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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433 2024-05-23 00:00:00

闵行洲动了动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的沉默,林烟整个人狠狠一颤,眼神更加混沌迷茫的,呆滞了会儿,彻底的,她抱头痛哭。

就好像全世界都辜负了她。

从没见林烟如此失去理性,闵行洲有些无措。

“闵行洲,我一个人坚持这份深情太难了,我看不到你始终如一,我看不到你眼里只有我,你的心装了太多女人,我累了,不要继续下去了,我不想你的宠爱了,它暗里太薄情,我拿不住。”

闵行洲扯下领带,烟叼在嘴里,“你什么意思。”

林烟擦掉眼泪,打开车门,“我怎么也驻扎不了你高贵骄矜的心,不想这样下去了,我不想爱你了,再也不想因你整日失魂落魄。”

“虽然好难过,虽然舍不得离开你,可是我撑不下去了。”她说。

林烟这份冷静,令他不安。

闵行洲心脏一沉,抓住她的手腕,撕协议的时候她都没有这么决绝,这不是林烟。

“你想玩欲擒故纵。”闵行洲神色冷漠,“不管用的林烟。”

林烟却不再是做小伏低,她好陌生,“分手好吗。”

闵行洲没耐心,“别老是闹。”

她说,“尤璇是这样和你分手的吗,在你最宠她的时候,她的热烈和风情成了你的红玫瑰,可你多渣,多滥情,她舍不得你,她回头了又成了蚊子血。”

林烟就这么走了,突然的消失不见,不在港城,不在横城,综艺她也不拍了。

闵行洲从别墅翻到林家,甚至派人去了横城的剧组。

没有林烟。

她就像人间蒸发,和他玩起了捉迷藏。

这种把戏,闵行洲过分讨厌。

闵行洲不懂尤璇当初离开的心思么。

世人都知这人无情至极,过分理智,完全冷酷,没有称尤璇的心思低头。

什么都给,唯独追女人回来他没有去试过,到底都是随心所欲着来。

在林烟身上,这是第二回 失了心,要她,要她回来身边,宠她,爱她,养她。

整日,闵行洲心情沉入了谷底,心肺脉络像堵了一样。

情绪逐渐失控,他揪住袁左的衣领,“你他妈的是不是带我女人躲起来。”

袁左却说,“老板,林小姐已经不想再回港城了。”

怎么可能呢,她就是闹一闹而已,他闵行洲哄一哄就是,她怎么可能不要港城,不要他。

她林烟怎么可能放弃她的电影梦,她林烟怎么会放弃她钟爱的京剧。

闵行洲这样安慰自己。

他找,他派人找,甚至是老撒姆,甚至是国外的老朋友们。

欧洲,美洲,找遍任何一个角落,任何一个林烟会去的地方。

真他妈的坏啊林烟,一点消息没有。

终于,他在邮轮晚宴抓到了林烟。

林烟在其他男人怀里笑得摇曳生姿,未曾投给他一丁点余情未了的眷顾。

晚宴里都是上层名流阶级,她在人群中依然招他的眼。

闵行洲眼神不动,直直盯着林烟,很快抓住她的手腕,“别闹了。”

她转身看他一眼,多无情,像不认识他似的,冷漠甩开他的禁锢,“闵公子?”

开口叫人如此陌生,如此疏离。

她不知道他找了她好久吗。

闵行洲额角的脉搏一跳,“林烟,你答应过我什么,委屈了要告诉我。”

“答应什么,什么时候答应的。”林烟揉了揉发红的手腕,抬眸间,若无其事地仰望闵行洲。

她大概是被捏疼了,那样的红,闵行洲还算有耐心,“我们不闹了。”

林烟拨了拨头发,轻轻莞尔,“对不起闵公子,我结婚了。”

结婚?

他怎么没查到。

是被谁偷偷拐骗进闺房,成为谁的妻子?

闵行洲笑容一冷,“是疯了么。”

“怎么。”林烟眼神冷静,淡淡看着他,“我还不能二婚了吗,你该不会还在守着等我回来吧。”

“那个男人是谁。”转念,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是非是的笑意,“我不介意。”

他甚至想到强取豪夺的游戏,为她付出一回又如何。

林烟突然骄傲地说,“是…”

闵行洲抬手摁住她的后脑勺,拉到身前警告她,不想看到她骄傲地提及别的男人。

她推开他,“别碰我。”

一张陌生又模糊的脸横在他和她中间,拉起林烟的手,十指紧扣,炫耀他们的婚戒,“你好,我是她丈夫。”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没见过。

为什么他们看起来一点也不般配。

那个男人爱她吗,疼她吗。

林烟挑起眼皮,倔强地看着闵行洲,好似在说,她真的不爱他了,再也不是他的林烟。

闵行洲依然没把那个男人放在眼里,虽然他是有些嫉妒,真他妈嫉妒,怎么可以娶走他的女人。

“别这样,别骗我,我才不信你的小把戏。”

哪怕他情绪一向不动声色,也有些压抑不住心底的阴煞。

“跟我回家,再闹大家都不好收场。”

林烟笑着退步,半点不愿意听他的话,“后悔吗闵行洲。”

他伏低上半身,“后悔啊。”

