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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他转职了 冰摇凉白开 3629 2024-05-26 00:00:00

许忱照单全收,并且装模作样画了几张符纸,让大夫人贴着门上,并嘱咐法事之前这几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全府上下都不能打开房门。大夫人自然连声应好。

但就在景渊回来之前不久,意外还是发生了。留在西厢照顾二小姐的三夫人,跌跌撞撞地从西厢房跑了出来,手臂被剪刀扎了一个窟窿。

许忱赶到时,孙瑶已经被下人绑在椅子上了。一旁的三夫人捂着手臂,紧咬着嘴唇,弱柳扶风的模样被丫鬟搀扶着。“你们轻一些,不要勒着小姐。”三夫人自己伤着没有处理还在关心伤了她的二小姐。

许忱上前道:“三夫人,贫道略都医术。让贫道给你包扎一下吧。”

三夫人施容面色苍白,深秋里额角还挂着疼出来的细汗。她微微一欠礼道:“有劳道长。”

许忱剪开手臂衣服检查,发现确实是剪刀扎出来的伤口,而且力道很大,伤口狰狞而触目,好在没有伤到筋骨。许忱清创,上药,包扎。施容虽然疼得手臂在不断的微微发颤,但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待到许忱忙完抬头一看,只见施容眼角泛红,湿润的长睫毛挂着泪珠,紧咬着嘴唇,微蹙着眉头,真真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虽然这一剪刀力道挺大的,好在没伤到要害。三夫人好好将养,手臂不会有影响的。”

“多谢道长,妾身刚才真是被吓坏了。”施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刚才二小姐,突然说自己是被人害死的,她不要当妃子,要自己嫁给狐仙。然后就突然拿着剪刀......”

“咳咳——”大夫人姗姗来迟,打断施容接下里的话。

“大夫人。是我没看好小姐,请夫人责备。”施容站起来欠身道。

大夫人瞟一眼那刚包扎好渗着血的手臂,不耐烦道:“受伤了回房,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是。大夫人,道长。施容告退。”施容欠身推了出去。

待施容走远,大夫人:“道长啊,你看这情况,法事能提前么。”

“不可。开坛作法也需要良辰吉日,不可随意更改。”顿了顿许忱道:“大夫人放心,这几日我会多留意二小姐。确保小姐无恙。”

“那有劳道长了。哎——真是造孽呀,怎么会摊上这种事情啊......”

许忱没去听大夫人絮絮叨叨的话音,转头看到孙瑶。她似乎也察觉到了目光,本来呆滞神情,突然脑袋像提线木偶断掉丝线一般,像是失去支撑,失力一低,然后短暂的停滞后,猛地转向门口众人方向,眼睛空洞洞地瞪着许忱,一眨不眨,嘴角咧开一道鲜红的笑容。

三夫人厢房外。

施容把门打开一半,扶着门露出半边身子问道:“道长,你找我?”

“刚才你走得急,这还没给你。”许忱从怀里掏出两个小瓷瓶,说道:“粉末的是金疮药,每日换药,切记手臂不可沾水。另一个是内服丹药,亦是一日一服。”

“多谢道长。哎——”施容正欲伸手突然将身一矮,许忱手疾眼快扶住了。

但那半边虚掩的门也向后打开了,露出施容另外半边身子。施容穿着抹胸里衣,外边套着浅紫色罩衫,可能因为受伤的手臂不便,她只把外衫披在一边肩膀,另外一边刚好用虚掩的门挡住了。现在门被打开,整条手臂以及大片锁骨都裸露在外。

许忱余光瞥见自觉偏过了头。

“失礼了。”施容拢起外衫,握着许忱的手却没有收回,微微低着头道:“妾身,伤口隐隐作痛。道长能进来帮妾身再看看吗?”

“男女授受不亲,恐怕不方便呢,三夫人。”景渊不知何时回来了。

“若夫人伤口还疼可用内服丹药,有止疼功效。”许忱抽回手。

施容见状也不再多说:“如此便多谢道长了。”

许忱:“告辞。哦,对了。这几日夜晚请夫人紧闭房门莫要外出。”

施容点点头关上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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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夜探尚书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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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不解释一下吗?”景渊拉着许忱一入客房反手把门关上,又把人禁锢臂弯里,居高临下道。

“别闹。”许忱推开道:“问到什么了吗?”

“萧玉怎么死的不知道,但明年开春,皇帝选秀的名单上有孙瑶的名字。”

“难怪孙瑶的事情,孙余民全府上下都瞒着。但是姐姐是先帝妃子,妹妹又入宫选秀。”许忱瞬间想明白了。“!不......不至于吧。”

景渊拍拍许忱的肩膀,“你很聪明,就是心底太善良。人心的恶,远比你想象的可怕。”

“难道姐姐的死,是为了让妹妹成为新妃?”虽然是问句,但许忱心中已经有答案。

景渊:“你还记得孙萧玉腹死胎中的孩子吗?”

“?”许忱不知道为什么景渊突然说起这个。

“孙余民是当时的太子党,身为尚书嫡女的孙萧玉自然也是。但景允可以接受父王身边有一个自己人的宠妃,但不能接受她还有一个可能对自己有皇位有威胁的皇子,而且还是自己在朝中势力骨干的外孙子。”

许忱只拧着眉,一言不发。

景渊手指点在许忱眉心,噙着笑道:“好了。不说这个了。”

许忱拿开对方的爪子。

景渊:“道长还没说明刚才发生了什么呢?”

