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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398 2024-05-23 00:00:00

尤璇想咳,又不肯咳出来,捉了把药尽数吞服,自嘲道,“那能一样吗,他要娶林烟,他疯了吗。”

确实有点疯,很多人不理解。

怀孩子的时候都没打算给个名份,提都不提,这回,谁又懂。

总不能,真日久生情。

“你们去招惹他做什么,玩得过他吗。”赵寅抬头仰望天空,“得到什么下场都是自找的。”

“你觉得他深情吗,我不这样认为,一个什么都有的男人,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这很不现实尤璇。”

当言情小说吗,你走还对你守身如玉。

你指望他能是什么深情模范,总不能真有那不近女色的嗜好。

长情这样的词用在闵行洲身上,可别辱没了‘长情’二字。

赵寅起初觉得这个女人蛮聪明,懂提前抽身,在人心里留一道疤。

最后又败给贪心,回来验证那道疤有多重。

验了。

也不过,雁过无痕。

得不到的才珍贵。

满意吗。

人总要遵从自己的本能,闵行洲他不是神,他只是拥有得比别人多。

“尤璇,他不缺你一个祖宗。”

赵寅出了病房,拿出手机,最终没拨过去。

尤璇也觉得自己矫情了,觉得自己肯定是病入膏肓了。

她不服闵行洲要结婚的事实,属实不服,凭什么,他说结婚就想结婚,谁不好,为什么是林烟。

是她错估了男人变心的程度,是她错估了男人藏在骨子里不禁诱惑的一面。

.

林烟跟在闵行洲身后,刚踏进老宅大门。

好几个黑西服的保镖从门外进来,沉默的关上老宅大门,包括防盗警报被人按了一下,系统全部亮起。

最后,一排默默地守在那儿。

这一幕落到闵行洲眼里,他情绪不变的站在院中,眼神微微一暗,自鼻腔轻哧一声。

保镖到他跟前。

“七爷。”

“老太太备了晚餐,在后院,请您过去。”

闵行洲没看保镖一眼,扔了车钥匙,长腿迈着步伐。

林烟觉得舒坦很多,舒坦是老太太没病就好,也想笑,笑的是闵行洲也不是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老太太面前,他就不行了。

他很少跟老太太翻脸。

闵行洲走在前面,背影有些淡漠和严肃,林烟哪儿管他,换掉高跟鞋跟着他去后院。

餐桌上只有老太太一人,戴着她的珍珠链条老花镜,手里装了一碗热腾腾的花胶,人在细嚼慢咽。

老太太未抬头,冷静抬手吩咐佣人,“回来了就陪我吃饭。”

林烟坐下,没吭一声,老老实实吃东西,身旁男人同样平静淡漠到极点。

用餐时,谁都没说一句话,又已经把事情全都做了一遍,三方互相拉扯、对峙。

在老太太这儿,闵家上下哪能不知道尤璇的任性,任性玩命,故意给易家绑走,次次爱玩命。

老太太这回也玩这招,他闵公子今晚敢去见尤璇,她也死给他看。

不去看就寻死觅活的,贱不贱呐,糊弄谁不好,糊弄到她老人家身上,看谁逼谁更急。

用恶心对付恶心,总归是有用的。

一个尤璇妄想从她闵家抢人。

高门老宅,跟她老人家玩这招,闵伯雄年轻时没点风流史么,全被她摁死在胚胎,芽儿都发不动。

她的重孙,多盼。

老太太何止看不惯尤璇,即使跟尤璇没大直接的关系,越想到孩子的事,越想扳一回尤璇的气焰。

都忘了她的重孙没了是吧,她可没忘。

没亲自登门甩一巴掌,是世家节气不允许她这么去给脸。

装病太容易了,老太太偏偏不想装,骗回老宅就这么拦着,那就一起玩儿,他骨子里流的血姓闵,倒是看看那个尤璇有多重要。

林烟胃口不佳,那晚喉咙发炎了,咽东西难,但是压抑着没表现出来,总不能说闵行洲害的,说出来多尴尬。

晚餐没吃饱,闵行洲提前带她回后院的隔楼。

老太太吃得挺香,佣人扶着回房间,没派人过去打扰,闵家那么大,谁都否想插翅而逃。

回房间,喉咙发炎不舒服,林烟总是‘哼哼’‘嗯嗯’‘嗑磕’的解痒。

她揉了揉。

闵行洲反锁房间,捞她手扯回来,手腕被握住,他推着她,压她到门板上。

闷闷的‘怦’一声。

那劲儿,他用起来从不会疼惜。

看见她皱着秀眉很痛苦的样子,只是下一秒,闵行洲目光有了微微柔情和缱绻,“张嘴,我看看喉咙。”

林烟偏头,试图躲开他赤裸裸的目光,很快下巴又被捉回来,他长指捏着她的下巴,用手指探进去。

林烟找到那种感觉,喉咙痒又不适犯yue。

闵行洲皱了皱眉,真是可怜兮兮的。

她低声说,“吃了点辣酱,好像发炎了。”

闵行洲俯身,带有湿意的指腹有意无意掠过她嘴角,“怎么不早说。”

林烟闭着眼睛,脑袋挨到闵行洲肩膀上,“你要去医院吗。”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带着笑意低低传入她耳际,“你会生气吗。”

她声音好低好低,“怎么会。”

那三个字好软好娇,闵行洲揽住她腰,牙齿挑开她肩上的衣服,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尽入他眼底,薄唇轻轻含着一口吻。

他哑声,“我让赵医生去了。”

老太太今天的反常和胡闹,林烟脑子是能想到是被尤璇刺激的,或许…

“她是不是非你不可,你不去就不动手术?”

