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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转职了 冰摇凉白开 3678 2024-05-26 00:00:00

景渊丝毫不理睬那些目光,目光一直落在许忱身上,似乎久别前多看两眼就能把许忱模样牢牢刻在心里一样。

景渊:“孔远,我师弟就有劳贵派照顾了。两年之期一满,本座定准时过来接人。”

孔远此人直来直往惯了,也不与景渊多客气什么,只干巴巴地拱手道:“恭送魔尊。”

后头的一众弟子也随声附和,“恭送魔尊。”

许忱见状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勾了唇角。许忱此时换了一身青衣道袍,山风吹过,衣摆摆拂,他身姿笔挺如芝兰玉树,勾唇浅笑时,带着眉眼微弯又如朗月入怀。纵使前路漫漫坎坷不平,辛有红尘一盏灯,渡我十万里霜和雪。

昨天得知真相后,景渊本以为许忱会冲动去找仇人报仇。意外的许忱非常的平静,二人均衡了目前实力,都计划先按下不表,再从长计议。

景渊看着许忱的笑容,只觉得心中某处也草长莺飞了起来。又想到马上的别离,心中又落寞起来。

景渊:“我走了。两年后来接你,……到时再找你要答案。”

许忱想起昨晚,他已经准备入睡了,突然房门被景渊敲开。

许忱打开房门:“师兄?”

景渊自然而然地入室:“赵至一赶我走了,明天一早就得下山。”

许忱:“玄苍山似乎对魔教中人很不待见。”

景渊:“历史原因吧,应逐星就是从道入魔,道佛两门对魔教向来就很不待见。”

许忱:“原来是这样。”

景渊慢慢的靠近许忱,把许忱逼到墙角:“你要不要今晚和我一起偷跑出山?”

许忱:“啊?”

景渊随意用手指撩拨着许忱的头发。“我们要走,他们也拦不住。你当真要在这破道观待两年?”

许忱发现自从二人把话挑明之后,景渊就很喜欢对他做一些小动作。“师兄刚接任魔尊的位子,恐怕魔教中也有不少事物要处理。”许忱阻止对方手上的动作道:“如今我记忆已经取回,记起的事情也已经告知师兄。总不好事事都跟在师兄身边。”

景渊:“师弟,才刚刚取回记忆,就急着和我划清界限了?嗯?”

许忱:“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景渊趁机搂住想要躲开的许忱。

许忱这才察觉景渊是在借机生事,“你故意的。”许忱想推开景渊,对方却抱得更紧。

景渊头埋在许忱肩膀低低道:“我就要离开了,你不跟我走。那你会想我吗?”

半响许忱没有回答,久到景渊以为许忱不会回答的时候。“我不知道。”又过了好久,许忱补充着:“......你我都是男子。”

景渊下巴抵在许忱肩膀,似乎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不知道的话。我就等两年后再来问你。到时间你就有答案了。”景渊微微捏头,轻声在许忱耳边道:“你不知道吗?其实男子也是可以欢愉的......”

许忱猛地推开景渊,“你...你......你...”气急败坏组织不出语言,干脆把门一开,把冒犯之人推了出去,不管门外的人笑得多么可恶,或者如何恳请开门,都决心再不开门了。

回到玄苍山山门下。

许忱只是平静地拱手道:“师兄,走好。”然而景渊还是发现许忱耳根已经发红。

山风拂过山道石阶,一人上山,一人下山,此去一别,春秋两载。

许忱在玄苍山潜心修行,赵至一为免许忱分心,不告诉他山外风云变幻。同时也刻意隐藏了许忱的行踪,以至于许忱此人在大多数江湖人印象中,只是在伏魔联盟上一鸣惊人,又在问剑大会上惊鸿一瞥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湍急的河流在悬崖断壁处急坠,瀑布似银帘,从峭壁上飞流直下,一头载进深潭中,发出震耳欲聋的水声。似烟似雾的水帘中,影影绰绰见一人盘坐期间,青衣道袍,木簪束发,正闭目打坐,寒月横放膝上正是许忱无疑。

忽然许忱睁开双眼,举起寒月朝瀑帘一划,割开了一道口子,只身一跃,身形轻盈出了瀑布。只见他在水面上轻点几下,又往一侧飞越而去,在半空中抬手稳稳地接住了一只羽翼未满的雏鸟。许忱看了看手中小鸟,又足下几点,飞上了高处的树枝,将雏鸟送回了巢穴了。许忱用手指点了点雏鸟小小的脑袋,说道:“且待羽翼丰满之时再展翅翱翔吧。”

猎鹰长鸣一声,在漫天黄沙的沙漠高空中飞过。一支骆驼队伍行走中无边的沙漠中,为首的正是景渊。同行的白骨君似乎收到了什么传信,骑着骆驼上前说道:“尊上,幻音门有消息了。”

景渊接过竹筒,看了里面的信件,一勾嘴角:“很好,继续朝西南方向,幻音门位置已经查清了。”

景渊看完把打开的信件递给了白骨君,白骨君看后说道:“信中还说到,白泠泠因修炼残券导至的走火入魔更加严重了。”

“所以这才是我们拜访幻音门的最好时机。”景渊打开扁壶,仰头灌下一大口水。

一个玉雕的白玉酒杯被握着用力的放下,哐得一声,砸在了雕龙画凤的食桌上,千金难得的皇家贡酒也被撒了一桌。景允坐在高台上,舞池中的舞妓宫娥低着头瑟瑟发抖退跪在一旁,舞池中间正跪着好几位大臣。而尤华清则是端坐一旁。

景允似笑非笑,眼神阴郁冷涔涔地问道:“各位爱卿,这是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在早朝上说吗?”

