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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 时京京 3420 2024-05-23 00:00:00

别妄想乱跑了,林烟。

她没再说话,趴在他肩头睡觉,时不时身子惊吓一下。

闵行洲跟着停下脚步,看向袁左,“别放过了。”

当天,搬到科隆市住。

闵行洲花大价钱在郊区草原买了一栋古城堡,洛可可风的城堡,几名女仆候在门口。

他抱着林烟进卧室,里面的装修隔音私密性极高,是防止噪音打扰她。

“在这里养身体恢复,好了再回国。”闵行洲说。

她勉强听得懂意思,在闵行洲放她到床上的时候,手缠紧他不让他松手。

“不要你走。”

闵行洲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尽量让林烟理解意思,“我下楼找医生聊聊。”

她垂眸,“多久?”

闵行洲看了她一会儿,没舍得,拿出手机让医生上来,在隔壁谈。

自那以后,每天都有医生教授出入庄园来来往往,听力训练和调理身体。

效果并不好,林烟没精气神。

于是,袁左拿城堡来养兔子,一窝,每天放养在后花园。

林烟每天检查完耳朵,走下楼静静坐在长椅,总是一声不吭的看兔子玩。

袁左还会给它们洗澡,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林烟抱在怀里抚摸也方便。

袁左提醒她,“这只是小白,你昨天最喜欢的是小灰。”

她低头撸兔,听不太清楚袁左的话。

只有小白,小灰。

醉汉失手的那一枪,声音震撼力太强,林烟小姐距离最近,紧急,慌张,心里阴影多重刺激下,她的听力变弱了。

袁左哪也没去,每天养兔子陪她,偶尔会‘丧心病狂’地问林烟:“你想不想吃兔肉。”

林烟沉默了好久,还是没听懂。

她问袁左:“七爷呢。”

袁左拿出画板写下两个字:柏林

林烟问,“他又去算账了?”

袁左并不告诉林烟什么,只说让她放心,分寸之内,七爷不会犯法的。

袁左抱着画板,又在上面写下来:七爷晚上回来,你吃不吃兔肉,干锅还是麻辣

袁左的字很秀气精致,与他大块的体型反差特别大。

林烟噗哧笑出声,看着围绕在鞋子边啃秃噜草坪的兔子们。

真狠心。

她说,“麻辣吧。”

袁左懂,起身去吩咐厨娘,他说D语不流利,讲Y语对方又听不懂,袁左无奈,回来揪走最胖的那只兔子交给厨娘。

金发碧眼的厨娘这回才了解意思,“我听得懂中文,会说。”

听不懂也进不来,因为方便交流。

要拿兔子去处理的时候,袁左又不给了,让厨房去外面卖,不是让厨娘对这群兔子起杀心。

这只可是林烟小姐最爱撸的小灰。

“以后不要吃太胖,被宰的头锅准是你。”

袁左回后花园时,七爷已经回来,正抱林烟小姐在怀,忘情地缠吻。

袁左扭头,没敢多看。

他发现,林烟小姐的嘴唇都破皮几回了。

七爷,并不会怜香惜玉。

这会儿。

闵行洲抱人回卧室,一边拆解衬衣扭头,一边盯着身下的人,“真笨,要教你呼吸?”

她正躲在被窝角落委屈,毛绒绒的发顶半露,每回接吻,她都呼吸不畅又慌张可怜。

林烟分明听不清闵行洲在说什么,缓缓抬头望进男人赤红的眼眸,血丝在隐隐浮沉翻涌。

她懂,手在枕头下摸索,将东西乖顺地放到闵行洲手里。

闵行洲扭曲在手心捏得没形,毫不犹豫掷去垃圾桶,手托住她的腰肢,“七哥给你。”

她有片刻的失神,眼眸湿湿地望着闵行洲,“我听不清。”

他说他不用这东西,自找的林烟。

..

袁左的麻辣兔兔都冷了几回,林烟小姐还没下来吃晚餐,后来,是七爷吩咐女仆要清淡小粥送上房间。

就没下来过了。

直到每日清晨的按例检查,闵行洲才一本正经地从卧室出来,严谨的西服套在身上,丝毫没有半点欲望余留的痕迹。

袁左注意到,七爷嘴角也出血,说不出的性感。

他大拇指一抹,勾起唇角,眼眸深处微微漾起一股轻佻的热浪,是说不出的欢愉。

袁左递上巾帕。

闵行洲接过,擦拭指腹的血迹,“不要给她乱吃东西,特别是兔子。”

袁左好久才反应过来,“….好。”

林勇那个脑袋恢复得快,留在柏林照顾老爷子,老爷子总问林烟呢,林烟呢。

老爷子也发现,最初守在看护病房外的闵家人换人了,那两个离开时似乎犯了什么大错,是被替换走的。

林勇诓骗,“闵行洲带她去旅游散心了,风景漂亮,出去瞧了,哪像这地儿天天落雨,谁待着会有好心情。”

老爷子有些沮丧,他的恢复慢,天天躺在病床吊盐水哪儿也不能去。

易利顷来过,陪老爷子下几盘棋就走了。

这下好了,大家都在科隆。

闵行洲没给易利顷进城堡,靠在城堡的洛克风雕栏,接过望远镜对准大门,看到易利顷靠在车门,也在看着这个方向。

闵行洲把望远镜扔给袁左,转身进房间,“是我女人,他来看什么。”

