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夔都 匿名np爱好者 3713 2024-05-24 00:00:00

崔叙即刻会意,任他揽住胳膊,自己也跟着踏上铁镫,旋身翻上马,随其绝尘而去,留下一群拜倒在地的内宦臣工们在风中凌乱。

甫一进顺贞门,怀中的中人道过谢后,便想要下马步行,晋王不依,崔叙便挣扎起来,还要与其抢夺缰绳。王循拿他这犟脾气没法,只能靠着钦安殿宫院外墙缓行,与他理论。

“往日更过分的事都做了,伴伴怎么还这么怕羞。无非是当着众人的面同乘一骑罢了。”

“你不放我下马,就赶紧带我去找皇爷。”崔叙攥着辔头一端,回过头横他一眼。

晋王笑着收下,又将中人按在怀里亲,“急什么,他现在未必醒着。”

情势比人强,这回崔叙没有再顽强抵抗,顺从地闭上了双眼。

晋王不愧为情场老手,很快便将中人吻得心荡神驰、体酥身软。若除开做到最后半昏半醒间,被人捧着脸啃唇吮舌一类的经历,崔叙在清醒状态下接吻的体验其实少得可怜,更别说情到浓时、顺理成章且技巧十足、顾及到他感受的深吻了。

一吻毕,崔叙脸红心跳,张着嘴半晌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大脑不知是缺氧还是过载,懵了一阵,回过神时,已被晋王抱着策马奔向了长乐宫,停于宫门前。

此地是皇后所居,自孝贞皇后薨逝以后,一切如旧,其往年的宫人仍每日洒扫,在殿中上值,便是某种极端意义上的事死如事生了。

崔叙不解晋王此举何意,只听他问:“汉之长乐宫,殿名为何?”

中人不假思索答道:“椒房。”

“是何意?”晋王追问。

“以椒和泥涂壁,取其温而芳也。”崔叙背的是《后汉书》中颜师古的注解,避开了求子之意,毕竟元后仅有一女。而如今的殿名长秋,也是源自汉代对中官的代称。

晋王吻在中人耳侧,含着他耳垂笑道:“明礼倒是博闻强识,那么可听过‘曳练椒房’一说?”

这句倒是简单,就是充当后妃的意思,但出处就有些耐人寻味,来自王骥德所作杂剧剧本《男王后》,崔叙前些年在夔都的勾栏瓦舍里偶然得闻,便买来剧本细细看过,对此句还有些印象。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崔叙回过头质问道,几乎是一字一顿地强调,“晋王殿下。”

晋王用食指与拇指轻佻地抬起中人的下巴尖,凑近舔了舔他的唇珠。崔叙退无可退,几乎仰倒在马鬃里,手足无措地瞪着这位出言不逊的亲王。

“看来伴伴平日里涉猎甚广啊,”食指沿着下颔滑至紧绷的颈项,在小巧的喉结上流连,这是本不应出现在中人身上的体征,却给这张平淡无奇的净白面孔增添了几分雌雄莫辨的惑人美感,“我当然知道,明礼也知道我在说什么。”

晋王清了清嗓,逼视着中人的双眼,郑重其事道:“他日我若承继大统,愿迎娶故黔国公何经纬曾孙、黔国公世子何绍钧嫡长孙何叙为妻,亦为后。”

“你疯了?”崔叙被“何叙”这样直白的说法刺痛了神经,更别说迎娶男子,还是宦官这样半男不女的人为妻的妄语,他简直要被这样的玩笑话气笑了。

“我能做到至今未曾婚娶,你为何觉得我做不到这个?”晋王倒不意外他这样的反应,解释道。

崔叙深吸一口气,理好思绪回驳:“你若是这般篡权得位,哪怕炮制出所谓遗诏传位,也是名不正、言不顺。这种境况,你不娶勋旧贵女作为剑盾,还想冒天下之大不韪行此悖逆人伦之事,即便是做到了又怎样?!”

