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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 应晚 3470 2024-05-24 00:00:00

昏暗里,父子俩在同一时间悠悠转醒,睁着眼定定望着纱幔。

好一会儿,温亭润习惯性地蹭了蹭温东岳胸膛,温东岳也习惯性拍了拍温亭润的脑袋,哄一声:“乖。”

温亭润后知后觉温东岳是真真切切地同他说了话,眼前,还回放着温东岳几日前破门突然出现的模样。

“爹......?”

“嗯。”

“老师?”

“嗯——”

温亭润动动自己的耳朵,温东岳抖动的喉结晃在眼前,鼻息里,是温东岳满怀的莲香。

他猛然抬头,撞得温东岳下巴疼。

温东岳吃痛地皱起眉眼:“润儿——”

温亭润眨巴两下眼:“爹?”

“嗯。”

“爹?”

“嗯——”温东岳低下头,用刚冒出来的胡渣去扎温亭润的额头,“乖乖,叫爹爹。”

温亭润却如雷劈,一动不动。

额头上刺刺的,那夹着嗓子诱哄的余音还在耳边荡漾。

醒了,醒了。爹爹醒了。

他的日盼夜盼,他的千思万念。

是真醒了,不是昏昏迷迷在梦中的假象。

温亭润一下就酸了眼角:“爹——爹爹——呜呜——爹爹醒了——醒了——”他不信地用手去摸温东岳的脸,温东岳的鼻,那温和的体温却烫得他手抖。

心里忽然就翻了锅,他手握成拳,对着温东岳地胸膛咚咚捶了两下。

不是,不是——爹爹醒来,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这样的——

“咚咚咚——”又控制不住地接连捶了两下,温亭润哭得有些接不上气。

温东岳迁就着让他发泄,要再捶时赶紧一把包住了他的拳头。

“好了好了,小心手还肿着——”

“呜呜——爹,爹——”

“爹在,爹爹在。爹不该睡那么久。乖,不怕不怕。”

温亭润不说话,红着眼睛看温东岳。

“让润儿担心了,是爹爹不好,别生气,乖乖别生气——”

温东岳轻笑笑揉他的头,又吻吻:“乖乖。”

唔——温亭润心中一时更加混乱。

他本想问问温东岳是如何醒来,醒来感觉如何,头还晕吗,还疼么。又想质问他怎么可以睡那么久,他还要温东岳说许多好听的话儿来安慰他。可话到嘴边,只干巴地蹦着两个亲昵叠词:“爹爹。”

爹爹。

“我在。”

温亭润这一刻彻底坍塌,扑到温东岳怀中放声大哭。

温东岳跟着红了眼眶,他一遍遍抚摸着怀中孩子的头顶,大掌盖在脑儿上,如何顺缕都觉不够。

温亭润连哭带喊忽然停下,他两只手捧着自己还未完全消肿的脸,口齿不清:“爹爹打,呜呜——爹爹打——被别人打了——被别人——”

温东岳赶紧将那张脸捧在手心里:“不打不打——爹不打——”

温亭润却哭得更凶:“爹爹打——要爹爹——不要别人——不要——”

“好孩子,好孩子——不哭啊,先不哭。”

大掌不停地摩擦着温亭润的脸颊,温东岳声音颤抖。眼见温亭润止不住哭腔执意要他再打。温东岳无法,只好将那张脸好生捧着,低头细密密亲起来。

温东岳亲得很慢,是要将所有的痕迹用气息盖掉。吻到於紫最严重的嘴角时又伸出舌舔舔,惹得温亭润颤栗地捂住眼睛。

又来了。

亲吻时温亭润最爱做的小动作。

松鼠一样捂住眼睛,想藏到黑暗里,好似承受不住这样的爱意。

许久不做这动作,温东岳也许久不见这动作。

二人都是一停,再被亲时温亭润又不确认道:“爹——?”

“叫爹爹——”

一吻印在唇上,混杂着药苦味。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待嘴被亲得水润发亮才堪堪停下。

他不哭了,伸手又去摸温东岳的脸,生怕温东岳下一瞬就又闭上双目,径自丢了自己。

“爹爹醒了......爹爹醒了.......爹爹如何醒得?”

温东岳不瞒他:“你受大难,爹爹自当醒来。”

温亭润扬扬嘴,又轻轻一捶温东岳。

他是父亲的孩子,异体却同息,藕断丝连,虽异处却相通。

所谓骨肉,大抵如此。

“那顺王.....他......如何了。”

温东岳的脸立马拉下来:“在柴房。”

“柴房?他毕竟是皇子,怎可以——”

温东岳不满温亭润为他说话,手伸到亵裤,对着臀腿跟的肉,微重一捏。

温亭润登时哼了出来:“爹——”

温东岳仍不松手,他捏着那一处软肉,对温亭润咬耳朵:“爹有分寸,之后的事都交给爹,你只管歇息玩乐。”

话音刚落,捏臀的手伸展成掌,兜住半个肉丘。

朝思暮想的大掌刚一贴上,温亭润就打了个激灵。温东岳紧接着再抚,一上一下,左抚右推,直哄得温亭润全身松软。

心总算踏实起来,疲倦跟着爬上来,但他不想睡,瞪着大眼盯着温东岳。

温东岳并不强迫他,只摸臀画圆的手愈发慢,嘴里一直唤着润儿,叫他放心。

这小话儿暖风一样吹在耳朵根儿,让人心痒。

温亭润忽地重重舒了一口气。

未来,他好像真的可以不用再那般抵死强撑,张林能得休息,燕风也能得休息。

肃园也终于迎来了他真正的主人,坚韧的臂膀比谁都能扛起所有。

想到这,臀上的手也越发轻柔,时不时还拍拍。温亭润溺在这复得的浓宠里,安心合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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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甜✓

