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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页

爱莲 应晚 3453 2024-05-24 00:00:00

回环往复再前后捣打几十几百,要么徐徐图之精研细磨,要么快若雷霆雨露大抽大送,直干得温亭润小腰一翻一扭,一耸一荡,肉穴天翻地覆,嫩肥可口。

好爽好爽,酣畅痛快的爽。

温亭润啼啼莺转,香汗淋漓,春心直荡。

“怎样?”温东岳边插边摸他奶子,提玩乳夹,音沉如钟,“比起那棒子,何如?”

“自然,自然——”温亭润被插要害,狠哆身子,“爹爹更胜。”

“爹爹更粗——”

“爹爹更硬——啊呃!”

“爹爹更热!更烫!唔唔!”

温东岳心中立炸出无数太阳,他雄壮如牛,再做一番卖力顶弄,又将他孩儿操喷。

温亭润唔唔哦哦,喷得花枝乱颤,畅美如仙,十分满意。

“岳郎~”他夸奖一叫,“夫君~”

温东岳倍受鼓舞,邪火一生,又行交合。

他耐久不射,是操人好手。温亭润那嘴儿湿滑溜软,耸动时还故意吸他箍他,一放一紧伺候得温东岳如在云端,飘飘不明所以然。

“什么,什么时候学坏的——”温东岳一弹温亭润阴蒂。

那阴蒂磁石一直不曾拿下,一弹温亭润差点要去。

“嘿嘿,嘿——自学,自学成才嘶——”

“小坏蛋。”温东岳亲他嘴,直起身扣住他侧腰,猛攻起来。

二人都不再说话,只单纯感受内壁摩擦。

婚房只闻啪啪交欢声,曼曼叫床声。

不知干过多久,喷得几束水,温亭润意识缥缈,身上的人罩在红烛暖帐里,臂膀伟岸,密汗如斗。

他今夜不怎么敢看温东岳,此刻来了胆,睁眼好好看了看。

温东岳原来一直在看他。

看他是否被插疼了,他要不要轻些,看他是否皱眉难过,他好慢些缓些。

还看他高潮时怎么皱眉撅嘴,看他被插时如何展眉享受。

神情爱怜,透出很浓的喜欢。

温亭润心中一烫。

他抚上温东岳脸颊,柔声呢喃:“岳郎。”

温东岳扣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带到自己心口上。

心口通通,一颗心生动活跃在他掌下。

父亲愿把命都给他。

温亭润心口更烫,不禁鼻头一酸,要哭。

温东岳牵起他的手,吻吻他掌心:“乖,不哭,哭爹爹可要罚了。”

温亭润收泪一笑。

什么罚,哪是罚。

这场性事分明是温东岳赠他的一场极美盛宴。

不知从何时起,温东岳根本舍不得罚他太过,连打都刻意收着劲。

舍不得,还是舍不得。

他今时今刻能伴在温东岳身侧,归根是温东岳的舍不得。

温亭润心烫如化,还是忍不住哭了。

温东岳抱他入怀,吻去他眼泪,哄道:“不哭不哭,爹爹打哦,打哦——”

大掌很轻地在臀上一扇,温亭润一挺胸,乳夹乱颤直拨他乳头。

他又要去。

温东岳便一直同他亲吻,如鸳鸯交颈,身下大操大干,狠捣狠刺,一只手捏起带磁石阴蒂,揉转数下。

“噗噗——噗噗——”

浓精呲在腔底,险些将温亭润烫伤。

温亭润伏在温东岳怀里夹腿痉挛,许久才消下这畅快。

温东岳歇了歇,给温亭润拿下乳夹磁石,喂温亭润几口水喝。

温亭润乳头已被夹肿如葡萄,阴蒂也肿大发麻。温东岳心疼得俯身给他舔吃做安慰,却又唤得温亭润知了趣儿。

他看着埋头还在吃他阴蒂的温东岳,心中感动,拉起温东岳自言道:“爹爹真好。”

温东岳双手抚住他脸庞,黑潭双眼,潭面是他,潭底也是他。

“是润儿好。”

是他的润儿,合了他心意,才有得他许多快乐。

所以是润儿好。

“是爹爹好——”

“是润儿——”

“是爹爹,爹爹最好——”

眼看争不过温亭润,温亭润又想哭。温东岳便顺着他说,将人哄高兴了,才又埋到人身下。

婚夜狂欢一直到天亮,温亭润肉穴被操得合不上,他什么也喷不出,却还像吃不够,馋着温东岳要。

温东岳做红了眼,听不得温亭润卖乖求他,妖精腿一缠他,他便不能自已。

隔天中午,二人双双没起来。

能咋呼的温炎也没出现,不知正在谁的怀抱里酣睡。

温亭润睡了醒醒了睡,再醒来,又是月上枝头。

温东岳在一旁翻看衣箱,似乎在琢磨收拾行李。床头上,放着他给温亭润的礼物。

温亭润哑着嗓子喊了声爹,起身拿过那礼物。

是一本小册,封面写着《规润百诫》。

里面密密麻麻写着温亭润日后所需遵循规矩,若犯戒犯错,用什么工具打,打多少,颜色几何,说什么谢词,都记录详细。

他只匆匆看几眼,针刑,孔雀开屏,掌嘴等字眼儿看得他好像又……

“啪!”看到最后一页的几行小字,温亭润忙把书合上。

温东岳坐回床里,揉他脑袋:“不喜欢?”

怎么会!