晋王怔了怔,旋即笑着埋下身,含吻中人随着话语剧烈起伏的喉结,这处地方同他这个人一般,看着驯顺幼软,却始终不太老实,时而逃出王循的魔爪,却又不得不献祭般地回到他眼前。

“难为伴伴替我考虑了这么多,孤心甚慰。”

中人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面上羞红,脖颈与耳后也红透了,支支吾吾道:“总之不要再说那么大逆不道的……呃!”

正说着,下身被晋王狠狠顶了一下,崔叙暗道不好,又奋力挣扎起来,却被对方抢占先机,连撞数下。脆弱的下体又爽又痛又麻,甚至觉得快要被撞散架了。

晋王并不听劝,依旧沉浸在为中人勾勒未来美好蓝图的畅想中:“那只好先委屈伴伴做何贵妃了。我才不会像堂兄那样小家子气,只敢让你在甘泉宫穿大衫霞帔过过眼瘾,我会昭告天下,将你聘入宫中为妃,行贵妃册仪,授册宝,摄六宫事。”

“这……这与刚才的诳语有什么分别?不过都是你痴人说梦罢了!”

挣扎间被扯松了襟口,晋王的手便如灵活的蛇,避开中人推拒的双臂,眨眼间便钻入其中,咬住了甘美的乳果,“不说大逆不道的话,只好做大逆不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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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小小地加了会儿班,晚上散完步争取多码点字,欺负中人的感觉真好♪~(´ε` )

第100章 御马

晋王所乘当真是万里挑一的御马,任二人在它背上怎么折腾,都没有尥蹶子,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地驮着这对险些当场翻云覆雨的野鸳鸯,徐徐步入了长乐宫,止于长秋殿前。

崔叙最终向晋王妥协,只要不在马背上做,一切都还好商量。

晋王展现了他从善如流的一面,抱着衣衫不整的中人步入长乐宫中。

在听说崔叙持密令闯宫之时,他便吩咐尚服局女官在长秋殿备好了皇妃册仪服用的大衫霞帔与冠子头面。如今正好妆点在中人身上。

宫后苑初见时,崔叙被皇帝圈在怀中,身形隐于暗云纹绣龙的蓝罗宽袍与重叠的山石草木之间,尤露出几处泛粉的腻白雪肤,高潮时神情痛苦又愉悦,呻吟声压得很低很细,诱人凝神去品。

而他看向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少年天子的目光,却始终带着若有若无的怜爱与宠溺,仿佛他才是这场情事里真正的征服者,正包容着信徒子民的所有欲望。

杭州晤面那回,比之印象中工于心计、老谋深算的精明贵珰,他虽身着一身鼎贵无极的红袍蟒衣,却更像是凭栏望断白蘋洲的思妇,眉心微蹙,薄带浅淡的离愁与哀怨。看得人直想搂他入怀,温一壶好酒对饮,给他宽解心绪。

而后看他主动挑逗,双臂如缠绕的藤蔓柔婉地攀上两肩,在自己身上起起落落时,又放浪得惊人。缺乏技巧的莽撞却透露出身体的紧张与生涩,诱惑着你来亲手教导他应当如何享受性爱。

晋王没有见过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青涩的崔叙,一心只想把他玩成熟妇模样。

他先是给脱光了蔽体衣物的中人罩上大衫霞帔,内里却是一丝不挂——除了乳首上点缀的羊脂白玉穗子。

崔叙脸盘生得小,有书生文弱之气,加之细颈纤长,锁骨凸现,外表看起来便略显清癯,抚摩过他裸躯每一寸的王循知道,这具身子最是纤秾合度,修短得宜,正是适合抱于怀中品玩的尺寸。