第258章 258不吃

闵行洲拍了拍她肩膀,“乖,在房间等我,我去楼下给你拿药。”

林烟双手抱紧男人紧窄的腰身,“我不吃。”

她声音支支吾吾的,调也不正常的沙。

想想,他勾着嘴角,“声音都变了。”

“她不肯进手术室。”林烟抱他抱得更紧了,“我也不肯吃药,要你陪。”

闵行洲低头,撩了撩她满头散乱的发,不吭声。

林烟再问,声音弱弱的,“陪吗。”

他轻笑一声,“怎么突然变任性了。”

“尤璇能任性,我也能。”

任性谁不会,敢不敢用,愿不愿用罢了。

任性一旦没人纵容,不就是笑话吗。

老太太都看不惯尤璇那么任性,如果只是单纯的病了,让闵行洲去一趟都没人那么大动干戈的阻拦。

她非得拿命要挟,别看老太太慈眉善目,青灯伴佛,老太太能让你这么当面爬头上要挟?正常生病还好。要挟可就没意思了。

他轻轻吻她,“真不吃药?”

她被他吻得腿都软了,勉强扶住男人的腰,倔犟的摇头。

不吃。

她不吃。

她得病着。

闵行洲玩味的逗弄,“怎么这么霸道,又不肯当闵太太,还霸占着人。”

可是,都当过了。

多没意思。

林烟手指抓着他的衣领,淡淡看他,“我想问问,你以前怎么那么贪心呢。”

白月光和蚊子血都占据。

红是蚊子血烙印身旁,白是念在心上却不在身旁。

话落那一刻,闵行洲抱起她在腰间,双脚腾空,她后背重重抵在门板上。

他笑,那抹笑却不达眼底,“想要就要呗。”

林烟歪着脑袋笑他,“突然觉得你好可怜,天天被女人诱骗。”

“你可怜我是吗。”

他手指解开林烟身上毛衣的扣子,“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可怜了。”

就在那一晚,闵行洲忘了很多事情,唯一有印象的就是记得有个女人曾甩他一巴掌,说。

———我介意尤璇的存在

然后那个女人就安安静静和他分家产了。

后半夜,闵行洲从家庭医生手里拿了几盒药回房间,上楼梯那刻,手机一直在震动。

他看了一眼号码,回头,下楼,沉默地按接听。

临冬的夜晚总是冷的,林烟实在贪恋被窝的柔软和温暖,被咳嗽叫醒意识,只是闻到一身烟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闵行洲坐在床边,指了指床头的药和水。

林烟爬起来,看着那堆药,“这么多?”

闵行洲伸手,打开包装盒,每样都给她取了一粒,“吃了才好,一日三次。”

他掌心是五颜六色的胶囊,林烟掀开被子坐好,一次拿一粒,兑水服。

最后一粒药片实在大片。

林烟戳了戳他的掌心,“这个大片,你掰开两半,不然我卡喉咙。”

娇气。

这么小一片消炎药。

闵行洲挨身,顺着她的话轻轻给她掰两半。

她似乎挺满意,嫌喉咙有苦味,又软着声音催他去外面找葡萄,找糖,找果汁。

这种玩意儿不难找,她含着糖就睡了,嫌冷了。

闵行洲那个人身体热,房间里从不爱开暖气,她挺怕冷,喜欢全钻到被子里面。

天亮的时候,林烟敲了敲赵寅的微信号头像。

赵寅是个聪明的:「人不肯,在等死」

林烟删除,退出,又钻回被窝。

这边,赵寅褪下白大褂,下了诊号,刚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廖未芝。

她手里提着一次性食盒,裹着厚厚的毛衣。

“听说你加班一夜,给你送早餐。”

什么加班一夜,还不是因为尤璇,才留在这里熬夜。

赵寅打了打打哈欠,眼眸瞥向三小姐时,笑了笑,直接拉三小姐回坐诊室。

早餐有肉片清粥,小咸菜,虾饺,鸡肉饼,糯米糕。

这是她爱吃的口味,哪里是他爱吃的口味。

这些世家小姐,果然给机会献殷勤都不会,开心咯完全按她们喜好来,她爱吃,她以为你也爱吃。

不是结过婚么,理应不该那么笨。

事实上,她看起来挺笨,难怪被渣,被骗钱,被绿。

赵寅腹里空,懒得挑食了,哪那么矜贵优雅派,谁不知道这女人突然来这里目的是什么。

打探尤璇呗。

买点情报,吃她一餐不过分。

可赵寅这会儿总觉得廖未芝看他眼神不对劲,一想,又是那事儿,精神疾病那事儿。

赵寅放下手中的肉饼,咽了两口,“他苟,他造谣,居然跟林烟说我有精神病,还要给我介绍医生。”

哄女人就哄女人,拿他去哄。

廖未芝凑过去,“那你有没有这个疾病?没事的,我可以花钱给你请最好的医生,中医,海外,什么医我都有钱。”

人傻钱多,说的就是这种,赵寅歪着头嗤笑,“你看我像吗,哪个神经病能考医,哪个神经病会用筷子吃咸菜,哪个神经病有我这么帅,哪个神经病有我那么骚。”

作者感言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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