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了。
他的孩子,被他的父亲亲出水了。
“爹!?”温亭润一惊。
温东岳直接扯了他最后的遮挡,张着大嘴将花苞整个含入。
两片小阴唇在舌齿的包围下连续转动,温东岳故意抿嘴,将那两片薄肉的褶皱扯平。
上面的水渍在月下剔亮,温东岳再含口中,绷直舌尖猛戳十几下豆核。
温亭润一弯膝,整个身子往前倾去。
但屁股被舌头牢牢牵制住,如绳般要他不可倒去。
温亭润撑得辛苦,起的细汗蛰得屁股上的肿痕疼,脚趾抠着也难免摇摇欲坠。
温东岳不体谅他,变本加厉地一只手亵玩豆核,长舌直入幽谷,速速插起来。
他插得很深很快,强硬得要将鼻子都送进去,甚至还学鱼鳝探头,左右摇摆。或做响蛇摆尾,用力击打,捏揉捣玩五十,六十,软肉紧张,汁水横流。
不行了。
温亭润仰头抽气。
不禁逗。
温东岳没吃尽兴。
铁掌照着腿根扇打发泄,他不准温亭润现在就去。
“爹爹,求您——”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巴掌。
不准就是不准,父亲还没尝够喝够。
温亭润强迫自己放松,长舌卷土重来。温东岳嫌吃的不够深,两只手将阴唇完全扯平,肉洞大开,强悍进攻更深处。
人群中的傻儿又回过头来,他看着温亭润倾着身子,脸红气粗的样子,很不明白。
这个人撅着屁股抱着衣服干嘛呢。
好像有个人在他的身后动。
是在亲他的屁股吗?
傻子不明白,但温亭润知道。
是吃屁股。在众人之下,被亲爹爹用舌头牙齿吃着豆核,舔着肛口,阴唇都被咬扯得通红了也不放过,洞中更是白浪滔天,狂蛇乱舞。
温亭润气息全乱了,戏台密集的锣鼓声和温东岳抽插的频率完全对上,鼓槌每落下一次,那长舌必狠狠插一次。
咚咚咚!
插插插——
台上的天王耍了个大大花枪,温东岳舌头打着转重重刺进穴内。
“噗呲——噗呲——”一大股水流喷射而出。
温亭润猛然仰头,将高潮时的尖叫死死压在嘴里。
戏台上也爆发出一阵热烈,被天王彻底擒住的织女哭喊着同牛郎送别。那声音撕心凄惨,让还因高潮而沉醉的温亭润都不禁定睛去看。
“仙裙温玉空自知,天上人间再不见。”
温亭润听呆了,织女的哀怨直入肺腑,连温东岳再次埋首都没察觉。
这次进攻的重点变成了豆核,温东岳仰着脖子,温亭润都快骑他脸上了也不嫌。
他诚心欺负温亭润,高潮过去不久,穴里的肉都还在抖动,再去吃豆核,绝对能很快再高潮。
温亭润狠狠一颤,他的豆核刚才被温东岳用力裹了一口。
高潮在上下的舔抵下眼看止不住,温亭润却心里不舒服。
天上人间再不见的回响太大,让他无法单纯享受。
“集中精神——”温东岳含糊不清说。
温亭润看看戏台,扭头瞅瞅深埋自己身下的温东岳。
他干脆地从温东岳身上起开,放下道袍,站在一边。
温东岳慌了下,他保证再舔五六次他的孩子便又会登顶射水,毕竟穴里的肉都绷紧了,这是他的孩儿高潮前特有的征兆,怎么......
“怎么了。”温东岳一抹脸上的汁水,问。
温亭润并不好受,他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温东岳,在温东岳刚要说话时。
吧嗒下几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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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别价值观现实中不要学——
第56章 (五十五)戏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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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东岳一见到温亭润哭泣就心慌,他忙直起身子,抬手给温亭润擦眼泪。
“好好的,怎哭了——”
温亭润不说话,只看着温东岳掉眼泪。
戏台上场景变化,独留织女在云雾中落泪。
温亭润不忍,那双净润的泉眼满含幽怨,让温东岳安慰的话梗在喉间。
父知子,子知父。
温东岳猜到了温亭润因何而哭,温亭润也早猜到了他的决定。
“润儿......”温东岳轻唤他。
温亭润眼泪越流越多,渐有决堤之势,他像听不到父亲的安慰,企图用泪水来挽留父亲。
“爹爹,爹爹......”
"爹爹不要,不要走......"
温东岳轻叹一声:“不走不走,爹爹何时说过要走?”
