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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78 2024-05-24 00:00:00

其实更为紧要的是继后的出身与选妃民间会否从此成为定例,在一切铺垫妥当以前,不得不在遴选驸马一事上有所退让,暂且稳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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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把“棋手竟会爱上自己的棋子么?”这句中二发言分享给了朋友,突然才发现也可以理解为王静通和王缙之间的关系,哈哈哈哈怎么回事,不过太康长公主爱的是自己的丈夫,应该是这本写到的罕有的真爱了。

第211章 阴谋

“公侯家未必没有小妹的如意郎君,咱们或许想得太悲观了,我看康家的长孙便很不错。”王缙随口一提,“我看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家世、年岁、品貌倒也般配,不过么——”王静通摇了摇头,起身向亭外走去,一面道,“小妹今日也来了,这话你敢说给她知道,看她怎么闹你。”

“无非是让她嫁给她口中的呆瓜罢了。”王缙也察觉太康长公主欲走,便高声回道。王静通不再接话,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替她打帘的崔叙一眼,抿唇微笑着道了声谢。

崔叙顿时被那道目光钉在原地,目送着太康长公主消失在山中雪径上以后,才回过魂来闭拢帷帐,扭头望向似也在发呆的皇爷,自觉坐到他身边去,捞起他的胳膊圈住自己,借以聊作慰藉。

“怎么回事,真吓成这样?”王缙抽回手,又从崔叙腋下插进去,像提溜小孩似的抱到自己膝上侧坐着,也像欺负一只跑不动的大懒猫,随着话语轻轻拍打着他的背。

“奴也不知道,恐怕是太康长公主威严太甚,不自觉地……”崔叙也说不清自己的感觉,王静通像是皇帝的同类,或者说皇帝身上的气质很像这位昔日的“皇太女”,初见时自然更难捉摸一些。自己兴许是怕不经意间触怒她,招来什么麻烦。

“那比得过我么?”

崔叙没有照顾皇爷奇怪的好胜心,拆台道:“皇爷仁厚。”

见崔叙不搭腔,王缙又拿出逼问人的耐性,东一阵儿西一阵儿地问:“那你怕过我么?”

“怎么突然这么问?”崔叙尽力让自己大脑空空地应答,免得被王缙看穿心思,“您是九五至尊,奴敬畏您,如此便多少有些怕的吧。”

“这倒是,我怎么忘记这茬了。”王缙又败下阵来,找补道,“不过你往后少不了要跟她打交道,胆子也得练练才好。”

“奴都听皇爷的。”通常这话一出,王缙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二人回到繁英宫院时,命妇们正在围坐在前殿耳房里烹茶闲谈,交替逗弄两岁多的小郡主。梁邃和郭应忱两个唯一的男丁则在偏殿廊下各自堆了些雪人。

背影看着便十分瘦弱单薄的梁邃在养娘们的协助下堆了一大两小三个雪人,皇帝从旁走过,说这是太康长公主府一家三口,大的是太康长公主。梁邃对家庭地位的把握十分准确,其他人看得出这一点,却不好轻易道破,总想着给名义上的一家之主留几分薄面。相比弱不禁风的梁邃,长得高高壮壮的郭应忱堆了一团四足雪人,皇帝假意看了一眼,便说这是永城侯的战马,也正合郭应忱所想。

不仅如此,皇帝还着人向太康长公主借来一只银簪妆点在大雪人头上,取来鞍鞯安放于雪马背上,让它们显得更加“名副其实”。仅这两件小事过后,皇帝的形象在两个半大孩子心目中顿时高大了起来。

为皇帝描述雪人模样的鹤庆侯则在其身后深藏功与名。但他们到底还是慑于皇帝的威势,只敢跟他身边的近侍随从中看着最为和蔼可亲的崔叙套近乎,几番礼貌寒暄以后,才由胆子更大的郭应忱开口询问:开春以后,他们能不能领着其他小伙伴来东苑游玩。

