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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纪(GL) 看长亭晚 3474 2024-05-24 00:00:00

同时指尖微屈,向下一扯,洛元秋道:“好好好!”

她忙不迭扑上去,对着景澜的嘴用力一亲,问:“好了吗?”

景澜摇头:“再来一次。”

神情语气与方才洛元秋让她重复话时一样,无奈洛元秋短处正叫人抓在手中,不得不低头,向着那张嫣红的唇亲去。

不过是嘴碰嘴,她反倒脸红的更厉害了,同时有一种难言的燥热漫及全身,手指都耐不住这热度蜷缩起来。发觉景澜已经将手从她后背抽出,洛元秋刚要起身,景澜却捏住她的下巴,舌尖tian舐过唇缝,留下一道暧昧的水迹。

景澜紧扣她脑后,撬开齿关长驱直入,呼吸相闻时她低声唤道:“师姐……”

洛元秋气息不稳,脑子里如灌了浆糊,手抓着她的肩膀道:“你、你叫我什么?”

景澜不答,双眼微阖。

察觉身上人腰身微微颤抖,景澜便拥着她加深亲吻,最后两人不免都沉湎于此,气息混乱地纠缠在一起,分开时衣衫凌乱唇瓣微肿。

景澜指尖从洛元秋下巴滑过,在锁骨上轻轻一点,稳住气息后抬眸问:“怎么样?”

洛元秋认真思量了一番,答道:“比上回好多了,上回你好像咬着我的嘴了。”

“……”

景澜一把将洛元秋从身上揭下来,嗤笑一声道:“怎么没咬死你算了呢?“

洛元秋不明所以,坐在床沿边拽被子。景澜看了眼屋子布置,心中倍感可惜,此地到底是宫中,多有不便,不然眼前这傻子还能这般坐着与她抢被?

她面上不显,内心自是煎熬非常,淡淡道:“起来,去洗漱。”

洛元秋这才抽空打量起四周,问:“这就是皇宫?看起来好像也和你家差不了多少。”又有些不悦道:“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回去,不是说了给我留门的吗?”

景澜拉着她去洗漱,听了这话便知道她已去过自己府上了,随口道:“没给你留门,这不是给你留窗了吗?”

洛元秋道:“你哪里留了窗?这分明是我自己敲开的!”

景澜道:“我若是不开,你进的来吗?”

“那还不是我敲在前,你开在后。”

两人一路争到浴房,浴桶中的水才倒进去不久,摸着有些烫手。因景澜不喜在宫中沐浴,这水也不曾用过,洛元秋从绣着早春花鸟的屏风后探出头来问:“你不一起来洗吗?”

从前师门山上有一眼温泉,最适合冬天去泡汤,山中洗浴多有不便,洛元秋常领着几个师妹去泡温泉。那池子也大,四人各占一角,水雾袅袅中看不清对面,倒也相安无事。

唯独洛元秋在水中游来游去,凑到两位年纪稍长的师妹身边,瞅了半天才问:“你们来泡汤,为何要带馒头在身上,是怕到时候会饿吗?”hTtPs://m.

景澜一想林宛玥与柳缘歌二人当时尴尬的神情就觉得十分好笑,后来那两位见着洛元秋就躲,唯恐她一时不甚,说出什么馒头泡汤之类的话来。

但风水轮流转,如今也轮着她了,景澜暗自叹息,对着屏风道:“不了,那浴桶太小,只能坐一个人,还是你洗吧。”

洛元秋闻言脱光了衣服,心安理得地滑入水中,将头搁在浴桶边缘,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不一会景澜拿着洗具进来,她将衣裳搭在屏风上,赤着脚走进房里。

洛元秋与陈文莺一同泡汤池时尚且要披件纱衣才下水,到了师妹面前就懒得遮掩了,摊着手臂光溜溜地靠在浴桶边,仰头眯着眼叹息。

听到脚步声她也不动,片刻后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捧起,木梳从浸湿的发间梳过。从前景澜常为她梳洗头发,洛元秋也不觉有什么不对,依旧靠着桶壁,偶尔歪一歪头,好让景澜梳得更方便些。

景澜将她头发拧了拧,道:“闭眼。”

洛元秋侧过头,感觉有温水从鬓角流下,听到景澜说好才睁开眼,转过身趴在浴桶边看着她。

景澜衣袖湿了大半,才放下舀子,就看见她两手托着脸趴在浴桶边,湿淋淋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眼瞳因浸润了水汽显得格外幽深,道:“怎么?”

洛元秋不假思索:“看你。”

她这不解风情的脑袋时而灵光时而不灵的,景澜竟觉得有些习以为常了,取了帕子给她擦脸,随意道:“看我?有什么好看的,你不是记不住人脸吗?”