第54章 (五十三)直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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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崭新的早晨。

第一缕阳关打在霜堂软褥上时,软褥上空空如也。

它的主人们早已起身,床旁铜镜前,一子为其父,正挽发髻。

那子微弓身子,谦卑谨慎。那父舒眉展颜,手中却执一把戒尺,一下下轻敲着另只手的虎口。

仿若幺子稍不恭顺,扯痛他或将发髻挽歪,便要其摊开手掌,高举戒尺,重打训诫。

温亭润熟练地将温东岳头顶的发窝好,又找来顶白玉冠给温东岳戴。

手下的发丝微糙,却让温亭润如抚至宝。

热的,活了,完全的醒了,现在他正给爹爹梳头呢。

温亭润翘起嘴角,将发冠戴稳后,往铜镜里一瞅,二人都笑了笑。

歪了。

温亭润摸摸鼻子,只迟疑了一下,就轻轻跪在温东岳膝前,乖乖高举手掌,摊在父亲面前。

“几日未见,倒越发规矩。”温东岳摸摸温亭润头顶。

温亭润柔眉低目:“孩儿笨手笨脚,教爹爹冠不整,该打。”

温东岳一挑眉,大掌将温亭润两只手腕齐齐握住:“哦?那润儿说,打几下好。”

“十下。”

“二十。”温东岳坚定道。

温亭润心里小小一紧,面上却不见任何反驳,只温顺地将手更向前举了举:“但凭爹爹管教。”

温东岳心中也一紧,他高举起戒尺,双目盯着温亭润还微肿的手指,重重落下。

温亭润闭目受打,不反抗一丝一毫。

风刮下,温亭润手掌被拨开,温东岳将他拥入怀中。

“大早晨的,亏你能得这出。”温东岳覆耳道,“憋坏了?还真要爹爹打呀?”

“……”温亭润红起脸,额头贴在温东岳肩膀,缓缓点点头。

“那好,你便好生等着。”

“等你完全大好,爹再跟你算总账。”

温东岳将温亭润从怀中拉出,郑重保证。

温亭润收紧了自己的屁股,看了一眼温东岳,又匆忙埋回怀中。

总账,意义不明的总账。

几日看护,未如常寝食是错,被别人训诫却想入非非更是大错。他不能对他的父亲有所隐瞒,到时父亲审问,他必要如实说出,受他父亲亲自管教,才算洗清脏污,悔改知错。

温亭润脑海里掠过几幅香艳,他又夹了夹屁股,用手推了推温东岳,从喉咙里咕隆出几声爹。

温东岳放他出来,看着眼前重新摊好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拗不过温亭润,温东岳最后还是打了。

六七分力气,只抽手心。温亭润又喜又怕,打一下全身抖一抖,十下后手心还是灼起来。温东岳要再打,他难免怕地缩了缩。

“嗯?”这惹得温东岳不悦地斜了他一眼,“躲?”

“润儿不是——不是——”温亭润马上重新摊好了手,奉在父亲面前,端正跪直,静待再打。

又是十下,虽还是六七分力气,但手掌上的肉被打得突突跳动,痛觉沿着神经,似整个手掌都在痛。

最后三下他不可避免地躲了,温东岳钳着他的手腕才让他全部受完。末了他又提加罚,弄得他父亲心软地搂着他直夸乖。

嗯,他其实也不乖,如果真的乖,就不该在父亲管教时躲掉。躲了就该被父亲再罚,罚到下次不敢躲,这是天经地义。

“天经地义?”温东岳听温亭润说再打的理由,他瞪大双眼,腹下一阵热。

硬了。

光听他的孩子一张嘴皮子,他就硬了。

刺激的字眼刺激他耳朵,绝对的乖顺满足他天生的霸道。

温东岳一个深吸,几日不领教温亭润的嘴上厉害,这功夫是越发精进。若不是担心温亭润还未吃早饭,早把人扔床上操打一番。

事实他确实将温亭润又扔回了软塌上,但没舍得操。只扒下裤子,让人腹下垫了软枕,趴在床沿分着腿,用戒尺用力抽了三下,草草结束了。

温亭润臀上赫然浮现三条清晰红肿,三条杠整齐均匀地分布雪丘上。只三下就打得温亭润要哭,很快的结束让两人都不尽兴。按理,温东岳还想再好好抽一抽,五六下都叠在臀腿根儿上,将温亭润打得软着嗓子哭着直喊爹,才是完美。

用早膳时温东岳都还在回味着晨起的趣味,一碗汤面下肚,刚要继续沉浸,就见张林端了两碗药来。

现在,他要和温亭润一同喝药。温亭润总会先端着碗一勺勺喂完他,他再去喂温亭润。

桌前的父子和美温馨,那多日的分离沉睡,让他俩更黏腻如漆。

吃过饭药,温东岳将温亭润关在了霜堂,自己去见温霖,张林和燕风。

血雨腥风的事,他不允许温亭润再插手。他既醒来,一切就该当爹的来。

温亭润再度过上了一小阵无忧的生活,可意外地没有他想象中舒心快活。

温东岳昏迷带给他的惧怕远比他想的要深。这几日他总怕温东岳又昏了,温东岳离他时间一长,就急得满地乱转。吃饭时要盯着温东岳,睡觉时除非困极,也要一直盯着不可。

温东岳身后就日日跟着条尾巴,除非见温霖,总能看到他身后白白软软的一条尾巴。

作者感言

应晚

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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