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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 应晚 3466 2024-05-24 00:00:00

他的手肘越发轻,但刮扫内壁的指头仍重,再来回抽插了十几下后,才完完全全撤出来。

手指上银缕明亮,带着很厚的潮气。他端详几眼,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血止住了,出血很少,并不如他那般想。

脑子里,立马换上了刚被他背回肃园的温亭润。

嘴无意识地张着,腿瘫着并不拢,肚里肠里兜着满满精液。小阴唇开着口,露着缝要人看里面一吸一裹的肉。

太多的精液紧跟着被吐出来,混着好些血。

温东岳心惊,给温亭润试着擦了几次,仍不见少。

他有些慌,按着温亭润肚子,要将温亭润含着的所有全排出来。哪知温亭润又紧紧夹着穴,一遍遍重复,不能漏不能漏。

漏了爹爹不高兴,漏了爹爹会打。

温东岳心肝疼坏了,后悔地对着自己的脑袋捶了三四下,还是狠着心,将浊物全推了出来。

推出来的那一滩弄湿了大半的床单,温亭润又流了些血,断断续续的。温东岳擦不净,又联想温亭润胀起的胸。

不会是,来了月事。

那一刻温东岳直觉自己是禽兽。

他又忧又怕,无法确定,却实在不愿请大夫过来瞧看。

他乖儿的变化加剧了他的悍霸,这惊天秘密只能由一个雄性来守护,他不愿跟任何同类来分享。

温东岳嗅着空气中的腥味,匍匐在温亭润身上,豹一样。那想咬住温亭润后颈,将他的崽拖进深山永世不许出来的蛮横一次次撞击着他的脑壳,但他不能,他不能再失去理智。

把龇着的牙收回嘴里,温东岳静了静心,从温亭润身上快速起身,这才接着给温亭润清理。

守了一夜直到白日午时,他检查确认过后,一颗悬心,才落下来。

温亭润也被他从头到脚清理干净,被单换得清爽干燥。他喂给温亭润几口粥,又上了药,搂在怀里只待温亭润醒来。

中秋后的天高,树叶拍着巴掌。温东岳陪着温亭润也并不妨碍他做公事。

他又修了封信发往驿站,却不是往北,而是往西。

他干脆给西疆的女王写了封信。

他并不确定西疆女王看到他的信后,会同意援助,事实上这希望渺茫。一封没感情的信比不过一个实在的大活人,况且信走得慢,时间也欠妥。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他的孩子成了这样,谁都没有办法劝他再离开他的孩子。

收紧手臂,温东岳咬了咬穿过温亭润锁骨上的细绳。

他只给温亭润穿了那件儿透沙的粉肚兜,偶尔晃晃手臂,故意看肚兜微微涌起的乳波。肚兜隐约缥缈,盖着乳肉,却无法遮住凸起的乳尖,就像长了两个眼睛。

温东岳昨夜一夜未合眼,又搂了温亭润躺了一上午,正全身酸痛。但好在,温亭润终于完全退下烧来,意识清明时,张嘴先叫了“爹爹”。

“在,好孩子,爹爹在。”蹭蹭温亭润额头,温东岳听到那近乎虚喊的“爹爹”,愧疚得直亲人。

温亭润迎着软软的吻,娇道:“爹爹。”

“是爹,咱们回肃园了,不用担心。”

温亭润点点头,一动身子,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

“别动别动——别动哦——”温东岳哄他,“你里面有些裂,屁股又叫爹爹扇得狠,只能好好躺着。”

温亭润听见,只更低声:“爹爹——”

温东岳笑了,用胡渣扎他的额头:“爹爹的错,怪爹爹。”

温亭润摇摇头,抽出手来捂住自己的额头,见温东岳想和他亲嘴,又忙低头去捂自己的眼睛。

一低头,就看到了胸前的肚兜。

脸登时就如燎了原上的草,他刚想抬手遮——

“嗯——?”温东岳拖起长音夹起眼睛,“遮?”

“……”温亭润停住手,在暗巷里那些被情欲掠夺说的不着边的言语,回想起来,直要人丢死。

可他知道,那话绝对无法收回。他只能挺起胸脯,摇着奶乳,接受爹爹的审视。

“跟爹爹独处时,绝不许穿束衣,润儿可懂?”

“……懂。”

“嗯?”温东岳一提嗓子。

“爹——”温亭润忙挺起胸膛。

温东岳这才满意,抬手摸摸他的头:“你不是还说,需要爹爹每日检查什么的?”

温亭润脸更烫了,他难以启齿,羞愧地低下头。

温东岳不逼他,将人羞急了反倒失了意趣。他只管抱着人,打算将修书去往西疆的事说与温亭润。

只刚一开口。

“请爹爹检查润儿今日——今日的——”温亭润一抿嘴,头深深埋进温东岳怀中。

温东岳一把将他搂得更深,只道了句:“爹爹明白。”也不多说,大掌直接爬上温亭润的胸,很轻很轻地覆上,用掌心丈量。

“是大了些。”

“但只算玲珑。”

“又圆,怪爹爹昨夜揉多了,揉肿了——”

“唔——”温亭润还是羞得用手捂住了眼睛。

他感受着胸前的珍视,将手指打开一条小缝。

温东岳冲他笑,又想用胡渣来扎他。

温亭润赶紧把手指并拢。

放在胸膛上的手并未很快离去,它丈量每个角落,甚至连乳头,都用手指圈着确定大小。

温亭润呼吸微乱,再娇了句:“坏爹爹——”只说完,就凑上温东岳嘴角,重重亲了一口,“有劳爹爹检查,谢谢爹——”

