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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546 2024-05-23 00:00:00

“别啊。”何大少爷低下头笑笑,“这我的爱宠,饿一顿我心里都难受死了。”

闵行洲放下麦秸,拿帕子低头擦手。

何大少爷舍不得马饿,亲自喂,随口问身边人,“不是回林家吃饭么,没把人带回身边?”

闵行洲抬了抬眼,眼底的情绪淡到难以捉摸,“带什么。”

何勋说着,“当然带回身边咯,我们都看到星空夜了,看到你带她回闵家了。”

“身份过期了。”闵行洲言语寡淡,“她不承。”

何大少爷说,“强取豪夺呗,你又不是干不来。”

说到林大小姐,林大小姐从不会回绝闵行洲的讨好,但她也不会给明确态度,她也不会从他身边跑掉,反正就是钓着。

闵行洲失笑几分,依旧专心擦拭手指不慎沾染的灰屑,“我什么条件没开过,什么身份没给过她,她不乐意。”

“那你跪下来求呗,像电影里演的,找个下大雨的时候去她门口装可怜装病,怎样?你看我这主意有没有恋爱脑的潜质。”何勋双手抱胸,腿微微一抬,踢了下马厩的栈栏。

闵行洲情绪毫无波澜,扔掉手里的帕子,姿态散漫。

“不需要潜质,你就是。”

何勋不反驳,还说,“女孩子嘛说不定就吃这套苦情戏,下着雨,看着你跪下来你还受伤了,你深情地求着哄着,她心一软,叫她结婚她肯定就结了。”

闵行洲言简意赅,“不求。”

何勋边喂马边笑,又低头叹叹气,眼前这位吧,第一回 不答应,一旦惹他情绪了,他也不乐意说二遍。

“勋哥,我来还你的马了。”

一道乖软的声音插入,这声勋哥叫的是何大少爷。

是那位菀菀类卿,夏小甜。

夜色里,马场四周都是一片柔色灯光,夏小甜身上一袭红色小吊带裙,微卷的长发散在肩上。

闵行洲缓缓皱了皱眉,大抵是真的醉了,看什么都像林烟,他觉得自己开始着迷林烟娇娇媚媚又做小伏低的模样,还有那抹他最爱撕烂的红色小裙子。

夏小甜走近后,望了一眼闵行洲,“闵先生,您怎么还没回家呀。”

男人自鼻腔嗤笑一声,“还能叫得再妩媚一点。”

他那一眼落到她身上,仿佛烫了她一下。

夏小甜闻得到那位矜贵太子爷身上的酒气,特浓烈,让他身上好似罩了一层般雾,整个人看起来浑浑噩噩。

夏小甜紧了紧手,“我…我是来还马的。”

他清清冷冷地‘哦’了一声,林烟也是这样了,在他面前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眼看他迈步伐离开,夏小甜把马绳还到何大少爷手里,捏着裙子走到闵行洲身边,“你要走东门是吗,我也从那边离开。”

何大少爷拴好马,也跟着同一方向离开。

自林烟那晚留宿林家没回别墅,闵行洲也没回去,之后也没有回去。

林烟这里,更是不会主动打电话叫他过来住。

大家都忙,见面的机会就少了。

花,白天又有人不懈余力的送来,是爱尔兰鸢尾。

闵行洲忙,怎么不忙,不忙哪来的亿位数烧星空夜呢,对方花半天的精力讲解企业发展,他一秒钟决定投或不投就完事了。

他太讲究回报,不做任何无意义的投资。

闵行洲那晚去过京都,凌晨又飞回港城。

宋家出面,刘东凯老婆离开港城回老家另嫁了,据说拿了廖家50万,刘东凯老婆没再提刘东凯这事儿,伯父打电话询问的时候。

刘东凯老婆只说自己过得很好,要嫁人了,不为刘东凯守寡了,刘东凯所有事情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下午,女保姆喂鸟的时候,笼子里的娇凤鸟儿从笼子里逃了,飞的方向是隔壁庄园。

可太调皮了。

林烟裹紧披肩,换上拖鞋,跟过去把娇凤儿找回来。

庄园只有老伯,闵行洲似乎刚出门,老伯正在扫院里那根被掐灭半截的烟。

“我的娇凤儿飞过来了,您见到吗。”

老伯想了想,“可能飞后院林里了。”

林烟顺着老伯指的方向走过去找,找到娇凤儿了,娇凤向往自由无拘无束,哪是那么容易能被林烟捉住。

“怎就那么爱乱飞,非得拿链子拴你是不是。”

保安都带网过来捕,一伙儿在林子里跟着娇凤儿跑,娇凤儿似乎害怕这样的阵仗,越飞越高,最后寻了窗户钻进诺大的庄园别墅。

林烟爬上楼梯,都有了脾气整个人憋着口气气呼呼的,“你回不回家,再不回我可不要你了啊。”

娇凤儿又不知道躲去哪里了,来都来了,林烟推开闵行洲的卧室,还是以往的黑白轻奢格调。

那件白衬衣和西服外套挂在沙发扶手,还有他的一些合同和笔记本电脑。

老伯跟在她后面,说,“七爷凌晨回来过,我没来得及找家政过来清理。”

林烟捡起那件白衬衣,突然闻到一股陌生的香水味,袖口那儿似乎还是口红印。

林烟手指摸着那处红印记盯了很久。或许,闵行洲天生就不适合白色的东西,太容易留下别的女人的痕迹。

林烟把衬衣放到老伯手里,“丢了吧,给他换黑色衬衣吧,他不适合白色。”

