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怎么让其他人碰了!?
温东岳越想越越不忿,玩弄肛口的手指变成两根,不断用指腹来回碾压摩擦。如此弄了至少百下,缓神过来,温亭润已腰松面红,快压不住声音了。
温亭润被玩软了。
肛口旋着好看的花,用手刺激一下,就绞一下。
温东岳恶劣,手指往里刺了一点点,在涌道口处打了个转儿就赶紧把手拿了出来。
里面是湿的,应该也很热。
后庭如此更别提幽部。
温东岳眼睛下移。
那里早湿得羞羞答答,不知是被揉屁股时就湿了,还是抽屁股时湿的。
总之浸着水,那水顺着大腿一直往下淌。
温东岳真的快要硬炸了。
他转身再拿起树枝,冲着绵软的穴,一上来就抽了三四下。
“啊、啊——”温亭润扬起颈子,急急一喘。
“不准叫!”温东岳又抽一下!
温亭润忙去捂自己的嘴。
枝条紧接着抽下,不断击拍后穴,正给后穴长记性。
后穴不经打,五六下细枝抽过,就如火烧在臀缝里。温东岳抬起枝条,枝上不清不楚地挂了根银丝。
不行了。
真的是。
温东岳危险地眯着眼,伸手将银丝抹到自己手指上。他搓着手指,仔细看着。
他想干人。
想直接提枪上阵,把面前撅着屁股的人,干得死去活来。
不叫他下床,不叫他走路。
这样,才不会被人看见,被别人给摸屁股了。
“呼——呼——”
温东岳不停喘着粗气,举手又抽了三四下,故意看菊穴瑟缩。
他死死盯着,是要看清皱褶的每一次翕动。
温亭润发觉气氛渐渐不对,不敢乱动。
如果他老师强要他,他除了打开腿,勾着老师的腰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好像,也做不了别的了。
千钧时刻,有说笑声突然从暗巷里传来。
二人皆吓了一跳。
差点,就都没忍住。
“老,老师——”温亭润慌张地去看温东岳。
温东岳眼疾手快,将新买的狐毛大氅一整个罩在温亭润身上,将人打横抱在怀中。
“环好。”温东岳一颠他。
温亭润吓得一把环住温东岳脖子。
温东岳低低一笑。
温亭润臊着脸藏起来,他贴在他的东岳山的怀里,不用管大氅外的风雪。
这一瞬,温亭润的心,是安的。
马车,肃园,载月楼。
润肤的清露,摇晃地烛火,轻柔地抚慰。
温东岳给他上药,揉屁股揉脚心,大掌宽厚温暖,让人迷恋。
只是揉穴时二人险些又失控,温亭润都被压在身下了,抖着嗓子叫了好几声“老师”,才把温东岳的理智叫回来。
第二日,温亭润睡到日上三竿还不清醒,温东岳去了跑马场,买好了白粥面饼,准备回去同温亭润一起吃。
那帮厨自温亭润受杖刑后就归乡省亲去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李嫂的早膳太咸,他不愿温亭润齁得直咳嗽。
又打马跑了几圈,温东岳身上起了汗。
宋普派人过来催温亭润上书院,温东岳给请走了。说是温亭润犯了大错,被他锁在了载月楼,不准见人。
这种名为“占有”的苗头,温东岳并不太清楚,只是不自觉这样做。
他没有像以前那样,躲着温亭润,冷静几天,再同人家一如往常生活。
昨晚的疯狂,他压不下。即便他找诸多借口,做任何归因,都无法说服自己。
这次,和之前不一样。
这次,躲不过去了。
温亭润对他而言,不一样。
他轻易就让他失控,让他身乱,让他,情不自禁。
这意味着什么?
温东岳面对旧妻时都不曾有,可他活了大半辈子,他是清楚的。
这会让他更纠结。
他同自己的性癖欲望都斗争了几十年,至今无法正视和解。更别说,遇上一个动不动就让自己心乱失控的人。
不是个好兆头。
师徒暧昧,枉顾人伦。
阻人前途,空乏道义。
他年纪大了,无法承诺温亭润太多。温亭润又身担科举,一招中榜,同朝为官,如何自处。
总不能,皇榜新科与孤朝旧王厮混不清,师徒行止爱密,德行无状。让这风言风语传遍京巷?