胸膛、腰腹与双腿都有薄薄的肌肉,不至于过多过硬,影响观感与手感,也不至于玩起来太过平淡乏味。

而双臀最是肥软,足以拍打出淫靡的肉浪,以往随皇爷游娱饮宴、斗鸡走马时会紧实许多,近来多宅居于方寸书案间,屁股似乎也因此坐得更大了。

被掌心抽出红痕的臀肉又被大力扳开,露出两丘间一道深壑中通往极乐的秘径,并指沿路探访至尽头仙洞,须臾间便凿出一眼细泉,目视其间,仿佛可听潺潺流水。

崔叙匍匐在地,羞得抬不起头,胡乱插在发髻上的衔珠金凤簪的珠串几乎委地。穴口却很亢奋,卖力地吞入了一串勉铃,又含住了一枚嵌宝玉塞,封堵住流水的秘洞。

玉塞上连着一只狐尾,随着中人伏身爬行时两股的交替起伏,在半空中摇来晃去。从其身后望去,仿佛是精怪正在引诱凡人。

“伴伴真像是狐妖幻化而成,明明相貌平平无奇,却偏偏能勾人神魂,令人倾倒,让人心甘情愿地把阳精都倾注进你的销魂窟里。”

王循说完,掀起毛茸茸的尾巴,又一掌拍在玉塞上,内里勉铃与之呼应,发出阵阵清响,震得中人心神飞荡,双腿发颤。

崔叙一面低头啜泣着,一面跌跌撞撞地向前爬行,想逃离晋王的魔爪,却不过是徒劳罢了。

等晋王玩到尽兴的时候,中人已将地毯喷湿数处,哀哀地乞求道:“不要了,爬不动了,放过我……”

王循找了他整整七日,和傻呵呵的益王世子周旋数回,也没有得到半分消息,如今崔叙自投罗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那好,”晋王改为双手揉捏两瓣臀肉,问他,“狗儿,你的狗牌呢?”

崔叙有些恍惚,撑着身摇了摇头,才意识是晋王在问自己。

“在我屋里,你要那个做什么?”语气不掩疑惑。

晋王也不兜圈子,直说:“想看你戴着狗牌和我做。”

崔叙不想理解他们这种恶趣味的心理,也不予理会,仍大大剌剌地撅着屁股,回过头问:“皇爷的病到底怎么样了,我要看他的脉案。”

“嘘……他好着呢,一点病没有,顶多是卧床无聊,生出些闲病。”晋王一边说,一边将粉嫩的肉臀当面团似的推揉。

“怎么会?他明明……”崔叙一脸不可思议。

“行刺本就是自导自演,为了逼反益王刻意为之,他如今把谋害天子的罪名扣在了我的头上,传檄四方,说是要清君侧。”

“可他已经反了。”

“他现下反的是我密谋夺权,不是反的当今天子。”晋王耐心解释着,双手已经从臀丘流连至腰后的腰眼。

条件反射一般的,身体以为马上要迎接后入,下意识塌腰抬臀,惹得晋王轻笑,崔叙顾不上这许多,向其确认道:“所以皇爷要装病,直到江西动乱被你们彻底平定,再由他出面盖棺定论。”

晋王点头道:“正是如此。”

他俯下身,几乎与中人叠在一块,又像是将他全然纳入了怀中,手指顺势摸索至硬挺的乳首:“你看,我不仅为你的皇爷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还要帮他代为处理朝政。伴伴多多体贴、关怀、犒劳在下,不是理所应当么?”

“他也是你的皇爷,为圣上尽忠,是你为人臣子的本分。”崔叙埋首道,消极回避着即将到来的一切。

“是、是、是,可主人家里豢养的小犬,摇摇尾巴招待一下来客,也是很自然的事吧。难道皇兄他会拒绝不成?”晋王掐着乳穗,将匍匐在地的中人抱直身,搂着上身亵玩,不容忽视的存在压歪了狐尾,顶上穴中玉塞,中人的腰却似弓一般紧绷着,形成一道暧昧的半弧。

“走,我带你去问他。”王循说着顶了顶中人,有意拿话激他。

“不——给你玩就是了,你还想怎么玩?”崔叙自然不敢跟他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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