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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青 无麻全痛嘎腰子 3476 2024-05-24 00:00:00

他今日难得穿了件半臂,时旭东很轻松地把带子解开,把上衣掀上去,塞进他嘴里:“咬着。”

沈青折咬着自己的衣服下摆,侧对着他,腰肢的弧度展露无遗,昏暗里,白得像是在发光一样,胸膛却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

几天前的痕迹已经很浅了,现在被重新覆上。

时旭东在他腰侧狠狠咬了一口——

“唔!”

很深的牙印,见了血,时旭东标记了自己的所有物,却一点儿都没有缓解自己的焦虑。

上一辈子的事,对于沈青折或许只是几个月前,对于他,却是在绝望里活了十几年,好不容易获得希望,又不断失望,最终才走到了他的面前。

不能再失去一次了。

沈青折夹着他的宽厚手掌,被时旭东弄着,很快射了出来,把里面打湿了一片,咬着的衣摆也尽沾着口涎,似乎是一时情动,无法控制了。

时旭东看着他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忍着自己亲他的欲望,继续解他的衣服。

他的裤子被扯了下来,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深秋的空气泛着寒意,憋在这个小小车厢的空气却不断升温,混着些淫靡的麝香味道,他在眩晕里,感觉后面伸进一根手指。草草捅了他两下之后,挤进来的便是硕大的龟头,压开穴口,压进他的身体里。

时旭东在没获得口头同意的情况下,在马车里侵犯他。

没有充分润滑的穴道紧得让时旭东头皮发麻,他跪坐着,就着这个姿势慢慢楔入。侧入的姿势让穴口的情状无比清晰,小小的穴口被撑得一点褶皱都没有,艰难吞纳着巨大的阴茎。

“胀……”他小声吸着气,“别……顶到、到胃了……”

时旭东置若罔闻,甚至愈发往里怼一点,惹得他“啊”地叫了声,又咬着自己的手指,把叫声都压抑回去。

棒身被穴肉吮吸着,又软又紧,里面热得异乎寻常,他没等沈青折适应,便按着他的腿根快速挺动起来,甚至带着整辆马车摇晃不止。

因为暴力抽插,他柔软的臀部都被打出了一片红色。

沈青折似乎是被插得实在受不了了,使劲往角落里躲,但是时旭东跟着往前,几乎把他堵在车厢角落里操,困在自身和两面车厢的封闭环境里。

凶得吓人。

过去这么多次,也算是熟悉了彼此,时旭东却还是只会这样,又直接又粗暴地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速度和频率都让人受不了。

“求你,”沈青折被自己呛得咳嗽了几声,抓住他的手臂,“求求你……我要死掉了……”

激烈的动作一滞,他被人捞起了身体。

时旭东没有抽出去,只是把他抱起来,让他坐在怀里。

巨物在身体里扭转,火辣辣的疼,让沈青折忍不住弓了腰,呻吟溢出来,又埋进时旭东怀里。

那双拉弓的大手钳住了他的下颌,逼他抬头,扳指锋锐的边缘硌着他的脸颊。

时旭东似乎仍旧是那副冷峻到严酷的神色,在越来越昏暗的光线里,呈现出某种不妙的意味。

“猫猫,”时旭东堪称温和地相询,“再说一遍你要怎么了?”

他要死了。

一只手顺着车窗边垂下来,似乎是随着车厢的晃动而无力晃动着。再往上,是垂落的柔软长发,有些勾缠在肩头,些微的痒意。

沈青折满眼是路边的山石草木,却不能对焦,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后。

背后落下来一连串吻,顺着脊柱沟吻到肩胛,缠绵的,湿漉漉的。

时旭东的吻。

刚刚侧坐在他怀里,沈青折已经被操得有点不清醒了,迷迷糊糊回答了那个问题,便被握着腰,几乎是往他怀里撞。他只能攀住罪魁祸首的肩膀,脸埋在他怀里,连呼吸都被撞得破碎。

似乎是要把醋一次性吃完,时旭东问他:真的更喜欢崔宁的胸肌吗?

他已经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下意识回答:“可是……”

没有可是。

时旭东根本容不下这种可是。

沈青折于是被重新抱起来,跪在车窗边,被他重新后入进来。

他又咳嗽了几声,想,时旭东为什么绝口不提真正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呢?偏偏要吃些飞醋。

纯粹是为了操他找借口吧,又或者……

沈青折想不明白。

只是以往每一次,即使时旭东自己忍得受不了了,也会先问他可不可以。

怕他……想起不好的事情吗?

那些事对他而言,已经是前尘了,只是偶尔会在噩梦里纠缠不休。

他没有那么脆弱,只是……

“猫猫,”时旭东的手伸过来,挨着他的脸,“想什么呢?”

他说:“……想你。”

时旭东今天是真的有点疯。

沈青折都数不清自己被操了几次,刚开始做的时候还是黄昏,被操晕又操醒,已经是夜半时分了。

他只知道到了最后一次,肚子里被射得满满的,都是时旭东的精液,胀得好像是怀孕初期一样。

沈青折身上被糟蹋得不成样子,迷迷糊糊中,被时旭东拿布擦拭着腿根干涸的精液。

“流出来了……”

时旭东的手停住,深深吸了口气,似乎又有些意动,膝行几步来:“再做一次。”

在沈青折没什么力气的推拒之中,“”轰”的一声——

饱受摧残、摇晃了好几个时辰的马车,垮塌了。

时旭东被灰尘呛得咳嗽,护着怀里的青折,抱着他在废墟里站起身。

沈青折:“……”

沈青折:“你知不知道,一辆马车多少钱?”