所以,得断掉。
从苗头处,从现在,从郑重其事地宣告自己是真的心动前,就断掉。
但温东岳,舍不得。
温亭润是为数不多的,合他心意的孩子。
他从这几次“训诫”中慢慢察觉出,温亭润很可能,是他一直期待着的孩子。
不会排斥他的爱好,请罚的话儿说得动听,挨打时也愿任他施为。
这样的孩子,他想了一辈子。
让他立刻推开,他实在是。
舍不得。
纵有千种不对万般阻拦,温亭润只凭那一点,就让温东岳千想万想,想把人留在身边。
尽管,他现在还并不完全知道,温亭润到底是如何看他的,可看温亭润表现,也并不讨厌他。
纠结的尽头,就是事无定决。
毕竟事若有定,便不会这样纠结。
杀伐果决的王,面对儿女情长,终究败下阵来,陷入一个左右为难的无底洞。
温东岳想不出个结果,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带早饭回去,给他的润儿填饱肚子。
温东岳只一想,他带着热腾腾的早饭回去,温亭润还窝在温暖的床上浅眠,听见他回来,裹着被子,软戳戳地喊一声:
“老师。”
他就得意的不行。
温东岳心一热,赶紧拴好马,准备带饭回肃园。
刚一转身——“啪——”
是食盒倒地的声音。
接着,白粥倾倒,面饼滚落,滚到一妇人脚下。
妇人讥讽他,抬脚对着面饼,来回踩了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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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拍,臀,脚心,缝,高能
第17章 (十六)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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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少兰一身轻甲,不施粉黛,身背长弓,干练得像飞江的燕。
她踩脏温东岳的面饼,又踢了踢食盒,另一个面饼滚出来,踩在地上,用力碾了碾。
甜味儿散开,是个糖饼。
“太后。”温东岳俯身做礼。
“年纪大了,甜的吃多了容易早死。”
“……”
“哦?看样是给你那小徒弟买的?”
“……”
“小孩儿吃多了甜的容易牙疼,牙疼起来也容易要人命。”
“……”
“温琼英,你哑巴了?”
“……”
如果此刻张管家或者燕风在的话,他们定能发觉。
温东岳和温亭润,很像。
无言时习惯性的沉默,垂头叉手的动作,都透着像。
“温东岳——”
“太后有什么请直说吧。”
“有什么直说?呵——”郑少兰踱到温东岳身边,“我这些年,说得不够多?”
“天下已定,太后——”
“天下已定?自古天下立长立贤。那小温炎两不沾边儿,又是侧妃所出,你跟我说天下已定?”
“大嫂——”温东岳皱眉看着她。
“别这样叫我。”郑少兰将背后的弓拿下来,搭箭瞄向远方。
“要不是摄政王一意孤行……”郑少兰发力拉弓,忽而一个转身。
温东岳不惧,仍站在原地。身后的燕风霎时站起,满脸戒备。
长箭瞄着温东岳眼睛,近在咫尺。郑少兰手在发颤,箭尖锋利,立刻能直取温东岳性命。
报仇!
马上报仇!
郑少兰进而全身都在发颤,她恨恨地盯着温东岳,箭在弦上,势在必得!
“嗖——!!!”
银箭直飞,像郑少兰身上的轻甲,银光乍泄,很是闪烁。
“王爷!!!”燕风扑到温东岳身边,惊得呼吸一停。
风雨不动安如山,温东岳衣袍猎猎,负手坦荡。
“温东岳——!!!”郑少兰朝他嘶吼,“虚伪!!!”
她朝他吐了一嘴口水,转身朝马棚走去。
那射出的箭插在温东岳身后的桐树上,入木八分,不随风动。
“哦对了——你那个小徒弟。”郑少兰转过身,“我家霖儿听说是个西疆来的软性子,今早嚷嚷着非要去肃园看看,不知现在到手了没——”
温东岳顷刻慌了神:“你说什么!?”
“我说——”郑少兰看他那慌张模样,“霖儿可很会欺负人——你的那小家伙——”
温东岳不待郑少兰说完,就抬腿上马,飞驰向肃园。
郑少兰鲜见他这样慌张,意味深长地笑了。
肃园,一派平静。
温东岳策马狂奔回来,在肃园门口就急不可待地大叫:“温亭润、温亭润——!!”
张林多少年没见过温东岳这架势了,忙拉着他:“睡着睡着,还睡着呢——”
“睡着!?温霖呢!?温霖没过来做什么好事!?”温东岳边说边跑,四下观察园内,仍是一片宁静。
“小声点——王爷——”张林拉不住他,提着袍子在温东岳身后追,“没见顺王啊,这天寒地冻的——王爷——慢点——王爷——”
载月楼前。
温东岳气喘吁吁地止住脚步。
没看见顺王,连影儿都没有。
被耍了。
张林还在后头呼唤,他稳了稳气息,轻手轻脚地走上楼去。
内阁如春,地龙烧得旺,柏木雕花架子床上,纱幔馨馨。床里凸出一山包,正均匀地起伏着。
温东岳轻轻撩起纱幔,看到软被外探出一小截毛茸茸来。雪发玉莹,细软如丝,漫着柔和。
温东岳长松了一口气。
值了。
什么都值了。
被人羞辱戏耍,严寒受冻。
他一路奔波,能见睡颜安稳。
就什么都值了。
温东岳又长舒了一口气,吩咐张林让李嫂只熬粥,准备喊温亭润起床吃饭。
再不吃就到中午了。
“喂——”温东岳喊温亭润,“喂——”
“咳,起床了——”
温亭润听见声音,哼唧着蒙上了头。
“喂?”温东岳俯身,“起床呀——”
他不轻易叫他“亭润”,更鲜少叫他“润儿”,仿佛只是叫叫名字,他都心虚。
温亭润抗拒地扭了扭身子。
这让温东岳想到了幼年时趴在桑叶上的蚕宝。
“温净——”
“……”
温东岳看看左右无人,清清嗓子:“咳——亭润,起床了。”
“蚕”不动了。
仿佛在发信号。
父子俩一点通,温东岳厚起脸皮来:“润,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