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环往复再前后捣打几十几百,要么徐徐图之精研细磨,要么快若雷霆雨露大抽大送,直干得温亭润小腰一翻一扭,一耸一荡,肉穴天翻地覆,嫩肥可口。
好爽好爽,酣畅痛快的爽。
温亭润啼啼莺转,香汗淋漓,春心直荡。
“怎样?”温东岳边插边摸他奶子,提玩乳夹,音沉如钟,“比起那棒子,何如?”
“自然,自然——”温亭润被插要害,狠哆身子,“爹爹更胜。”
“爹爹更粗——”
“爹爹更硬——啊呃!”
“爹爹更热!更烫!唔唔!”
温东岳心中立炸出无数太阳,他雄壮如牛,再做一番卖力顶弄,又将他孩儿操喷。
温亭润唔唔哦哦,喷得花枝乱颤,畅美如仙,十分满意。
“岳郎~”他夸奖一叫,“夫君~”
温东岳倍受鼓舞,邪火一生,又行交合。
他耐久不射,是操人好手。温亭润那嘴儿湿滑溜软,耸动时还故意吸他箍他,一放一紧伺候得温东岳如在云端,飘飘不明所以然。
“什么,什么时候学坏的——”温东岳一弹温亭润阴蒂。
那阴蒂磁石一直不曾拿下,一弹温亭润差点要去。
“嘿嘿,嘿——自学,自学成才嘶——”
“小坏蛋。”温东岳亲他嘴,直起身扣住他侧腰,猛攻起来。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单纯感受内壁摩擦。
婚房只闻啪啪交欢声,曼曼叫床声。
不知干过多久,喷得几束水,温亭润意识缥缈,身上的人罩在红烛暖帐里,臂膀伟岸,密汗如斗。
他今夜不怎么敢看温东岳,此刻来了胆,睁眼好好看了看。
温东岳原来一直在看他。
看他是否被插疼了,他要不要轻些,看他是否皱眉难过,他好慢些缓些。
还看他高潮时怎么皱眉撅嘴,看他被插时如何展眉享受。
神情爱怜,透出很浓的喜欢。
温亭润心中一烫。
他抚上温东岳脸颊,柔声呢喃:“岳郎。”
温东岳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心口上。
心口通通,一颗心生动活跃在他掌下。
父亲愿把命都给他。
温亭润心口更烫,不禁鼻头一酸,要哭。
温东岳牵起他的手,吻吻他掌心:“乖,不哭,哭爹爹可要罚了。”
温亭润收泪一笑。
什么罚,哪是罚。
这场性事分明是温东岳赠他的一场极美盛宴。
不知从何时起,温东岳根本舍不得罚他太过,连打都刻意收着劲。
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他今时今刻能伴在温东岳身侧,归根是温东岳的舍不得。
温亭润心烫如化,还是忍不住哭了。
温东岳抱他入怀,吻去他眼泪,哄道:“不哭不哭,爹爹打哦,打哦——”
大掌很轻地在臀上一扇,温亭润一挺胸,乳夹乱颤直拨他乳头。
他又要去。
温东岳便一直同他亲吻,如鸳鸯交颈,身下大操大干,狠捣狠刺,一只手捏起带磁石阴蒂,揉转数下。
“噗噗——噗噗——”
浓精呲在腔底,险些将温亭润烫伤。
温亭润伏在温东岳怀里夹腿痉挛,许久才消下这畅快。
温东岳歇了歇,给温亭润拿下乳夹磁石,喂温亭润几口水喝。
温亭润乳头已被夹肿如葡萄,阴蒂也肿大发麻。温东岳心疼得俯身给他舔吃做安慰,却又唤得温亭润知了趣儿。
他看着埋头还在吃他阴蒂的温东岳,心中感动,拉起温东岳自言道:“爹爹真好。”
温东岳双手抚住他脸庞,黑潭双眼,潭面是他,潭底也是他。
“是润儿好。”
是他的润儿,合了他心意,才有得他许多快乐。
所以是润儿好。
“是爹爹好——”
“是润儿——”
“是爹爹,爹爹最好——”
眼看争不过温亭润,温亭润又想哭。温东岳便顺着他说,将人哄高兴了,才又埋到人身下。
婚夜狂欢一直到天亮,温亭润肉穴被操得合不上,他什么也喷不出,却还像吃不够,馋着温东岳要。
温东岳做红了眼,听不得温亭润卖乖求他,妖精腿一缠他,他便不能自已。
隔天中午,二人双双没起来。
能咋呼的温炎也没出现,不知正在谁的怀抱里酣睡。
温亭润睡了醒醒了睡,再醒来,又是月上枝头。
温东岳在一旁翻看衣箱,似乎在琢磨收拾行李。床头上,放着他给温亭润的礼物。
温亭润哑着嗓子喊了声爹,起身拿过那礼物。
是一本小册,封面写着《规润百诫》。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温亭润日后所需遵循规矩,若犯戒犯错,用什么工具打,打多少,颜色几何,说什么谢词,都记录详细。
他只匆匆看几眼,针刑,孔雀开屏,掌嘴等字眼儿看得他好像又……
“啪!”看到最后一页的几行小字,温亭润忙把书合上。
温东岳坐回床里,揉他脑袋:“不喜欢?”
