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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转职了 冰摇凉白开 3655 2024-05-26 00:00:00

殿门大开,慕寒风带着一众弟子沿着长廊一步步走过来。他嘴角挂血,一边衣袍已经破损不堪,露出狰狞可怖血淋淋的手臂,而他双臂抱着走来的是,赫然是盖着红布的慕红衣。红布从头盖到脚只见却露出一节小臂,手腕上戴着的手链叮当作响。

许忱抽离景渊握住自己的手,兀自向前。慕寒风将慕红衣的放在祭坛上。

“慕姑娘,慕红衣”许忱握着慕红衣的手,颤抖着声音,喃喃道:“这是怎么回事?”

慕寒风:“是幻音门的劾灵。”

许忱:“怎么可能,刚才我一直守着,不可能有人入殿我不知道的。”

慕寒风:“他是一开始就躲在殿中,方才君儿带其余弟子去后殿,劾灵见殿内无人我又行动不便,动手偷袭,红儿是为了护我。我冲破穴道后,他见势不妙逃了。”

“难道是我入墓之时就被跟踪了?也是我点了穴,我......”许忱是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拼命守在前头,后方却被偷了家,而且还是自己亲手开了方便之门。难以置信,愧疚,自责,他明明只是想救人。

“冷静些。” 景渊按了按许忱的肩膀安慰道。

许忱:“我,没想到会这样。”

慕寒风绕过许忱,走到前面看着围观的众人,他虽然一身狼狈却毫无颓败之像,对众人道:“各位来我藏忘墓所谓何事,老夫已知晓。许小友一颗赤诚丹心,连我魔教中人都感念铭记。今我派受幻音门偷袭重创,此前二宗之事亦非我派所为,然尔等信与否,老夫也随意,但若是欲加之罪,藏忘墓也无所惧,要战便战。”

“谁都不许动。”景渊把霜迟轻轻往地上一立,伫立在双方中间缓缓道:“我已经传信至天山剑宗,明日证人便能赶至此地,到时是非对错自会明了。但现在......”景渊拔出霜迟,举剑一砍,剑气强悍,在偌大的祭坛上生生劈出一道一掌深的裂痕。“谁都不许过界。”

短短时间,变故太多,一会拦着不让打,一会又要打,现在景渊又说要等到明天,众人都拿不定主意,不知道听谁的,该怎么办。

就在此时,许忱探着脉忽然喊道:“还有一丝气息,还有脉搏,这里有没有懂医术的?救人,快救人!”

人群中传来细细的阻挠声,“师妹,别去。师妹。”

人群攒动从中钻出一个小姑娘,腰挂药葫芦,背负细剑,正是昨天在酒肆见过的兰若。她小跑上台,来到慕红衣身边,手脚麻利的探脉,喂药,施针而后说道:“带她到内室,我仔细医治。”

一门外弟子立马抱起慕红衣,“小医师,跟我来。”

兰若跟着入了殿,兰若的师兄追着兰若也挤到了台下前沿,本想也上台,被景渊眼神一扫,立马怂了。

许忱想也跟着去,刚刚用武过度,还受了伤又情绪波动,起身一时不稳,被景渊眼疾手快接住了,顺势便打横抱起。

“师兄!”许忱惊道。

“别动。”景渊没有放手的打算。

“站住!”朱子晋喝住。“你不能带他走。”

景渊回答他的是一击飞剑,景渊以内力御剑,剑光寒意森然是带着十足的杀意,惊得朱子晋连连后退。霜迟却在距离朱子晋脖子只差一毫的距离停下,拐了个弯,直直插在了祭坛中间的缝隙里。

景渊冷冷道:“我师弟在这里被哪些人打伤了,这一笔笔账,我可没说就这么算了。谁还不识趣的,就现在上来。”说完扫视一眼,见没人动作了,冷哼一声,便抱着许忱往总殿走去。慕寒风也带着一众弟子回殿。

白骨君安顿好年幼弟子回来时慕红衣已经不醒人事了。

“来人,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白骨君怒不可遏,招呼一众弟子就要去找人。

慕寒风:“君儿,不要冲动。”

白骨君:“师傅,幻音门都欺负到这里了,你还要躲着吗?”

景渊一挥衣袖房门大敞道:“去吧,只要你们出了大殿,不出半刻,必定打起来。”

白骨君:“难不成你以为我会怕?”

“吵死了!这里还有伤患呢,不能帮忙的都出去。”兰若摊开布袋,一排银针整整齐齐。对众人道:“她经脉受到重创,我要给她施针需要有内力高强之人运功替她运转重塑经脉。”

许忱:“我可以。”

景渊:“你什么你,哪都有你。藏忘墓这么多人就非得你来?”

兰若:“许恩公,方才受了内伤。况且她修炼的是魔教功法,跟公子内力恐有不容。”

“我来吧,我是她师兄。”白骨君终于放弃了马上去找劾灵的念头。

兰若点点头道:“好,我要施针了,无关人员都出去。”

许忱:“我略懂些医术,可以留下帮忙。”

“好。”兰若答应了许忱的请求,慕红衣的情况并不容乐观,事不宜迟,屏退众人,一人施针,一人运功,一人打下手,总算将慕红衣从鬼门关拽了回来。

兰若擦了擦额头的薄汗,写着药方道:“脉象渐稳暂无危险了。这个方子三碗煮作一,先给她喂下。”

这边暂时没有许忱帮得上忙的,正打算离开,被兰若喊住了。“等一下,你身上也有伤。”

许忱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手臂伤的伤已经不流血。“哦,无妨,已经不流血。”

兰若:“那也得包扎。刚才你还吐血了,我这有治内伤的药。”

许忱也就不推辞了,乖乖坐下包扎。“你是当年南下商队,遇到的那对爷孙么?”

