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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48 2024-05-24 00:00:00

最终北庭还是倚靠在西撤路上的一支伏兵才成功突出重围,保住精锐部曲与达延汗的一条性命。

经过此次失败的南征,达延汗的声望与威信跌至谷底,始终悬而未决的后继人此后更加难以凭首领一人心意决断。在知情者眼中,北庭内乱乃至于分裂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

崔叙从寻晖口中获知北庭方面的近况后,大为震撼,愈发觉得这场诡异的战役背后,双方暗中的情报往来才是真正的战场。只是当下他无法质问皇帝,到底是出于何种原由才将无辜将士的性命一次又一次摆上政治博弈的天平。

不过鉴于他经常一视同仁地把他自己也摆上去豪赌,顿时觉得问了也白问。

寻晖还提到晋王之所以暗地里保留了诸多特权,便是因为当年五王之乱时北庭也是趁中原空虚南下,意在直取夔都,晋王率领大同军民奋勇御敌、浴血沙场,恪守住了塞王守土一方的职责,没有参与夺嫡纷争。

也正因为如此,仁宗朝以降诸位帝王对于北方军备的重视程度远逊于专门迁都至北方的英宗——毕竟晋王在山西以一地之力便能拒胡虏于国门之外,投入过多,反而容易让边镇将领养寇自重,成为下一场内乱的源头。

不过这些都已成为过眼云烟,今日的朝廷已然意识到重筑塞防的迫切性,九边重镇的历史会翻开全新的一章。而里面不必再有为此奉献数代人的晋王与寻家,毕竟百年来盘踞在此地搜刮民脂民膏的也是他们,千秋功过,当下难以论说。

这是崔叙的乐观估计,后半句没有说给寻晖听见。

寻晖却当作是一个约定,同崔叙拉钩,说等到那日他们便捐弃前嫌,在大同城楼上豪饮一场。

而崔叙则擅自把这当作寻晖的遗愿。因为转过头他就将这位“孱弱”病人的秘密出卖给了晋王。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是,寻晖的那些小伎俩并没有瞒过晋王的眼睛。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和自己都很容易在主子面前自作聪明,崔叙想。

“你们果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留下尊重与祝福后,崔叙没有再去管这对苦命鸳鸯的闲事,也不想再与晋王同处一室。夜里等到代王登门时赶忙向他问起与晋王议事的成果。

“按他的说法,自四岁袭爵以来,他与族中那些叔伯从无瓜葛,也不曾约束过他们在封地的行为。”王恂解下披风交在迎上前的崔叙手里,这样小的一处动作教他十分愉悦,说起晋王那些敷衍塞责的说辞也不恼,反而有些玩笑意味,“如今软禁在府,更不会管他们的闲事了。”

“这本是他分内之事!”崔叙将眉一攒,挂好披风以后坐回到炕桌的另一边,掰着手指头给王恂数晋王那些叔伯的诸般劣迹。

王恂有些无奈地笑望着他。他以为崔叙在晋王这里碰了壁自然就会放下这笔烂账了,于是婉言提醒道:“可他现在卧病在床……我们这回来也是打着探望的旗号。”

“……”

崔叙瞪了他一眼,像是刚刚记起这茬来,接着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王恂正要开口劝他,便被对方竖在唇边的食指打断了。

“知道了,我不会给代王府招惹麻烦的。”崔叙偏着头,露出一个乖觉的笑。

王恂趁机牵过他的手来握在掌心紧了紧,反驳道:“我可不会这样想,宁愿明礼多麻烦我一些。”

哪知崔叙并不买他的账,反过来掐了掐他的掌心道:“更重要的是不能给皇爷招惹麻烦。”

“好吧,我知道侯爷向来以大局为重。”王恂自觉地缩回手去,双臂枕在脑后倚向罗汉榻的靠背,目光依旧在鹤庆侯身上流连,话锋却是一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明礼想不想去哪里走走看?”

崔叙垂下眼,看着自己手上新生的胼胝,不留情面地回拒道:“府上还积压了不少庶务。”

“明礼,明礼……”有些撒娇意味的轻唤,一声接着一声。

崔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直言道:“你自己想去就不要硬打着我的旗号了。”

“我也是想让明礼好好散散心。”王恂好不委屈,“你今日去看望那位,估摸着也和处理了一日政务差不多。明后天就当休沐几日,听我的安排好不好?”

“好——都听咱们殿下的。”崔叙无可奈何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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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稿还比较富裕,这周多更几次ww

忘记问大家要安利了,孩子最近想吃一点长篇的、更了不少但还没有完结的站内文,如果是古代、君臣、宦官相关的就更好啦。

第289章 百花稍梅

不知是否是流年不利,代王的精心计划总是会因意外而泡汤,这回也不例外——鹤庆侯特地捎带上的那位王姓少女失踪了。

“绀珠这样的宗室女,恐怕玉牒上不仅没有她的名讳,连她父亲、祖父的名讳也难说。”崔叙得知消息后便开始后悔将她带到太原来的决定,“我早该想到的。”

王恂不动声色地补充道:“绀珠恐怕并非她的真名。”

“她应当是去寻自己的家人了。若她寻着了倒也好,只是怕她将来又被发卖。若是寻不着,或许还会回来的。”崔叙扶额道,“就怕是被歹人给掳了去。”

他越想心越乱,起身围着桌子踱了几圈,对王恂说道:“要不私下同府衙知会一声,若她真有个好歹,我回去实在没法向王妃交代。”

“明礼莫急,咱们就先坐着等到午后,看看绀珠会不会自己跑回来再说。”王恂老神在在地坐在榻上,满心想着计划既已泡汤,总要从别的地方找补回来。

眼风扫过炕几上的食案,立时有了主意。

说干就干,他三两步走上前,趁崔叙不备将其打横抱起,带回坐榻上稍事休息,并好言宽解道:“若不是咱们一时兴起要去逛园子,也不会这么快发现她偷溜出府。要是动静闹得大了,等她回来反而脸上挂不住。”

