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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72 2024-05-24 00:00:00

崔叙无力挣脱,红着脸软绵绵地骂道:“你……你好不害臊!”

“明礼身上哪一寸我没舔过,有什么好害臊的?”王恂理直气壮地回敬道。惹得崔叙忍无可忍到破口大骂:“王恂,你少发癫了,快松开我!”

王恂非但不听,反而得寸进尺把袍底也给掀了,不管不顾地罩在崔叙头顶,任其问候自己的并不存在的亲族,而他则好盯着里头的风光看。这一眼便教他皱了眉,王缙近来一样不爱给崔叙缝裆的正经亵裤穿,被玉器封堵住的湿软穴眼恰好从缝隙中露了出来。

毛手毛脚的王恂一下子就哑了火。

他默不作声地放开了中人,转而问道:“明礼刚刚在说谎,是不是?”

“你又知道了?”崔叙只当无事发生,撑身起来盘腿坐着,显然早就习惯了身下的不适。

“明礼说谎时,身上总是不自在的。”

崔叙故意找他不痛快,双手按着膝头,自嘲道:“恐怕是因为这个玩意儿吧。”

“看得出来你有所保留,不知郭郎是否与我英雄所见略同。”王恂一脸正直地威胁道,姿态却是极为卑微地膝行至中人面前,低头为他整理自己弄乱的袍摆。

崔叙愣了愣,长叹道:“要是连你都瞒不住,还怎么瞒得住皇爷呢?”

王恂听崔叙讲述了来龙去脉,脱口道:“这怎么了得?”

“皇爷当初默许《女范要录》付梓,还出资刊印赐予勋旧,必定考虑过会有人借题发挥的可能,他一定有法子弹压下去。”崔叙自信满满地说道,“故而不能任由始作俑者掌握事件发酵的节奏,须得由我们来主动引爆,才有引导方向的可能。否则便是为他人作了嫁衣裳。”

“朝中臣工无一不是千年的狐狸转世而成,远的不说,单是胡昶一个人的心眼就数不完,我担心明礼同他们合作会把自己给搭进去。”王恂忧虑着崔叙能否从局中全身而退,更令他不安的是自己能否为他荫庇。

若是放任他倚赖皇帝,恐怕再不会有与他回大同的那一日了。

从他提到胡昶那一刻起,崔叙便猜到这些日子里他们之间又有猫腻。但他眼下顾不上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摇了摇头道:“若不能以身作饵,也不能使他们信服。毕竟这无本万利的买卖做得成倒好说,若是做不成,是要把身家性命赔进去的。”

王恂见状不再多劝,而是往他跟前又蹭了蹭,目光炯炯地问道:“明礼需要我做什么吗?”

他满心期待着崔叙会将自己当作腹心之人委以重任,谁知对方抬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袍领。崔叙把他这副狗腿子模样纳在眼中,不屑地松开手道:“你?自己好好呆着,这节骨眼里别犯在言官手上就行,也别玩什么歪脑筋。”

王恂正要恹恹地答应下来,却听他后话:“若是时机合适,改日你便请旨回大同去吧。”

“我怎么可能放心你一个人留在夔都?”王恂说着掌住崔叙双肩。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纠缠在一起,僵持住了。

崔叙全无挣扎的意思,定定地看进他眼中,镇定自若地分析道:“你留在这里于我并无裨益,反而多了一重牵制。若是回到大同,我至少不必担忧你的安危。”

这话王恂听了半是受用半是气恼,但他是位惯会察言观色的主,见崔叙心意既定,已无转圜,便不再走以往撒泼耍痴博同情的死路,而是搬出堂兄来左右他的判断:“堂兄当初既同意留我在夔都,想必是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何必上赶着去招惹他?”

见崔叙低头不言,王恂便知道皇帝这块金字招牌又起效了,趁热打铁道:“明礼放心吧,我好歹也是出镇大同的塞王,轻易动不得的。”

崔叙上下打量着他这吊儿郎当的模样,嗤道:“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晋王还盯着你嘴里那块肥肉呢,不好好回去守着,仔细哪天又丢了。”

“真丢了就丢了,我丢了芝麻捡了西瓜,也不吃亏。”王恂是真的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玩笑话说得分外恳切,掌心顺肩而下,自然而然地搂过了中人腰身,又如愿腻歪到一块去了。

“少贫嘴了。”崔叙笑着去扯他的嘴角。

王恂低头便吻:“明礼今夜歇在我这吗?”

崔叙又泼他一盆冷水:“我和内官们一道离府。”

“看来我得留他们用午膳了。”王恂叹息道,“要是此刻有一场雪就好了,下到明早,我好送你回宫。”

崔叙这才告诉他:“没工夫陪你,我还得回趟侯府。”

王恂猜到他回府要做什么,无非是动用以前积攒的人脉去搭某位言官的线,便卖了个乖:“成简又没回来,你使唤侯府的人还不如使唤我的人亲近些。”

“你说的也是。”崔叙也未多想,告诉他,“那就帮我找个由头,把吏科给事中宗潜约出来一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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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不知道大家还会不会追更(挠头)

这段时间卡文卡得厉害,等字数够一章就更新。

520/521的时候还想过写小段子但大失败了ww

第354章

仁宗以降,藩王结交朝臣本是大忌,但世子院侍讲官却是例外,哪怕世子已然袭爵,侍讲官已然升转,师生之谊依旧允许存在。

此次诸王进京朝贺,便有不少人在府上宴请了自己以前的侍讲官,答谢师恩之余,也好正大光明地了解京中动向。王恂选择的帮手自然就是已经提拔为都察院经历司都事的胡昶了。

都察院与六科给事中同为科道官,私下有所往来勾兑再自然不过。虽然刚刚才在背后坏他清誉,但眼下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我已同疏云说好,恰于后日,良园有一场雅集。”王恂迈着轻快的步伐返回屋中,一直踱至崔叙身边,手中还握着一卷诗集样稿,不时向掌心敲打着,“明日他到王府小聚,后日便乘车一道去良园。”

崔叙专注于笔下的丘壑,并未分神搭理他。

王恂喋喋不休地说完,丢开书稿近前细看,又问道:“这是什么?”