“恩公还记得。”兰若一边包扎一边说道。

许忱:“我也是刚刚想起。你入了白虹剑宗?”

“嗯,当年公子赠银之恩,兰若没齿难忘。是恩人拿些银两阿爷和我才能活过那个冬天,后来阿爷用那些银两支了和小摊,家里有了些收入。只是不久后阿爷身体不好,白虹剑宗下山义诊,我带着阿爷求医,可惜最后阿爷还是走了,宗主见我可怜就收下做弟子。如今能见到恩人,真是太好了。”

“白虹剑宗宗主收你做入门弟子,必定是你自身资质佳。你也不用恩公了,唤我许忱就好。”许忱心思细腻,听了兰若述前情,言语中有些谦卑之意,怕她妄自菲薄,还不忘细心宽慰。

兰若:“你比我大,我唤你许大哥吧。”

“好。”许忱扯了个笑容,其实他现在心情并不佳,只是不好在兰若面前表现。

“许大哥,包扎好了。这药你拿着,治疗内伤效果不错。”兰若递了一个小瓷瓶给许忱。

许忱收下道了谢便离开了。

慕寒风给许景二人安排了休息的房间,白骨君,兰若守着慕红衣。慕寒风安抚众弟子,稳定人心。一众正派在孔远的建议下驻守入口以防突生变故,虽然部分意志不坚定的,本来就打算凑凑热闹的家伙已经打了退堂鼓自行离去,但祭坛下还是剩下不少人。墓中三方势力,或明或暗,都在静待明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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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夜棋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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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发生了太多事情,景渊心中烦闷不已,无法入眠。抄起房内的棋子便往隔壁许忱房里去了。

叩叩——

景渊敲了敲门,说道:“是我。”

门一下就开了,果然许忱也没有睡。

“师兄?”许忱问道。

“我睡不着,料想你也如此,就找你下棋来了。”景渊也不待许忱答复,径直入门,自顾自地坐上棋榻摆好棋盘,率先拿起黑子落在棋盘上:“来吧。”根本就不容许忱拒绝。

自从淮俸去世后,许忱就没有再碰过棋子。这两人棋技都受过淮俸指点,景渊却总强上许忱几分,况且这盘棋,景渊落子不留半点情面,许忱大败。

“你败了。”景渊落下制胜的一子。

“我棋技确实不如你,不下了。”许忱也确实没什么兴致。

“再来一盘。刚才是我先手,这把你先。”景渊把手虚空在棋盘上,直接用内力把黑白棋子各自分播回各自棋盒里。又把白子移到自己身边,再把黑子推向许忱一边,依旧是带着步步紧逼的不容拒绝。

许忱无奈,只能继续对弈。他捏着黑子,看着密密麻麻分布的黑白棋子,只觉得心中烦闷不已。

得知伏魔联盟一事,他日夜兼程,以身作挡,最终还是差了一步。此时景渊在棋盘上更是步步紧逼,许忱举步维艰,进退维谷,就如他当下困境。

许忱依旧捏着棋子,一时想着解棋之法,一时又是烦恼最近发生的种种不如意,只感觉心中郁闷已濒临到了极限,只想把这棋盘一把掀了,撒一把气。

但是许忱没有,他就是这么一直压抑着自己,落子声接接壤壤,许忱一步一步被景渊逼迫至绝地。他也这么一步一步地压抑着自己直到濒临崩溃。

“师兄......”发出来的声音是颤抖沙哑的,仿佛带着无尽的压抑痛苦委屈:“我...好似...有些心烦,我......”

景渊也是心中郁闷到极致,听到此人开口“好似?好似?”景渊心中重复着,只觉得此人当真是好可恶,为什么明明都已经濒临自己能承受的极限,诸多压力施压一身,为什么现在向倾述他还要用‘好似’?

许忱刚才一直低着头观着棋局,说到最后才抬起头来,此时他眼角泛红,眼眶蓄满了水波,似乎随时就要掉下来,嘴唇因情绪激动而微微颤抖。

景渊绷着的弦也断了。

他俯身一手揽过许忱后脑,猛烈而深沉的带着怒意与心疼,重重地覆上了许忱的唇舌。

许忱呜咽一声,猛地一手扣着景渊那揽着自己的手想推开他,但推不开。另一手推向景渊胸口却景渊另一手按着,接着被压在棋盘上,棋子搁得许忱手心发疼。

两颗温热的泪珠终于还是颤颤巍巍的从眼角滑落了。

景渊分开唇瓣气息粗重说道:“现在......还心烦吗?”

许忱简直不能再烦了!

对于景渊,起初对许忱多加照顾,许忱十分感激也是真心回报相待。后来二人身份查清,景渊诸多手段许忱也都看在眼里。不论真心假意,景渊多次救下许忱,都是真真切切的恩情,许忱也会尽其所能回报,但绝对不是这种报答!

“烦......”许忱如实回答,他现在真的被诸多变故压得他喘不上气,

下一刻景渊又是吻了上来啃咬侵吞。许忱也是被惹得火气上来了,景渊今晚一来就逼迫与之对弈,棋场又步步紧逼,如今又是如何?

挣扎间棋子撒落了一地又撒了一床。

“够了——”许忱推开了景渊带着怒意,可奈何脸上还挂着泪痕,双唇因刚才的缠绵还挂着水润,连带着声音也夹杂了几分颤音。听起来着实没什么威慑力。

景渊:“不够!”

景渊翻身越过棋盘,把许忱按压在身下,棋盘彻底打翻撒了一棋塌,许忱背后的屏风也倒在一侧。

作者感言

冰摇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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