崔叙本来没有资格应承这事,但一想到皇帝属意要他再度挂衔督办工程,便觉得这也算是他的分内之事,又想皇帝本就乐于将皇家园林对外开放,自己代他做一回主应当不算僭越,索性哄孩子们高兴为上,先斩后奏,满口答应下来。

郭应忱这时才仔细打量过崔叙的样貌,赫然发现他便是大名鼎鼎的鹤庆侯。崔叙也注意到他,蹲身下来,像伺候皇长子那般细心替他拂平玩闹时弄乱的襟口,哄道:“好了,当心着凉,梁小朗君,还有小符,快进屋里去吧。”

郭应忱被梁邃牵着手拉走时,不知想到什么,还回头望了他一眼,终是欲言又止。

崔叙颇为不解,回头原样说给了王缙知道,想从神通广大的皇爷那里讨个解答。王缙不满于自己方才受到的片刻冷落,话头拖到了入夜就寝时才重新提起,正好当成了睡前故事讲。

“郭应忱是担心郭弘安会娶你的妹妹扶芳续弦,但又舍不得你这么位便宜舅舅,心里恐怕很是为难。”王缙枕在崔叙膝上,享受他的双手在头侧、眼周的按摩。

“皇爷什么都知道。”崔叙埋低头,感慨的意味很少,仅仅是又一遍的陈述与强调,几乎说给自己听的。

王缙却一副很无所谓的态度,抬手便想去捏中人的脸颊:“我也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皇爷别动,仔细奴伤着您。”崔叙拦腰截断了这个危险的话题,等王缙悻悻收回手后,方低声怜道:“小符也是个苦命的孩子。”甫一说完,才想到夭折的寿宁公主乳名也唤作小福,又是一阵心疼。

“他的确算得上命途多舛,打娘胎里便开始了。”王缙只好四平八稳地躺着,暂且按捺下了他的歪心思。

崔叙配合着他,一唱一和的:“哦?这是个什么说法?”

“他是和母亲白氏一道嫁进永城侯府的。”

“什么?他不是……”崔叙大吃一惊,挪开手道,“那他是谁的儿子?”

王缙趁机翻身撑坐起来,同人卖起了关子:“想知道?”

“皇爷又要给我设套了。”崔叙很有自知之明,也不挣扎,捧着皇爷的脸认输道,“我乖乖钻进去就是。”

他这几日又照皇帝的吩咐换上了各色主腰,今日是鹅黄绣白梅的,身上单披着件近乎透明的白纱衫儿,地龙、火道、熏笼热气蒸得足,屋子里走动时裤子也让没穿,腿稍稍一分,便可让人恣意施为了。崔叙牵着皇爷的手引狼入室,探到自己清洗后湿软的穴口,咽了咽口水,合上眼道:“皇爷现在可以说了么?”

“郭弘思。”得了好处的王缙交代得十分爽快,将食指抵着穴口缓缓侵入那方甜美所在。

“那么他真是……”死于一场不见天日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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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愉快~最近又卡肉了,然而不开车的话,也没有想到具体的剧情,让我再慢慢想想……

第212章 糖

后庭因昨日的荒唐仍有些微微发肿,嘬住指端时紧张得发起抖来,伴着一点难耐的疼痛与瘙痒,化成崔叙喉间的一点微喘。像乖乖摊开肚皮给人摸揉的小兽。

王缙顺手往他臀上啪地甩了一掌,如愿听见几声隐忍的呻吟后,再伸开五指包覆上去,抟捏着两瓣浑圆的软肉,又往臀缝连拍数下,等崔叙慢慢适应着不再出声,才又重新摸索回到泛红敏感的肛周,一面按摩一面诱导地问:“你说,凶手会是谁呢?”

