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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695 2024-05-24 00:00:00

“伴伴的小屄这么可爱,怎么不给玩?”王循拨了拨嫩茬道。那处虽是中人小解的地方,却一向很注重清洁,没有很重的腥臊气味。

崔叙耻得闭上眼,“会坏,会漏尿的,殿下……”

“我轻轻地玩,不会给伴伴摸坏的,”王循一边顶着穴里的夜明珠抽送,一边又去拦崔叙探过来想挡的手,“欸~伴伴好娇气,哪里就轻易摸坏了,堂兄也不给玩么?”

“嗯嗯……”崔叙被弄得有些得趣,态度软化了一点,好声好气地,“他也不给玩啊……”

崔叙随即看到自己的尿眼被晋王的右手覆住,慢条斯理地揉着。

“好——那伴伴说,我喂给你的肉棒好吃么?”

“好吃,好舒服……”崔叙渐渐地被侍弄得爽了,什么话都说,“吃得好饱……”

“这就饱了?伴伴平日的胃口可不止这么点,我看还能吃很多呢。”王循埋下身,去撩拨乳链,没拨两下,崔叙便盯着身后进出的阴茎,羞得抖着腿根丢了一回。前头喷了人一手,晋王却很乐见,用这捧淫水浇在股缝,引导它流进谷道深处,“好可惜,都没瞧见伴伴怎么出水的……”自我宽解道,“也无妨,还可以再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用伴伴屄里的骚水干你后头的穴的。”

王循轻易便将崔叙捞起身,将半露不露的衣物彻底抛下,赤条条地揽在怀里抱着,是预备用观音坐莲的方式进入。

崔叙刚刚高潮过,尚在余韵之中,双腿直发软地撑不住身,穴口不断开合着把阴茎往深处纳。

“伴伴也太心急了,这怎么来得及看清楚呢。”王循埋怨道。

于是捏着腰把人托起来,教他睁眼看清了镜中微微翕动着的谷门,是怎么在甫一碰到冠头时,便驯从乖顺地含上去的,又是怎么一嗦一嗦地吞得更深。

崔叙何曾这般真切地见到势峰入谷的情景,更别提仿佛还是自己主动在吞吃,霎时烧红了脸,也烧红了身,整个人熟透了似的蜷曲起来,拼命摇头抗拒。

“还是没瞧见么?”王循扬声逼问道,这动静嚷得外头的曲声都是一顿。胯下依旧颠弄不止,指间还勾着乳链,弄得乳穗乱摆,是双管齐下地刺激两处敏感,“那还要不要再看一遍?”

崔叙忙道:“不要……瞧见了、都瞧见了。”

“瞧得仔细吗?”

怀里的人把头一仰,自暴自弃道,“很仔细……”

“是怎么干的?”晋王循序渐进地问。

“是我的穴……把殿下的阳锋吃进去了。”

王循听过以后满意极了,“没错,是崔伴伴的骚屄馋得流水,还用小穴奸了我的肉棒,本王尚未婚配,亲亲可要对本王负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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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子终于上线了!我觉得卡肉好像不太好。

第20章.4 绿宝

王循几日前已从尹微处得知金绪恩的死讯,更知晓了其凄惨的死状,故而对崔叙愈发上心。可这中人始终油盐不进,软磨硬泡之下,才半推半就地从了他,但也再无端阳那般主动的时候。与其说是从了,不如说是旅途漫漫,拿他解闷,王循也感到一点挫败和苦恼。

他自幼以王旬的名义遍访神州诸县,世间百般殊色阅尽,偏偏崔叙身上的谜团令他着迷至今。

王循曾试图从他身上看出昔年惠宗所钟爱的梁妃的影子,却总是觉得不太如意。崔叙相貌不怎么惊艳,仅仅称得上是清秀耐看,似乎没有遗传到母亲一族的美艳。但他却是一面能够照出他人欲望的镜子,也是一件天生注定接纳欲望的容器。