易利顷能不了解闵行洲的底细吗,老撒姆出现在柏林,没点什么事,这号人物不会出现。

易利顷等了很久,闵行洲没让人开门,他只好驱车离开。

多次打探消息,才了解所有事情发生的经过。

于是,易利顷压根没忍住冲动终是闯城堡。

林烟正在补眠,没有看到那两个男人在楼下草坪打了一架,谁知道为什么打。

白衬衣和黑色西装,最终没有分出胜负。

打一半不打了,七爷提前收手的,是怕踩坏林烟小姐的兔子。

瞧瞧,这两个男的打完又能坐在一起喝茶。

袁左甚至怀疑这两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坏毛病,分明看不爽对方,依然没有闹翻脸,可能互相练手玩了。

易利顷抚了抚脸颊的伤口,“能治好吗。”

闵行洲声音沙哑,“我说能就能。”

易利顷还问,“你在京都做什么,为什么来这么晚。”

闵行洲拿冰块敷嘴角的伤口,不说话。

第382章 一步一想(3)

忙什么。

替廖仲钦插手赵家内部的事,还留在四进院过年了。

看护病房有闵家的人,这边这个国家向来没那么乱,她出门吃饭都不会走远,那些人忙着照顾老爷子,往往没人跟着她。

尽管如此,在林烟身上,只要出事,那他闵行洲,怎样就是错的,他认。

闵行洲扔到包裹冰块的纱布,起身进屋,“留下来吃饭吗。”

易利顷有脾气,“不留,你又不给我看她。”

“你疯么。”闵行洲一贯不会回头,“我女人我给你看?”

易利顷冷声狡辩,“我和她又没什么,就是看她耳朵受伤没有,怎就听不见了。”

谁他妈去信他们之间再这样会没什么。

闵行洲没回话。

哎哟,这是第三个动七爷的人,袁左并没有给易利顷冰块敷,冷漠请易利顷离开。

七爷当时并没让人阻止,两个人无处发泄情绪,找对方各挥一拳也算过去了。

闵行洲心里憋着一口恶气,易利顷何曾不是。

林烟醒来的时候并没有兔兔,袁左说抱歉,“我舍不得宰,已经养熟了。”

林烟好几天的饮食还是没能回归以往想吃什么就吃什么的任性,拆着面包一点一点填肚子,“七爷呢。”

袁左示意门外,做几个挥拳手势的动作。

“他和易利顷打架了,嘴角受伤了。”

林烟顺着袁左的手势看出去,只有天空,不知道袁左指的是哪里。

林烟端起咖啡,推门走出去。

外面是阴天,绕着碉堡走了很多层才到草坪,回头看,好好打量这栋逛不到头的城堡,古欧风,满墙的蔷薇花,真的很像格林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草坪里,闵行洲坐在沙发里,孤独地给自己的嘴角擦拭血迹。

她看到闵行洲手边那本厚厚的书。

《阿尔凯瑟宫城堡》

是这栋城堡买时,卖房那对贵族夫妇给的介绍书和图册,署名写的是她的名字:阿尔凯瑟宫/林烟

又是送给她的么。

“七哥怎么跟人动手了呢。”她自闵行洲对面坐下,“让我看看伤口。”

他丢掉纸巾,拿笔在笔记本上写:“好好吃饭没有。”

林烟点头。

易利顷专打闵行洲嘴角受伤的地方,那是被林烟啃的,他发疯他就打上去了。互成对方的出气筒。

“疼不疼。”

林烟伸手,抚摸闵行洲嘴角的伤口。

他皮肤白皙,嘴角的血痕,偏有一种血腥美。

它另类,阴暗,刚烈又颓唐,匪气的皮囊更深一丝野和邪,眼神却过分冷淡薄凉。

在林烟爱抚后,闵行洲眼神停息了薄凉,伴随而来的是平静。

静谧后,闵行洲把住她后脑勺,拉近彼此的距离,哑声命令,“疼,吻它。”

林烟半知半觉,听得懂“吻它”二个字。

闵行洲望进她眼底,“因你打的,懂么。”

呼吸近在咫尺之厘,他深不可测的眼眸,他的呼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极烈。

可以说,翻江倒海的诱引她。

她手撑桌面,轻轻吻上他的伤口。

像。

吃奶酪。

“以后不许动手,不礼貌,不文明。”

闵行洲冷嗤一声,别开脸,他落笔:你怎么不去说易利顷,他先动手的

“他不是我男人。”林烟眼眸颇会显现无辜样,“我管不着。”

就一句话,闵行洲还算满意。

“他要是你男人呢。”

林烟看着字,“和他一起打你。”

闵行洲眉眼一沉,收起本子连带笔一扔。

他走了,背影冷漠,黑色衬衣却有一股越冷越欲的撩人味道。

林烟坐在原地,手撑侧脸,目不转睛看着闵行洲的背影,太子爷究竟吃女人哪一套,她能不懂吗,对症下药也要偶尔撕裂他的掌控权。

傍晚,他要去柏林,让她待在科隆,哪也不能跑。

在闵行洲上车的时候,林烟从城堡上小跑下来,并没有穿鞋,手提长裙裙摆。

“七哥、”

她一叫,闵行洲慢悠悠关上车门,回头。

她来到他面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闵行洲无奈叹气,斥她慌张什么。

林烟捞起闵行洲的手,小药膏放在他掌心,轻轻裹好,喘着气说,“记得上药知道吗,我知道你不舒服,不舒服也不能打人知道吗,不要冲动,出了什么事,大家回去怎么和闵家交代。”

作者感言

时京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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