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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453 2024-05-23 00:00:00

原是监工呀,林烟贴到闵行洲耳边,“也可以,但是把你的手给我。”

闵行洲偏头,漫不经心问左手还是右手。

林烟忽然弯下腰,双手解开闵行洲腕上昂贵的机械手表。

她要做什么呢,她到底要腕表做什么呢。带着这样迷茫的想法,闵行洲只是安静地坐在那儿看她作乱,看她闹。

任她解了,他拿她是没办法的。

相比很多女人,她虽然不是他头一个会纵容的。

林烟把他的腕表套到自己手里,表带很凉,她手腕小,怎么套都松,但不影响她能随心所欲的摘下他身上东西的娇蛮。

很少见到闵行洲会专一的只配戴一款,常常换着不一样的款式,他有身份有金钱私定不是,就可以拥有很多种选择的权利,会专一?林烟都见怪不怪。

林烟下巴轻轻挨在闵行洲肩膀依靠,闻他西装上好闻的黑檀木味道,一种高不可攀的质感。

檀木香只在冬天才能把那种烟熏调引到高层次的馥郁和撩人。

她双手圈在闵行洲身前,晃了晃手上的腕表,“监工可以,七爷得留下奖励。”

看她小得意的语气,她喜欢?闵行洲语气多了一点逗弄,“给你了。”

林烟说,“谢谢。”

他玩味的表情更深,缓缓开口,“留在身上好挂念我?”

“你啊,想多了…”

挂念吗,至少现在她不是这个目的。

林烟记得秦少爷偶有提过。

闵公子打老刘时,把自己手表都弄碎了,顶配精钢王和珍稀工艺钻石精嵌的机械表盘,也不知道他怎么下手的。

是该说精钢王和钻石不够硬呢,还是他心里太痛恨了。

可是这个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钻石。

316L的精钢复合宝石镀铬,整个手表的机械工艺多硬,也能说碎就碎,什么样姿势打的呢。

能不好奇吗,那是她的仇人。

林烟很想借这个机会,问问闵行洲,他打人的时候究竟是怎样的狠戾程度,怎样的疯狂动作,能把2700万的昂贵腕表连带一起打碎。

可是那件事至今哪有人敢提起一句,哪敢和孩子的事挂钩一点点,或许,大家都太默契,大家都不想提。

林烟最后也没问出口,因为闵行洲不一定会说。

那晚他并没有送她回别墅,雨太大,于是,他们去酒店。

从床头吻到床尾,到沙发,到落地窗,带着他的烟草气息。

第267章 267含义

雨大怎么能是理由呢,宾利22寸碳纤维轮圈,雨路怎么会滑呢。

不会的。都爱各自找灵魂失控的借口。

他捧起她的脸,叼着她的颈脖,低沉的声音染着欲色暗哑到不行,“不戴*行不行。”

“不行。”

她无辜望他,眼眸泪兮兮的,垂着湿漉漉的眼睫,期盼他会心软。

这样的惨,闵行洲心里那股燥意加重,让他不悦的皱起眉,手放哪里都觉得不对。

她害怕怀孕,她拒绝了。

闵行洲亲着她的眼睫,到脸颊,到唇角。

发泄的咬。

那种感觉说痛也不是痛,闵行洲的霸道总是让人不小心沉沦。

一时间林烟手无处安放,脑子里一片白,有个声音在说,只想抱紧他。

男人声音低到不行,“好,不戴。”

林烟缩在闵行洲怀里,一下又一下的点头。

总算唤醒闵行洲的良知,双手紧箍她的腰,抱着她放到床上。

她倒好,一会儿要他哄,要他拍背哄,哄没几分钟她还真睡得安安稳稳,紧闭的双眼,一点泪痕还挂在眼睫。

闵行洲伸手胡乱给她抹走,靠在床头。

回想,她好像在说。

———闵行洲啊,你得什么都顺我来,明白吗

又好像有另一种含义。

———闵行洲啊,我不想生孩子

那天早晨,谁也没叫醒谁。

林烟醒来,枕头边空空如也。

门铃响,林烟扒拉手机,一堆未接来电,时间下午两点。

全是廖未芝。

林烟爬起来,绕了一圈的路也没知道这总统套房的门在那个出口,解锁门的按键系统又到底在哪儿。

挺迷的,昨晚一进电梯,她人就不是她自己的了,全被闵行洲吻着走,怎么进房间的也没记得。

林烟草草裹了浴袍,让前台来开门。

廖未芝一进来就怨个不停,林烟人就躺在沙发上,还想睡,估计天冷,人懒贪睡。

“差点以为你昏迷出事了,再不开门绝对报警。”

林烟睁开眼睛,目光一片迷离,“干嘛。”

“酒店给你送中午餐没找着你人,不来看看能放心?”廖未芝说着,已经把自己带来的点心放在茶几上。

还有林烟要换洗的衣服。

只等到林烟乏困地嗯。

廖未芝难以置信地看着林烟。

林烟没记得收拾,醒来很迷糊,可捕捉到廖未芝震惊不已又脸红的表情。

林烟同样愣住了,真就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撑着沙发坐起来。

廖未芝套紧外套,想笑也不敢在她面前笑出来。

“这真不怪你,真不怪你,爱吧林烟,你以后找别人会永失幸福,珍惜吧,我算看出来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有吗,林烟听着廖未芝说,笑了笑,觉得廖未芝说得也挺在理的样子,这不反驳。

认呗。

她没觉得有什么。

林烟懒洋洋的打哈欠,“他出国了,不知道谈生意还是别的,你父亲最近忙什么。”

廖未芝摇头,哪知道这些,已经好久不回廖家。

.