温亭润抱着温东岳脖子,连叫三声岳郎。

那声儿太甜,温东岳知道,叫他的小嘴儿更甜。

他接着就吻上去,吻后相拥良久,只觉静谧相伴也能给到天荒地老。

温亭润窝在他怀中,看了看他翻找过的衣箱,猜他又想带他出去。

没错,阿努尔给的药顶多能让温亭润活三十年,这是理想情况,一般,只能延长二十年。

这万不是温东岳想要的结果。

他不想人到中年,再痛失爱子和。

爱妻。

所以他还要去找,去求。他对此执念很深,不管用什么办法,就算最终未得善果,带温亭润游山玩水,阅尽人间繁华,也算一桩好事。

温亭润不想劝父亲放下,他也想活,他也不想中年时候,留父亲一个人孤零零在世上。

“什么时候出发?”温亭润懒趴趴问。

“等你再胖上两圈。”

温亭润眼睛一亮,缓了缓确信自己没听错,主动凑上前往温东岳嘴边“啵唧”亲了口。

肃园是他的家,一切刚安定下来,他的家又装饰一新,他还没呆够。温东岳依着他,等他胖上两圈,至少要过了冬,迎了除夕新春,才能动身。

他心里咕咚咕咚冒甜泡,亲了爹爹后又被爹爹揉揉脑袋,拥入怀温存。

很快。

冬至已过大寒飘雪,除夕响过一阵阵鞭炮,春雨惊春,唤醒一枝枝迎春。

一场春雨后,肃园如洗,霜堂外一辆大马车正装箱。

燕风盯着人一趟趟搬行李,温东岳立在春日浓光里,冲温亭润招手。

“润儿——润儿——收拾好了没?要出发了——”

温亭润正给《规润百诫》最后一页小字又添几字。

温东岳一遍遍催他,他忙将添好字的《规润百诫》放进自己的小包袱,将包袱挎上背,抬脚去找温东岳。

“爹爹——”

“快来快来——”

风乍起,温亭润扑入温东岳怀中。

背上包袱里的这本小书被刮得簌簌翻动,那两行小字耀在日头下,熠熠生辉。

“吾愿与吾儿润润,年年岁岁,长伴期颐。”

“期颐终将至,恩爱永相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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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章,被狠🌿

第73章 番外1 君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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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不批红?”温南衡用手帕擦着手,问身前站着的皇廷卫指挥使燕晴。

燕晴一脸急色:“端午汛期已至,拨给江浙一带修提的银款迟迟不见下拨,又逢兵部要造船抵御沿海倭侵,也不见银款。中书门下都在催,户部兵部也在催,可陛下压着如何都不肯点头,再这么拖着——”

温南衡脸不悦,放下手帕,硬声道:“走,先进宫。”

燕晴同他一道进宫,路上都不敢同温南衡说话。

近日来风声紧,摄政王同皇帝的关系微妙。都传二人生了异心有了嫌隙,以往互相商量才定夺的事现在只留给温炎,摄政王忙着炼丹求仙不再过问。

可许多人都说他不过是借着“求仙问道”的幌子,私通北辽,欲借北辽的手,夺温炎的位。

不然北辽的公主到现在还老牛啊羊啊的往南瑶一个劲儿送。

温炎温南衡都憋着不同众人解释,一时众说纷纭,好多猜测

燕晴和温南衡只一会儿就到了明堂,温南衡站在门口,不进去。

他不让燕晴通报,只要他去准备东西。

“去刑司请十条小杖,只要竹篾,不许是荆条。泡足盐水,再要三条冰巾。现在就去,一刻后我必须见到。”

燕晴一皱脸。

“你敢给他通风报信,我先办你。”

燕晴转身就向刑司跑去。

“哎——”温南衡叫住他,“顺便让膳房做一碗樱桃酥酪,过三刻再送来。”

燕风又转身,先跑向膳房。

温南衡看他高大威猛,却如陀螺般跑来跑去,不禁一笑。

但很快,他就沉下脸。

明堂的门紧闭,不透一点声给他。

他没进去,站了一小晌,转身要走。

明堂的门“哗——”地一下打开,温炎光着脚只着中衣冲他大喊:“温南衡!!!”

温南衡转过身,眉紧敛快步走向他。一张怀抱,温炎扑进来。他单手托起温炎,如抱孩童稳固坚牢。后脚刚一踏进明堂,身后明堂的门便迅速关上。

内阁的罗汉塌上,温南衡将他放在软垫上。温炎靠着身后的凭几,动了动脚。

他已近三十,面容情态仍如二十岁那般明媚晴朗。他不常皱眉,额间便平整光滑,又经年被藏在金屋里娇养,举动自带一种贵意。在温南衡跟前儿更加轻松自由,口齿间不经意透着傲慢。

但这傲慢,仅仅只能体现在他叫温南衡的全名。

这是他可以称之为最牛的冒犯,连叫两声“温南衡”,他的屁股顺利讨到两个大巴掌。

温炎乖了,脚上一热,是温南衡屈膝在他身前,正给他穿鞋穿袜。他乖不到半刻,右脚就勾着脚尖,挑事儿般一踏温南衡肩膀。

这情景太熟悉,以至二人双双坠入回忆,僵着姿势一动不动。

明堂变成了朝华殿,罗汉榻变成了夏日繁茂的楠树。

五岁的温炎瘦如豆丁,攀在树上拿回风筝,却不敢下去。

宫女嬷嬷全被他支走,现下一个人也没有。正午的太阳快把他晒化,他嘴裂舌干,衣服已湿透。他丧气地对天发誓,谁要是能把他救下来,他就给那人连磕三个大响头,并喊他三声爹。

至于他亲爹。

你是说那个同正宫娘娘一言不合就冷战,他亲娘难产死后只来看过他两回,天天不是找“书书”就是找“书书”,疯疯癫癫人鬼不像的皇帝天子吗?

作者感言

应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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