

“这是我给闵太太的新婚贺礼,小小心意。”曹太太说。

“我明儿去茶楼听评弹,能否约约她出来喝两杯茶?”

作者感言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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