“呵——”温东岳顿如煮沸的水,冒着的热气直往脑门窜。

他拥着人,大手一把扯掉肚兜,谎称检查有误,又好好丈量起来。

霜堂里没多久就安静了,温东岳实际很累,他心里还装着别的事,同温亭润玩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温亭润窝在他怀里,听他梦里念叨他的名字,心中欢喜,听了一会儿却又忧心忡忡。

“西疆。”温东岳重复,“求援。”

“求援。”

温亭润用手碾平温东岳皱着的眉,仰着床幔不肯睡。

隔天,父子二人起了大早,温东岳又去校场训厢军去了,他身子不爽,只能躺着。

就是夜里安睡,多了些东西。

以前只管揉臀摸屁股,现在,还要爹爹给揉奶子。

这对兔儿时不时会有些痛,爹爹给揉揉,就好很多。

温亭润暗觉自己贪婪,这么大的人儿了,还要爹爹摸着屁股哄睡,现今又要给揉奶子,真是不像话。但爹爹的大掌一盖上来,他便什么都做不了了。

只消过了三日,温亭润好了些。夜晚刚能下地,他入完浴,松松垮垮地系好肚兜,准备好满满一瓶清露,趴在床上等温东岳回来时,天又下起了雨。

临近中秋的雨还打雷下闪,不同寻常。温亭润有些担心,想起身差人给温东岳送伞,就听得门外响起声来。

是爹爹回来了!

他披上里衣,踩着鞋忙去开门。

门一开,他愣住。

是温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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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全身检查,把崽弄得太羞啦~父子甜➕➕➕➕

第59章 (五十八)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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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润没想到温炎会变成这样。

即使心有准备,却比他想得糟多了。

温炎全身上下湿透了,手提一个大布袋。他犹如惊弓鸟,一双大眼直愣愣瞪着,全身紧绷颤抖。

一道雷正好从他面前闪过,煞白的脸又加几分青惨。

温亭润吓到了,温炎也吓到了。

“陛下!”温亭润抬手将他拉进屋,“你怎在这!?”

“三叔,三叔——”温炎惊魂未定,“三叔——”

“我——”温亭润一哏,“老师他去校场了,还没回。”

“对对,校场,校场——”温炎反手握住温亭润手腕,“他被围了,温净——他被围了!”

温亭润的心赫然提至嗓口。

“什么!怎么会!不是好好的去校场训——”

话到此,温亭润脑子铛的一下。

定有州兵作乱!

“之前集来的各州兵本来好好的,今日又涌来许多,却因水土习惯,风俗吃食大打出手。三叔到时已打得不可开交,劝解不行甚至对三叔动手——”

“然后——然后——”

温炎冻得直哆嗦,话越发结巴。

然后就全乱了。

撕杀来得毫无征兆,交战让所有人措手不及。

郑少兰显然也没料到会这样快,得了风声带着私兵立刻赶往校场。温炎怕温东岳吃亏,密遣了五千皇廷卫相助,又趁乱从宫里偷偷溜了出来。

“温净温净——她要开始了,一定是她开始了!南瑶自古州兵严律,哪能会因风俗不合而起乱,新来州兵太奇怪了,他们他们——我要见三叔——我要等他,我要他!!”

温炎将温亭润的手腕抓得透红,手里提得一堆东西在拉扯间叮当作响。

他太激动以至面目狰狞,害怕从脚底缝窜出来,让温亭润无法相信。

半年前活泼跳脱的牡丹,竟枯萎畏惧成这样。

温亭润望着他,一只手稳稳扶住他的肩膀:“阿炎,冷静些,阿炎——”

“她开始了她开始——”

“一定是的一定是的,她甚至都等不到中秋过后再——她要来取咱们性命了!一定是!”

“陛下——阿炎——”

“炎炎——”

“……”

温炎颤抖一停,整个怔住。

炎炎。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也有个人这样叫过他。

温亭润趁他不动,将他拉入内室。唤人备了桶热水,拿了新衣。

热水浇到温炎身上时,他才堪堪淡定下来。

环顾四周,又低头看看身下漂泊的水,温炎溃败地用双手捂住了脸。

温亭润不说话,只是将热水轻轻淋在他身上。

他太瘦,背脊肩甲的骨如刀刻,脱衣服时温亭润未曾在他身上发现伤口。郑少兰不屑于用下三滥的手段对于小辈儿,正如他们关押温霖却从不虐待。

温炎本不该如此恐慌。

细猜缘由,温亭润窒息的心更加被桎梏。

“相信我——”温亭润又一哏,“相信我老师,他起于武将,战场血拼他见惯多年。陛下敏慧,又助他调了帮手,万没有不战而衰,自毁志气的道理。”

“相信我,阿炎,相信我。”

温亭润拍拍温炎的背,又给他淋上热水。

温炎拿开手,眼睛已经全红了,他抬起,望着温亭润。

“你,就不害怕吗?”

“……”

“万一,我是说万一——他,三叔被——”

温亭润赶紧用毛巾擦了擦温炎的嘴:“阿炎嘴上原来有颗痣。”

“你也怕的是不是?你也怕的——”温炎声音哽下去,鼻眼酸得生疼,他盯着温亭润,眼珠一动不动,“但你比我好,你总归比我好——”

作者感言

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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