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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转职了 冰摇凉白开 3659 2024-05-26 00:00:00

朱同亦是赤霞出鞘,一绿一红两把长剑,泛着危险的剑光。楼内一时寂静无声,眼看一场大战交恶在即,一人飞身下楼,轻飘飘落在两人中间,正是抱剑而来的景渊。

两人认出景渊虽有惊诧,但一时都不敢动作。

景渊抱着霜迟,悠悠地说道:“两位宗主好大火气。我听说,今晚这望海楼只文斗不比武,怎么两位要破了规矩?”

玉正雅:“是朱宗主挑衅在先。”

朱同知道景渊的厉害,但还是不肯退让:“你交出东西,我立马就走。”

“可笑!”玉正雅自是不能忍了,举剑直刺,朱同也提剑应击。然而两剑都停在了半空。景渊双指一合夹住碧海剑身,使之不能前进一分,另一侧霜迟一挡并未出鞘,只用剑鞘便挡住赤霞袭来的剑尖,使之不能再进一毫。

碧海剑被牢牢控住,玉正雅进也不得,退也不能,怒道:“九殿下这是何意?”

“我说了,今晚望海楼不动武。你们听不懂吗?”景渊只轻飘飘地瞥眼看向玉正雅,那眼神威压竟也惊得玉正雅握剑的手都有些不稳。被景渊夺了剑,反手一掷,碧海回鞘,发出阵阵嗡鸣。而后,朱同也是被景渊剑鞘拍了几下,赤霞脱手,景渊拿在手里垫了垫,不屑地回插进鞘。

两人自知是打不过景渊,又不知道来人何意,一时都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玉凌先开口了:“小女玉凌,多谢景渊殿下解围。”

台上众人也都看向玉凌,此时的玉凌已经放下木箱,缓缓走上前,说道:“但今日之事总要做个了解,玉凌有个提议可否一讲。”

景渊点点头,示意玉凌继续:“我碧海宗前不久确实得到了一份功法心诀,这本不是我宗所有,强行占有不过怀璧其罪。但据玉凌所知,这功法也非赤霞宗所有,朱宗主前来索要也师出无名吧。今日望海楼行飞花令,玉凌作主把宗内的那份乾阳心诀作了彩头。”

继续看戏的陆开阳:“哦,这玉凌不愧在江湖上被称为第一才女。倒是机智,一下就结了宗门危机。”

“玉凌!”玉正雅看似还不舍得,呵斥道。

玉凌:“爹,你还不明白吗?这东西我们拿着百害而无一利。”

景渊:“这碧海跟赤霞不过一丘之貉,我看你倒是顺眼许多。”

玉凌:“多谢殿下夸奖。”

景渊:“碧海宗拿了乾阳心诀,你们赤霞宗想要。自己那份不拿出来,恐怕说不过去吧。”

朱同:“可以,但是行什么飞花令,他们碧海剑宗本来就占了优势,对我们也不公平,需换一个方式。”

“那本王就做主,二宗拿出自己那份乾阳心诀,本王也入场,这彩头嘛...”景渊说着拿出了第一剑的玉牌,说道:“就用这个。不行飞花令简单点,三方取一物出迷题,胜着得,可行?”

玉凌:“玉凌没有异议。”

朱子晋:“爹,让我来吧。”

景渊:“那好,两位把东西交给本王保管吧。”

朱同:“你不是也要入场?”

景渊:“我出彩头,他来陪你们。”众人顺着视线望去,是在二楼驻足观望的许忱。

朱同:“他是何人?”

景渊:“姓许,一商行老板。”

朱同:“他非武林人士,怎能入场?”

景渊:“朱宗主管得挺宽,本王给他出彩头,他如何不能入场?”

不多时,许忱、玉凌、朱子晋三人上台,之后抽签决定了前后,是朱子晋先出题。

朱子晋放了一个木盒在桌上,说道:“我的谜底就放在这盒中,我的谜面是‘生在杏花村,亡在混江阵,身死肉消后,阴魂来缠人。’”

许忱看向一旁的玉凌,见她并没有回答的打算。这题不算难,玉凌生在碧海剑宗也算是,怎么会想不出?明显就是不想要这乾阳心诀,故意往外送着。

那朱子晋此时还得意洋洋,觉得是自己聪明,出的题把众人难着了。

“酒。”许忱率先开口了:“木盒里放的是酒。‘生在杏花村’是果实,‘亡在混江阵,身死肉消’是指酿酒的过程,‘阴魂缠人’是酒香。”许忱一边解释,一边走向木盒,说到最后直接打开了盒子,果然,里面放着一小玉壶。许忱直接拿出仰天喝了一口,而后笑道:“好酒,多谢朱兄款待。”

朱子晋脸露不悦,但也不敢造次。排第二的是许忱,桌子换了个盒子。许忱说道:“谜底就在盒内,我的谜面是‘云天入掌握’。”

朱子晋想到抓耳挠腮“你胡说,哪有人可以抓住天的。”

许忱回怼到:“比不上怨鬼缠人吓人。”

“是镜子。”玉凌答出了谜题。

许忱一笑:“不错,正是镜子。”许忱自己打开了木盒,里面放着一个镶玉的小铜镜,不过半巴掌大,是许忱随身所带之物。许少爷注意容貌,随时携带块小铜镜,偶尔照照很合理的。

“明镜赠佳人,玉凌仙子你答对了。”许忱说着把铜镜送给了玉凌。

玉凌接过,低声说了声谢:“多谢许公子赠镜...”上台与许忱擦身而过时,又用更低的声音悄悄说道:“...还有花枝。”

最后上台的是玉凌,桌上放上了新木盒。玉凌出迷说道:“谜底就在盒内,我的谜面是‘此霞非云彩,红染半边天’。”

如果说单从谜面去猜,许忱或许还有犹豫,但刚刚玉凌明显就是在向透露谜底了,许忱又怎么会听不出,此时玉凌也看着许忱。

玉凌不想要乾阳心诀这个烫手山芋,但赤霞宗公然上门挑衅,玉凌也不想平白便宜了他们。但她还是在上一轮回答了许忱的谜题,又把自己的谜底告诉许忱,就是让许忱自己选择。

许忱心下也了然,说出了答案:“是桃花枝。这剑湖边上十里桃红就是最好的解释。”

玉凌放松了藏在袖着里的紧握着的手,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打开木盒取出其中的花枝展示给众人,高声说道:“许公子两胜,是许公子赢了。彩头归许公子所有!”