那种后悔。

那种得不到。

就像,小孩儿垫着脚趴在橱窗看着昂贵布娃娃的感觉。

画面一转,林烟小嘴紧闭,爬上游轮尾部的栏杆,朝深海纵深一跃。

他伸手想拦住她,掌心只攥到她的披肩。

做了三十一年的贵胄公子,那一刻尝到了剜心挖骨的滋味。

海面是她决绝的背影。

蓦地,闵行洲从梦中惊醒,呼吸深喘,发现自己在床上,在庄园的卧室,身上还是保姆熨烫整洁的灰色丝质睡袍。

四周死寂安静,一时间却让他分不清如今究竟是梦还是事实。

落地玻璃窗外的夜景模糊一片,幽幽荡荡的纱帘被风刮动,恍惚像她坠入冰冷海里时的白色披肩,跟着那本户口本沉不见底。

那场梦里她问:闵行洲,你钟爱小白花还是红玫瑰

那场梦里她说:你会后悔失去我吗闵行洲

闵行洲靠在床头,额角泻下的汗珠滚落,顺着下颚线没入胸膛。

手机屏幕显示:3点49分

多该庆幸,只是一场梦。

梦里又陷落所有。

第359章 我去找你

闵行洲掌心撑在额头。

他睡觉不习惯开灯,简约调的宽敞卧室里没有任何光亮,心钝死在黑暗里。

闵行洲起身,拉开窗帘,偏头点烟,阳台的冷风熄了几回火,他耐心用手挡住,才续上烟。

一点猩红火苗之中,那一口烟狠狠入肺。

他盯着指间的香烟,微微眯起了眼眸。

林烟梦里的话似乎还绕在耳边。

———闵行洲,你的生命里不止有两个女人,可你在乎过、付出过的只有我和尤璇,你那位过去的前任是热烈的情人,是你心中偏爱的红玫瑰

胡说什么。

手机还亮着,像暗示着什么,闵行洲抻了抻胳膊,拨通林烟的号码。

很久的嘟声,可笑,明知做了场噩梦,梦醒了他竟害怕林烟不接电话。

闵行洲掸烟灰的指节微微停滞,吵着她了吗。

好在林烟接了电话,在挪动身体翻身,细细哼着声似乎在埋怨他吵了她的美梦。

“七哥…”

“这么晚怎么了。”

听筒里,她的声音还是那么软,呻息着调儿。

闵行洲沉默地嘬着烟头,尼古丁萦绕里,脑海里的回忆怎么也挥不去,他指尖用了力,几乎将烟捏扁,特质香烟爆珠的味儿烂在口腔。

吸味很苦,很劲儿,雾浓到他咽喉管火辣发麻。

“我去找你。”他说。

都没等林烟拒绝,闵行洲下完命令,如往常般什么也没交代他就挂电话。

老伯夜里起来照看娇凤,娇凤坏的,总是大半夜飞来庄园玩,差点啄烂七爷园里的小花儿,难怪林烟小姐常骂就是只坏鸟,这还不坏吗,老趁夜黑人静才飞过来破坏花圃。上回娇凤就是啄了七爷的小雏菊,被关笼子里大眼瞪小眼好久。

宽敞大气的法式楼梯,老伯一眼就看到闵行洲从楼上下来,边走边系衬衣纽扣,额间渗着密密麻麻的冷汗。

七爷夜里都开冷气,天这样冷怎么还出了汗。

老伯低下头,分寸之内不看不打听不问,懂事地去茶厅拿车钥匙给闵行洲。

“已经这么晚,您开车要小心些。”老伯说。

他嗯。

凌晨4点的港城,夜深人静,街道冷清,白日车流最拥堵的路段此刻才稍稍安静。

大厦街灯霓虹飘渺,也不知道那个混不吝刚从夜店出来,只留下跑车轰鸣的余音。

还是最为熟悉的港城味道,繁华都市的这个时间点,是纸醉金迷与疲于劳作的交替时间。

宾利车里。

闵行洲看着车窗外的夜色,港城今年的冬天并没有下雪。他清醒了,那真的只是一场梦。

眼底寒意退散,皮鞋一抵,一脚油门到底。

打火机烧美金都没有那一脚踩下去烧油快。

蹲在街边吐得不成样的几个烂醉小趴菜,几近是看到白色宾利一闪而过,留下优雅的车尾风。

帅哥问他同伴,“刚刚飞驰过去的是不是宾利车,飙速都那么优雅。”

他同伴:“你是酒没喝够吗,幻觉这么拉。”

他极力辩解:“我没幻觉没醉,开过去的就是宾利,好帅的。”

“赶紧吐嘛,吐完我们回家睡觉。”

第360章 你梦里的我,好追不

自闵行洲那通电话,林烟就醒了,一醒就没有睡意,他说要过来,她习惯性地等他。

入冬岛上的风很冷,大家住的都是独间独间的玻璃房,前几天林烟还是回市中心和闵行洲去酒店过夜,节目组每天拍摄的时间都比较早,赶时间偶尔赶不上,都是观众在直播间等她。

于是她就决定夜里还是住在岛上的好。

这才是夜里分开的第三夜,她就在想,这大半夜的,闵行洲非要过来干什么。

林烟披上外套起身,推开玻璃窗,走出去就是海,她脱掉鞋,踩在沙滩里玩。

海浪卷过来,淹没过她的脚踝。

“嘶…”

海水冰冰凉凉的,但是冷得好爽。

闵行洲来得突然,自她身后拥住她,寂寞烧成近乎疯魔的贴合。

夜色灰蒙蒙,身边传来海鸥的声音,也让林烟失了神。

“卿卿。”

他声音哑到吟味,“今天几号。”

林烟想了想,“今天是11月2号。”

闵行洲嗯,一口含住她的侧颈。

她身体最怕噯昧的痒,在他怀里格外娇涩地挪身。

还是他港城太子爷的林烟,软得这么的真实。

作者感言

时京京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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