老伯不明所以,也只能照办。

第299章 299不是好友

娇凤不乐意回去,林烟没心情抓回来,就让它在外面野了,关在笼子里无辜夺了它的自由。

林烟走回别墅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是闵行洲的消息。

她点开。

闵行洲:「我让人帮你找了」

想起那抹口红印,犹犹豫豫间,林烟低头,打字回了一条:「不麻烦七爷了,就是一只不听话的坏鸟而已,我就不要了」

就这么的发完,她删除了闵行洲的微信号。

PM集团会议室,闵行洲一身黑色西服坐在主位,无端地终止了会议,黑眸冷不丁看着对话框里的感叹号。

「给你买新的娇凤好不好」后面是一个红色感叹号

———你还不是对方好友,请添加好友后再对话

啪嗒一声,手机被他扔在桌子上,“添加你妈。”

他身后的女秘书惊了下,下意识稍稍退步,心慌着不敢抬头去看他。

会议室安静了几秒,闵行洲起身离开。

很快就在一场别墅私人睡衣趴里揪到那个女人,在闵行洲过来之前,别墅早被提前清空,他一眼定睛在她身上。

她蜷缩坐在软绵绵沙发里,垂着脑袋,身上披着羊毛薄毯,安安静静挖着点心吃。

闵行洲也不说话,坐在茶几上,长腿漫不经心交叠,一瞬不瞬看着她吃。

一点奶油挂在她粉润的唇上,她悄悄地伸出舌尖想舔走,闵行洲手从西装裤拿出来,拇指压上,帮她抹走。

她抬起脑袋看了看闵行洲,眼睛挂着一副无辜样,“小缇想念单身的日子,于是,我就过来玩了。”

闵行洲拿湿巾擦拭,低眸睨着她,“身份过期就不理我了?”

“你生气了对吗。”林烟头又低了几分,“我不想哄你不行吗。”

闵行洲眼神一滞,脸色有点黑,“就非要耍性子是吗。”

男人身上是黑色西服,搭的是白色衬衣,林烟就变得阴阳怪气了,“那你昨晚去见谁了。”

谁在你怀里陪你过夜,那是谁的香水味道,红色印记到底是谁的口红印,自然她没问完,不知道用什么身份去问,可分明就是好在意,多矛盾。

闵行洲扔掉纸巾,慢悠悠地语调,“我没见谁。”

是的,一贯冷淡如闵行洲,分明不是一顿审问就轻易交底的。

“不说就不说了。”林烟放下点心,再看闵行洲的时候,眼底满是怨念,表情奶凶奶凶的,“那你管我做什么,删除就是删除了,你往常也不爱回复我。”

闵行洲这就不解了,她究竟有什么不满的。

她发脾气来,眼眶都有些发红了,生理性泪腺差点就毫无节制涌了出来,好在此刻,她还能控住。

那副惨兮兮的模样像是在提醒他。

———闵行洲,我已经难过了,好难过的

可是她难过什么,好心帮她找回娇凤,拉黑他的分明是她。

她倒是先埋怨。

闵行洲挑起眉毛,抬了抬手,下意识拂过小白花美人漂亮的眼尾,她慌张之中羽睫颤微地抖了抖,有些任性地避开他的爱抚。

闵行洲捉她肩膀回来,轻轻弯下腰,摸着她的脸,“要管啊,我乐意对你好,我想对你好。”他唇缓缓贴在她额头,耐心哄着,“行了没啊..”

林烟到底是恃宠生娇了,伸手用了力气推开他,“我不要你哄了。”

闵行洲蹙眉看着她,“你说不要就不要啊。”

林烟抱膝,把头埋进去,不动声色用薄毯抹掉眼泪,才缓缓抬起头,“我不就是住在林家吗,不回去怎么了,你说生气就生气。”

那么一埋头,柔软头发带起来时起了静电乱了不少。

闵行洲手揉了揉她发给她顺好,看了她好一会儿,发觉她是哭过。

林烟抽了抽鼻子,娇俏的小鼻尖那刻微微泛了红,闵行洲无奈,语气便低了下来,“想晚上有你陪,你都不乐意,我不舒服行么。”

林烟咬着唇,炸呼呼的,“我任性不行么,我想住在林家不行吗,我知道你不喜欢林家,可那是我家。”

这话闵行洲听得莫名其妙,姓林的行事作风他的确不乐意接触,也不是全是姓林小姐。

面前这位不就住他的房子,在他身边吗。

他觉得自己对她够好了,再多下去,过于执着沉溺于男女情感并不是他的作风。

站在这里哄她,事实上已经超过他的底线。

闵行洲拧眉,“你这什么脾气,我没给你任性么,你删了我,还要我来哄。”

“可是闵行洲,这份感情是我爱得太小心翼翼,我爱得太卑微了你知道吗。”她还在抽鼻子,掌心攥紧他的西服,却不敢与他对视,避开男人直勾勾的盯视,林烟垂下眼帘,“就像现在,你一生气我就害怕。”

他弯下腰,手指刮过她鼻尖,“不要让我生气行不行。”

“你也让我生气了。”林烟不乐意他碰,情绪是有的。

闵行洲手僵在原地,她的抗拒,他的耐心已经到底了,但世家涵养的气量终归还在,林烟跟他那么久,他还是没舍得丢下她离开。

“那就和好,纠结什么。”

林烟轻轻看着他,“纠结?和好?我们不该好好冷静想清楚吗,为什么每次难过的都是我,你或许都不知道甚至都没去想过,你是不是真的非林烟不可,你是不是爱上了林烟,你是不是非林烟不娶,这些问题你心里有没有答案。”

他没有,可惜林烟有。

作者感言

时京京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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