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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 应晚 3485 2024-05-24 00:00:00

又是平常安慰的样子,温亭润在温东岳怀里小声哭了会儿。再抬起头时,额头上依然落着吻。

“好润儿,乖乖。”温东岳不停说。

精神的抚慰似乎让身后都不那么痛了,受训后的相拥总让他能获得比平常要多的满足和快乐。他拱拱温东岳,为这突然喊停的举动道歉。

温东岳不责怪他,反而又亲了他一口。

温亭润又想哭,他抹抹眼睛,主动从温东岳怀里出来,跪趴下来。

还是那肩膀触床,塌腰撅臀的模样。他还故意将两条腿分得很大,纤手摸上双臀,用力向两边掰去。

温东岳狠吸了一口气。

温亭润吃痛,但怕温东岳看不清楚,更用力地扯开。

“润儿,润儿请爹爹鞭双穴。”

温东岳气血方刚,眼前的肿菊红壶招得他直想扑到人股沟里狂舔猛吃。情欲催促着他,他颤抖地拿起方头皮鞭,摸了摸花唇。

“爹爹这次轻轻打。润儿不怕。”

温亭润藏去了被子里,闷闷地:“嗯。”

可被姜辣过的菊穴,再轻都是痛的。

温东岳只用了五六分力,方形的头全盖过菊口,浮肿受压,疼得温亭润一缩。

他等着温东岳下一鞭。

但他却等来了温东岳的嘴。

温东岳将他的花唇含在嘴里大口吃舔,不忘含吸阴核,舌头绷直插了五六下肉穴。

温亭润绝想不到这下一“鞭”变成这样,他动情了,刚要挽留温东岳,温东岳却离开他,拿着方头鞭,对着花穴向上一挑。

方面整个打在花穴上,声音又清又脆。

温亭润强制自己不夹腿,阴核双唇被打时温东岳舔的爽还不曾退,这痛一上来,反而加剧了这爽。

“好,好——”

不知是说好疼还是说好爽,温亭润没说出来,又挨一下。

“啪!”这下又打在了花穴,爽。

“啪!!”这下打向了菊穴,疼。

“啪!!!”这下加了些力,再打向菊穴,早已自主翕动的穴正放松散开,迎头就是一击。

温亭润差点没跪住。

毫无规律的打,间隔时短时长,力道或轻或重,偶尔还有温东岳的舔。

上一下还是抚猫般轻柔打在菊穴,这一下可能用力挑打在阴核壶面,下一下。

温亭润猜不出。

是舔?是轻打?还是重重一击?

这种忐忑比直白打肉更让人提心吊胆,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相信执鞭打他的那个人。

他的父亲。

“唔——”这下是很舒服的舔,舌头又伸进花穴里快速插,让温亭润眯着眼直摆屁股。

这次的舔很持久,连温东岳再扬鞭打他,他都还在沉浸。

即使下一下是重重的,他都不会有怨言。

温东岳的本事在严训后的柔情鞭穴里,让温亭润重新认知:在他猜不到的惊恐中,他只能更加依赖他的父亲,依赖他,信任他,全部托付给他。

“好润儿。”温东岳勾着他脖子同他亲吻。

最后的十几下仍是轻重快慢,舔吸不一,却没有极度的胆战心惊和放声尖叫。

温东岳就着姿势插进来律动的时候,温亭润眉眼已尽是媚态。他热切地吸裹着温东岳,渴望着期待中的充足。

温东岳又趴在温亭润身上咬温亭润耳朵:“大王还好吗?”

温亭润咧嘴一笑,鱼摆尾巴样扭了扭屁股。

“下回少用姜,也扎得爹爹嘴巴疼。”

还有大肉棒。蹭到了花唇上的姜汁,带到穴里两人都如升天。

“另外……你可别再想素娘了。”温东岳重重一顶温亭润,“爹爹年轻的时候,在教馆里看她调教过不少男子,又婚过一次,还同你阿娘……”

所以当然什么都会了。

温亭润啊呜一口咬住撑在他面前的手臂上。

“嘶——但你放心,爹爹唯对你,对你——”

“心动”二字让老古板儿一敛,浑话训话轻而易举,到这纯洁剖白,反而说不出来了。

温亭润如鱼得水,屁股摇得更欢。

得此回应温东岳更加迈力,用着浑身解数讨身下人开心。

一场口口声声的“重罚”,以缠绵缱绻的情事结束。父子二人感觉心又更近一步,玩乐到天亮才堪堪罢休。

天蒙蒙时,温东岳抱着温亭润睡得正酣。温亭润屁股虽抹了药但仍痛,他怎么都没睡着,盯着床幔发了会儿呆,就起身倒水喝。

燕风这时进来了,看着只穿中衣的温亭润,脸一红:“公子,有人塞了封信在门口。”

温亭润接过,他没有自作聪明地打开先看。而是等着温东岳醒来,一起看。

有什么事,冲着他,要么冲着温东岳而来,未明心意时,他们都能以一己之力承担,但现在不行。

如今父子一心,必是共担共扛,同进同退,不能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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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更新就只能周五周六这两天更啦,开工后太忙了呜呜呜。求评!感谢!

