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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转职了 冰摇凉白开 3669 2024-05-26 00:00:00

许忱用止水功法开出一处缺口,而后抽剑直刺安和泽,遇上狼群时要先擒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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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伏魔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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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和泽后退着指刃夹着剑尖,之前许忱被指刃制住震杀,现下自然不会再中第二次。奋力一抽寒月脱离了桎梏,银光一闪当空画了个半月,安和泽躲闪不及胸前被剑气划了道细口子。

许忱:“幻音门的人呢?就这几个北牧人以为就能抓住我?”

“许公子人生得秀气,说话口气倒不小。”安和泽拉开距离:“幻音门么?呵呵,自然是目的达成,去了藏忘墓坐收渔翁。”

许忱:“什么目的达成?去藏忘墓干什么?”

安和泽:“哦,你还不知道?和你同行的那位,可不像一无所知的样子。”

许忱持剑刺去道:“废话少说,幻音门究竟干了什么?”

安和泽抓住手寒月,顺着剑身凑近道:“赤霞剑宗总坛被血洗,前宗主朱同身死,尸体上的伤痕是骨鞭造成的,牢中慕红衣也不见了。朱子晋已经召集江湖一众门派前往藏忘墓围剿魔教了。”

许忱:“不会的,之前玉凌宗主应该已经传信赤霞告知幻音门......信被你们截住了?”

安和泽:“许公子有时间关心他人,不如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许忱后方飞来数道铁链,似得他只能先抽身抵挡躲避。

安和泽趁机后撤说道:“看来今日带上九锁囚龙阵是带对了。”

九人持铁链从树上跃下,手中铁链亦甩向许忱。铁链端部都带着挂钩,随便被勾中一下那都是要皮开肉绽的。

许忱不敢大意,也无法分心,这九锁囚龙阵是北牧专用来抓住敌军将领的兵阵,如今却用来抓许忱了。

长剑对上铁钩容易被勾住,许忱只能不断的闪身躲避,不敢轻易迎接。一时僵持双方都抓不到对方破绽,但对方人多,长时间耗下去只会是许忱先力竭被抓住。

铁钩一击打空,勾住了一旁的树干,生生拔下一片树皮。许忱见状闪身进了树林,林中树木繁密,铁链必定施展不开。

不出许忱所料,一入林中九锁囚龙阵变得束手束脚。一铁链打偏缠上了树干,许忱怎么会错过这个机会,顺着铁链的方向,寒月直刺而去,一击破了阵法一角。

后方飞来数道铁链,许忱用内力凝结了剑气,长剑一挡,击退了数道来袭,却不防脚下还有一漏网之鱼,许忱被缠上了脚踝心道不好,下一刻就失去了重心。

许忱被拖拽着,还要抵御乘机来袭的杀手,正处境艰难时。林中飞来一人直直撞上树干,趴在地上,捂着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正是刚刚还得意洋洋的安和泽。

紧接着狂风刮起落叶,剑气裹挟着叶片如同利刃袭中持铁链的八人。这功法正是轻舟剑法第一式落花流水。

“师兄!”许忱喜道。

景渊挥剑砍断束缚着许忱脚踝的铁链,把许忱扶了起来问道:“怎么样?”

许忱摇摇头道:“没事,师兄,你怎么过来了。”

许忱说没事,景渊目光却在脚踝出稍稍停留片刻后才道:“你久不回客栈,我便出门寻你。路上遇到个鬼鬼祟祟跟踪的,才问了一顿。”景渊看向刚刚勉力站起来的安和泽,继续道:“才知道安总管也在此地。”

见安和泽表情痛苦定是受了不小的伤,而外面没有一个杀手进来帮他,想必外头的北牧杀手景渊都已经解决了。

“安公公跟了我们这一路,一开始还以为你们的目的是本王,路上特意给你们制造不少机会却一直不上钩,如今看来是本王放错了饵啊。”

许忱闻言有些惊讶,安和泽竟是跟了他们一路,景渊一路知晓,他却毫无察觉。

安和泽:“王爷还是别喊咱家什么公公了,咱家早就不在宫里当差了。”

许忱之前听过景渊说过,安和泽曾是皇城里的御前公公,因与后宫嫔妃有私情,事迹败露后被处死于南门外。

景渊:“当年,你本该死在南门外,是寒雪春剑下留情了?”