那两天,林烟还算适应没有闵行洲干扰的生活,上班,下班,去证劵公司跟着老师实习。

天气越来越冷。

去酒局遇到王导,王导笑嘻嘻地靠过来,给她推荐好多剧本。

王导酷爱电影文化,酷爱好的演员,和林烟就合作过一回,想找第二回 没找到人,她那位经纪人已经去带新人。

见面也约不到她本人,也就这样的场合聚会偶尔见到,王导可不想错过好机会。

“林烟呐,怎么说呢,我们好久不见了,我可是有千言万语,你气色还真是不错了呢。”

林烟端起酒杯和王导碰杯,“可不,风华正茂。”

“风华正茂好,我有个….”王导还没把话说完,林烟笑着把王导的话赌回去,“你有,我没有啊。”

说着,林烟看到校花妹妹也来赴饭局,林烟透过那个20岁年纪在举酒杯随心所欲挥霍青春挥霍梦想的校花,看到了过去的20岁。

或许,校花也只是爱好,通过这种爱好让自己的生活和人生可以变得更好。

最终,林烟提前离场,毫无征兆的没把合同谈好,她只是口头答应。话也不说一句,哪怕礼数尽失,却没人说什么。

王导还是跟出来,把剧本放她怀里,让她考虑。

大块头又回到林烟身边,任务是开车接送。

林烟有点醉酒,挨在副驾驶自嘲,“还跟着我干嘛,我和他又没关系了。”

大块头专心开车,自始自终不答话。

怎么能没关系,他听得到老板的叮嘱,他同样看得到林小姐自顾不闻不问忙忙碌碌的样子,可手机响,她总是第一时间查看。

是习惯还是在等谁的电话。

可是论起来,林小姐和老板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什么关系都没有,过往的羁绊割也割不开,婚也不结了。

谁知道他们究竟怎么了呢。大块头不懂爱情,想不出来。

手机响。

第268章 268檐楼初建

林烟迷迷糊糊的划开,是徐特助发来一段视频。

「林小姐好,总裁按您的吩咐找了帅的委托师」

拍卖行的视频,委托师挺帅,太会喊价了,加价都不走寻常路,别人五万十万的加,委托师上来五十万的加,就跟不是他的钱似的。

林烟没认真看完,一个劲地心疼自己的小金库,大抵酒精上头,两只脚踢了一下座位,嘴里带着酒气呼出,嗔着嚷嚷,“闵行洲,是王八蛋。让你找个帅的,不是让你找个赔钱的。”

大块头没忍住,笑了。

茶壶预估成交价是600万不能再高了,被帅气的委托师叫到1077万,最后才敲槌成交。翻倍了,真有钱去当冤种。

她开车窗,风大,吹翻她怀里的剧本。

大块头放慢速度,“您要收好,王导精心给您挑的,老板说了合适您。”

老、板、说、了、合、适、您。

呵。

这话的意思,太明显了。

窗外雨雾朦胧,这场游戏,从头到尾她一直在明,闵行洲在看她演,看透她的小心思,看透她的班门弄斧,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陪她玩。

又何必。

闵行洲出国的时候,江北大桥出大道交汇处东南方向经常看到有施工队出入。

那片区域的开发文书已经批下来。

闵行洲不在的第6天,是江北大桥那块地皮的动工吉日,大家都很好奇他要暗地里搞什么项目,房地产行业得了风向暗暗跟风过来。

闵行洲不在的第9天,突然间感觉什么都变了,从没人讨论闵行洲的去向。

圈子里又有人结婚了,不是联姻,是青梅竹马的冤家互相暗恋,修成正果。

闵行洲不在的第11天,港城大暴雨,打雷闪电,林烟做噩梦了,醒来看着窗外的闪电发呆。

闵行洲不在的第12天,林烟去证劵公司学了不少皮毛,闵行洲找的老师太严厉,她总是挨罚。

闵行洲不在的第13天,那天,林烟去应酬,开车路过江北大桥。

她熄火停车,靠在桥上的栏杆,视线投向东南方向。

建筑工程队在打桩下地基。

还没有名字。

什么名字呢,闵行洲临走时让她自己想一个出来。

林烟没有想,因为不知道拿来干什么用。

她记得闵行洲喜欢全景玻璃采光,于是,她让设计师把檐楼改成单面原子镜设计。

稿图出来,概念楼,封顶设计现代感、科技感太重,缺少美感。

闵行洲特别喜欢雏菊,还总是摧毁。于是,林烟撤回,换回最初的大檐楼。

那天,她监工到天黑,工地又换一批施工队日夜倒班。

设计师来问她,留不留花园植栽。

什么花园?林烟哪懂留不留。

在满是摩天大厦的港城江岸大动干戈建大檐楼,显得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便格格不入呗。

华灯初上,她拨通闵行洲的号码,许久的“嘟”声后,才传来男人慵懒的‘嗯?’,他那边应该刚起床,沉闷音很重。

其实,林烟都不知道闵行洲去的是哪里,按着以前对他的了解,应该是M国或者迪拜。

他缓缓开口,“想我啊…”

作者感言

时京京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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