江湖绝学重现江湖,却落入一无半点武功傍身的富家公子手上。楼内一时也无声无寂,似乎被现状弄得不知所措,但也有不少人渐生歹意,一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抢来又如何?

朱同和玉正雅皆是一脸菜色,景渊也不理睬,大步上台,掏出保管的两本乾阳心诀和玉牌说道:“这玉牌是我给的彩头,我拿回了。这两本...”景渊往许忱一抛,许忱伸手一接,低头一看,是两本一模一样的折册,锦缎封面上写着‘乾阳心诀’四字。“...你的了。”景渊的声音传来,许忱没有抬头回看,也没有打算翻阅折册的意思。

许忱盯着‘乾阳心诀’四个字,也不言语。须臾后,自顾自地走向台边照明的烛灯,一把火点了。

众人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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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行至涧谷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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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忱一把火点了两本乾阳心诀,见者无不惊愕。朱同和玉正雅更是按捺不出,起身就要上台抢夺,却被一柄长剑挡住了去路。

霜迟出鞘,凶光外露。“二位可是输不起?”景渊冷冷地说道。两人能从景渊身上感受到怒气,但这怒气却不是冲着台下,而是对台上那人,景渊不太喜欢许忱做出的选择。

在一众吵吵闹闹中,许忱竟也安然地烧完了两本乾阳心诀。看了一眼周遭,入眼的神情或是惊讶,或是愤怒,但也有感激。

“许公子,多谢了。”玉凌在后面低声说道。

“不必多谢,这只是我的选择罢了。...告辞。”

说完许忱也不理这吵吵闹闹的一众人,一声不吭独自离开了。山鬼见状也跟了上去,河伯一溜身也随山鬼出去了。

景渊与云陆二人回客栈路上。

陆开阳:“许忱此举真是出人意料,不过倒是断了这场风波。”

“确实有勇有谋,许忱众目睽睽下毁了乾阳心诀。两宗争抢风波也就停息了,江湖上也都知道两份乾阳心诀已毁,不会再去找这两宗的麻烦。”云月明之前虽受令调查许忱,并对许忱个人品行并不了解,今日见许忱做法,颇为佩服赏识。

“他止得住这一次,又帮得了下一处吗?”景渊对许忱所作所为有些不满。“这边事情也算了解了。我明日便继续南下前往涧月谷。你们如何?”

云月明:“我们再待两日,等众人散去再回宣城吧。”

景渊:“嗯,也好。湘君湘夫人还在辽东驻军。宣城那边,我估摸不久就会召我回去。景允刚登上皇位,兵权抓着不肯放,可北边的战事可不容他逞强太久。你们回去见到道衍告诉他,让景睿保全自身。”

二人应若,之后三人便在分叉路口分开了。

明月高悬,夜已渐深,路上不见行人。景渊干脆施展起轻功,往投宿客栈赶去。

景渊想着今晚发生的事情,心头燃起了莫名火。恼火许忱这人,先是烧船炸银库现在又是当众烧毁乾阳心诀,尽做这些损己利人的事情。景渊之所以一入江湖,就对十二剑宗诸多不待见,是因为之前认为自己的母妃是南音。如今,许忱与景渊的身份对换,许忱做出的选择却是救他们,即使会引火烧身。

对于许忱,景渊一直把他当作复仇路上不可或缺的一枚棋子,但这段时间的相处,许忱所作所为景渊尽看在眼里,即是不屑,觉得不过是未经苦楚的赤子之心,又忍不住一次次被许忱吸引。景渊心中恼火即是对许忱,也是对自己。

景渊没有敲门,一把就推开了许忱的房门。许忱也没有睡,也料想到景渊会来找,掌灯候着。

“你烧那东西干什么?”景渊心里不痛快就来找许忱的不痛快,开门见山就找茬来了。

景渊一开口火气有点大,许忱这少爷脾气上来也不小,“东西是我赢来的,我想烧就烧。殿下你管得着吗?”

“你想救他们?”景渊越说越靠近许忱,许忱往后退了几步,后背抵上了窗台。

“没有。”许忱否认。

“没有?没有那你烧那乾阳心诀干什么?你以为东西没有,少了这个争端,他们就能相安无事?你知不知,如果不是我站在你身边,当场众人上来就能把你手撕了。”

“......”许忱没有回应。

“你以为他们会感激你吗?以为他们会像临城的百姓一样?嗯?明天举着灯笼送你出城?”

“让开。”许忱算是听出来了,景渊在无理取闹。

“你做了这么多又为了谁?得到了什么?还不是被景允抄了家,被众人虎视眈眈。”景渊一手撑着墙面,将许忱围在身前。

景渊不提抄家还好,一提许忱火气也上来了:“殿下莫不是忘了,圣上抄的是我许家的私库,进的可是你景家的国库。殿下拿这点来说,小民真是惶恐啊。”

景渊怒极反笑。

作者感言

冰摇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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