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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512 2024-05-23 00:00:00

既然喝了,那就是投了。

那位老板可是老朋友了,七爷消失几个月,一回港城事儿哪能不多呢。

“七爷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顶级佳酿好货,尝上瘾了对不对。”

“我全推了好不好。”他挨在她耳边,懒懒地笑意,“得陪我女人。”

七爷确实全推了,山庄里饭局上那伙企业家估计还在桌子上难过遗憾呢,好不容易邀到七爷。

一到点,他脸上就挂着一副冷冷清清的寡像走了。

酒,闵行洲自然喝了,够浓,够劲儿。

林烟虚虚浅浅地莞唇笑,“那我信了就是了。”

闵行洲就笑了,脑袋昏昏沉沉地埋在她锁骨处,抱着她缓缓一晃一晃的,“敢不信就上T103。”

他今天也是白衬衣,早上她给他穿的,领口早就崩了,身上沾着烟酒味,清冽的,雄性气息浓郁的。

白衬衣容易沾其他女人的口红,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这个道理。

林烟双手抱着男人的脑袋,一头利落到恰当好处的短发,“有你被升堂审问的时候。”

闵行洲眯了眯眼,撩人入骨的嗓音匿着几分恣意,就这么拉长了调儿,“要审我什么啊…”

散散的,又坏坏的。

林烟咬唇,“别让我吃醋就行。”

闵行洲薄唇半勾,‘哧’地一声,就笑了出来。

“那怎么办。”他捧着她的脸,“你吃醋的模样格外纯情生动。”

林烟手成拳,咬着牙,打在闵行洲胸口。

也不疼,她都没什么力气。

回林家正常就是50分钟的车程,慢悠悠地阿斌从头到尾60迈,花了一个小时。

闵行洲说醉也谈不上醉,林烟头一回剥了解酒胶囊给他吞。

他并不吃,那点酒真不至于让太子爷分不清人和意识,林烟就不理他了,给他打理扣子。

今儿是元宵节,过了今晚12点,他们就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了。

很多温存来得太短暂,这样的男人,其实她一点也拿不住。

林家老宅大门,林勇老早就站在大门等候,怎么是宾利车来呢,这让林勇有些坏心情,还是客客气气欢迎那人。

林烟和闵行洲一前一后进门。

闵行洲在房间里和老爷子聊天,他是喝过酒的,老爷子看得出来,可闵行洲身上那副豪门世家贵公子的气度磨都磨不掉。

又让人送到宣德建窑的熏香炉,林老爷子夜晚都要熏中药才入睡安稳。

林老爷子又让佣人去后院地下室开那缸自酿的药酒,给闵行洲继续尝。

林勇在院子里给老爷子画画,林勇是有一手画丹青水墨的好本事,继承他母亲吧。他母亲就靠一幅画得了林闻声的青睐。

林烟在给林勇一旁,安安静静给他研磨,调色。

两个人分工合作。

该说不说,林勇的画,点墨诗韵,写意山水不乏流派的韵味。

“二哥教你画丹青。”林勇拿走画纸上的镇尺,低头看了一眼身旁发出感叹的小女孩林烟,“如何?”

林烟点点头。

林勇打量她一眼,“头发盘起来,去洗手,再找个围兜,别给漂亮衣服弄脏了。”

林烟都照做,“好的二哥。”

第297章 297你挺会叫人的呢

拱形门后的男人皱了皱眉,深邃眼眸里是寡冷的醉意。

好的二哥?

那声音,猫儿一样的劲儿。

她叫谁呢,她好像在叫那男的二哥,叫得软软糯糯,又甜又撩,还是一副崇拜不已的眼神。

闵行洲手里捻了捻刚摘下的一株红梅,表情冷冷清清。

分明漫不经心地捻根枝,他掌心太有劲儿,捻得脆弱的花蕊缓缓凋零。

本还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沾了少许花汁儿,并不显脏,白色的东西染了艳红的汁更显迤逦。

跟在他身后的阿斌悄悄问,“老板,您要帕子么。”

闵行洲摆手,就这么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院里那两位画画,一个耐心教,一个耐心学,学得指尖上都是墨。

林勇拿笔头敲了敲她的脑袋,“先去洗手。”

她乖巧地点头,扭头,双手放进盆里搓,水很快就变成脏了。

林勇又在她画错的地方加了一笔,简单一笔勾勒出苍泠的枯枝。

闵行洲神色微微挑了挑,她那句“好的二哥…”被他反反复复拿出来品,竟嚼出一丝醋意来,她不应该只对自己才这么柔情妾意么。

阿斌不懂怎么回事,阿斌的职责是陪着七爷,七爷今儿两趟酒了,都是自酿的那种一杯就上头。

七爷不知道多少杯了,眉骨都是迷离的泛红晕。

有佣人推林老爷子出来,就停在闵行洲身边,目光跟着他的视线投向院里画画的两个孩子,“你不喝了吗。”

他平静道:“醉了。”

老辣如林老爷子,意感这份平静里有些复杂的,林老爷子清了清嗓子,“进来吃饭了,吃完再画。”

林烟才慢悠悠放下毛笔,擦了擦手,走过来。

闵行洲掠过林烟一眼,“二哥?”