“就是要走——爹爹就是准备要走——”
“你这孩子,爹爹不走,爹爹不走。”
“您骗人,可您骗人——”
“润儿——”
温亭润说话愈发过分,似顶撞。温东岳素不喜被忤逆违背,见温亭润越加任性,遂又掀了温亭润的道袍,叫人弓下身子抱着自己的腰,拿了吉祥拍冲着光臀又抽几下。
“呜呜——”温亭润缩在温东岳腋下,藤拍高高扬起,落在臀上却并不很痛。
温亭润眼泪便飙得更加厉害,他抱着温东岳的腰,一面撅着屁股不躲不闪地任爹爹打,一面嗷呜嗷呜的对温东岳满嘴控诉。
现今形式,确实平衡难破。太后与北辽又暧昧不明,冒然破局的后果难料。唯有在他们还能依靠温霖所带来的和平日子里,去寻求更稳妥的外援。
西疆。
那个一直有意求和的西疆。
时间紧迫,温东岳绝不会再坐以待毙,他一定会火速前往,至于何时可归——
前途凶险,都无法保证去时安然,何谈归期。
温亭润慧如冰雪,如何猜不到。
“爹爹,别走——不要哎哟——”
臀上受的力大了些,藤拍开始实打实落下。有一拍抽到臀峰,红肿被镂空处用力挤压,充血的薄皮吹弹可破。
温亭润哆嗦了一下,反而更用力抱紧了温东岳的腰。
吉祥拍接连给了三下,疼痛将濒临的高潮生生打退。
显然温东岳越发用力,像劝诫温亭润理智。
可温亭润哪里顾得上。
他只觉这般疼痛才会让他踏实,才会让他感到更深的爱意。视训诫为乐已深入骨髓,爹爹好不容易醒来,如若再走,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没有抚臀哄睡的长夜,不知该如何在想被责罚玩乐时自处。
太难了,他不想经历第二次。
臀峰的痛已转为炙烤,同大火燎原一般。越往后温东岳手劲越大,他故意转动手腕,借甩动带起来的余力重重连抽了温亭润五下。
“唔唔——疼!”温亭润痛得绷紧身子,屁股上,云纹鲜红妖冶,是长辈在给他留下被教训的印记。
温东岳打够了,撇到那被打得乱颤的红肿,恍惚记得年轻时曾有人告诉他。
在距离他们南瑶很远的西方,有一群人也爱这样取乐。只是他们每次打完,都会用黑盒子记下来。
黑盒子“咔嚓”一声,滑出一幅图。
需打出几条血痕,是打得红还是紫,要打得嫩如桃还是肿破失掉弹性,都会被这张图记录下来。然后交给管教者,以此来证明他的孩子,的的确确是受了严厉教育的。
温东岳没有那样先进的黑盒子,但他有豹一样的眼睛。
而此时,也并不需要证明他的孩子因任性受到的刑罚有多苛刻。他只知道他的孩子哭了,因提前感知到了分离而哭,哭得还很伤心。
他这个做爹爹的,要留下深深印记,好好哄哄他。
温东岳将温亭润拉起来,拥到怀里时,温亭润还在说他,是个骗子。
“好了好了,爹爹不走的,你放心。”
“那,那您向润儿保证——”
温东岳沉默。
“您就是要走,对吗?”温亭润抽噎不止,“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温东岳揽着他,大掌一遍遍给他顺背:“爹爹......不走。”
“您...您看着我的眼睛说——”
“......”
“骗子——”温亭润闭上眼睛,埋在温东岳的脖子里,闷闷又道:“骗子。”
温东岳强撑着笑脸逗他:“怎又这样说爹爹,嗯?看样儿这还是不痛。”
说着,揽腰的手做威般捏了捏温亭润腿根。
温亭润紧跟着张嘴去咬温东岳,隔着衣服,小小的犬牙摩擦得温东岳发痒。
“骗子,您是骗子,您曾说过的——”
“说过?爹说过什——”温东岳当即哏住。
那曾许过的承诺忽闪在脑海,却无一兑现。
等润儿大好,要跟润儿算总账。
结果润儿大好了,那总账就消磨在日常的甜腻里,再不见他提起。
更别说请家法板子齐上阵,痛痛快快地打一场。
还有还有,更早以前,他亲口允下,为防温亭润再忤逆,则需每日行家法二十,以视敬畏。
结果。
“哪有每日行家法,润儿——润润从没见过,没有家法,没有竹板——润儿要——要——”
温亭润每说一个字,温东岳眼眸便深一分。
他紧搂着温亭润,那些字眼对二人无疑都致命。
“要......什么?润儿想要什么?”
“......”
温东岳捏起温亭润下巴,眼眯起来。
"润儿想要、要,家法——”
温亭润口干舌燥,他舔嘴唇时触到温东岳粗糙的拇指,全身猛颤:“爹爹别走,别走。”
“润儿要爹爹,润儿只想要爹爹——”
话音还未落地,温亭润便觉周身刮起一阵风,整个被温东岳横抱入怀,不等明白,便又陷入骤雨中。
父亲送给他的吻太激烈,激烈到他只能紧闭双眼大张口舌来承受。口中如蹈海,无骨的舌被含得渍渍作响,不许有一丝退缩。
温亭润不要命地回应着,双舌纠缠死绞,唾液沿着下巴大口大口流下。即使他终于透不过气,双手也依然紧紧搂着父亲脖子,不让父亲离去分毫。
二人吞咽吸咬,都似要将对方吃入腹中。
可温亭润不敌温东岳强势霸道,被吻得头晕恶心。忽而发觉周身一黑,余光一瞥,温东岳竟将他带到一处暗巷。
这暗巷他来过,在这暗巷中,曾有他和父亲第一次疯狂,滋生过浓郁难断的暧昧。
故地人新,温亭润被放下不等站稳,温东岳便直接钻进他的道袍里。
“爹!!!”他一声尖叫,接着就从肺中猛吸一口气。
温东岳竟准确地咬住他花中软核!
“不不——别扯——啊——啊——”温亭润仰头去推温东岳脑袋。
温东岳却叼着那软豆埋得更深,他双手将两瓣阴唇扯得更开,让豆核无处可藏只能全部露出,接受他每一下掠夺。
温亭润无力挣扎,要害被一举击中,小小一点却牵制全身。只是被父亲含在口中教训,立时就乖巧地流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