每当在他身上驰骋时,王循便会这样想。当年梁妃难产而亡数年以后,惠宗逼奸已怀有身孕的梁妃亲妹时,是否也是这般快意。便宜堂兄呢,他仗着有张与淮王、惠宗肖似的脸而登上大宝,也能顺理成章地享用梁氏腹中胎儿长成的青年。

晋王此生已是富贵无极,皇帝日常穿用也未必比得过他畜养在府中的童仆。然而他却发现,自己身边始终还缺崔叙这样一个玩意儿,不是要将他掳回封地囚禁,而是要名正言顺地坐于御榻之上,受他忠心侍奉。虽不能至,心向往之,眼下先借他身子解馋也使得。

更不必说,他近日又得来一条旧闻传言,梁氏的夫君、黔国公的嫡孙何燮,恐怕是个天阉。若这消息属实,那梁氏便不可能是怀孕入宫,而是在宫中有妊,这样一来,崔叙极有可能是惠宗之子。折辱这样一位本应是天潢贵胄、万人敬仰,却沦落如泥的人儿,只会让王循更觉血脉贲张。

崔叙被他按着两肩,跪坐在琉璃镜上,嫩茬蹭着光滑冰凉的镜面,已经磨得喷过一回,湿答答地淌了一片,混着王循先前射出的白浊。

晋王叼着那条细链,借中人的双手给自己疏解欲火。崔叙被逼到极点后哭过一回,啜泣虽止住了,面上却仍挂着泪,还有溅上去的精水,很老实地照做。

原是崔叙刚刚吵着要回去,被王循拦了,又推窗要跳,吓得外头弹唱的乐妓们丢下琵琶便躲。晋王也不惯着他,就势摁在窗棂上狠要了一回。

崔叙半边身子挂在窗外,青丝掩面,绷成一道彤弓的弯弧,被身后人托着软臀颠顿不休,胸口还坠着两只豆绿的穗儿,晃呀晃呀,招人得很。

邻船见了,只以为是燕媟之趣,轻佻好事者甚而撮唇吹起口哨,称许起这份旁若无人的游冶孟浪来。这才让他认清了形势,放弃抵抗,摇着臀求人将自己抱回镜上。

王循也怕房事过频,会对初愈的身子不利,但此刻欲火熬心,显然做不到怜香惜玉。他自红木柜中抽出一屉,挑拣一番后取来一截帛带裹住了尿眼,再用特制的绳索,把软成一滩水的中人捆缚起来。

崔叙再如何甘心任他摆弄,见势头如此不对,也得放低姿态讨饶。

“乖亲亲,会很舒服的。”王循吻着他的肩窝,不容一点抗拒。

手上将绳索对折,套于颈上,唯恐磨红此处皮肉,又扯来一段锦帕垫上,才继续往锁骨处打上绳结。崔叙这几日又清减了些,愈发显出那处的曼妙来。此际还蓄着一点薄精,靡丽妖冶,惑人至极。

晋王流连片刻,用食指抹来一点,喂进美人口中。崔叙驯习地含住指尖,用软舌吮去,是向他乞怜。

王循端看镜中淫昵之景,用手指随心搅弄一阵后,仍不愿放过。再把绳索往双乳中间处打结,从乳链下穿过,其后是胸骨、耻骨。贴合着帛带,经臀谷绕至后腰,又打一结,最后穿过颈后锦帕下的绳结。分为两股以后,再从其腋下绕过,穿入锁骨与胸乳间的绳索,牵出规整的菱形,再如法炮制两回,将余绳收入腰后的结中。*

这绳索不仅软而韧,还处处彰显着晋王的华奢作派。绳上串了绿宝数颗,均有鸽子蛋大小。王循一面调整绳索的松紧程度,一面将绿宝归位,一颗嵌在锁骨凹窝,一颗嵌在肚脐,一颗嵌在谷门,与双乳的两枚绿宝交相辉映着。