什么呀?林烟刚刚挽住闵行洲的手臂,懵懵地“啊?”了声,眨着勾人的媚眼望向闵行洲。

她在桌子下面勾他的时候,软着调儿叫他七哥的时候煞是暧昧撩人。

林烟缓缓想了想,“对啊,我二哥,有血脉的亲缘。”

闵行洲知道他们有血脉亲缘。

带着轻笑,他啧了一声,“挺会叫人的呢。”

林烟手指捏了捏男人胳膊上的衬衣,嗓音格外清甜,“我哪儿有呀。”

林老爷子觉得身后那几个人都走得有些慢,突然回头看。

林烟和闵行洲的距离立马就隔得远远的。

一个平静淡漠走着路,清清闲闲地姿态。

一个略显慌张地抬头看天又看树叶,像做了什么错事被捉包似的,像极了偷偷谈恋爱的坏孩子。

林老爷子收回视线,蓦然哧笑了一声,他在书房和那位太子爷聊了很多。

就在林老爷子收回视线那刻。

闵行洲立马扯林烟回来,将她锁在自己怀里,“有我在,怕什么。”

“别呀,爷爷回头就要看到了。”林烟仰起脖子,声音细的闵行洲差点听不清。

闵行洲掌心把着她的腰,一起走,“他不会再看了。”

那顿晚餐各方原先都吃得平平静静,林勇偶尔把好吃的端到林烟面前,偶尔告诉她房间打扫过了。

林勇一边剥虾一边询问,“要不要住在林家,我们这儿属于郊区,属于能燃放烟花的区域,能看烟花。”

林烟毫不犹豫:“好…”

就说了半个字,就在那一秒,绸缎的桌布下,闵行洲腿微微一挪,皮鞋暧昧地抵在林烟的高跟鞋上,推了推,这令她手里的筷子差点就拿不稳,他皮鞋直接压她鞋子上。

林烟清楚知道闵行洲蛮横压着的意图,是不允许她留下。

她缓缓抬头,目光和闵行洲相撞,他嘴角勾着意味不明的弧度,深黑的眉眼却带有浓烈的警告意味。

林烟心揪了一下,缓缓放下筷子,分明是被闵行洲压迫到了,可她却还是起了心思,她想告诉他———闵行洲,你本性薄情,我没那么容易得到你的心,可我就那么好哄吗,你手指勾一勾,就一定要我永远去顺从你臣服你吗,你就不能…不能放任我有小脾气了吗

心思一顿复杂间,林烟对林勇微微一笑,“那…其实看烟花好啊,我都好久没看到了,那我今晚就住在家里了。”

闵行洲黑眸沉了下去,眉骨覆着一层难懂的冷色,不怎么吃饭,只是寡淡接过老爷子让人上的酒。

林老爷子说着,“赶紧吃吧,天就快黑了呢。”

林烟点头,重新拿起筷子。她知道闵行洲明显不乐意她留在林家,可是闵行洲呀闵行洲,过了今晚就不是男女朋友了。

林老爷子吃得不多,让佣人推进了房间。

林勇也出去让下面人准备准备,他家妹妹要看烟花不是。

餐桌前,林烟抬头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你忙么,我一会儿送你还是晚点?”

闵行洲眸里一片恍惚的迷离之色,就若有似无地笑了下,“忙呗。”

她送他出门,阿斌在后面拿着七爷的外套。

林小姐不回去么,七爷今儿几趟酒,还能去哪儿忙呢。

阿斌打开车门,闵行洲坐了进去,神色一如往常冷静自持。

阿斌绕过车尾,坐进驾驶位,启动引擎的时候对林烟点头,“您进屋吧,我会照顾好七爷的。”

林烟把目光从闵行洲身上抽回,挥了挥手,扭头进屋。

阿斌还是70迈的车速,尽量保持安静不打扰到七爷。

只是习惯性,阿斌偷偷瞄了一眼后视镜,七爷仰头靠在那儿,掌心伸出车窗吹着风,神色自始自终让人看不透。

阿斌想,能看透七爷的那个人,绝对是七爷的终结者。

那一晚,林勇真的在郊区给自家妹妹放烟花,元宵节的烟花才叫烟花呢。

林老爷子也被拉出来看,老爷子分明没这兴致,林勇哪里理他,一路听着他胡乱唠叨一边推上山坡。

天边的烟花燃放不停。

林勇双手抱胸,问林烟,“想他了?怎么不留他下来看烟花。”

“是他不愿意留。”林烟抬头仰望天边炫丽多彩的又转瞬消逝的烟火,“二哥难得留在林家,我也想留。”

林勇没再问,感情的事旁人还是不要去参与,尊重她的决定就行,虽然,他自己和闵行洲总有些旧纠葛是非,谈不上谁对谁错。

林勇在想。

说起来,闵行洲之前做的那一切也是为了妹妹,才对付他对付阳光酒店不是吗。

可是那样复杂风流的太子爷谁又有勇气拿情拿心去重蹈覆辙,再去赌一场不确定的未来呢。

第298章 298烂花招

阿斌没送七爷回家,不知道他要回哪个家。

何公子那边有局,在俱乐部马场。

七爷那一晚就在马场,喂马。

身上那件白色衬衣上还余留红梅的花汁,袖口松松散散挽起两层,掌心是一把麦秸,那匹黑马昂着头张口就咬进嘴里嚼。

何大少爷也在,毕竟是自己的马场。

喂马吃麦秸的七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从到马场开始就没开口说过一句话。

为情困顿了。

分明啊,那是一个不会在雾里迷路的男人。

不过,何大少爷听说过一件趣事,闵公子在京都给某男顶流包场,老好玩了呢。

何大少爷多少有点心疼自己的黑马儿,“好马儿是不会吃回头草的。”

“前路没了好草,再饿它几天你看它吃不吃。”闵行洲瞧着那匹黑马,脸上的笑意若隐若现的挂着。

何大少爷微愣,抬头去看闵行洲。

他停止了喂麦秸,黑马头伸着出来非要吃他手心里那一把。

作者感言

时京京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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