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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16 2024-05-24 00:00:00

当他抬头窥看中人的神情时,半睁的眼睫上还挂着泌出的淫液。

崔叙羞得不敢看人,捂着嘴呻吟着,命令他:“……不许再碰了。”谁知王恂竟堵上前来问:“这也不许,那也不许,明礼自己说说,碰哪儿才好?”

他答不上来,王恂便问得更直白了:“是不是到了夔都,就只许堂兄碰了?”一拍大腿,长吁短叹,“明礼好生偏心啊。”

“你们俩吵嘴别捎上我。”王缙已将中人的发拆散了,正吻着颈后温存着,并不介意崔叙对他的种种限制。

崔叙此前还未遇到过如此棘手的情形,又不愿厚此薄彼,僵在原地说不出话来了。还是王缙舍得开罪他,退身出来后,取出手巾擦拭中人身上已经干透的酒痕。王恂心领神会,用绢帕垫在后庭底下,接住不断涌出的阳精。

借清理之名,行调引之实。等中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悔之晚矣。

崔叙想骂,又骂不出口。以皇爷的脾气,惹急了,真有可能将他一人晾在这。王恂这厮必定做他的帮凶,到时候台阶更难寻。他不敢赌,便任由皇帝的手在身上作乱。

右手掌心的伤疤分明浅到看不见了,偏偏崔叙还能体会到它的存在,有脉搏在跳动似的,尤其抚过乳尖的时候,会勾出一点难解的痒意。

“皇爷……”崔叙的舌头依旧麻酥酥的,下意识低声唤着,却没有得到王缙的回应。

痒。是心痒难耐。

王恂则将绢帕一角塞进了尻眼里,留下大半盖住狼藉一片的下体,弄得中人会阴至尿孔一线也痒。痒得狠了,崔叙便不由自主地扭起腰来,无声地叫着:忱德。王恂也装作没有读到。

崔叙的脸烧透了,眼眶湿红着,比高潮时的情态还要柔顺,不敢抬眼迎上任何一人的视线,怕融化在他们炽热的目光中。兀自捱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自己开口说:“……可以了。”

可以什么,他没有明说,留给二人自行领悟。

“抱你去内殿,好么?”耳边也痒,是王缙在问。

呵出的热息扑在脸上,逼迫他回答,仿佛只要迟疑片刻,便有吻要落下。崔叙点点头,双腿环上王恂的腰,在他惊诧的目光中,八爪鱼似的缠到他身上。

转过最后一扇屏风后,得见内殿布置如常,崔叙松了口气,攀着代王的胳膊,与他耳语道:“满珠会留下,你在大同,从此无人挟制了。”

王恂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难以置信,转瞬间又归于了然,做着隐晦的口型:堂兄要盯着我,有千万种手段。

你又何苦……不曾宣之于口的,是他心中的疑问。可王恂明知道不会是这样简单的缘由,与其说是交换的条件,不如说是崔叙私心给他的补偿。补偿这两年来的朝夕相伴与“痴心”错付。他们太了解彼此了。

崔叙笑着摇头:“他答应我的,不会再有。你不信他,也该信我。”

“你们俩,当着我的面说悄悄话呢。”王缙挑落帘钩,在他身后落下重重锦帐。灯影渐浓,王缙的影子绵延到二人脚下,影子的手中握着一柄小巧玲珑的玉如意。说话时偏头朝向他们的所在。

崔叙笑意不改,高声状告道:“殿下正埋怨我呢。”

“埋怨什么,让我也听听。”皇帝的影子慢慢爬上榻来,停留在崔叙足边。

“左不过是说我不向着他罢了。”崔叙抱着王恂的颈子,抚摸他的脸颊,笑骂道,“那股子腻歪劲儿,我可学不来。”

王恂已将怀中人抱到床榻边轻轻放下,此刻正单膝跪在床边,并未有一言反驳,而是欺近身,直截了当地问道:“那现在可以碰了么?”

崔叙忽然不应声了。他偏过头,默默看着皇帝的方向。

“看我做什么?”王缙的目光则落到代王身上,“又要祸水东引?”

王恂依旧没有接茬。二人一道守在床头盯着,等崔叙亲口解开他所下的禁制。太荒谬了,崔叙心想。但熬不过他们赤裸裸的目光,一个个活像要扒了皮吞了他似的,只好别过脸道:“可以了……”

“可以碰了?”

王缙是在口头询问,王恂则已经开始动手动脚了。好在他还算克制,仅仅是握住了崔叙的脚踝,替其脱下趿拉着的鞋袜。

事已至此,自知逃不过的崔叙红着脸点了点头。

“哪儿可以碰了?”王缙不依不饶地问。手中的玉如意已把玩了几个来回,指尖点在钩头雕琢出的蕊心里,打着转地圈揉着。看一眼,崔叙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而王恂则荒唐更甚,火急火燎地伏下身,盯着中人无所遮蔽的私处,生怕旁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崔叙两害相权取其轻,并紧了双腿,回道:“胸口。”

没有指名,二人各含了一边,较劲似的吮弄。崔叙更不敢睁眼了,捂着脸叫着:“皇爷就知道欺负我。”

听他这般说,王缙抿了两下便松了口:“明礼怎么不说忱德的不是。”

可让崔叙逮着话说了。他扬起头,一本正经道:“要不是仗着你在,他也不敢这样。”

“好,”王缙抵着他额间认错,“都是我不好。”

轻声细语的,哄得崔叙更加耳热。

“皇爷言重了……”

“那明礼说该怎么办?”王缙问道。

崔叙笑起来:“给您赔罪,好么?”意有所指地说完,拍了拍代王埋在怀里的脑袋,小声嘀咕道:“懂不懂什么是见好就收。”