晋王对镜看得满意,崔叙却羞得欲死。晋王索性抬手用丝帛缠了他的双眼。

菱绳缚既成,王循一鼓作气,又配以简单松散的驷马缚。本想作吊缚,但先前的情事已耗去中人太多体力,只得暂且放弃。

崔叙的身骨不比寻常男儿,许是因自幼没了那话儿,发育教旁人迟缓些。如今二十出头,身量仍未长开似的,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女儿与男郎之间。被精心捆缚以后,正适合搂抱在怀中狎玩,当得禁脔一词,更有种难以言说的惶惑的美感。

晋王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参考菱绳缚打法,现学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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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缚,但只是尝试一下。

第21章.5 丝萝

“伴伴可知南风馆如何挑选雏妓?”

这话自是不必崔叙来答的。晋王徐徐道来:“其实与女妓相类同……一曰容色,是第一道关口。*”

“其一其二是为螓首蛾眉,如螓之首,如蛾之眉。端方光洁,望之生情。”

拨开额前的垂发,有吻落在他额间。

“其三其四是为杏唇犀齿,可堪君口,情甜意熟,度脆饴唇,回甘犀齿。*”王循轻叹,“可惜伴伴不擅口侍,想看贝齿含精,还需我亲自动手。”

乳上两枚绿宝被取下,又夹在了耳垂上,真真成了一对耳坠子。崔叙不能视物,被这突然的举动惊得瑟缩,也知道了其五会是什么。

“弄疼了?”晋王关切,见怀中人摇头,才继续话道,“其五是为酥乳,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乖亲亲此处生得极妙,若有幸得见十五六岁时的青嫩模样,我定会因此买下伴伴,亲自调弄。”

崔叙心道,自己十五六时,他才多大?

因两枚乳夹的力道甚为柔和,戴了许久,乳首只是酸麻,并未有什么别的不适。经两指撩拨,便如含苞的骨朵,欲绽未绽。被浇以淫精浊液时,更似泣露吐蕊一般惹人怜爱。

“自然,现在这副教人玩透了的熟艳模样也甚是可爱。”王循对着琉璃镜子玩得不亦乐乎。

崔叙只知自己被捆成粽子一般,怎么也挣脱不得,任人品赏裸躯,咬唇不应。

“其六其七其八,是为秋波云鬓芙蓉面,其九其十其十一,是为玉笋荑指杨柳腰,云髻飘萧绿,花颜旖旎红。双眸剪秋水,十指剥春葱。*还有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

拇指按于腰眼,“这些都须后天精养而成,伴伴身段虽不及句中这般柔美,但也自成风流。尤以这两处为佳,正适合双手把着腰胯肏干。侍奉枕榻。”

“最后是步步莲,踏青游,拾翠惜,袜罗弓小。莲步袅。腰支佩兰经妙。行过上林春好。*”……仙梦杳。良宵又过了。楼台万家清晓。

云雾窗外,星月为伴,玉女扉内,人影成双。纵然春情无限,却终是好梦难留。

晋王兀自伤怀片刻,倒惹得怀中人不安地挣动,却因绳套牵连全身,哀哀地低吟起来。王循回过神,揉摁各处要害使他重新放松下来。

“伴伴都记下了么?”

“嗯?记下什么……噢,”崔叙摇头,“真有这般繁琐么?”

“自然不会,只有我府上挑人才会如此。”王循笑道,“若据此品评,伴伴此项只得中下,还需收入别院经专人调习数月,试用妥当,方有机会入侍。”

……

“……五曰居所,是说当以金屋玉楼贮美,香闺绣阁内挂珠帘、设云母屏、摆象牙床、牵翠帏芙蓉帐。伴伴虽还不是我的奴宠,但今日都享受到了。”

崔叙张口欲说些什么,忽而唇上一痒,是王循使了雀羽搔拨,再是耳洞、乳首与下阴,四处点火,教他迷了心神。

“六曰侯,今夜画船明月便是其一,还有金谷花开、雪映珠帘、玳筵银烛、夕阳芳草、雨打芭蕉,不知日后还能否与伴伴同赏。”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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