怎么会!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脖子,连叫三声岳郎。
那声儿太甜,温东岳知道,叫他的小嘴儿更甜。
他接着就吻上去,吻后相拥良久,只觉静谧相伴也能给到天荒地老。
温亭润窝在他怀中,看了看他翻找过的衣箱,猜他又想带他出去。
没错,阿努尔给的药顶多能让温亭润活三十年,这是理想情况,一般,只能延长二十年。
这万不是温东岳想要的结果。
他不想人到中年,再痛失爱子和。
爱妻。
所以他还要去找,去求。他对此执念很深,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最终未得善果,带温亭润游山玩水,阅尽人间繁华,也算一桩好事。
温亭润不想劝父亲放下,他也想活,他也不想中年时候,留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
“什么时候出发?”温亭润懒趴趴问。
“等你再胖上两圈。”
温亭润眼睛一亮,缓了缓确信自己没听错,主动凑上前往温东岳嘴边“啵唧”亲了口。
肃园是他的家,一切刚安定下来,他的家又装饰一新,他还没呆够。温东岳依着他,等他胖上两圈,至少要过了冬,迎了除夕新春,才能动身。
他心里咕咚咕咚冒甜泡,亲了爹爹后又被爹爹揉揉脑袋,拥入怀温存。
很快。
冬至已过大寒飘雪,除夕响过一阵阵鞭炮,春雨惊春,唤醒一枝枝迎春。
一场春雨后,肃园如洗,霜堂外一辆大马车正装箱。
燕风盯着人一趟趟搬行李,温东岳立在春日浓光里,冲温亭润招手。
“润儿——润儿——收拾好了没?要出发了——”
温亭润正给《规润百诫》最后一页小字又添几字。
温东岳一遍遍催他,他忙将添好字的《规润百诫》放进自己的小包袱,将包袱挎上背,抬脚去找温东岳。
“爹爹——”
“快来快来——”
风乍起,温亭润扑入温东岳怀中。
背上包袱里的这本小书被刮得簌簌翻动,那两行小字耀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吾愿与吾儿润润,年年岁岁,长伴期颐。”
“期颐终将至,恩爱永相宜。”
——END——
----
完结章,被狠🌿
第73章 番外1 君心(一)
==
“什么?他不批红?”温南衡用手帕擦着手,问身前站着的皇廷卫指挥使燕晴。
燕晴一脸急色:“端午汛期已至,拨给江浙一带修提的银款迟迟不见下拨,又逢兵部要造船抵御沿海倭侵,也不见银款。中书门下都在催,户部兵部也在催,可陛下压着如何都不肯点头,再这么拖着——”
温南衡脸不悦,放下手帕,硬声道:“走,先进宫。”
燕晴同他一道进宫,路上都不敢同温南衡说话。
近日来风声紧,摄政王同皇帝的关系微妙。都传二人生了异心有了嫌隙,以往互相商量才定夺的事现在只留给温炎,摄政王忙着炼丹求仙不再过问。
可许多人都说他不过是借着“求仙问道”的幌子,私通北辽,欲借北辽的手,夺温炎的位。
不然北辽的公主到现在还老牛啊羊啊的往南瑶一个劲儿送。
温炎温南衡都憋着不同众人解释,一时众说纷纭,好多猜测
燕晴和温南衡只一会儿就到了明堂,温南衡站在门口,不进去。
他不让燕晴通报,只要他去准备东西。
“去刑司请十条小杖,只要竹篾,不许是荆条。泡足盐水,再要三条冰巾。现在就去,一刻后我必须见到。”
燕晴一皱脸。
“你敢给他通风报信,我先办你。”
燕晴转身就向刑司跑去。
“哎——”温南衡叫住他,“顺便让膳房做一碗樱桃酥酪,过三刻再送来。”
燕风又转身,先跑向膳房。
温南衡看他高大威猛,却如陀螺般跑来跑去,不禁一笑。
但很快,他就沉下脸。
明堂的门紧闭,不透一点声给他。
他没进去,站了一小晌,转身要走。
明堂的门“哗——”地一下打开,温炎光着脚只着中衣冲他大喊:“温南衡!!!”
温南衡转过身,眉紧敛快步走向他。一张怀抱,温炎扑进来。他单手托起温炎,如抱孩童稳固坚牢。后脚刚一踏进明堂,身后明堂的门便迅速关上。
内阁的罗汉塌上,温南衡将他放在软垫上。温炎靠着身后的凭几,动了动脚。
他已近三十,面容情态仍如二十岁那般明媚晴朗。他不常皱眉,额间便平整光滑,又经年被藏在金屋里娇养,举动自带一种贵意。在温南衡跟前儿更加轻松自由,口齿间不经意透着傲慢。
但这傲慢,仅仅只能体现在他叫温南衡的全名。
这是他可以称之为最牛的冒犯,连叫两声“温南衡”,他的屁股顺利讨到两个大巴掌。
温炎乖了,脚上一热,是温南衡屈膝在他身前,正给他穿鞋穿袜。他乖不到半刻,右脚就勾着脚尖,挑事儿般一踏温南衡肩膀。
这情景太熟悉,以至二人双双坠入回忆,僵着姿势一动不动。
明堂变成了朝华殿,罗汉榻变成了夏日繁茂的楠树。
五岁的温炎瘦如豆丁,攀在树上拿回风筝,却不敢下去。
宫女嬷嬷全被他支走,现下一个人也没有。正午的太阳快把他晒化,他嘴裂舌干,衣服已湿透。他丧气地对天发誓,谁要是能把他救下来,他就给那人连磕三个大响头,并喊他三声爹。
至于他亲爹。
你是说那个同正宫娘娘一言不合就冷战,他亲娘难产死后只来看过他两回,天天不是找“书书”就是找“书书”,疯疯癫癫人鬼不像的皇帝天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