王恂依依不舍地舔舐着红肿的乳尖,正应他那句狐假虎威,咧嘴笑道:“不懂。”

崔叙也拿他没法,身下含着的锦帕被取了出去,换成玉如意的另一端,和王缙一句轻描淡写的“原谅”。

……

迷迷糊糊中,崔叙听见王恂在梦中对他说话。可他折腾了一夜,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也发不出声音。

“明年再会吧。”

……

唤醒崔叙的是窗外的梆子声,而守在床边的则是他的主子。

“皇爷?”崔叙的嗓子还哑得厉害。

手中的茶盏正好递给他润喉,王缙探进帐内催促道:“内阁议事的时辰到了。”

崔叙躲在他的影子里打着呵欠:“错过一两回,应当也不打紧吧?”

“好啊,晚上别指望我给你开小灶。”王缙威胁道。

崔叙两臂一伸,摊手给他:“那皇爷抱我。”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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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就可以当作是突然的HE了。

休假最后一天,想了想还是一次性放出比较好。晚上还有一章。

感谢阅读!

第377章 某年

徐登迷路了,在白茫茫一片的雪中,在偌大的繁英宫。

这座依山而建的皇家园林历经三朝,已然粗具规模。或许是营建的时间太早,某条荒僻的林径走着走着,便看不清路了。他搓了搓手,拨开横生的枝杈,翻过丛生的灌木,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开朗。

草甸之中,是一片封冻的湖,和一座格格不入的小楼。

与东苑雕梁画栋的宫殿相比,它太过质朴,又是如此突兀地出现在密林围合的湖畔。像冻馁者临死前才会有的幻觉。

徐登赶忙呵出一口热气,捂在冷冰冰的脸颊上。

他顾不上别的,蹑手蹑脚地溜进去,坐在烧得正旺的炭盆旁烤火暖身。等身子舒展了,才有闲心打量起周遭不寻常的一切。

墙上与地上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画轴,而画中人总是同一个模样。

徐登隐隐有些不安,又舍不下炭盆的温暖,决定再贪恋片刻后动身离开。可天不遂人愿,门外风雪又起,竟将他困在此地了。

窗牖吱呀吱呀地响着,他合上门帘,猛一回头。

有人在楼梯上看他。那道影子辗转落在屋角的纸屏上,有如鬼魅一般。

“奴婢是误入……”

徐登磕磕绊绊的,还没有来得及自报家门,那人便开口问道:“你是白鹿身边的?”

“是,奴婢在代王世子身边供事。”徐登不假思索地回答。

影子定住了,并未走出屏风。

徐登看着屏上的那抹虚影,觉得他分明是想问些什么,又仿佛是叹了一口气。

“沿着湖边的水渠走,一直走,便会找到回去的路了。”

楼梯吱呀吱呀地响着,他合上门帘,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迎着风雪向山下走去。

“徐登,你跑哪儿去了!”王玳从四散奔逃的宫人中,抱住了自己惊魂未定的侍从,“找你半天,繁英宫失火,还不快跟我走。”

徐登撞进他怀里,面无血色地看着他,一句句重复着:“繁英宫失火了,繁英宫失火了……”

王玳见他吓得丢了魂,也不多话,背起人就往山下跑。

徐登还在耳边念叨:“繁英宫失火了……”当目光掠过刀鞘上所佩的玛瑙玉饰,他忽道:“……殿下该去救圣上。”

“圣上?圣上与父亲在……”王玳还真不知道父亲此刻所在,嘴硬道,“他们几个人精能有什么事。”

徐登喃喃说着:“可我刚刚在山上见到他了。”

“父亲?”王玳迟疑地慢下脚步。

“是圣上。”徐登收紧了双臂,“只有圣上一人。”

再折返时,徐登走过的那条小径已被卫士层层把守,围得水泄不通。王玳强闯不得,欲要拔刀,却被远处传来的熟悉的声音喝止了。

“贺叔叔?”王玳看清了来人模样。

“世子殿下,”他口中的“贺叔叔”跃下马来,取下鞑帽抖了抖积雪,三两步赶到跟前行礼问安,却是要劝他们回去,“等会儿大雪封山,路便不好走了。”

王玳不顾旁人异样眼光,依旧唤这位穿红贴里的貂珰为自己的贺叔叔:“我父亲何在?”

“代王殿下正在山下坐镇,还请世子殿下体谅则个,随奴婢……”

贺逢春所答听不出有什么异样。

可是——王玳惊觉,周遭着甲的兵士并非隶属于东苑卫,而是锦衣卫力士。或者说,根本就是东缉事厂的人。

出事了。

他话未说完,王玳又问:“崔伴何在?”

贺逢春却是噤口不言。

静默的僵持中,唯有风声在耳边低鸣,卷着零落的雪片,簌簌地扑进怀里。徐登替世子拢紧披风,冷不丁被人群后的一张熟面孔吓了一跳。

崔叙?不,不是他。

“逢春,你何苦拦他。”

“宁叔叔?”王玳又应声唤道。那位拨开人群走来的秉笔太监也朝他颔首示意。

可他心下疑窦更重。

宁醴叉着腰打量他道:“好小子,一年不见,怎么又长高了。”

来不及同人寒暄,王玳径自问道:“宁叔叔,繁英宫真的走水了吗?”

宁醴环顾左右,锦衣卫力士皆知趣地垂首退后,恰与贺逢春投来的视线对上。后者微微摇首叹气,但拦不住他的大嘴巴:“当然是真的,世子殿下要是不信,便拎上一桶水,随我上山瞧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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