“孙瑶发狂用剪刀捅了三夫人,我去给她送药而已。”许忱低垂眼眸,顿了顿道:“或许孙瑶的‘中邪’只是为了避开选秀,我们是不是不要管的好。”

景渊:“你看出她是装的了。”

“嗯。”许忱点头道:“今早那番说词不过是就着她的行为信口胡诌,下午她便编排进自己中邪的剧本里了。”

景渊:“嗯,这个先放着吧。今晚行动,你先准备一下。”

许忱:“好,今天我已经吩咐府里的人半夜不要离开自己屋子了,还有孙余民像是去见什么人,今晚不回来了。”

丑时。远处传来打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显得更加悠远。两道黑色的身影摸黑翻进了尚书府书房。

“呼——”许忱吹亮一只火折子,稍微照亮一丝黑暗,景渊翻找着可能有用的东西。

突然二人同时听到了响声,停下了动作。声音的来源还很远,但习武之人的耳力过人,有两个人的脚步声正朝书房而来。几乎是察觉到声音的同时,许忱立马吹灭火折子。

往那里离开,后侧窗户对着池塘,正面有可能被发现。躲吗?可那里可以藏人,许忱环视一周,借着薄弱的月光打量周遭。身后传来机关响动,景渊刚才翻找的挂画后面竟然有一个机关。此时旁边地板缓缓露出一个通道。

“您请进。”烛火被点亮,光明逐渐铺满房间。进入书房的竟然是今晚本不应该出现在尚书府的孙余民。还有另外一人头戴兜帽,全身都笼罩在披风中,看不清面容。那人似有所觉侧头看向一边地板。

而此时,暗道里,许忱先下,景渊断后恰好看见那兜帽男子入内,灯火点亮的那一刻,可是一张十分熟悉的侧脸。

“是谁?”许忱问。

“孙余民还有一个人......戴着兜帽看不清。”景渊点燃火折子,绕到许忱身前道:“走吧,往前。”

景渊再前领着许忱慢慢往前,通道狭小,许忱看着景渊的后背,此情此景不免就想起之前在九幽塔也是如此,景渊好像每次都是把自己护在身后。

走了许久景渊:“嘶——不太对,这个距离应该出尚书府了。”

孙余民为什么要建这么长的一条暗道,这又是通向哪里的?答案在二人不知走了多久之后揭晓了。

“前面有气流了。”景渊提醒道。

二人出了暗道,发现尽头是一间石室,十分宽敞似乎堆放了不少东西。

“这应该是个仓库。”许忱掏出火折子点亮了附近的油灯,逐渐看清了周围的事物,瞬间瞳孔放大。“兵器库!”

只见偌大的石室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刀枪剑戟数目庞多。

许忱讶道:“孙余民这是要造反还是养私兵?”

咣当——,景渊挑起一把刀看了看,随意仍了回去。“就凭这些造反?逼宫还差不多。”

难道当年,孙余民就有逼宫的念头。是在什么时候?先帝病危的时候?还是更早?

看着满地的刀枪剑戟,许忱回想着,先帝病危传位时,景渊和景睿带兵驻扎宣城城外,是不是早有预料景允会逼宫。

后来临城求援,景渊景睿不得已离开宣城,景允趁机独揽宣城才继位大统。许忱不敢细想,看着这尘封的刀枪剑戟,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那些隐匿在平静夜色下,阴险狡诈的阴谋诡计。

“这里还有。”景渊发现这石室还有其他房间。

许忱跟上一看,发现这只是一间平平无奇银库。一箱箱白银黄金,珠宝首饰,整整齐齐码放着,不过这些并没有刚才那兵器库给许忱带来的冲击力大。两人四处察看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就离开。再后面又看了几间不是武器就是金银珠宝,直到——

“这好像是一间......账房?”许忱放下手中的记账本确信。“好家伙,这贪污行贿还记账呢。”

景渊笑了笑,继续在一堆书信中翻找。

不久——

“有了。”景渊道:“是景允吩咐孙余民如何诬陷沈帅的来往书信。”

“太好了。”许忱看一眼其他,这一间账房各处都是孙余民的罪证。

“拿走太多会被发现。”景渊看出许忱心中所想解释道。

“嗯,我明白。”许忱点点头道“那我们走吧,往回去吗?孙余民不知道还在不在书房。”

景渊:“刚才能感觉到风。这附近应该有出口。找找。”

果不其然,装扮成假山的的石门缓缓打开,许忱与景渊从其中出来。

许忱:“这是什么地方?”

出口是一处宅院,但看样子并非尚书府。就在二人还在四处观望的时候,景渊身后无声无息地立了一个身穿红嫁衣头盖红盖头的人影,活脱脱的是一只鬼新娘。

“师兄!”许忱惊呼出声。

景渊挥肘同时欲离开距离,但“鬼新娘”却不给机会,五指成抓向景渊直冲而来。一黑一红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鬼新娘”显然对此地十分熟悉,借着假山的掩护神出鬼没。

“先离开这里。”假山通道狭小,施展不开,许忱无易出手相助。

景渊一边应对一边回复许忱道:“恐怕姑娘不让。”

几句话之间,二人又过了几招,只是景渊每每要抓住对方,对方就借着假山石躲了起来。

“是孙瑶?”红嫁衣红盖头,确实第一个就会是孙瑶。

景渊一掌劈开,对方又躲了起来。

“后面!”许忱出声提醒,但还是迟了一步。假山洞口伸出一双苍白的手,死死钳住景渊脖子。

作者感言

冰摇凉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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