“呵呵,寒雪春他那种正人君子,空有一身武艺却优柔寡断,要是当初他下手果断些,也就不会有几年前江南海袭一事了哈哈哈......”

安和泽笑中带咳,咳中带血,却没有停下的意思,“真是有够愚蠢的,可惜他已经没有机会后悔了。”

许忱:“只因自己的私仇,便勾结外敌侵害中州国土与百姓!”

“那又如何?!”安和泽自知此时已无逃路,长发披散狼狈地怒目道:“皇帝毁我杀我还夺我所爱!我要报仇!可他是皇帝,高高在上的皇帝啊!咳咳...我日想夜也想,我恨!我恨痛了皇帝,恨透了他的中州!我只要报仇!什么北牧什么西域,都是可以拿来杀人的刀!”

他长发凌乱披散,华服破损沾染血迹,双目圆睁充血神情可怖,活似入了魔的厉鬼。脚下发力十指成抓,迅猛冲向景渊而去,作最后殊死一搏。

“退后。”景渊一手推开许忱,独自迎上。安和泽已是强弩之末,纵然奋力一搏也不过是垂死挣扎。

“啊——”安和泽被挑断手筋,痛苦的跪在地上。“你,你竟敢废我武功!”

霜迟架在安和泽脖子要害处,景渊冷冷道:“你以为你是利用了北牧西域替你报仇?我看你不过是被仇恨蒙了双眼,为一己私仇你坏事做尽。祸乱后宫、买卖人口、勾结外敌侵害中原,这条条罪状哪一条你都死有余辜。”

安和泽痛极反笑:“哈哈哈,说得道貌岸然,你们姓景的没一个好东西!是你父王欠我的,我就是要让他的江山替我还!”

“冤有头债有主,你受了什么苦,遭了什么难,有本事自己找我父王讨去。他既然已经死了,我便送你下去,你自己去找他讨要吧。”

话毕,霜迟在安和泽脖前一划,鲜红渗出从细细点点到连成一线,再聚成一片红缎倾斜而下。

安和泽低头看了看满地的鲜血,那是他自己的,而后一声不吭的倒下,结束了自己被仇恨痛苦操纵着的一生。

霜迟长剑指地滑落最后一滴鲜血,景渊将长剑收回鞘中。来到许忱身边,下一刻就蹲下察看许忱脚踝的伤处来。

许忱贸然被抓住脚,一惊下意识就想要抽回但被牢牢抓住了。

“别动,我看看。”景渊捏了捏问道:“疼吗?”

“不疼,嘶——”许忱看着景渊低身在自己身前实在不习惯忙道:“没事,我......”许忱向后退,一时情急忘了脚还被抓住,重心不稳跌坐了下去。

“站都站不稳还说没事?”景渊头也不太抬,低头就把许忱的鞋袜去了。

“!师兄!”许忱震惊。

“怎么了?还不让师兄看了?”景渊说道:“战场上中箭的砍伤的,扒衣服见多了,脱你鞋袜怎么了?”

许忱无言,广袖下的手微微握紧。景渊一手拖着脚底一手轻轻按压察看脚踝处紫红色的淤青伤痕,幸好没有被钩子勾中皮肉,只是被铁链缠绕上,再加一些擦伤。

“还好,没伤到骨头,回去那药酒擦擦就行了。”景渊掌心贴着许忱脚掌,触感光滑细腻还有些凉意,这脚久不见阳光的皮肤白得透明,皮下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若不是这脚较为修长,单论这白净细腻就不似男子的。

顿时景渊也觉得此时二人姿势有些过火了,欲盖弥彰道:“还能走吗?”