“故山寿岳。”崔叙咬字轻缓,但十分有力,“也就是今日的东苑。”

“坏了,我竟瞧不出来。”王恂见他有停笔之意,试探着贴近前,将其拢在怀中,头枕在中人颈边叹息道。

崔叙干脆利落地提笔给他描了个大花脸,调笑道:“我又不是皇爷,过目不忘、画技高超一样不占,仅仅是凭着些许记忆涂涂抹抹罢了。不过认真说来,前梁的故山寿岳,也并非是我朝的繁英宫。”

王恂欣然受之,与他咬耳朵道:“明礼画这个做什么?是——想邀我同游东苑?”

“这就得问你的疏云去了。”崔叙笑意尽敛,霎时间神色莫辨。

“哎呀,这像什么话,我同他多久没有来往了。”王恂眉眼一耷,大呼冤枉,“明礼这也要吃味?”

不等崔叙反驳,王恂又将妒火烧至旁人身上:“明礼这样费尽心思助杨氏为后,是不是瞧上杨家那小子了?”虽是无端揣测,却也令他恨得牙痒:“怪不得堂兄急着要将他赶到两广去呢,只怕一不留神,明礼又要与他鸳梦重温了。”

崔叙心知他并不了解《故山寿岳图》那段往事,无奈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情绪发泄过后再想收回已是不成。兼之久在屋中,外衫已解,里衣又甚是单薄,如此狎昵的玩闹之下,胸前两粒乳首很快俏生生地立了起来,不觉越发羞恼,更没有低头认错的意思了:“你还想过给他下药呢,别以为我忘了。”

王恂伸手出袖,捻在凸起的布料上,振振有词:“当然记得,那回若不是堂兄赶到,我早就占了明礼的身子了。”

崔叙不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别过脸去不理人了。王恂只好自后搂着中人腰腹将其抱了起来,转头便往坐榻走去,嬉闹道:“我同明礼好好翻翻旧账,看还记得多少风流佳话。”

恰是欢意深浓、恣情无限时分,王恂却分神问他:“明礼今夜当真不回去了?”

“嗯……我这副模样怎么回得去?”崔叙目含春波,昵语相嗔,指尖往他唇边轻盈一点,笑道,“……你也舍得?”

只见中人一袭绿衣,双足高举如峰,而下有幽涧桃水咕啾潋滟,随玉茎送入一迎一却间,又若风荷轻摇,渐而有玉藕垂珠、露湿红蕊,处处惹人心折。王恂自是万分眷恋,恨不能将那孽物化在那潺潺有声的销魂窟内,身下轻抽慢弄,不舍毫分。

“若是堂兄责问起来,也不得不忍痛割爱。”他俯下身去吻中人蹙起的眉,叹出的气息拂动低敛的眼睫,颤在心尖上,“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死在明礼身上。”

“老毛病又犯了?什么死啊活啊……你有意闹我呢。”崔叙困恹恹地合上双眼,手捂着肚子,掌心所触已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可怖的玩意儿正在体内耸动着,仿佛将小腹也微微顶起。

王恂瞅见他下意识的小动作,乐得心花怒放,不无得意地追问道:“这回可教明礼舒坦了?”

崔叙舒服得直眯眼,偏要打压他的气焰:“还好意思问,分明是你代王殿下拿我当个泄精的盆盂使着罢了。”

王恂听后立刻慌了神,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当间不上不下。中人三言两语搅得他浑身不是滋味儿,讷讷道:“我哪儿做的不是,明礼尽可说与我去改,万不要这样冤枉我。”

崔叙睁开双目,眼中半是娇嗔半是戏谑,理直气壮地指摘他的不是:“你那话儿又大,又没命似的胡顶,撑得我里头鼓鼓囊囊的,没一点松泛时候。到时候只怕含不住皇爷赐下的物件,回去他又要怪罪。”

王恂暗自将堂兄咒骂一通,面上却摆出一副无辜神情,委屈问道:“这该如何是好?我那玩意儿生来就……一进到明礼里头就快活得忍不住四处撒欢。”一面说着,一面正应了他的话,本能地顶得更深了。

“至于皇爷那倒也好办,明礼多留几日,稍事休息再回宫。”王恂暗暗打起自己的小算盘。

“皇爷问起来,算谁的?”崔叙问他。

王恂不假思索道:“自然是算在我头上,是我拘着明礼在府上寻欢作乐的。”

“这还差不多……唉慢点儿,你那玩意儿又顶得我生受不住。”凡有一丁点不称意的,崔叙便要借机发泄在王恂头上,谁教他忍不得这一时半刻非要与自己欢好。

王恂纵是再委屈,也不敢有一句怨言,聚精会神地打量中人神情,轻重缓急尽皆听从他的吩咐,将人伺候得舒坦极了。崔叙还是不肯承认,一味地挑王恂的骨头。

他终于忍不住嘟囔道:“原先已给明礼好好弄开了,谁知几月下来又紧成这样。要是疼了也不当怪在我头上,只怪这口穴儿生得太浅太小。”

崔叙此时已吹过一回,下身仿佛浸没在潮水中,自尿孔至穴眼一线湿腻非常,与人贴合摩擦过的肌肤透着可口的粉意。阳具自下抵进,如他所说将一圈紧绷着的褶痕彻底撑开,充盈甬道,不留一点余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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