时旭东:“……”

沈青折气若游丝:“你完蛋了。时旭东。”

夜幕四合,打色儿寨中,黎遇看着面前的纸条,拿起来,又放下,不敢确定自己看到了什么。

“兵马使?”前来汇报军情的将领行了个叉手礼,“有俘虏的事相询,敢问沈节度可在?”

黎遇看着他:“不在。”

那将领挠挠头:“时都头在么?”

黎遇:“也不在。”

说罢,又扫了眼那张字条,用一种很不确定的语气说:“他们俩私奔了。”

第49章 乘月而归

私奔的两个人没了马车,马也在垮塌时惊吓跑远,只能靠双腿摸黑走。时旭东为了作案方便,还专门选了一个偏僻的山坳里,离大营的直线距离不算太远,真要走起来,却得弯弯绕绕走好几个时辰。

沈青折开始还坚持不要他背,但很快就跟不上时旭东的速度了。脚也疼,屁股也疼,腰也快要断掉,往旁边一块石头上一坐:“我歇一会儿……”

时旭东回过身来,蹲在了他脚边,一副做错事任打任骂的模样,给他揉脚踝。

臭狗。

沈青折伸手捏他的耳朵尖,但是笑也没有力气了,只是勾了勾嘴角。

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示意时旭东坐下。

做错事的人只挨了一点儿边,攥住了沈青折的手。

时旭东的手掌宽厚,也很温暖。

沈青折靠在他肩膀上,去看天上的月亮。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中,垂得很低,仿佛触手可得。

他和越昶也有这样的时刻,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然而以他个体生命的时间体验而言,只刚刚过去半年而已。

也是一个月夜,他躺在车后座,也和现在一样浑身都在疼。

从车顶的天窗可以看到月亮。

沈青折没跟越昶说过,他其实不喜欢在车里做。每次都答应他,只是因为很喜欢那扇天窗。尤其是下雨的时候,雨水会在窗户上打出不规则的一个又一个透明圆斑,那声音也很好听。

越昶点了根烟,接电话,默不作声地听着。

那一刻之前,沈青折都还曾经小心翼翼地想过未来。

月夜下面,他眉宇之间尽是烦躁。沈青折清楚地记得,他对电话那边说:“别闹了。”

挂断了,沈青折问他,那是谁。

越昶把烟碾在真皮座椅上,说:“哦……没事,未婚妻。老头子安排的。”

他的心也像是被碾灭了。

如坠冰窖。

“青折。”

时旭东的声音唤回了他。

沈青折回过神,还有些恍惚,看着眼前人。

他的手被握着,攥得很紧。

低下头去的时候,有水珠落在交握的地方。

下雨了吗?

时旭东被他落下的眼泪烫了下手背,紧张到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干脆道:

“我错了。”

起手式就是认错,而后道:“我认得路的,不会走不回去……”

沈青折抬眼看着他。

时旭东看他的样子,心仿佛也跟着碎了一次。亲亲他的额头,又说:“马车我回去之后也会赔的。”

沈青折神色恍然:“……暂时赔不起。”

时旭东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确实赔不起。

他在大非川攒的钱全上交给老婆了,老婆转手去充军资了。也算是另类版拿他的钱在外面养男人。

这就导致,一匹马,再加马车,他们俩现在手上的钱加起来都付不起。

“要不等我给你发年薪之后?”沈青折问。

“我还有年薪?”

他就笑:“嗯。”

只是他已经准备拖欠时旭东工资了。毕竟作为都头的年薪还挺高,一大笔开支。既然最后小时同学都要上交,何必左手倒右手……咳咳。

“对了,”沈青折回忆着,“你连上次弄塌的床都没赔,到时候一起赔吧。”

说着,又叹了口气。

这种仿佛养了条拆家狗的感觉。

“不说民事纠纷,时旭东,你已经升级到刑事犯罪了,”沈青折咳嗽了几声,“你还说要把我关起来。”

“哎那个就是,”时旭东绞尽脑汁想解释,“就是……”

没办法解释。他确实经常冒出危险想法。

沈青折:“非法拘禁,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时旭东:“……”

背了民事纠纷和刑事案件的嫌疑人时某,背着熟睡的受害人沈某某,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回到了大营。

时旭东轻手轻脚地帮老婆彻底清理好,换上干净衣服,塞进被窝里,全程,沈青折都睡得很沉。

等他自己清理好,回来的时候,看见沈青折蜷在被子里,只占了一小点儿地方,梦里也显得不安宁的样子,眉头皱着。

时旭东凑过去,小心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似乎有些发热。应该是晚上吹了风的缘故,或者是因为没有及时清理。

叫来一个巡防将士在门口帮忙站岗,他才揣着一个胡饼,前往黎遇的帐子。

黎遇正在自己帐子里埋头吃早餐——他们已经跟着沈青折逐渐适应了一日三餐。

作者感言

无麻全痛嘎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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