说着拾起一块点心来喂:“来——尝一口太原的百花稍梅。”

崔叙偏过头横他一眼,王恂便怂了,兜转一圈将稍梅堵进了自己嘴里。

不过王恂所言自有他的一番道理,崔叙无从反驳,但就是做不到他那般云淡风轻罢了。

未时方过,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聒噪声。

崔叙用过午膳后容易犯困,又强撑着不肯歇下,在王恂的软磨硬泡下分开腿给人含了会儿鸡巴,没过多久便倚在他怀里打起了盹儿。等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宫人已将绀珠领进屋中了。

好在隔着一层厚厚的纱帘,彼此都瞧不太真切。

那丫头浑身脏兮兮的,头发披散着,双眼哭得红肿不堪,应是刚刚才教人哄好了,一见到二位主子又发作起来,抽抽噎噎地跪伏在地,向代王、鹤庆侯一一叩头告罪,话说到一半又埋头恸哭起来。

“好孩子快起来说话罢,”鹤庆侯见状,浑忘了自己还衣衫不整地坐在王恂怀中,忙着劝慰她,“有什么委屈都讲出来,有代王殿下给你做主。”

绀珠哭得起不来身,还是教身旁两位宫人一左一右地架起来,拖着往刚刚搬来的绣墩上一放,仍是软绵绵的直不起身,形容实在不太好看。

要给人做主的代王则镇定自若地发号施令,让他们先领着绀珠下去好生沐浴梳洗,待平复了情绪再来问话。

三人退下后,崔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目光下视,定在了二人身体贴合处。

知道崔叙马上要兴师问罪,王恂先发制人,举起双手自辩道:“你方才困得紧,没一会儿便睡着了,我怕扰着你,就……”

就只是隔着衣裳蹭了蹭。

“算你还知道些廉耻。”崔叙白了他一眼,很快便感受到了腰后难以忽视的存在,当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王恂如何肯依,抱着崔叙的腰腹又撒起娇来,迭声唤着“明礼”,要他兑现先前的承诺。

崔叙听得耳根痒,腰眼也酸,袍服底下的亵裤褪到一半,正卡在膝弯上,就怕擦枪走火,赶忙提醒道:“过会儿绀珠可是要回来答话的。”

“明礼分明答应好的,”王恂紧紧抱住他,又将头埋在他颈窝里,眼巴巴地望着崔叙,无可奈何地埋怨道,“怎么又要食言。”

“你……”崔叙拿他这头时刻发情的小兽没法,佯作无事发生地偏头看向另一边,又被人伸手拿捏住了下颌。

接着便是一记印在唇角的光明正大的偷吻。

崔叙捉住了把柄要同他理论,转过头来却被那道灼灼目光烫伤了似的,张了张口,还是决定撇过头不说话。

王恂也随之沉默了,但他在沉默里使坏。

崔叙的衣裳他不敢随便动,自己的便脱得随心所欲。堂堂代王坐在榻上,怀里紧紧搂着中人不算,还将自己底下那话儿敞在外头招摇,旁若无人地竖着屌自渎,委实是不堪入目。

他一头做着腌臜活儿,另一头还颇为隐忍地压低声音对崔叙说道:“不碍什么事的,我保证。”

是不碍什么事,就是有碍观瞻。

崔叙听见耳后的喘息声时疾时徐,时轻时重地吹拂在耳边,心下痒得厉害,却强撑着没有回头。

王恂可没有轻易放过崔叙的打算。他本就做不到鲁男子那般坐怀不乱,这厢合上双目,满脑子想的都是中人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在冠头圈捋的手指亦加快几分。

崔叙拗他不过,扭过半边身子来,自袖中取出一方巾帕搭在柱顶,如此胡乱抓揉数下,便教其乖乖泄在自己手上。

王恂一边哼哼,一边凑在崔叙颈下亲吻,又舔又咬又吮,弄出好些深深浅浅的红痕,活像一条刚刚断奶、初尝荤腥的幼犬。

崔叙鬼迷心窍一般,头回觉着自个儿掌控了旁人的情欲,看着自己被精浊微微溽湿的掌心迟疑了片刻,又将就着托起阳具下的两丸卵蛋侍弄起来。

“啊……明礼……”王恂沉声叫着,在高潮中演得过了头。

他一面装出雏儿般的青稚与无措,眼里交织出最单纯的无辜与最深重的欲念,一面又收不住满口的骚话,抵在崔叙耳畔一刻不停地呻吟着:“好舒服,再多一点。明礼摸摸这儿,都射给你好不好……”

自觉上了当的崔叙在唤醒那根驴玩意儿之后便及时止损,含笑看着王恂扑在自己背上呜呜咽咽地恳求。

“明礼、明礼……”王恂将崔叙搂坐在腿上,又把他扳向自己,不由分说地埋头往他怀里钻,拱歪了冠巾发髻,顶在人心口示弱乞怜,惹得崔叙阵阵发笑。

崔叙的手与自个儿的手比起来可说是天壤之别,尝过真正滋味儿的肉茎打熬不住,渐渐萎顿下去,任王恂自己怎么把弄都没有了反应。

这可急坏了他,哭丧着脸向崔叙求助道:“明礼快帮我瞧瞧,这儿怎么不顶事了?”

崔叙被他诓得伸手去握。那话儿立马又精神抖擞地弹起来,在中人手中微微勃动,无时无刻不彰显着它的存在。伴着王恂急促的呼吸声,顶端亢奋得淌出清液,将巾帕又打湿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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