洛元秋仰头道:“但我想记住你。”

景澜呼吸一滞,目光顺着她纤长洁白的脖颈向下,低声道:“转过去,背对着我。”

洛元秋乖乖转过身,乌发间露出一点微红的耳垂。景澜舀水浇下,手指随着水迹抚上她肩胛骨处的一道狰狞疤痕,那是洛元秋以前就有的一道伤,但她从不说这是因何而受的。

“想要一个人活,就必须要另一个人死。一命换一命,一物换一物,从来都是如此。再高深莫测的法术也逃不出这规则……”

景澜蓦然想起晏师所言,再看洛元秋背上这道伤疤时,莫名觉得有些不祥。

洛元秋为何死而复生,究竟付出了怎样的代价?景澜有心想问,话到嘴边,每个字都像刺在心上。

她今夜才和那镜中的妖物说,只要她问,洛元秋必定会回答。但她无论无何都开不了口,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软弱过。

将帕子丢到一旁,找出干布放在桶边,景澜留下一句:“洗好了就出来,衣裳搭在屏风上。”

洛元秋敷衍地点了点头,丝毫没有发觉她的异状,继续在水中泡着。

景澜把她那几件旧棉袍捡起,忽然从袖中掉出一物在地上,她捡起一看,居然是个绣着牡丹的荷包,里头装着些许碎银。

待洛元秋裹着干布走出来,刚披好衣裳,就看见景澜抱着她的棉袍站在屏风边,捏着一个东西问:“这是谁给你的?”

洛元秋瞥了眼,边系衣带边道:“我二叔给的。”

景澜神情骤变,道:“你二叔?”

洛元秋擦了擦头发,随意道:“顾凊,就是话本里和云和公主纠缠不清的那位,你听过么?”

一阵沉默,景澜神色几变,最后缓缓道:“你可知云和公主是谁?”

这衣裳有些大,洛元秋将袖子挽起,一脸迷茫道:“是谁?我也不清楚,难道你认识?”

景澜:“……云和公主,就是我娘。”

作者有话要说:我也没想到,tian舌忝这个字,居然是单独被河蟹的。

 

 

第110章 灵光

洛元秋连另外半边袖子都忘挽了,震惊之色溢于言表,湿漉漉的眼睛瞪圆了看着景澜,半晌才拧了拧发上的水。

怪不得她以前看景澜就觉得有几分莫名的亲近,原来竟是这样!

她神色复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令景澜陡然间生出不妙的预感来。

绝不能让她说下去!

果不其然,洛元秋眨了眨眼:“顾凊是我二叔,他曾与云和公主有一段……过往,这么说来,其实你也姓顾?”

景澜磨了磨牙,恨不得将她抓过来搓揉一顿。洛元秋越想越觉得这推论有理有据,但这么编排人家母亲到底些失礼,她便刻意收了收声音道:“难道你我其实是堂亲姐妹?我得叫你声姐姐……”

不等她说完,景澜已经丢下手中衣物快步上前,气势汹汹的将她一把按在屏风上,隔着薄薄衣裳掐住她的腰寸寸向上移去,一字一句道:“堂亲姐妹?就算是道侣亦不容血亲相近,这种话你也敢说?!”

洛元秋猝不及防被她按住,又被她气势所迫,竟任由景澜这么压着自己,本就系得松垮的衣带从肩头滑落下来,露出一片雪白。她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眼睫犹湿,嘴唇微张,愕然看着景澜。

掌心肌肤经水润后触手微潮,仿佛有种胶黏之感,与先前比大不相同。景澜低头在她脖颈间轻嗅,目光从泛红的锁骨间扫过,下颌线条无端绷紧了些。

良久以后,她抿了抿唇,察觉手掌下腰身轻颤,似笑非笑道:“你脸红什么?”

洛元秋躲开她的视线,不知为何有些羞恼:“松手!”

景澜不但没放手,反而将她压向屏风。春初草木葱茏的叶影映在她们身上,在寒夜中撒落一地虚假的繁荣,叫人几乎忘了这是深冬。

洛元秋看着她眼中倒映的花木影子,其中嫣红点点,只觉得那鲜妍的色泽远不如她的唇色艳丽。她还未深想,景澜已经紧贴上来,炙热掌心隔着薄衣按在她的胸前。洛元秋听见她语声带笑:“怎么心跳的这么快?”

洛元秋答不上来,任由心跳一声快过一声,也不知到底为何。

两人离的这般近,景澜看她红着脸茫然无措的样子便觉得有些心痒,指腹沿着那略微起伏的柔软轮廓轻轻勾勒,见她受惊般缩了缩肩膀,腰身颤个不停,更是充满恶意地捏了捏手中丰盈处,道:“方才那声姐姐再叫一遍,嗯?”

洛元秋猛然清醒过来,抬腿一脚将她踹开:“你做梦!”

景澜倒在地上笑了一会,洛元秋面上红潮褪去大半,终于明白又被师妹戏弄了一番,不顾衣衫不整,当即扑了上去,坐在她身上,威胁般掐着她的脖颈,居高临下道:“再说一次,谁是姐姐?”

景澜见她神色不对,飞快在她锁骨上亲了亲,诚恳道:“你是我姐姐,我以后叫你元秋姐姐怎么样?”

洛元秋涨红了脸,眼中似要喷出火来,她嘴唇微动,景澜猜大概又是那两个字。

无耻。

既然都已经无耻了,那还要脸做什么?

景澜半搂着她,忍着笑看她脸越来越红,亲昵地在那雪白肩头吻了吻,偏生还装作一本正经地问:“元秋姐姐,你怎么不说话?”

洛元秋闭了闭眼,回想起今日所见二叔磊落洒脱的样子,觉得自己真是大错特错了,倘若景澜真是他的女儿,恐怕已经被打死了才对,怎么还会在这里元秋姐姐长元秋姐姐短,叫得如此之欢呢?

想到这里,她按住景澜的嘴,阻止她继续乱亲,顺带将滑落的薄衣拉起,笃定道:“你不是我二叔的女儿。”

作者感言

看长亭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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