崔叙面朝里侧身倚在床边,原是并着腿,经数次掴臀以后,慢慢屈起一条腿来,弓出一道震颤的弧,以便前后都任人玩弄。不太灵光的脑瓜一时间被过多的信息所填充、堵塞,掰着指头细数几人的年纪,试图寻出一点线索:“小符今年十岁。十年前,老侯爷郭常清还活着,应当是他做主,才让次子娶了已逝的挚友之女白氏过门。”

“而那时白氏已寡居数月,就寄住在侯府名下的别院里。”王缙适时补充道,指节也趁机埋进了欲求不满的穴口,被内襞紧紧包裹着,不易开拓,便万分耐心地屈起指节一点点挣开桎梏,往敏感处钻去。

崔叙的注意力仍集中在当下的话题上,望着锦被上的福禄云纹回忆道:“郭弘思那年约莫十七有余,还未被选为驸马。庶子先于嫡长子成婚,当时好像还惹来了不少非议。”

“明礼对郭家的事情当真了解了不少。”此时已是二指并入,甬道在异物侵入下不时痉挛紧绞,却又因情动身颤而愈发腻软可人,与其说是抗拒阻拦,不如说是示好挽留。

崔叙没想到这个话题还是套中套,一面承受着淫弄,一面辩称:“奴那时是……”是什么来着?是你情我愿、心照不宣。时至今日,崔叙也不打算用诋毁郭弘安的方式来撇清自己与他的干系,宁愿他过往的存在就这么不清不楚地横亘在两人之间。

“奴常常在永城侯府做客,难免听说了一些捕风捉影的事。”崔叙试图让自己显得坦坦荡荡些,哪怕是自欺欺人。

王缙也不过问他们有过的那段日子,只好奇道:“那你怎么没有心生怀疑?”

“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有许多半真半假的阴私流传在外也不奇怪吧,奴向来不关心外人的事。”崔叙说着耸了耸肩,也是自寻了些台阶来下,迎合着皇爷的心思。

话音刚落,崔叙察觉自己的颈背被掌心摸索着,直探到肩头,接着往后轻轻扳了些。他立刻会意,侧回身,便迎上一个突然而缠绵的吻。

兴许是自己内外有别的话真的取悦到了帝王,又或者正是情到浓时自然有之,总之崔叙并不十分意外,很快沉浸其中。

他们先是鼻头蹭到了一块,再是崔叙主动仰面,将唇乖乖奉上。王缙用唇描摹着,叼着中人的下唇吮吸,将唇珠蹂躏至充血鲜红。他想象着小狗被吮吻到泪眼含情的可怜模样,顿觉心情大好,两指在甬道内的抽送也越来越快。

崔叙亦因此从接吻间的喘息里,从来不及合拢的唇齿间,漏出越来越多淫靡的叫声,身体也不自觉地逢迎相就、婉转承欢。

良久以后,王缙才恋恋不舍地别开脸,缓缓退出了溽湿的手指,沿着会阴往前,一臂勾起那条屈起的腿,摸索着前头的尿眼。崔叙几乎是即刻打了个激灵,哀叫着蜷回身,肩颈绷成一根战栗的弦,强忍着不去拦腿间作乱的手。

“抱歉,我不小心……”王缙赶忙缩回手。

崔叙又是一颤,发出小狗呜咽似的叫声,被惯有的饮默碾成一道断断续续的浅淡辙痕。印象里皇爷不是头回向他致歉,连在床上也不是首次,但好像罕有这样随意说出口的时候,仅仅为了不慎碰疼了他的旧伤。而他似乎也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不必为此生出什么别样的愁绪来。

“疼……”崔叙终于主动说出自己的感受,“也有点……舒服,皇爷可以试试轻一点弄。”

王缙怜惜道:“算了,这回不玩了。”

他吻上中人的后颈。崔叙知他并无恼意,也颇为轻松地因细密的痒意而笑得偏过头,把披散的发捋到另一侧的颈下,将整片光裸的肩背都留给他,自己又牵过皇爷的手,再度指引到被冷落的幽地,许诺道:“等皇爷眼疾好了,再给您玩前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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