“可以的。”许忱自觉穿上鞋袜,只是慌慌张张刚刚站起来就碰到伤处,身形一歪,景渊眼疾手快就接住了,许忱表示他真不是故意装柔弱呀,刚想解释几句,就被景渊打横抱起。

“啊,师兄!我没事,真可以自己走。我.......”许忱慌忙解释道。

“行了,我骑了马过来的,待会乘马回去就好,你脚先别沾地了。”景渊不顾许忱解释抱着人就往林外走去。

许忱被景渊抱着,脸不知道朝向哪,手也不知道放在哪,内心慌张表面还强装镇定,最后干脆双抱臂脸瞥向一边不看景渊,只是露出的一侧,耳上一片红晕暴露了他故作镇定的姿态。

“师兄,这里怎么办?”许忱看着满地北牧杀手尸体问道。

“回去通知衙门,六扇门会处理的。”

“哦,陆捕头他们有传信过来吗?他伤情如何了?”

“没有。你也不用担心,陆开阳在法照寺很安全,幻音门是不敢动法照寺这快铁板的。”

“嗯。”许忱不再细问其他。二人就此回了客栈,景渊大摇大摆地抱着许忱穿堂过室,又找店家要了药酒,许忱坚决表示自己可以,这才没让景渊入房帮他搽药。

当夜许忱敲响了景渊的房门。

“师兄,你睡着了吗?”

景渊打开房门,“怎么了。”

“嘿嘿,没事。我就是睡不着,找你说说话。”许忱领着糕点就溜了进去,自顾自地打开油纸,露出精致小巧的糕点,又倒了两杯茶水,一杯推向了刚刚落坐的景渊,一杯自己先品一口,道“这糕点是我今天排了好久队才买来的,打架的时候都不敢丢,师兄快尝尝。”

景渊浅笑,拿了一块,咬了一口,“滋味确实不错,甜而不腻,入口酥脆。”

许忱也拿起一块,一口咬了大半道:“嗯!真好吃!”

景渊说着味道不错却只咬了一口,便端起来了茶水。

“师兄不喜甜味么?”许忱问道。

“嗯,吃得少。”景渊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道。

“哦,那我多吃几块。”许忱收拾完手里的又立马补上一块,嘴里还嘟囔说个不停。

“喜欢,你就多吃点。”景渊不禁嘴角挂笑,把糕点推向许忱那边一些。

“师兄,你对魔教知道多少?”许忱灌了一杯茶水,顺了顺喉咙问道。

“江湖中对于魔教的称呼一开始单指的是,几百年前应逐星入魔后所创立的门派忘川。后来忘川覆灭了,部分侥幸存活的弟子自成一派。这几百年里,江湖正派对魔教的打压中基本都已经灭门了。如今只剩逃至西域的幻音门,以及守着应逐星坟墓隐蔽行踪的藏忘墓。至于现在江湖划分是否是魔教中人,大抵只要修炼了魔门功法就能算上。”

“那师兄你偷学的谷中禁术是不是也是魔门功法。”

“你当初不也看了那些功法书籍,不然怎么会认得。”

“我只是看了,又没学。”

“哈哈哈......”

见景渊又是拿自己取乐,许忱也懒得辩驳了,顿了顿道:“应逐星都是几百年前的死人了,什么恩怨也都该清了。现在只是因为修习了魔门功法就要被归类到魔教,与之为敌么?”

“魔门功法多诡谲,其中不乏有伤人为自,提升功力的秘法,只自然被正道所排挤。”

“但也不是所有魔门功法都是如此,慕红衣还有白兄他们虽为魔教中人,做事虽然随性但绝非恶人。”

作者感言

冰摇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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