第43章 (四十二)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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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夏日黄昏,闷闷的,又要下雨,还是阵雨。

温东岳搂着温亭润,赖在床里,一齐看信。

“温徒十日后三棵松草屋见。”那信这样写道。

信很厚,后面几张写着药方,但只写了一半儿。

谁的把戏一眼就明了,温东岳将信叠起。这事显然是冲着温亭润来,但温东岳绝不会让温亭润独去。

“不许去。”温东岳道。

“嗯,不去。”温亭润听话。

温东岳扣着他的肩膀,又用胡渣扎他额头。

“爹——”

“你要是敢去,爹就——就——”

他用了些力,把温亭润额头都扎红了。

温亭润嬉笑推他。正经事上,这种明知会让对方担心的举动,他绝不会做。

况且,失去情爱的严惩,亦非他眼下所寻。

就算真的要去,也要跟他爹爹一起去。

温东岳得了温亭润的保证,这才又搂着人玩闹。

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温东岳真开始盘算带温亭润去西疆。他给温炎书信几封,又发信于边境,几天下来,倒闷坏了温亭润。

但他也不做那种偷溜玩耍的坏事,他只会在温东岳写信时,给温东岳研墨奉茶,点香添水。

温东岳信终于写完,他看着这几天一直在他身边伺候笔墨的人,正挽着头发,那头发都松松地束在肩膀一侧,恬柔的眉眼半掩着,手里打圈,忙着给他研墨。

又是那副善解人意的小妻子模样。

温东岳心里喜欢得紧,他将所有的信都收拢好,轻咳一声:“有点饿了。”

温亭润抬头,确信温东岳刚刚是说了饿,就放下墨锭,擦了擦手,做势要去给温东岳做吃的。

温东岳却抓住他的手,冲他神秘一眨眼:“走,爹爹带你去吃好吃的。”

禹县镇,广欢楼,温东岳带温亭润美美饱餐一顿,就揣着信和燕风一起去驿站发信了。

他不放心将温亭润一个人放在广欢楼,轻车熟路地,把他放在了教馆。

温亭润在教馆雅阁无聊等待,一会儿喝水一会儿趴在窗边数行人。

他看着看着,敏锐地觉着有些怪。

禹县镇他不常来,一直都居在离镇很远的禹村。要来也大都坐马车,很少能有机会接触这里的镇民。他看了很久,来来往往不过是些普通人,但。

他说不上哪里怪异,直到看到铜镜里的自己。

对,是这样。这里的很大一部分女人,既像女人,却又像男人。

不可能都是双吧。

双算是秘密存在,不可能大张旗鼓地群聚。那这些镇民,是怎么回事。

温亭润不信地又观察一会儿,心中疑虑更大,可没等他想通,就听到一楼大堂乱起来。

他转身趴在门上听,有一粗犷嗓子在大呵,接着就是皮鞭抽在肉上的声音。

这鞭肉声太狠,全不是调情取乐。打得越狠,那粗犷嗓子就笑得越狂。温亭润不知是谁在受打,竟能忍得一声不发。

他探出头,接着快脚下楼。

是青竹。

竟是青竹!

大堂的高台上,青竹被剥光了吊在房梁上,大腿让人抬在肩膀分向两边,一大胡猛汉正拿鞭鞭打。

那猛汗臂如粗蟒,鞭鞭带风,极爱笞打青竹下身。那是训马的马鞭啊,这样狠打,会把人打死的。

温亭润下楼来,青竹身下已被打出血,大腿内侧没法看,玉茎还好被绳子束着,没破皮流血。但他已汗如雨下,脸色苍白,牙似乎咬碎了,才让自己不喊出来。

温亭润挤在围观的人群里,并不一腔热血地就冒然出头,而是找到云松,低声问了问。

青竹可是素娘的,除了素娘能动他,整个禹县不会再有第二人。

“云松云松!”

云松看向温亭润,雪色的面具让他看起来更冷漠。

他是温亭润来这认识的第三好人,不爱说话,性子很冷。但好友遭难,亦掩不住焦急神色。

“到底怎么回事!?”

“孙大胡闹事,两月一次。”

“什么!?”

“孙大胡,镇西卖肉的孙大胡!他喜欢血!很喜欢!”云松难得激动,他将事情来龙去脉快快说了一遍,温亭润听完登时不知如何。

原这孙大胡在禹县实乃恶霸,仗着祖上三辈的钱财,在禹县横行祸事。他最爱任意打人,光牢都做了三回,出来后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

他是个杀肉的,打人很有手法。进牢多了,也懂了律法。怎样既能爽快又可免灾,他摸索得很透。县丞对他很头疼,又抓不着实在把柄,只能放任他胡作非为。

而来教馆,能碰得青竹,源于他和素娘一年前的一个赌。

训教一个馆里最能忍的人,谁先停手心软,谁便输了。这最能忍的人,就归赢者随意亵玩两年。

那时的青竹跟素娘都还未明心意,都在互相试探。是孙大胡先训了青竹,七天后养养伤,素娘再训。

可青竹被孙大胡训完,遍体鳞伤地抬到素娘跟前时,素娘只顾抱着他不停道歉,然后两三个月没露面。

赌彻底输了,众目睽睽下的那个赌约让素娘无法反悔,否则她在这一行失了信没法继续干。

“所以每隔两个月,他都会过来折磨竹子!?”温亭润震惊。

“这还是主子付了他八百银才换来的,否则他就天天——”

“八百银!?”

“是,主子在时他还打得轻些,偏今日主子——”

“啊!!!”

一声惨叫打断二人对话,温亭润一抬眼,青竹胸前一道长长血痕直裂到腹下。他再顾不了那么多,抬脚奔上台去。

“不——”青竹虚弱地摇头。

温亭润站到青竹身旁,对着孙大胡喊道:“还剩多少!?”

作者感言

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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