其中一名白发花白的老臣说道:“陛下,赎老臣鲁莽,实在是陛下已经数十日未早朝了。众臣此举也是无奈之举啊。”

“哈哈哈,对对对。”景允突然发笑,“你不说,我都不记得这些天没上早朝了。真是有劳爱卿提点朕了啊。”他语气怪异,说的是“有劳”请起来像是“有罪”。

“臣不敢。”那大臣立马俯首。

景允把手中酒饮尽,又自己添上,但那发抖不稳的手已经表明他已醉意上头。“到底有什么事情?快说。”

“微臣听闻陛下欲出兵攻打南涧,这万万不可啊!”底下众人也纷纷附和道

“是呀,陛下,这万万不可。”

“陛下三思呀。”

“南涧与我国历代交好......”

“放肆!”景允把手中酒杯一扔,怒道:“你们要反了不成!”

见底下众人立马跪地俯首,景允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手指着众人:“你们好大胆子,来替南涧说话。你们是哪国的臣子?”景允扶着把手晃晃悠悠地下了台阶,已又七八分醉意,继续说道:“南涧国今年上供的供银较往年少了三成,如果不给他们惩戒,中州国的威严何在?朕的威严何在?”

“陛下!”还是那位老臣,苦口婆心劝道:“陛下,南涧去年闹时疫,南涧本国都有不少百姓饿死街头。先帝在时也曾下令,若遇天灾,可减少税贡。”

景允来到领头的大臣跟前,俯身底下,双手搀扶着那老臣起身,动作轻柔仿佛是个惜才爱民的贤君。语气也温和地问道“爱卿这话可是再怪朕,不如先帝仁爱?”

“臣不敢。只是,直言进谏乃是臣之责。”

“嗯嗯嗯——”景允连连点头,微笑着说着:“爱卿如此忠心,朕甚是宽慰。既然爱卿今日都已经大费周章带了这么多人进宫了,该说也都说了,爱卿就回去吧。”

老臣被景允的操作搞得不解:“陛下愿意收回旨令了?”

景允脸上笑容不减,回道:“君无戏言,这圣旨怎么能收回呢?先帝不也如此么?”

老臣看着景允的笑容,眼中却是只有冷意。突然心中感到一阵恐惧继而变成满腔的怒意。“陛下,南涧国自建国便臣服于我国,历年上交税供,先帝出兵讨伐北牧时,南涧国还出兵协助。陛下如若贸然出兵,必定失信于众国......”

“闭嘴!”景允怒道。

那老臣却不会轻易闭嘴,“只因一时税供不足,便出兵抢掠,此为不仁不义。”

景允气急见对方还在抗旨指责自己,竟然抓过一旁舞妓手中的披帛,一把缠绕勒住那老臣的喉咙,就地就要勒死对方。

一众大臣见状忙上前阻拦,却被尤华清一剑震退。“各位大人,请止步吧。再往前可是要落得一样的下场?”尤华清刚刚说完,景允也松了手,红色的披帛滑落,老臣也重重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一声,双眼圆睁是死不瞑目,吓得一众大臣噤若寒蝉。

景允见老臣尸体怒目圆睁恼道:“竟还敢怒视朕。来人!把尸体拖出去,挖眼!”

而就在景允一直过着寻欢作乐不务朝政的生活时,南涧的百姓正在经受灭国的苦痛。南涧崇文务农兵力不盛,面对中州根本就毫无胜算。南绍元更是个酒囊饭袋,竟然害怕沦落人囚而携后妃一同赴死。可怜司空振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还要在国难时站出来,最后为了保住一国百姓情愿开门投降。

南涧国城门上,司空振看着死伤惨重的士兵。颤抖着下达了打开城门,向中州投降的指令。

法照寺一处凉亭内,道衍单手煮茶。对坐一人,缓缓放下信件说道:“司空振降了。”正是许久不见的景睿。

“两国实力悬殊,南涧败是迟早的事。”道衍单手沏茶道。

景睿起身背手望着远处,道了一声不明所以的感慨:“迟早的事么?”

玄苍山上。

“快了,日子也快到了。”

“什么日子?”许忱和孔远相伴练完剑走在山间道上。二人闲聊着,许忱一时没反应过来。

孔远:“你下山的日子呀,两年之期快到了。”

许忱恍然:“啊,是快到了。”

“要我说,你不如别下山了。”孔远一摆手:“就留在这玄苍山就好了,凭你的资质拜入玄苍山,掌教一定会同意的。”

许忱摇摇头道:“多谢好意,只是我还有俗事未解决。”许忱站在高山上眺望远处,似乎要越过山雾在那芸芸众生中,在那遥远而细小的某处,寻找到一处熟悉的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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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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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路陡且峭,许忱被一众弟子簇拥着下山。行至半山腰,许忱远远就见山脚下立着一辆一看就豪华富丽的马车。景渊抱臂靠着马车遥遥望来,距离这么远其实是看不清的,但许忱似乎能感受到对方投来灼热的目光。心中也不可控制地躁动起来,下意识就想退缩,若不是身后跟着一长队伍的人,许忱真想掉头回去。

心中默默对自己唾弃,感觉这两年的清净经是白念了。又在心中默诵了几念心经才平复了躁动的心绪。

景渊远远地看着许忱,见他簪发一身青衣道袍随风而动,不急不续地缓缓从山道上下来,恍惚间真有种谛仙下凡错觉。

一行人到了山门,山门边有当职的玄苍山弟子,一副魔教人员不得入内的模样,景渊只能在门前等候了。

作者感言

冰摇凉白开

冰摇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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